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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恨沉浮 第二十三~四章 畫師 文 / 千古恨長眠

    「姑娘是不是認為在下這麼做很絕情?」

    「老伯,這是兩個饅頭。」洛晴川把手中的饅頭往那年長者手中放去,繼續問道:「老伯,你們都是哪的人啊?」

    「謝謝姑娘。」那老者顫抖著雙手接過饅頭,說道:「家鄉鬧兵災,生活不下去了,才逃到這裡來的。」說完歎了口氣向一旁樹蔭下走去。就在這時,坐在路邊歇息的幾個難民見狀忙向洛晴川圍了上來,全都拿出各自的破碗伸向了洛晴川,哀求著能祈求點食物,充充飢。

    洛晴川點了點這些人至少也有七八個,正要再去向店小二買饅頭時,忽聽身旁那人冷笑了一聲,道:「這位姑娘,心地善良,確實讓在下佩服。」說完向圍在洛晴川周圍的那些難民招了招手,喊道:「大家都來我這,每人一個饅頭,拿了的就趕快散去吧。」說完向店小二招了招手。店小二忙把那些難民喊到一邊向每人發了一個饅頭,那些難民也到知趣每人領到饅頭後悄然離去。

    洛晴川抬頭看了看天色,正要離去。卻聽身後那人突然喊道:「姑娘去那?」

    「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兒嗎?」洛晴川頭也沒回的答道。

    「在下焦秉貞。」

    「你叫焦秉貞?」洛晴川吃驚的回頭看去。焦秉貞可是雍正年間的朝的大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姑娘認識在下?」焦秉貞牽著韁繩向洛晴川拱了拱手。

    「不認識,不認識。」人還是低調點好,再說了,洛晴川重回故地,在她的心中她也不想再見到四阿哥。她現在只想盡快找到自己的媽媽和八阿哥還有林非凡,然後躲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靜靜的再等十四年,只要九星連珠一出現,就回到現代。

    「哎!」

    洛晴川剛想到這,就聽焦秉貞歎了口氣道:「當今皇上真是昏庸無道。」

    一聽這話,洛晴川頓時停下腳步。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不管皇帝再怎麼昏庸無道,也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說話。只見這個焦秉貞一身青色長袍著身,一雙閃爍精光的雙目,也正不時的向自己打量著,年紀約有三十左右。看到這裡洛晴川暗暗心道:難道這就是歷史上的焦秉貞?想到這,洛晴川忙開口問道:「焦公子,怎麼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雖然不想見到四阿哥,但是關於四阿哥的事情,她心中還是有點想知道,想要問清楚。

    「呵呵。」焦秉貞冷笑一聲,道:「這話可不是我一人說的。」「當今皇上剛剛上位不久,西北戰事一直連綿不斷,而且戰火也有向東邊蔓延的趨勢。」「可是皇帝卻對這些事情竟然毫不理會,如今卻要天下的畫師為他作一幅畫,而且還是一位女人的畫像,這不是昏庸無道是什麼?」

    這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洛晴川的身上,渾身不由的一顫,喃喃道:「不可能,這些事情絕對不可能。」「他對我說過的,十五歲的時候就建立了那個夢想,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洛晴川不停的喃喃道。

    「姑娘你沒事兒吧。」見洛晴川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焦秉貞有點擔心的穩定。

    「謝謝,我很好。」洛晴川忙答道。

    「姑娘去哪?」焦秉貞見洛晴川一臉失神的樣子,不放心的問道:「如果是同路的話……」

    「不用了,我是去京城。」洛晴川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已經是第二個關於四阿哥當皇帝的消息了,前一個就是許家客棧的小蓮說的「四阿哥不久將要遠離人世,而後一個就是剛才焦秉貞說的,四阿哥當了皇帝之後,並沒有勤政愛民,而是昏庸無道。至於這些消息到底哪個是真的那?是不是由於八阿哥的突然穿越,把原來歷史上的雍正帝改變了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後果太可怕了。想到這,洛晴川認為,不管是那一個消息,她都不能沒有理由不相信,因為曾經有人說過,假如一個人突然穿越時空回到了古代,就意味著歷史已經發生了改變。所以,她下定決心,就是把這兩件事情必須搞清楚,如果真的像那些人說的那樣,絕不能讓四阿哥一人承擔。因為她心裡非常清楚,造成歷史的改變,最終原因是自己,她覺不能讓四阿哥胤禛一人來承擔這些所有的後果。

