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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以身救主 文 / 丹雲

    「火魑」覺出對方已是抗力強弱,只消片刻便能將蕭翎鈺煉化成灰,頓時喜得逼近丈餘之地,準備增加丹珠威勢一舉煉銷對方!就在此時,「降魔星君」

    蕭翎鈺忽覺腹部有一股陰寒之氣徐徐灌入丹田,霎時令他神智一清精神大振好奇的伸手入體摸索是何物溢出陰寒之氣強入體內?啊?竟是那只盛裝「乾坤伏魔劍」及劍錄、一大四小丹珠的扁盒!內心好奇中立時伸手掏出並開盒蓋,霎時一股陰寒之氣迅疾湧升至顏面,立使他精神百倍神情振奮的望向盒內。

    只見盒內除了劍錄外,只有那粒不知何物?也不知何用的鴿蛋大小精亮珠子,此時竟然不斷溢出千股陰寒無比的濛濛霧氣,初嗅時尚能解暑褪熱,但久嗅之後竟然身軀泛寒。

    「啊?以前取出把玩時只覺微涼而已,怎麼現在卻如此陰寒得無法久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內心雖不明為何如此,但已無暇細思,只知有此一粒異珠,即使不須行功護身亦不懼「火魑」精中至精的丹珠白熾光芒。

    因此內心狂喜的舉盒四外晃動,霎時只見「火魃」丹珠炙光已消減得成為赤白之色,似乎已被盒內圓珠寒氣怯退了丹珠盛旺的炙熱之氣。

    內心大樂中倏又突生奇想:」啊?連火魑丹珠都受制於此異珠,那麼火魑豈不更懼此珠?哼!有了!」

    內心有了計策後側目望向「火魑」,只見它似乎也驚異自己為何忽然精神突振,且能逼得丹珠威勢太弱?因此急又蓋好盒蓋使寒氣不再溢出,再以自身功力抗拒丹珠威勢以免被「火魃」查出異狀。

    「火魑」正驚疑時候又覺得對方依然行功抗拒自己內丹炙煉,並無任何突發異象,因此續又增強丹珠威力罩煉對方。

    果然不多時只見對方已盤膝跌坐,似乎已逐漸無力抗衡了,頓時歡欣得手舞足蹈火舌暴湧好不快樂。

    就在此時,倏見一道精光電射而至,尚不知是何物?也不及閃避時。

    白光已迅疾不偏不倚的射入「火魃」口內。霎時令它狂蹦亂跳,全身赤芒逐漸黯淡得閃爍出暗紅火苗,似乎是炙熱精氣已被那粒陰寒精珠褪消了大部份炙氣。

    「火魑」被腹內一股迅疾擴散的酷寒之氣制衡得痛苦不堪,那還有能力御使丹珠罩煉蕭翎鈺?因此已急忙將丹珠回收入腹,要恃炙熱無比的丹珠煉化腹中酷寒異物。

    狀似透明的身軀內,只見有一白一赤兩團光芒相互追逐,而「火魑」則痛苦至極的四處飛竄旋繞藉以減少痛楚,但似乎毫無消減腹內散溢不斷的酷寒之氣。

    原本赤亮光芒逐漸暗淡轉為赤紅,續又逐漸暗紅、淡紅,而火苗也逐漸傲弱得忽明忽暗,似乎是即將精氣消散化為火焰。

    就在此時,實聽「火魃」腹內劈拍乍響,接而一聲勁狂暴響,倏見火焰四外飛射有如焰火升暴極為美麗。

    「降魔星君」蕭翎鈺驚怔中急忙的身周布出罡氣阻擋飛濺焰火臨身,待星火一一滅後,竟然已不見了「火魑」的蹤影,但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粒似紅似白的怪珠子。

    好奇的近前觀看,頓時內心大奇疑惑不解?原來那顆有如雞蛋大小的圓珠,竟是一赤一白兩顆珠子不知如何軟化纏扭在一起?由兩側看是一邊赤一邊白,再由纏扭接合之處望去,竟然恍似一「太極圈」。

    「啊?真奇怪?這珠子怎會如此?白的微涼莫非就是我投出的那粒怪珠?而這半邊赤珠溫熱……啊?莫非是火魃精中至精的丹珠所化?但這一寒一炙的珠子怎會混扭成一珠?真是天下之奇!嗯2對了,由接合處看去就如同太極團的摸樣,而且一赤一白一炙一寒,好似一粒陰陽珠,啊,這粒珠子就稱為陰陽珠吧!」

