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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分析 文 / 香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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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沒想到郎氏會有那樣的花招兒,她讓我想招兒把李繼灌醉,一杯春藥就解決好,等李繼次日醒來左擁右抱的,李繼也就認了。」

    「她認為李繼不知道她倆丫頭的事?李繼會猜不到是被人設計陷害?就那麼有把握賴到人家的頭上?她不擔心李繼會滅了她?」祖穎琦倒要看看老太太糊塗到啥份上,還誇郎氏的好。

    「這事有我給她兜著,就是李繼翻了臉,她也不會有事,我是李繼的岳母,李繼能拿我怎麼樣?」于氏還是沒有開竅。

    祖穎琦冷笑兩聲:「虧得看你是個聰明的,這點事情就看不透,她是純粹在坑人,她的女兒毀了,也不會讓我們的女兒好,她這是毀的是環兒的後盾,李繼一腦,我的前途就徹底完了,環兒孤身一人怎麼立身皇家,很快就會讓人取而代之。」

    「有那麼嚴重嗎?她有那麼深沉的心機嗎?她只不過想給女兒解決終身事,女兒遭了那樣的慘事,哪個做娘的不會氣瘋,我看郎氏還是個沉穩的,能想出那樣的好招兒解決也是不善勁兒的,平常多善良沉穩的人,到了這份上為了女兒也是要昧良心的,何況李繼不差多了兩個女人。」于氏還為郎氏分辨,她是真的這樣認為還是另有玄機?老頭都對老太太看不明白了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夫妻,竟然沒有看透老太太的本性,祖穎琦覺得自己是老了,也分辨不出了是與非,自己的婆娘比自己好老糊塗了,要不她就是裝糊塗。怕他說她眼光不好錯看了郎氏,還是在自己的面前混充純真。

    祖穎琦真的搞不懂老伴兒是什麼樣的心數了,心裡十分的不痛快:「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拿李繼當什麼人了,他是皇親貴胄,可不是破廟裡的叫花子,難得你出身名門。懂不懂什麼叫侮辱人?李繼就是有一萬個老婆,也不會撿與豬為伍的賤女人,你要是設計了這件事,我相信李繼會刨你祖墳,你說的話跟市井無賴一個調兒,與那無恥之人有何異。

    還好你沒那個膽子去做,否則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老頭簡直氣死,原來于氏是個不通情理的蠢人,自己蒙住了半輩子的眼。一直看好她,都說道了這份上,她還是不開竅,蠢得不能蠢。

    「這……」老太太不敢和老頭對抗,可她還是想不通,誰的女兒被不明不白的禍害了。哪個娘不著急抓一個頂缸的,而且還是那麼好條件的,也是自己也去抓。

    「難道她為女兒有錯嗎?誰做母親的不自私呢傷害自己可以。傷害孩子誰也忍不了。」于氏堅持己見,雖然不敢反駁老頭的話,可是還是認為自己想的對,郎氏不那樣女兒嫁給睡去,在李繼的家裡出的事不找李繼找誰?

    「她是在利用你,她為何不自己去和李繼理論,他找人家李繼找的上嗎,人家李繼也沒請她來,也不是李繼禍害的她女兒,她找人家李繼找的上不?

    都是你多事往李繼手裡塞女人。我看你的心術也夠歪的,你知道了兒子為了你認了妹妹,你如果不把她當環兒就不應該認她。你認她並不是想得到女兒,而是為了拴住李繼壯大祖家的利益,你利用了那個孩子還不算,人家新婚才多久的夫妻,你又是通房又是妾侍的給李繼猛塞,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把李繼控制起來,成了你隨便利用的籌碼,看來你的心機也夠深的。你剛才給郎氏辯駁的話都是裝的,

    郎氏垂涎李繼的權勢都是你引逗出來的,你也利用了郎氏,利用了她的女兒,想讓這些人都成為你的棋子。

    你費了很多心機得到了什?自己給自己挖坑,這回真正失去了女兒。」

    老太太被老頭數落的傻眼,老頭怎麼把她看得那麼透,半輩子他們總是若即若離的,知心話說的很少,互相的尊敬還是有,原來老頭把她看了個透,知道她不是個真正賢淑的,自己還以為老頭多讚賞她呢,原來如此自己裝了這麼多年,還沒有逃過老頭的眼睛,自己幹的事情老頭也是知道的,只是給她留了面子。

    老太太激凌凌一陣哆嗦,老頭沒有休了她一定是因為她有三個兒子,對妾侍可沒有那樣客氣了。

    祖穎琦真正的看透了老太太也不是個善茬,這一幫女人互相利用,攪得後宅烏煙瘴氣,依仗自己能鎮得住,才不至於亂套,自己要不為她震唬住,就這樣的腦袋腦袋不讓一幫妾侍坑了才怪。