    想到這裡,洛晴川向焦秉貞問道:「敢問公子,當今皇上不是已經身染重病了嗎?」「一個身染重病的人,怎麼能有心思去做這些事情那?」

    「哎,姑娘說的話非常有道理。」焦秉貞歎了口氣道:「這就是當今皇帝的無道之處。」「姑娘說的很對,當今皇帝確實是身患重病,聽說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上朝理政了。」說到這突然苦笑了一下,歎氣道:「不瞞姑娘,在下在欽天監供職,乃是我朝康熙皇帝欽命的五品大員,可是自從先帝爺駕崩之後,本想登上大寶的四阿哥是一位勤政愛民的明君,沒想到卻為了一個女子弄的自身疾病纏身外,整個天下的黎民也都跟著遭殃。」說罷不由的連連歎氣。

    「照這麼說,皇上的病是他自己的患上的?」

    「正是。」

    自己患上的病?那是什麼病?四阿哥平時身體很健康的,要說真的患病那也是雍正七年,聽剛才焦秉貞的口氣,這個時代應該是雍正七年以前。洛晴川想到這裡,忙又問道:「既然皇上這麼長時間沒有上朝理政了。」「那如果發生了大事,該誰處理那?」

    「姑娘?」焦秉貞上下打量了一番洛晴川,提醒道:「這些事情可是有關朝廷機密,說多了對姑娘無益,,,」說完摸起來身旁的馬來。「當今皇上昏庸無道,這話可是大逆不道。」洛晴川說道:「大人一個朝廷命官都能還不怕,我一個小小的百姓怕又有什麼用那?」「再說,這些事情還是大人先說起的。」

    一聽這話,焦秉貞停下腳步,一臉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位說話十分怪異的姑娘,略尋思了一下,說道:「說了這麼久,還沒能問起姑娘的芳名。」「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

    「大人客氣了,叫我晴川就可以了。」

    「晴川?」聽到這個名字時,焦秉貞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緊接著說道:「好名字,好名字。」說完,見路邊有個涼亭,忙說道:「晴川姑娘,前面有座涼亭,我們不妨到哪裡歇息一下?」

    他們並沒有走了多少路程,外加上天上太陽這時又被大片的烏雲遮住,天氣並不熱。不過,洛晴川卻知道,焦秉貞的用意,於是點了點頭向路邊涼亭走去。

    剛到了涼亭前,焦秉貞便開始說起朝中的事情,不過要是從焦秉貞的語氣和表情來看,來說的話,多半是對當今朝政的不滿而發洩一時情緒罷了。只見他神情激憤道:「自從皇上不上朝之後,朝中大事便由隆科多隆大人一人獨攬。」「但是,隆科多獨攬朝政大權之後,卻遭到了很多大臣們的反對,對於那些和自己為敵的官員。隆科多想盡了一切辦法,可是,他卻不知,他越這麼做,那些反對他的官員們越是憤怒,越是反抗。」」以至於,一些別有用心的大員最終浮出了水面,而這裡買典型的就是阿爾松阿。」

    一聽到這個名字時,洛晴川突然脫口而出:「阿爾松阿?」

    「姑娘?」焦秉貞是個非常敏感的人,一聽這話忙追問道:「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落晴川能說什麼好哪?阿爾松阿這個人她非常熟悉,而且這個人經常和八阿哥見面,對自己也十分的恭敬。「難道八阿哥胤祀已經去了京城?」洛晴川心裡暗暗心道。

    「姑娘?」見洛晴川出神,焦秉貞心中頓時起了警覺了起來。

    「大人請講。」

    「我並沒有向姑娘問什麼啊?」焦秉貞說到這臉色立馬暗了下來。洛晴川這時才發現眼前的焦秉貞臉色不對,可是已經晚了,只見焦秉貞從袖子突然抽出一支單管火銃,指著洛晴川,冷聲喝問道:「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洛晴川能說什麼好哪?當焦秉貞拿出火銃對著她時,就已經知道,自己今天說的話不能讓焦秉貞信服的話,肯定不能活著離開這裡。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把事情告訴她的話,他會怎麼看自己那?

    「姑娘。」焦秉貞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催促道:「老天馬上就要下雨了,如果姑娘再不說的話,休怪在下無情。」

    「好,假如我要是說我是八阿哥胤祀的正福晉——洛晴川,大人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洛晴川也豁出去了,如今只能講實情。因為這時天氣確實要下雨了,外加上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去辦,如果在這裡耽誤一天的話,自己身邊的那些親人就會多一天的危險,所以,洛晴川決定不能在到這裡和焦秉貞浪費時間了。

    「好,我相信你的話。」焦秉貞說著把手銃揣回了袖中,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姑娘幫忙。」

    「大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的忙我幫不了。」洛晴川說著就要走。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對了,還請大人替我保密。」

    「且慢!」焦秉貞想了想突然擋在了洛晴川的身前說道:「如果姑娘真的是八王爺的福晉,在下定會保密的,不過,怎麼樣才能證明姑娘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那?」說到這,焦秉貞忙又緊接著說道:「姑娘,看看天色不早了,在往前面走二個時辰,記得有座土地廟,如果姑娘真的是八福晉的話,在下有位朋友,請姑娘務必見上一見。」

