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女配上門 文 / 香椿芽
青青暗哂:你習慣了,你閒著沒事到處管別人叫夫人,不被人家扇了嘴巴才怪,自己不是欠了他的人情,最起碼也要呵斥他幾句。
「你該走就走吧,我自是不會被餓死的,我一個大活人,還找不到一碗飯吃?你就別操這個心了。」青青攆崔巖走,崔巖氣得翻白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把戲,可是崔巖沒有說出來,怏怏的領人告退。
才出門就看到了進來倆女子,一個青青是認識的,在熊氏和老歪婆娘的大戰現場青青見過的狗子婆娘,身邊一位二七少女,長得很是玲瓏剔透,靈動的眼睛眨啊眨的,眉目之間滿含情義的盯緊了崔巖的臉,出口就叫了一聲:「崔哥哥!……」兩隻眼睛一個勁兒的飛,青青暗想:這就是會飛眼吊傍的女人,看似不大,情事的心靈可是很成熟。
青青只有看熱鬧,這個崔巖看來是個很會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只見崔巖的頭一歪眼一斜眉頭一皺,手指著少女問:「你喊誰呢?」
狗子婆娘一笑:「崔公子貴人多忘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她手指少女說道:「這個是我表妹,姓寇名纖,乳名瓊花,是黃縣承的外甥女,你們可是有一面之緣的,你給青青買房子在黃縣承家你們見過,好巧,表妹來我就做客,與崔公子真是有緣。」
狗子婆娘又對了青青說了話:「青青,我聽說你在街上就被鄒家人硬拉上車,恐怕你什麼東西有沒有帶出來,一定是沒有吃的,我給你拿來半升秫米,你們娘倆就可以吃幾天,完了再想轍。」
青青一聽這個借口很硬實,來她家的理由找的很充分,看來狗子婆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黃縣承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那個少女要來這裡一定是輕車熟路,還用狗子婆娘來引路,半升秫米的意義不輕。
少女一定是崔巖的追求者,來自己這裡追什麼,蔫吧去追吧,到這裡顯擺啥?
少女走進前來給崔巖來了個萬福禮,崔巖的臉立馬就變成了長條的苦瓜,很不耐煩的樣子,看來崔巖領會了少女此來的目的。
一定是沒有看中那個俏模樣,少女長得不錯,穿著打扮很不一般,一定是個有家世的小姐,她是黃縣承的外甥女,狗子婆娘一定也是,狗子婆娘為什麼會被老歪婆娘騙到北嶺村?
有黃縣承一家在北嶺村,狗子有病還能瞞得了黃家人?
亂七八糟的青青想不明白,晃晃頭:管那閒事作甚。
少女嫣然笑道:「崔哥哥,有機會可要到我們府裡做客。」
崔巖沒有答話,心想:我知你家是誰?「不禁就搖頭。
狗子婆娘笑著告訴崔巖:「錢塘寇府,寇縣尉就是我表哥,是纖兒的長兄,錢塘離此不遠,公子的產業在那裡的很多,過去的時候就去做客。」
崔巖淡然一笑:「多謝,你們聊吧。我不能打攪。」崔巖大步疾馳而去,少女面現失落之態,兩腮的笑靨立時平復。
狗子婆娘拎了一個小布袋,對著青青笑道「你這裡的鍋灶齊全,黃家都沒有帶走給你留了下來,倒是省了你的事。
就用這米煮粥吧,我們也一起吃,咱們四個人吃不了的吃。」
青青一聽這什麼人?當著崔巖的面給她送米,還說夠她們娘倆吃幾天,現在又說煮了四人吃一頓,給崔巖弄那個假套子有什麼用,是踩她給自己抹粉嗎,誰稀罕吃你們的東西,自己有大秘密還不想多搭擱人呢。
她們是以為崔巖買了她?接近她是為了什麼?想泡崔巖不應該到這裡來,莫非這個**也惦記崔巖?
很快青青就想出了條理,自己這個身份也是個**,被崔巖買到手身份就是個妾侍,她們不知道就裡,一定是這樣認為的,狗子婆娘也是想做妾,那個少女想做正室?有可能,她認為她是官家小姐。
青青不禁笑起來:「我不知怎麼稱呼你?」
狗子婆娘一笑:「就叫我瑜姐姐就好,我姓關名瑜,這個你都不知道,也是啊,你跟誰說話熊氏都不讓,你還真的沒有跟我叫過啥。我們以後就是三姐妹,纖兒可比我們小,管我們都叫姐姐呢。」
青青有點頭皮發麻,這是什麼事兒?現在都姐妹稱呼上了,誰跟你們稱姐道妹的,到時就是動刀動槍的拚命爭一個男人,爭財產爭位置,沒有閒工夫跟一幫腐女扯淡。
青青笑道:「瑜姐姐你可是個**失業的,怎麼會和你搶吃的,這些米我不能收,請瑜姐姐帶回去,我才來時已經吃過了飯,一點不餓,我一會兒就到鎮上去買幾斤米,中午做飯很趕趟,姐姐家來了客人還是回去好好招待,我這裡謝過姐姐了。」
狗子婆娘一聽有些失落還有些愉悅的樣子,失落的是還沒有套出這個苗青青倒是給崔巖做妾還是做僕人,適才,她去問了熊氏,熊氏說是做奴僕,狗子婆娘不信,青青這樣漂亮的女人崔巖真的是把她當奴僕嗎?說買奴僕就是價錢低,買來做妾就要多花錢,以前聽說崔巖要花一千貫買苗氏,最後花了一千錢,這是個太懸殊的數字,讓人不可置信。
狗子婆娘是必要弄清楚,青青這樣美貌的的**要是佔據了崔巖的心,她的位置在哪裡?狗子婆娘自認自己長得不錯,可是不敢和苗氏比,這個崔巖的大妾的位置自己是非要佔住的,怎容這個苗氏上位,自己被老歪婆娘坑了一把,這回要在崔巖的身上好好撈回來。
青青一看狗子婆娘的臉變顏變色,她的心事好像比那個少女的更複雜,她又送米又試探的,到底想幹什麼?
狗子婆娘極不可耐還是問出了口:「青青,崔公子買了你是想讓你做妾還是做僕人?」
青青立即瞭然,不想說話影射人還是忍不住就犯了鄙視人的毛病:「瑜姐姐,你真是高看我了,你說我是個什麼身份,一個**還有給人做妾的命?我可不敢想那個好事,那樣的夢也不會做。」
狗子婆娘的臉通紅,懷疑青青是指桑罵槐,是說她在妄想呢?心裡就是羞惱,可是她也沒有理由發作,青青就是個**,人家也沒提她的名,不願意聽也得干聽著。
「他買下了你是讓你做奴僕的?」狗子婆娘急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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