    祖穎琦不認為老太太是個有謀略的,只是借他的勢壯膽敢做而已,自己有幾個妾侍確實是很厲害的角色,如果沒有自己鎮著,老太太豈是她們的對手。

    祖穎琦已經懷疑自己的女兒被掠與郎氏有關,他也沒有證據,,只是通過這件事的感覺,這個念頭就揮之不去了。

    祖穎琦把這事裝在心裡,就要差個水落石出,就從老太太身上插手:「你回憶一下兒,在環兒被劫之前郎氏有什麼異樣?」

    老太太被問愣了:「她與那事兒有什麼關係?」

    老頭有些不耐:「問你話你別打岔。」

    「她能有什麼異樣?她也沒去逛花燈,她是婆婆身體不好,她留下照顧,我是想去的,李繼邀了濤兒他們幾個,環兒喊著要跟去,我怎麼會放心,環兒太小,我怕她擠壞,就不想讓環兒去,郎氏正抱著環兒,環兒就大哭,我只有答應了,可是弟妹留下伺候婆婆。我怎麼能去逛花燈呢,也只有留下,環兒就跟幾個哥哥去了,乳母那天正好崴了腳,濤兒他們帶著環兒去了,家奴婆子的好幾個,要不是擠散了,賊人也不敢搶,就剩了環兒和李繼,她倆又被擠散了,剩了環兒自己,賊人當然易得手了。」

    「環兒那麼小,怎麼會執意去逛花燈?」祖穎琦想不通這個道理,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會迷戀燈會?」

    「這有啥奇怪的,聽別人說的唄,濤兒他們從過年就開始念叨去燈會,郎氏抱著香玉,只要香玉一鬧。郎氏就是拿燈會哄她,環兒也學會了二嬸的找,和香玉玩,哄香玉都是用燈會紅,哄孩子都用慣了這招兒,她自己能不惦記去嗎?」于氏說完就笑笑,笑笑環兒,撒嬌要去燈會的小樣兒心裡還印象深刻。不禁搖搖頭,那個燈會,奪走了她掌上明珠,不由得淒然淚下:「環兒,我的環兒,你還在不在人世?」

    老頭氣得差點沒有噎死,老太太還是鑽牛角,找到環兒了,她還沒看清現實,真是糊塗透頂了。

    「往年郎氏這樣鬧騰燈會不?」祖穎琦想了想該問的話。

    「每年她還真是沒有對花燈那樣感興趣,進了門子她就揣上了孩子,那有機會逛燈會。」于氏聽丈夫老問郎氏的行蹤,他懷疑郎氏什麼?莫非他把環兒的被接算在郎氏的頭上。這個老頭子是不是得了疑心病,郎氏那樣的窩囊人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于氏搖頭否定這種猜疑,要說屈氏會幹還差不多。

    「那天是誰伺候母親的?」祖穎琦問的話讓于氏心裡一動:「當然是我伺候母親的了,她抱著香玉,香玉哭得厲害,怎麼能讓她去伺候,環兒也走了,我是大閒人只有我伺候母親了,屈氏也去了燈會,她回來的最晚,環兒都丟了半天,她還不知道呢。」

    「你伺候著母親,母親沒說讓郎氏去燈會照看點兒孩子們?」祖穎琦問道。

    「母親說了,郎氏執意要我去,我有辦法走嗎?不知為啥香玉往死裡哭,讓一個抱著孩子哭的伺候老的,我去逛燈會,老人會怎麼想我?我敢去嗎?」于氏後悔死了,知道環兒被劫的話,不管別人怎麼說,也不會讓環兒跟幾個孩子走,自己也會抱著環兒去。」劉氏後悔的很,只是沒有後悔藥,要是有,她就要買一萬貫錢的。

    「乳母是哪一天崴的腳?」祖穎琦問。

    這是全被她買通了,自己這個糊塗的妻子吧自家的錢送給人家,讓人家拿她的錢買人要她女兒的命。到現在還不醒腔。

    「十四那天晚上,乳母崴了腳,腫的很粗,是照顧不了孩子了,乳母是跟去了,人太擠,她的腳踝腫走路不便就沒有下車,我氣得吧乳母攆走了,其實她的腳真的是走不了道兒,孩子們去猜燈謎,她在車上等著了。」真是太巧了。」祖穎琦不但不信,還更多了疑心。

    「巧不巧的,反正人家的腳脖子腫得跟小檁子一般,還有假的了,她也不是裝的,怎麼怪罪到她頭上?」

    于氏說話好給對方掙理的毛病讓祖穎琦十分的頭疼,這是在探討分析事,她不用心分析一下,還橫攔豎遮的擾亂視聽,對事情沒有一點助力,越聽她的越亂乎。

    祖穎琦好一陣子沒有言語,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捋清事情的脈絡,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多一半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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