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缺憾，雙重性格，準備 文 / 黑心小紅帽
更新時間：2013-10-16
揮袖，彈開饕餮從暗處發來的攻勢。眉眼間笑意不減。
「果然，進步不小！」看著衣袖一角被染黑，東方吟點頭。只是此時的沉穩老成與此時年歲十幾的他完全不符，只不知是不是他。
「休在吾輩面前賣弄，速速現形！」饕餮不理東方吟『不倫不類』的稱讚，繼續攻勢不斷。
而此時的東方吟卻只是防守。
半晌，饕餮持續了一番沒有『回應』的攻勢之後……
「你為什麼不攻？」饕餮最後氣餒，面對這種『明顯』寵溺放縱防守，似是有些耍脾性的質問。
「你傷不了孤。」東方吟挑眉，自信十足。仿似在說：這，就是最好的進攻。
「你！」饕餮承認，它被這句話戳中爆破點。但是，這一招一語間讓人氣悶的性子到是同白染很像。所以，它還是問出來了。
「…你，可是白染？」
似是被它的小心翼翼逗笑，東方吟眉眼染笑，輕搖頭。
「不是。」
黑暗裡，饕餮那雙銅鈴大眼瞬間落寞。東方吟也不點破，只是維持同一個姿勢立在那裡，不徐不疾。
良久，饕餮倏地抬眼瞪著東方吟：「可是你剛才的語氣，分明是識得吾輩的！？」難道騙它！
聞著饕餮話裡的質問，東方吟依舊自若。只是頂著衣袖一角的黑色印記沉思，隨即輕甩，黑色印記如灰塵一般被甩乾淨，恢復白衣如初。
饕餮看得心驚！
誰知，東方吟在此時正視它，平淡開口：「你所熟知的白染是這東方吟的生身親父。」
什麼意思？
饕餮呆滯，它真的沒聽懂。
東方吟不去理會，他只要它知道，作為白染的坐下凶獸，子繼父志古今有之，說白了，他之所以這時候現身，自是到了需要它的時候。
「就是說，白染死了，作為他兒子的東方吟，如果有能力，可以繼續承繼父親的幻獸靈契。」
饕餮沉默。因為只能看到它的雙眼，無法得知其餘的神情或情緒。東方吟以為它在思考他話中的可信度，隨後又道。
「剛才，孤可是壓倒性的贏過你。」
「知曉了！」饕餮貌似又被戳到痛處，雙眼閃爍，彆扭：「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吾輩。」
「孤現在的情況，同你前主人白染一樣。」
「說明白些。」饕餮催促，它是不是有什麼遺漏？
「我和你所熟知的白染，皆是屬於罕見的雙重性格，如你所見，遺傳。」說到此處，饕餮似聽到了一絲苦笑無奈。
「不可能！」
半晌，饕餮才理清楚東方吟所說之事，它之所以這麼斬釘截鐵，是因為：「我知道的白染，如你現在這般無二，從未見過你說的另一面。」所以，吾輩方才將你弄錯是他。
「我說的遺傳，重點就是這裡，這一面是為世人所不知的。以當時比較理性化的那一面的精神力控制，如果他那時的精神和靈識受到創傷或難以承受的打擊，另一面會顯現，人的性情也會從那一刻換成另一面，而理性的那一面會陷入昏迷或無意識的狀態。」
東方吟說到這裡，頓下。看著安靜的饕餮，誰知後者只是催促他繼續。
「孤現在這種情況就是無意識狀態，等東方吟醒後不會知道有孤的存在，但是孤知道自己存在於他身體裡。」因為他就是東方吟，東方吟也是他：「白染則屬於另一種壓倒性的情況，不為人知的黑暗面將理性的那一面給打壓或是吞噬，自佔主導。」
「那你為什麼這麼清楚吾輩和白染的事情，為什麼又自稱『孤』？」這種說法，它好像能接受，只是沒想到白染，已經不是自己初見時的白染，有些傷感。
「因為在東方吟出生之前，孤就在衍生在他形體之初的靈識裡。直到精神體與他融合，共用一體凡胎，所以現在能偶爾出來走動一下。」略微輕快的語氣，讓饕餮有些怔忪：「孤的自稱並非因為白染，只是我們另一面屬性相同，所以不用感到詫異。」
「那你現在出現，只是為了與吾輩定下續約？」饕餮不信。
「當然不是，不過這是不可缺的重要之事。」東方吟笑笑，搖頭在饕餮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淡淡開口：「孤要重掌白染的宮殿，讓他再次立於世人眼裡。」
說不震驚是騙人的，卻必須弄清楚。所以它不贊同：「這種結果，或許是白染所求。」
「你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感，如何知道他心之求死？」
淡淡的反問，讓饕餮啞口無言。因為它確實不懂白染，以前自以為懂，卻發現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你又如何敢斷言？」哪怕再蒼白的逞能，它也要知道白染的死因。想要解開困擾它數十年來的缺憾，彌補自己那時任性的獨斷。
「親眼所見。」他定要重掌白染那時的宏圖霸業，一方面為生身之父母雪恨。
一方面……
這刻，饕餮選擇逃避。它害怕知道自欺數十年之後的真相。
「……你說的續契，早在你小子第一次踏進領域之時，吾輩便已擇你為主。」
東方吟滿意一笑：「如此，也可。反正我們是同一人。」
「既如此，你怎麼重振荒頹數十年的基業。」
不論人心物力財力，這些最基本的往往是最本質的。
「孤可不信你這些年只是老老實實呆在這領域裡？」
「……可吾輩所說，也是問題。」它不否認東方吟對它的『不信任』。他所說是實話。
「孤這次進入雲上樓，並非為了修學。」東方吟示意它稍安：「雲上有一秘境，稱之虛妄之境，在孤還是腹中形體之時，便聽他同孤的母親講過。」
在他偶然之際，進得過一次那個地方，既是雲上樓引以為傲的結業聖地，自是有無人可匹敵之處。修習雲上奇門仙術為的什麼，不就是日後能修武修靈，想當然，能有一獸傍身，自是如虎添翼，日後之事，害怕不能得償所願，苦盡甘來。
「對於藥師和器魂師而言，有了那裡面隨處可見的奇珍異寶，煉製奇門兵器的材料，解毒製毒藥材平步青雲稱霸一方不在話下。如能有幸進得那秘境，有助自身修為不說，更能助力修為到達瓶頸幾十年難以攻破的難關。」
「吾輩明白，那人力……」
「你去募集沒有後顧之憂的凡人，照以前的手段培育死士，孤要的數量驚人的很！」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又道：「至於八大護法，現在不急，孤會著力在這上面！」
「數量怎麼個驚人法？」
「不為人知的死士初期十萬，以後再擴充，。至於明面上，招募將士帥才數萬，你全權負責這些，當然，主力只會是死士！明面上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