    內心既奇且喜的納入懷內,環目四望後只覺洞內炙熱已大為消減,但尚是炙氣烘膚常人難挨,可是巳對自己毫無妨礙不須行功便可忍受了。

    好奇的往內行去,尚行未數丈已覺心有感應的急行入內,只見內裡底端紅光閃爍,地面上竟有一巨大坑洞不時湧升出熊熊火苗,竟然是一個深有百餘丈的地火深洞,底處滾滾翻騰的暗紅溶液不時噴湧出百丈火苗溢出地洞。

    「噫?想必火魑便是在此內修煉而成的,據它修煉出的至精內丹看來,少說也有五千年之上的道行了,沒想到竟被我無意中破消了它的道行且緣獲一粒陽陽珠!」

    正內心感歎時倏又覺心靈波動,隨著感應望去果右側赤紅巖壁中竟有一片閃爍赤光的光壁,頓知是「離火赤龍」的所在了。

    跨步急行向前,果見濛濛赤光中似有一條盤騰不止的龍形物,頓時面浮笑顏的前跨數步,霎時只見赤色光壁內疾湧出一片紅霧罩向身軀,頓時全身火熱之氣充溢,已知「離火赤龍」精氣已進入體內了。

    此時赤色光壁已然黯淡的顯現巖壁實體,整個石洞內除了那地火深洞外已無他異之處了。

    內心欣喜此行除了獲得「離火赤龍」靈脈精氣外,尚緣獲了一粒奇珠,若以後能勤練御珠之術並將奇珠炙熱或酷寒之氣隨心逼出,那自己便又能多了一種可護身攻敵的法物了。

    愈思愈高興,滿懷欣喜的急往洞外行去,但忽然全身發燙神智漸昏卻又不知為何會有此症狀?立時行功怯熱清醒神智,然而「伏魔金丹」卻只能使神智略清而無法消減由全身膚膚及筋骨脈穴內逐漸溢出的炙熱感。

    「啊?這……這究竟是怒麼回事?怎會如此?喔?嗯了!莫非方才被火魑的丹珠罩煉時,丹珠炙熱之氣侵入體內並未消散便被那粒陰寒精珠之氣壓制,因此潛伏體內此時才逐漸溢出?是了……想必便是如此了!」

    必忖確定後只得繼續行功保持靈台清明,再等待丹火炙熱之氣緩緩溢出回復正常。

    可是行功之中卻又察覺出剛湧入體內的」離火赤龍」靈氣也已在體內散竄,頓時有如火上加油的更加劇了體內的炙熱感。

    口口口此時在外間的「靈幻五女」及「靈影玉女」兩人,與洞府之王「鯉魚精」笑談甚歡,並談及兩人追隨公於時的一些趣事。

    忽然「靈幻玉女」白婉兒才想到公子與十餘位道友尚在正中大山穴內,不知現在如何了?是否有哪位道友緣獲何種異寶?於是笑對兩女說去探望一番。

    「靈影玉女」楚惜惜此時也才想到自己姊妹只顧與小魚兒歡聚一處,卻冷落了公子獨自與眾道友在大山穴中,因此也笑說要去探望公子。

    「鯉魚稽」身為主人自是也應前往關注,因此三女同時行至大山穴中探望。

    「啊?公子……公子……」

    「奇怪?公於到那兒去了?」

    三女皆心奇不見任何一人,頓時猜測俱已進入那炙熱洞穴內探寶去了,因此急往洞內望去且欲呼喚。

    就在此時,突見洞內遠處有人影晃動,待細望後竟見「降魔星君」蕭翎鈺,步履踉蹌的搖晃行出,似乎身受創傷。

    「噫?公子,公子……公子您怎麼啦?」

    「公子?唉呀!公子好像不對也?」

    「咦?兩位姊姊,蕭公子好像喝醉酒一般呢,快進洞迎出蕭公子吧?」一.三女迅疾掠入洞內接近蕭翎鈺,但隨即聽他神智恍傯的喃喃低語著:「嘿……你……你們……我體內好燙……想昏……昏睡,喔……他們都……都——三女見狀頓知有異,因此急忙連扶帶抱的將蕭翎鈺帶離山洞.而白婉兒已驚慌叫道:「公子……公子您醒醒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呀!婉兒姊,公子全身發燙,看樣子好似中暑一般,可是公子的功力已達寒暑不侵,他怎會變成這樣?」

