《》章 節目錄 Chapter7【最後的留言】 文 / 飛絮晚悠
「你、你說什麼呢?!這麼突然……」南宮希月的話一出口,莊欣舞的腦袋頓時像是漲大了似的。這是求婚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求婚嗎?!莊欣舞只覺得自己的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面前的南宮希月,連心裡都亂糟糟的,「不對!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去,如果知道你是個不檢點的人的話,我才不會嫁給你呢!」小舞鼓著腮幫子,到頭來她都無法忘記南宮希月沒節的那件事。
「小舞……」聽到心愛的女人對自己的求婚如此含糊其辭的拒絕的時候,南宮希月的心都涼了一半了,「我不是來跟你解釋什麼的,我是真的想娶你,就算我們不同種族,就算有一天我注定要嘗到失去你的滋味,我還是想娶你!」南宮希月一把抓住了小舞的肩膀,他的眉頭微微緊起,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閃著深切而悲鬱的感情,「……我們都已經共同經歷了那麼多,我以為以我們現在的感情……你應該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給我的,沒想到你居然會不相信我?難道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感都沒有嗎?」
「什麼?!」聽了這話,莊欣舞賭氣地叫起來,「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才對吧!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從來都不相信我!我只要稍稍和男同學說話你就會亂發脾氣,在學校這麼久我甚至連一個的朋友都沒有,就算你身為總裁,再怎麼**也該有個尺度吧!……」
「唔……」南宮希月頓時擰起了眉頭。活了五百多年,他從來沒有真心的愛過誰,難道說……這種疼愛一個人的方式真的錯了嗎?要怎麼樣才能讓她知道自己很愛她,要怎麼樣才能讓她老老實實地永遠只待在他的身邊呢?他在生氣,是的,他生氣並不是因為莊欣舞,而是是因為聽到這樣的話……自己竟然沒立場反駁。
「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低著頭,莊欣舞不去看南宮希月的表情,而是自顧自地繞過他,逕直向走廊盡頭的電梯方向走去。時間已經耽誤了很久,小舞一方面在擔心滕教授他們等的著急了,而另一方面她則深切的需要冷靜一下……至少現在雙方都需要徹徹底底的冷靜。
此時此刻,看著小舞遠去的背影,南宮希月並沒有追上前去,或者可以說,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以前也不是沒有和莊欣舞發生過爭執,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外來的因素,而這一次……是他們兩個自己出了問題。是該好好的深思一下了,為什麼……她總是一副要逃跑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南宮希月的心裡異常的煩亂,一拳頭砸在走廊的木門上,只聽一聲悶響,那原木色的大門竟然被砸出了一個窟窿來……
「夠了!」咬著牙齒,南宮希月忿忿地說著。
————————————————總裁要定你————————————————
首次跟著教授出行實習果然受益匪淺,而且還是金融界大亨史密斯先生的公司,著實讓小舞覺得,這一趟美國之行果然沒有白來。只是……雖然無數學問和課程有關的東西充斥著她的腦袋,但是只要稍稍有空閒的時候,她的思緒就會不聽使喚地飄到南宮希月的身上,然後那努力地去緩和的心情又變得沉重起來。
「今天辛苦了,報告要在明天中午之前交上來。大家回去好好的休息吧。」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滕教授推開酒店大門,第一個走進了空調的環境中。傍晚時分,莊欣舞一行人終於趕在晚餐之前回到了酒店。雖說已經到了秋初的季節,但是洛杉磯那炎熱的氣候還是讓人無法擺脫空調的牽制,只要稍有運動,就會熱得滿頭大汗。
「小舞,我們要去吃冰淇淋,你要一起去嗎?」
「誒……?」走進酒店大門,莊欣舞的精神就立刻緊張起來,她左顧右盼地四處張望著,生怕南宮希月那又從什麼地方突然躥出來。
「小舞?」像是提醒有些走神兒的莊欣舞似的,身邊的譚笑兒忍不住又一次問道。
「不……我還是不去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那好吧。」一邊說著,莊欣舞苦笑地朝兩個同學擺了擺手,目送他們坐上了通往4樓休閒餐廳的電梯。
……糟了,也不知道南宮希月離開了沒有,如果被同學或者滕教授知道自己的男友千里迢迢追到洛杉磯來捉自己回去,一定會被笑掉大牙的!想想看就糗到不行。而且,自己早晨臨走之前又和他鬧了個不歡而散,按照南宮希月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就作罷的吧?雖然莊欣舞也知道早上的時候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更多的錯則在南宮希月身上!誰叫他做人做事不檢點呢!偷吃還偏偏被自己在辦公室裡撞了個正著!可惡可惡可惡!咬了咬牙,莊欣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從口袋裡摸出那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此刻她的心情早已經是五味雜陳。如果見了面,該怎麼說服他,該怎麼面對他呢?……她已經沒有自信了。
「、……?」就在莊欣舞正準備坐上電梯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呼喚聲,「請問,是莊欣舞嗎?」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色套裝,梳著團髻的女人向自己禮貌地微笑著。對方說的是英語,看那打扮,應該是酒店大堂前台之類的人物吧。
「你好,我是。有什麼事嗎?」
「這裡有一封你的留言。」說著,前台客氣地將一個白色的便籤條遞到了莊欣舞的手裡,「是今天早上一位年輕的先生留下的。」
「謝謝你」道了一聲謝,小舞接過了便籤條攤開在手裡。只見白色的紙張上清晰地寫著一排小字:
「誒……?」看到這些熟悉的字跡,莊欣舞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怎麼的,她的肩膀微微地了一下,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如梅子水倒灌一般的酸澀。
「,你還好嗎?」看莊欣舞的臉色不大對,前台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搖,小舞深深呼了一口氣,將便籤條收進了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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