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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35【我不需要你】 文 / 飛絮晚悠

    在優走後沒多久,換上手提袋裡的衣服,莊欣舞也跟著離開了賓館的房間。直到她跌跌撞撞地走到車站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間旅館離拍賣會的楓葉大酒店並不很遠,根本就在一條街上。

    此時天已經亮了,蓬勃的朝陽將東方的天空染成一片金紅色,沒有那種喧鬧氣息,清新而涼爽的空氣彷彿能驅走所有的鬱鬱,只是有一份落寞不斷的在心頭回轉,彷彿連晨風都帶著些蕭瑟的味道。

    昨天莊欣舞說了一句「去一下洗手間」之後便突然從拍賣會上消失不見,想必在那之後南宮希月一定急壞了吧。此刻,跌跌撞撞的坐上清晨第一班巴士,小舞筋疲力盡的向四季街的公寓走去。她的腦袋一直都沒有從之前的事件中清醒過來,就像樞了鉛一樣沉重,無論思考什麼都感到十分費力。

    優說……她的身體並不受自己本來意識的控制,所以才會作出那些恐怖的舉動,既然如此,到底控制她的會是什麼呢?和這手臂上的五指印淤青會有什麼關係嗎?而且……優那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天知道他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懷裡揣著的又是什麼鬼主意。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優也不是人類!而且,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啊啊啊……好煩!」握緊拳頭,用力的砸著腦袋,莊欣舞深深的吸一口氣。現在她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公寓,躲進被窩裡睡上一覺,這樣的話腦袋就不用再想那些令人痛苦的問題了。

    天空瓦藍瓦藍的,像是被過濾過了一切雜色。陽光盡情的在頭頂上恣意,如同一雙溫暖手,在皮膚上,很是舒服。小街依舊是那麼安靜,不遠處,莊欣舞的公寓大樓就在前方,然而,還沒有走近,這個時候只是隨意的一瞥,她身上的汗毛孔就頓時全部張開了。

    只見花喃公寓的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那炫黑的顏色,反射著強烈的陽光照的人刺眼。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正靠在車門邊等待著什麼,雨傘打的很低,就算看不到他的臉……莊欣舞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希……月?」

    為什麼?……這是莊欣舞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不想見到他,不想看到他的臉,甚至害怕與那雙眼睛相對,就連說他的名字,胸口都會有種悶悶的感覺。

    似乎是也感覺到了小舞的存在,只見那把黑色的雨傘微微的抬高了一些,雨傘下露出了一張無比英俊的臉,而此刻,那張臉上卻寫滿了擔心和遲疑,「小舞?……你總算回來了!」說著,南宮希月丟開雨傘,主動地朝莊欣舞的方向走了過來,「你跑去哪裡了?我真的快要擔心死了!為什麼去一趟洗手間就不見人影?我幾乎把酒店翻遍了,可警察局那些狗屁警察說失蹤超過24個小時才肯立案調查,我滿世界的找你……」一把抱住莊欣舞的肩膀,南宮希月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裡,「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別再突然失蹤了好嗎?」

    「幹嘛要找我……?」小舞淡淡的說道。

    「廢話,如果我突然失蹤的話,你不會找我嗎?」

    「應該會……吧。」

    「你怎麼了?」看到小舞的表情有些不對,南宮希月扶開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昨晚沒有好好的休息?我從你的身上……聞到別的男人的味道了!」說這話的時候,南宮希月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只是靜靜的在等待小舞自己的回答。

    「希月,我……」莊欣舞擰著眉頭,努力的想把一切都說出來,「從克勞德死了之後,我就……唔……」到底是為什麼,話在嘴邊可是就是無法說出口,身體就像是編了程序,寫了密碼一樣,無法破解,無法違抗,努力想說……但是到最後連聲帶都麻痺起來。「啊啊啊……不行,我不能說!」抱著肩膀,小舞鬱鬱地蹲在地上,腦袋埋進膝蓋,就像是拒絕一切似的,「我說不出口……」

    「小舞?!這到底怎麼了?」

    「我……」手指無意中摸到了口袋裡那些裝著純淨之血的水晶,冰冰涼涼的觸感,卻像是著皮膚一樣。小舞的眼淚又一次忍不住湧了出來。太丟臉了,實在沒有顏面去面對南宮希月,莊欣舞甚至想讓自己從這個世界乾脆消失不見!「對不起,希月,對不起……」

    「為什麼突然道歉?」聽到這句話,南宮希月終於按耐不住,他一下子也急了起來,「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就不要說道歉!你沒有做錯事情,對不對……?」

    「我……」小舞咬著嘴唇,幾乎能咬出血來,「拜託你,暫時不要管我!不需要你送我上學,也不要再來接我!」

    「小舞!」聽了這話,南宮希月頓時擰起了眉,「我不答應!當初我們講好的,這是送你去念大學的條件!你要是再說下去我可要……」

    「別自作主張!難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不等南宮希月把話說完,小舞那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終於繃斷了。眼淚不住的落下,淒迷了她的雙眼……「我說不要管我!讓我自己解決好不好?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專橫?總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這樣和克勞德有什麼區別?!我是一個正常人,我有自己的命運和生活,我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朋友呀,我不可能總是圍著你還有你的那些血族打轉,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我真的……真的快喘不上氣了!」

    聽了這話,南宮希月許久都沒有回答,陽光著他的身體,微微地張開嘴,嘴唇蠕動了兩下,但是南宮希月卻一個音都沒能發出來。

    希月……你好溫柔,真的好溫柔。為什麼你都不生氣呢?為什麼到最後你都在說「我愛你」這句話?天啊!真的好想投入這個懷抱,用力的大哭一場,然後把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兒地全部說出來。

    悲傷、激動、失落,當所有的情緒一股腦兒地湧入莊欣舞的胸口,她喘息著,全身都為之微微地,「請你不要管我了,也不要再向我伸出手……這次我不需要你!」小舞知道,自己不能哭,也不能再依賴任何人,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堅定,「我做的蠢事,我要自己去彌補!對不起希月,原諒我。」說罷,小舞轉身跑上了自己公寓的大樓。

    從那之後的許多天,南宮希月真的再也沒有找過莊欣舞。沒有再在樓下等著送她上學,也沒有在放學後的停車場出現過,更別說一通電話,或者一條短信。沒有了他一貫的那些橫行霸道和強行,小舞身邊突然變得靜悄悄的。

    這些天他在做什麼,不知道。宛如斷了線的風箏,小舞甚至覺得,他該不會是已經對自己……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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