    「鯉魚精」雖也心奇蕭公子為何會全身發燙?但已無暇細思的忙說道:「兩位姊姊,蕭公子此時昏昏欲睡,不如先將蕭公子扶入小妹宿處休歇再作道理如何?」

    眼見公子站立不穩且昏昏欲睡,自是心慌意亂得只能聽從小魚兒之議。

    因此白婉兒及柳依依兩女不置可否的急忙扶摟公子火燙的身軀,隨著小魚兒進入滿室閃爍五光十色珍寶彩光的洞室內。

    而對肌膚相親毫無顧忌的兩女,滿面焦急憂慮之色的服侍公子躺入床榻,倏然只聽楚惜惜驚異叫道:「唉呀……婉兒姊,公於這……這……怎麼會這樣?……赤燙如火青筋暴露……而且比平日還粗大許多呢?」

    「奇怪?真的也!惜惜,公於現在全身火燙,但除了這話兒外其他並無異狀,莫非公於是中子什麼邪毒嗎?」

    「鯉魚精」站立丈餘之外,耳聽兩人之言頓覺奇怪,什麼話兒?怎會青筋暴露粗大許多?內心疑惑好奇的行近床榻在兩女身後探頭內望,只見她們兩人正摸握著蕭公子身上一支赤紅挺直的棒子疑惑低語,因此也好奇的問道:「兩位姊姊,你們在看什麼呀?那棒子是什麼東西?蕭公子他是否好些了?」

    白婉兒及楚惜惜聞言一驚,這才想起此時身在小魚兒洞府中,竟然被她見到羞死人的舉動,不由滿面羞紅的囁嚅難言,不知該如何解說?尚幸楚惜惜靈慧黠俏,聞言立知小魚兒似乎從未曾見過男人的那話兒,因此立時正色低聲說道:「嗯!小魚兒你別嚷嚷,萬一被別人聽到那可不得了了,那話兒可是一寶喔?公子這寶貝除了姊姊兩人以及山莊中的小桃兒得公子恩寵使用過外,別人連想看都看不到,今日被你見到了可不許說出去啃?嗯……這樣吧,咱們也算是好姊妹了,那天小妹也設法讓你得些好處如何?」

    小魚兒聞言雖不知蕭公子的寶物如何好法?但已心存顧激的正欲開口,然而白婉兒卻深覺楚惜惜如此捉弄小魚兒甚為不妥,因此已急忙說道:「呸!鬼丫頭你怎可……」

    但話未說完楚惜惜已知其意的立時搶說道:「嗨!婉兒姊,小魚兒已算是咱們倆的好姊妹了,也讓她分享一些又有何關係?況且公子那話兒厲害得緊,別說三兩個人了,便是五六個也吃不住它的一一敗下陣來,所以你就別作梗了!」

    白婉兒聞言頓時有氣,立時雙眉一擾的怒聲叱道:「呸!鬼丫頭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節骨眼兒?公子全身燒熱未退不知有何危急,而你卻在那兒獻寶?快點想辦法呀!」

    楚惜惜聞言倏然一驚,這才急忙禁口不語探查公子全身火燙的原因。

    此時小魚兒似乎有心要討好兩女,因此忙說道:「兩位姊姊,蕭公子原本無恙,但進入那異穴內之後才現出異狀,因此小妹猜測蕭公子大概是身受異洞內的炙熱後才變得如此,如今之計是要如何助蕭公於退除體內炙熱或許便能不藥而癒!」

    「嗯!對呀?婉兒姊,你看小魚兒說得可對?」

    「這……姊姊也不知道,不過熱燙確實要陰寒褪消。再者由他自行退燒,啊……不如這樣吧,姊姊先在榻上服侍公子,你就和小魚兒暫且歇著,有事我再喚你!」

    楚惜惜聞言略一思忖後便搖頭說道;「婉兒姊,公子道基高深怎會有此全身燥熱之症?依小妹猜測絕非是體內虛火引至的。正如同小魚兒所言,公子必是在異洞內遇到了什麼異物才如此的。也就是說那異洞內原本炙熱無比,連道行不弱的道友進入洞內尚化為飛灰,既然公子由洞內踉蹌步出,想必曾在異洞內有了何種遭遇雖剷平了異物,但也身受其害以致如此。因此為今之計是先褪除公子體內燥熱令公子清醒後再作道理才是。」

    「啊,即然如此那咱們快想辦法吧?」

    「婉兒姊,如今公子體內燥熱只宜用引不適用逼,以免燥熱壓抑體內反而有害!」

    此時「小魚兒」忽然開口說道:「兩位姊姊,據小妹所知要褪散體內操熱之法有三,一是以藥物由體內逼散出;二是以功力吸出;三是以陰寒之物緩緩吸引燥熱,一己愚見不知是否?」