    抬頭看了看天上,鉛黑色的烏雲一大片連著一大片,看樣子沒多久就又會下起雨來,而這時離天黑估計也就兩個時辰左右,如果步行的話天黑以前肯定是到不了許家客棧的。想到這裡,洛晴川也就同意了焦秉貞的提議。

    兩人步行著約走了一個多時辰時,天氣突然大變,嗖嗖的西風刮的眼睛都難睜開,頭頂上也不時傳來陣陣悶雷聲,天色也被天上的烏雲壓的老黑,樣子就像五更時分,說黑不黑,說亮不亮。

    一看天氣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擁有現代天氣知識的洛晴川當然知道這是下雨前的預兆,就在她正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焦秉貞時,卻見焦秉貞「嗖!」的一下躍上了那匹棕色壯馬,一臉焦急的向洛晴川喊道:「快點上來,如果再遲延半刻的話,我們就會被天上的大雨所淋,一下大雨,路上就不好走了,快上來。」說著向洛晴川伸出了手。

    洛晴川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一伸手,焦秉貞一拉,洛晴川一借力躍了上去……

    雖說騎著馬疾奔走的快,可是洛晴川和焦秉貞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被雨淋的霉運。就在離土地廟還有五十步時,天空突然一個驚雷響過,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這還不是更倒霉的,當他們下馬來到土地廟前,只見四周的屋簷下早就擠得寸步難移,這些人裡面什麼人都有,不過裡面的難民還是佔了多數,焦秉貞見在這裡躲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的想站到屋簷避避雨都成了問題。

    那也不能傻站在這兒讓雨淋不是?還好這裡的廟祝關係不錯。焦秉貞把馬栓到樹樁上後,趕緊就往屋簷下躲去,可是他剛轉身就見洛晴川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出神,焦秉貞慌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在洛晴川頭頂撐了起來,一臉焦急道:「我說,這可是下著雨,你怎麼還在這裡站著?」不是洛晴川不想進去,而是堵在面前的那些避雨的人實在是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不過焦秉貞就和洛晴川想的不一樣了,只見他一把拽著洛晴川向屋簷下擠去。

    還真別說,焦秉貞這東一擠,西一突的,還真擠了進去。不過躲在屋簷下的那些避雨的路人可就倒霉了,被焦秉貞這麼一擠,站在最邊上的那些人緊接著就被擠到了外面,不過焦秉貞拽著洛晴川並沒有在屋簷下停留而是直接向供奉著神像的大殿走去。

    很奇怪,剛一進到大殿,除了正中央供著一尊神像外,裡面出奇的寂靜,不過外面還是有不少吵雜聲和沙沙的雨聲不時的傳來。就在這時,只見兩個腰間跨刀的清兵從角落裡閃了出來,其中一個向洛晴川和焦秉貞打量了一下,冷聲喝道:「站住,閒雜人等不不能在著而避雨,兩位還是出去吧!」

    供奉著神像的這座大殿是坐南朝北的,洛晴川剛一進來,還不能適應裡面的光線,大殿裡的光線比外面昏暗多了。這時聽那人說起,洛晴川這才注意到神像的左右兩側還躺著不少人,不過這些人卻大多數都是些老人和孩子,只見他們衣衫襤褸,面容枯叟,一看就是那些患了疾病的難民。不過還好,還有一位大夫在這裡,相信這些人的病肯定會好的。

    只見一位年紀四十左右一身黑色馬褂著身的中年人半蹲在地上正給一位老者把脈。就在這時,那兩個清兵見洛晴川和焦秉貞對自己說的話充耳不聞,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怒喝道:「聽到了沒有!」說著就要趕洛晴川和焦秉貞出去。

    「放肆!」焦秉貞沉聲一喝,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滾開!」

    那清兵那受過這種氣,何況焦秉貞一身平民打扮,根本就認不出對方也是個當官。不過,就在那清兵正要向焦秉貞發作時,忽聽,蹲著坐在地上的那個中年人,冷聲喝道:「什麼人在這裡大喊大叫?」

    一聽這話,焦秉貞一臉興奮道:「可是揚孫兄?」

    楊孫是蔣廷錫的表字,這蔣廷錫一聽對方光靠聲音就能聽出自己是誰來,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疑惑了一下,才問道:「可是,,,」想了想突然又說道:「爾正老弟?」大殿裡光線不足,蔣廷錫也是憑感覺。

    正要向洛晴川和焦秉貞動粗的那兩清兵,一見眼前這個男子竟然能一下子叫出自家大人的表字來,心中不由的一涼,這時又見自家大人也喊出了對方的名諱,心知倒霉,慌忙向角落退去。

