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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喜事 文 / 香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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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稟公子,去了三個。」侍衛給李繼匯報關瑜的動向,李繼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有神通,一個鄉間女人是怎麼搭擱上祖玉兒的?祖玉兒的爹雖然官小,也是兩任知縣,怎麼會搭理關寡婦這樣身份地位的女人。

    在祖家待了一個月也沒有找到線索,再次回來李繼估計這個女人不見得會死心,就讓侍衛盯著她的行動,發現她圍著自己的宅子轉了好幾天,李繼就開始留心,讓侍衛繼續監視她。

    看到了三個男人進她院子,好像專是找男人不用一次就三個吧?這個女人一定耍什麼花活,她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還膽敢糾纏,就是個膽子極大的,膽大瘋狂的女人是什麼事都敢幹的,上次就是她的野男人放火,險些燒了青青的房子,李繼很想殺了幾個女人,青青是不至於殺人,像崔巖那種上鉤的也是他自己願意,把持不住自己就不怨女人了。

    李繼讓青青把她裝空間,青青嫌她髒,只要李繼不上當,關瑜也就退卻了,她那樣一個破貨李繼要是能接受,李繼乾脆也不值一文錢了,青青看透李繼是不會被她迷住,要關瑜那樣一個爛貨在空間給她烀紅薯自己就不敢吃了,想想也得吐。

    李繼無奈,不遠有一個覬覦她的髒女人,李繼也想吐,還不想讓她上躥下跳的,就得把她裝監獄去,李繼正在抓她的罪證。

    關瑜這個娘們就是個能咬鉤的,幾天見不到李繼出來。心裡就奇癢。想法得見到他才好,盡快把他勾上床。自己是他名正言順的妾侍,是李繼的母親許下的,上他的床是合理合法的,就是正大光明的進李繼的宅子也不為過,不是怕李繼揍她。她早就鑽進去了,哪管是水道口或是狗洞她都願意爬。

    辦完了好事,和三個男人一說,三個人就皺了眉,上次那個替李繼她娘放火的混混至今下落不明,一定是被李繼偷偷整死了,幾個人膽小,怕搭上小命。吞吞吐吐的不應聲。

    關瑜就覺得白讓人家找了一頓便心裡無比的慍怒:「你們沒有一個真心的,從此以後我們就拉倒吧,以後誰也不用再來我這裡白踅便宜。」關瑜攆人了,她知道這幾個傢伙沒一個離得了她的,一攆他們,立即發蔫,她把幾個人掌控的極好,她的信心十足。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經她手,都捋順的邪乎。

    她不信李繼不上鉤。只要上了鉤,他還能脫離自己這個鉤?

    果然不出關瑜的預想,三個男人都乖乖地俯首聽命:「我們豁出去了,下不為例,總幹這個可懸,你知道李繼是什麼人。他娶了苗寡婦,我們要是燒了苗寡婦的房子,李繼能不管,要是來個狠的,我們誰也好受不了。」

    關瑜一聽就煩,這個死二雷子就是個下三濫又沒尿的,找便宜行,效一點力就難受:「你不願意幹就滾,少給我上眼藥,你只要一晃悠,我的好名聲也被你掃光了。

    那個苗寡婦實在是氣人,以前我多護著她,在村裡淨給她添好言,現在看看她做的,李繼是我的夫君,淨讓她一人獨霸看,幾十車東西都被她昧起來,一點兒都不給我,我不收拾她我憋屈。

    我就是想把李繼引出來,也不是給她燒趴架,也犯不了什麼法,啥事也是有不了的,我夫君怎麼會懲治你們呢。」

    「你跟了李繼還有我們的份兒?」小狗子不願意關瑜跟李繼,到時他們想時就撈不到了。

    「我跟了李繼你們就闊了,李繼他們家闊著呢,你們都得做個管家管事的當當,大權在握錢財如流水。這樣美的事你們還想不明白,要不你們就發不了財。」關瑜一忽悠,三個男人來了勁:「再讓我們爽一回,我們就是搭上命也值得。

    關瑜也是個沒夠的,痛快的答應辦了事,三個人奮勇爭先,苗寡婦對不起他們,他們就要毀了她。

    四個人鬼混到半夜。三個男人每人攜四團麥草捆,帶上了火鐮出了關寡婦的家門。斜對門幾步就到,藏在青青院子裡的侍衛發現了第一團火就撲滅了,幾個侍衛在外邊正等著抓他們,正扔火團就被人扭住胳臂。

    三個傢伙全部落網,侍衛們就叫喊,是故意的招村人來看熱鬧,被踢了幾腳,全部招供,關瑜被侍衛抓出來,被三個男人一對證,關瑜默不作聲,想等李繼出來她就分辨,李繼的影兒也沒有,關瑜失望之極,李繼為什麼這樣狠毒,還不都是苗寡婦攛掇的害她們,不除掉苗寡婦她是永遠得不到李繼,關瑜可不是認輸的性子,有李繼母親允許的納妾文書,她拚死也要搏一搏。

