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Chapter10【口是心非的傢伙】 文 / 飛絮晚悠
董事長大人,你想吃點什麼,我去幫你做。
董事長大人,你累不累,我幫你捶捶腿。
董事長大人,你的茶涼了,我這就去幫你換一杯新的來。
……
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活躍一點啊?稍稍阿諛奉承一下也是為了將來晉陞著想,董事長大人一高興,自己升職了,也說不定啊……啊哈哈……
雖然清楚這一點,但是莊欣舞卻半張著嘴巴傻傻地呆在原地,完全沒有付之行動的勇氣。
「喂!荷包蛋,有什麼好看的?」南宮希月一臉不滿地揪了揪小舞的耳朵,「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不是說要做飯給我吃嗎?」
「誒……對了!」莊欣舞砸了一下手,這才突然想起來,熬湯的鍋子還在爐灶上呢,「啊啊……我這就去。」說罷,她急匆匆地向廚房飛奔去。看著她的背影,南宮希月難得地露出了欣然的笑容。
「希月,一段時間不見,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說著,南宮燃海輕輕搖晃了一下茶杯,紅色的茶水在白瓷杯中形成了一個渦旋,那芳香的味道充斥著鼻腔。
「是啊……」南宮希月攤了攤手,「這女孩蠻有意思的,隨便玩玩而已,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會,只是……」南宮燃海的目光望向遠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平常自己和女人混在一起,他是從來不會多問的,但是為什麼這一次南宮希月彷彿從自己哥哥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顧慮呢?要說起來,南宮希月尚且能在商場上叱吒風雲,而他的哥哥南宮燃海在商界的影響力又怎是一個強字了得。此刻,南宮希月突然有些遲疑。如果自己能陶醉在莊欣舞那純白色的靈魂中,那麼難免別人不會和自己有同樣的想法,那就像是一隻蟲在啃食一個光亮的蘋果,全身上下只剩下的。他沒辦法用對與錯去衡量這種感覺,只能憑著最原始的去行事而已……
————————————————總裁要定你————————————————
經過莊欣舞的一番折騰,二十多分鐘過去之後,南宮希月的注意力突然被一股濃郁的牛肉湯的味道吸引過去。
「做好了,來嘗嘗我特製的牛肉麵!」莊欣舞一臉得意地把麵條分成四份兒,放在餐桌上。這丫頭不會是把調味料放太多了吧,怎麼會這麼濃的味道?
「瑪麗安也一起坐下來吃吧。」說著,莊欣舞把瑪麗安拉近的餐廳裡。
「誒?……連我也有份兒嗎?」看到她熱情的招待,女僕瑪麗安甚至有些迷惑了,她怯怯地望著南宮希月。
「一起坐下來吧。」得到認可之後,瑪麗安這才膽敢和自己的主人同席。
要說起來人世間那些亂七八糟的料理的確很美味,但是一想起那麼繁瑣的做法,南宮希月就失去的興趣,相較起來,這個世上還是原汁原味的「活物」更可口啊!「我說……」用筷子夾起一塊牛肉,南宮希月突然向莊欣舞瞪了過去,「如果味道很怪或者放了一些令人倒胃口的東西進去的話,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住聽到沒有?!」
「呃……」這個,還沒嘗味道怎麼就說出這種威脅人的話,真是不知好歹!詛咒他,一輩子吃方便麵沒有調料包!小舞不滿地撅著嘴巴,「你先嘗嘗看再說嘛……」
「難吃的話你就死定了!」夾起幾根麵條,南宮希月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勉為其難地塞進嘴巴裡。細滑的麵條,鮮美的高湯,這碗精心烹製的牛肉麵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該怎麼說呢,這丫頭的手藝確實不錯。看到他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南宮燃海和瑪麗安這才動起筷子來。幾個人一口氣將麵條吃了個乾乾淨淨,最後連一口湯都沒剩下。
「怎麼樣?很好吃吧?」放下筷子,小舞笑著望向南宮希月,期待著他的回答。
「還不錯……」用手絹擦了擦嘴巴,南宮希月瞥了小舞一眼。
「做的不錯,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麵條了。」連董事長大人也給出了高分,一時間,莊欣舞的心裡美滋滋的。
「嗯嗯……以前都是我親手做飯給弟妹們吃的,這可是遺傳了我媽媽的好手藝呢。」說著,小舞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兩隻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南宮希月的誇獎,對她來說每一句就像是珍寶一樣珍貴,很難得到他的認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旦被他認可,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覺。
「呵呵……」看著莊欣舞傻笑的樣子,南宮希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女孩確實很有意思,粗線條的小丫頭,笨拙又無腦,明明全身都是缺點,但和她相處的時候就是會讓人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好像夜風撫過面頰一般……
美餐一頓之後,全身就像是裝了催眠裝置一樣,開始犯起懶來。莊欣舞伸了個懶腰,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視線突然瞥見了角落裡的擺鐘,「呀!糟糕!……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大喊一聲,她一屁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不是說了今天休假的嗎?」南宮希月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無所謂地問道。
「不……不是的,我哥哥還在病院,我昨天一晚上沒回去,他還有弟妹們一定擔心死了。」說著,小舞苦惱地搖,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夜不歸宿啊!
「哥哥?」聽到這話,南宮希月突然愣住了,「什麼哥哥?」
「是我的親哥哥啊,他最近在中心醫院做手術,我不去照顧他不行的……」
「有那麼重要嗎?」
「那當然!比什麼都重要!」莊欣舞義無反顧地回答道,「對、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先回去吧。」說罷,小舞微微地鞠了一躬。此刻,南宮希月頓時啞口無言,比什麼都重要啊?……聽到這話,他竟有一種被銳器刺中心口般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等一下,」這時,坐在一邊的南宮燃海站起身來,「我也該走了,我的車子就在門外,欣舞,這裡很偏僻的,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誒誒誒?董事長大人居然要親自送她回家?這是交到什麼好運了?「哈?真的可以嗎?」莊欣舞甚至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是吵死人了!」南宮希月不滿地別過臉去,「你們早就該回去了,現在就從我眼皮底下消失!」
這小子似乎還在為剛才莊欣舞的回答耿耿於懷,這個口是心非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南宮燃海無奈地搖了,「那麼,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