    「來人,掌燈。」蔣廷錫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清兵點燃了一盞油燈,殿中立時大亮了起來。這時,洛晴川才知道眼前那中年人竟然是宮廷畫師——蔣廷錫。不過,她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卻沒有見過面。八阿哥的丹青有一半就是向這人學的,可以說,蔣廷錫也是八阿哥的半個恩師。

    「爾正老弟,可見到你了。」蔣廷錫激動的喊道。

    「接到兄長書信便馬不停蹄向這裡趕來,讓兄長久等了。」焦秉貞拱了拱手道。

    「這位是?」這時,蔣廷錫也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洛晴川。不過,由於外貿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蔣廷錫看不清楚面貌也不敢亂說,於是向焦秉貞詢問道。

    「哦,大哥。」焦秉貞忙說道:「此人自稱是八王爺的福晉,還請兄長好好認認。」說著向洛晴川望了一眼。

    「哦?」蔣廷錫眼睛微微一瞇,向洛晴川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哈哈大笑,道:「兄弟,這哪是八王爺的福晉?」「兄弟被騙了。」說著向殿裡那兩個兵丁吩咐道:「快去外面車上那點東西來,對了,叫老孫把車上那瓶紹興名酒也拿來,今晚我要和我的兄弟好好高興高興。」

    兩位兵丁一聽忙披上蓑衣向瓦面走去。

    焦秉貞一聽蔣廷錫的話,頓時大怒,正要向洛晴川呵斥。突然就見蔣廷錫跪倒在洛晴川身前,低聲說道:「臣蔣廷錫拜見八福晉。」

    「兄長,你這是。」焦秉貞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蔣廷錫焦急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向八福晉謝罪。」

    焦秉貞這時也蒙了,不過蔣廷錫的話,他還是從來都不會懷疑的。「臣焦秉貞叩見八福晉。」

    「你們這是?」對於這兩個人,洛晴川只是在腦海裡聽說過,根本就沒有和他們見過面。

    蔣廷錫也想到這裡一點,忙抬頭補充道:「八福晉,十幾年前,臣曾經受二阿哥所托,暗中跟蹤過八福晉。」

    「什麼?」洛晴川一聽吃驚道。

    「八福晉請息怒,臣當時也是被逼無奈,後來,才給二阿哥畫了一副福晉的畫像。」

    二阿哥?一聽到這個名字,洛晴川心裡不由的一緊,忙向蔣廷錫問道:「大人,二阿哥現在還好嗎?」

    「回福晉的話,前些天聽宗人府的人說,二阿哥最近身體很不好,於是臣就去看望了一下。」說到這,蔣廷錫卻沒有敢往下說,而是抬頭看了一眼洛晴川。

    「二阿哥怎麼樣?」洛晴川緊張的詢問道:「他的病重不重。」對於二阿哥的事兒,洛晴川心裡一直有愧,要不是自己,二阿哥也不會帶人逼宮以至於被廢,終身關在宗人府。每每想起這件事情來,洛晴川心裡就憂傷愧疚,這事兒她也曾和八阿哥說起過,也曾讓八阿哥想過辦法。「回福晉的話,二阿哥關在宗人府確實過的不好,還好有福晉的畫像。」說著謹慎的看了一眼洛晴川,見洛晴川沒有生氣,心中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陣喝罵聲從外面傳來,蔣廷錫慌忙站了起來,躬身抱拳道:「福晉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福晉饒恕臣的無禮。」說著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焦秉貞。

    洛晴川也看出了蔣廷錫的無奈,這人好像對剛才那兩個兵丁很忌諱似的。因為,從窗外傳來的聲音就是剛才那個兵丁的。想到這,洛晴川點了點頭,回道:「大人的意思我非常明白。」

    「多謝福晉。」蔣廷錫抱拳謝道。

    「大人。」說著兩名兵丁取出了一些食物和一瓶酒來。

    放下之後,就見蔣廷錫向那二人擺了擺手,道:「好了,這裡暫時不用你們,再去拿點乾糧去後面伙房裡熬一鍋粥分給這裡的人吧!」

    那兩個兵丁聽了這話,猶豫了一下,卻見蔣廷錫臉色一沉,怒喝道:「怎麼,不願意?」

    「大人息怒,卑職這就去。」說完向向外面走去。

    「大哥似乎對這二人?」焦秉貞的話還沒說完,卻被蔣廷錫打斷道:「兄弟說話低聲些,小心隔牆有耳。」說著向來到神像的後面,向洛晴川抱拳低聲道:「這裡條件簡陋,還請福晉忍耐一下。」說著用袖子就要去擦地上的灰土。

    洛晴川忙攔住道:「大人不用了。」說著坐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坐下的話,這兩人根本不會先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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