    她是個寡婦能得到李繼,自己為什麼不能?自己也要辦到。

    關寡婦咬牙不說,嚷嚷見到李繼再說,侍衛已經得了李繼的命令,她承認不承認都一樣,把四個人立即綁到縣衙,這個禍害沒了,估計寇纖也不能來了,她沒了關瑜的落腳地,李繼也不要她,她來幹什麼。

    這個村子很肅靜起來,關瑜和四個=個男人被抓走,人們每天能講說的風流韻事少了一大把題材。

    青青卻不關注狗子婆娘關瑜的那些爛事,現在有李繼操心,家裡的事她得省心就省心,次日中午青青賣貨回來,聽李繼得咕逮走關瑜的事,原來她也去燒自己的房子調李繼上鉤。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她可能是知道了李繼的身份才這樣黏糊,她纏了崔巖那些日子,突然又轉到李繼身上,真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青青開起了李繼的玩笑:「你也太招蜂引蝶了,風流的女人怎麼都盯上了你吧?」

    李繼打趣青青:「我風流著呢,鉚勁兒和你風流,和別人去風流,你會不會心慌?」李繼說完,抱起青青就跑:「快我想進空間。那裡肅靜。」

    「你別臭美了,我要去歇一會兒。」青青被他抱著,腳不佔地,想逃跑也逃不了,自己賣了半天貨,還是很累的:「我去歇一會兒,看看孩子們的功課,等老師來了咱們就不用管了。」

    「嗯!你睡一會,我讓廚子中午做羊肉丸子湯,是你喜歡吃的。」李繼就讓小廝去廚房傳話。

    十幾個孩子被教養嬤嬤帶到餐廳吃午飯,苗苗和他們是形影不離的,坐在餐桌前嚴肅的等丫環僕婦擺飯菜,一看是米飯羊肉丸子湯,是阿娘最喜歡的,以為阿娘不是吃這樣的飯菜,阿娘喜歡吃的,得先讓咱娘吃,讓隨身丫環阿栗端了碗:「走吧,先給我阿娘送一碗去,我回來再吃。」

    阿栗答應拿了小托盤把碗放上,就奔了青青的小餐廳,阿栗端進餐廳去,苗苗就去喊阿娘來吃。

    青青一看苗苗這樣會疼人,高興的就往餐廳走,聞到了一股香味,青青吸了吸鼻子,吸進去後,就反起胃來。

    青青乾嘔著往外跑,真受不了這個味道,迎面就撞上了一個懷抱。

    「怎麼了?」李繼走在前,後邊還有端菜的丫環。

    李繼被撞停住了腳步,把撞進懷的人抱住。後面的丫環幸好是個靈巧的,身子往旁邊一閃,沒有撞上李繼,不然盆裡的湯正好會灑向李繼的後背。

    丫環的身子一晃,托盤裡的湯碗幾乎撒掉,這一晃,一股羊湯的味道濃濃的散發,青青再次的被一熏「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青青還是探出頭去往外吐,她要是不動的話,都得吐到李繼的懷裡。

    這樣還濺了李繼的鞋子一些點子,阿茉趕緊過來收拾,李繼抱了青青去浴室,阿梅趕緊準備小姐姑爺換洗的衣衫。

    李繼嚇得不行吩咐人叫御醫過來等候,匆匆的洗畢,御醫已經侯在了廳裡,等青青安靜的坐下診脈,御醫平靜的臉展開了笑:「恭喜郡王爺!賀喜郡王爺!」郡王妃有喜了。」

    青青雖然早就有懷疑李繼的身份,可是她證實不了,御醫這樣說把青青震得傻在了那裡,如果是這樣的結果,不但是震傻了的問題,而是她得憋屈死,還得氣死。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這個郡王爺到底是誰,是誰她也沒有辦法,都被人家搶完了,後悔藥不但買不來,買來也沒用,即成事實的東西自己也改變不了,乾脆也不問了,一直裝傻下去。

    青青就像個被人牽線的木偶一般,任李繼在臥室給她安排,她一句話也不說,任他擺佈著,苗苗嚇得不行,看到阿娘吐了,心裡慌亂了一陣,以為是自己的吃食讓阿娘有病了,趴在青青的床邊恐慌的望著。

    青青只顧想李繼的事,把苗苗都忽略了,奶娘把苗苗哄走把她送到餐廳,苗苗才逐漸安撫下來。

    李繼見青青聽到御醫叫郡王爺、郡王妃後臉上沒有一絲的喜色,面色很快灰敗下來,李繼感到甚是奇怪?

    那些個女人往死裡追他這個郡王,青青聽到卻是失望的極致,莫非她真的不是環兒?環兒叫過她郡王爺的,是她忘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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