    「喔?……沒錯,惜惜,小魚兒所言甚是,藥物……此時無從得之,因此以功吸出或是緩緩引出皆可為之,不如咱們現在便動手吧?」

    「好哇!但是陰寒之物?……」

    白婉兒聞言立時瞟向「鯉魚精」,接而便低聲說道:「傻子,咱倆便屬陰涼之體,肌膚相觸便可逐漸吸取燥熱,至於以功吸取之法……你忘了公子在咱們身上所施展的功夫?」

    楚惜惜聞言頓時恍然大悟的嗤笑不止,於是轉向「鯉魚精」笑說道:「小魚兒,小妹倆要助公子褪除體內燥熱,你可否哲先迴避?」

    「鯉魚精」聞言立時頓首笑道:「嗯,小妹也正好有事欲出洞巡查一番,兩位姊姊請便吧!」

    口口口白婉兒及楚惜惜兩人目送「鯉魚精」離去後,立即將公於衣衫盡除,然後也各自褪衣解帶脫個精光,顯露出有如玉脂凝膚的玲瓏美好身軀。

    白婉兒在後扶摟公子胸背緊貼,而楚惜惜則與公子相對緊貼,正體則將公子那比平日粗巨之物緩緩盡吞,但尚不待自己行功吸取燥熱時,卻已發覺那粗巨之物竟然有股強勁吸力吸取自己穴內陰氣,頓一時心驚的急將此事告訴了白婉兒。

    兩人略一相互探討其因.便已知曉公子體內燥熱無比,正需陰寒之氣藉以相互調整合,因此已知曉不須貼膚相觸,只要陽陽相合任由公於自行吸取兩人體內陰氣便可調和公子體內燥熱了。

    如此過了半個多時辰後,終於眼見公子雙眼抖動一會後便緩緩睜開雙目了。

    「咯!咯!咯!醒了,公子您醒了呀?」

    「咭!公子,您總算醒來了,真嚇死賤妾姊妹了。」

    「降魔星君」蕭翎鈺初醒已聽見兩女的笑語聲,再由身體上的異狀也已知曉發生了何事?回想起自己除掉「火魃」後的情景,再加上自己下體正不停的吸取跨坐胯間的楚惜惜體內陰氣。

    已知自己曾被「火魃」精中至精的丹珠罩煉時,已有不少丹氣積留體內,雖被那粒酷寒異珠壓制,但卻因「離火赤龍」靈脈精氣罩入體內後續又被引發而出,兩股陽剛炙熱之氣一經充斥全身,終於使自己無能抗拒的昏眩茫然尚幸婉兒及惜惜兩人竟能知曉以體內陰氣助自己調合元陽剛氣才能甦醒。

    即疼愛又憐惜的緩緩挺身坐起擁摟陰氣大損神色萎靡的兩女,並開心的笑問道:「婉兒、惜惜你倆還好吧?看你倆元氣大傷真令我心疼,不過你倆放心,此時我體內元陽之氣盛旺,也非短時間可全然煉化,但卻可藉此再為你倆淬煉道基,使你倆尚餘三成的原有道行全然淬煉,不過從此之後你倆再也無法幻出本形了。因此你倆可要詳加斟酌喱?」

    兩女聞言頓知公子之意是要藉盛旺的元陽剛氣,為姊妹倆淬煉所餘不多的道行,爾後便要人形穩固再也不能回復兔、魂之形了。

    兩人患得患失的沉思一會後,便聽白婉兒含淚說道:「公子,賤妾要修行數百年經您之助得道幻化人形,原本便立刻伴隨您身側侍奉,能人形穩固本就是賤妾所願,又怎會在乎能否回復原形?而且賤妾人形穩固後不是更能陪侍您左右面無須顧忌天劫臨身道行喪失了嗎?公子助賤妾煉化所餘的道行吧!」

    楚惜惜原本便是本體腐朽的人魂,如果又能穩固人形便是再世為人了,又怎會拒絕公子的好意?因此也連連首肯的笑道:「公子,賤妾這就由您施功煉化所餘的道行吧廣於是「降魔星君」蕭翎鈺便開始行功淬煉楚惜惜體內所餘道行,當然也藉此再調和部份元陽之氣,待全然淬煉完畢後尚灌注部份剛氣至她體內,由她行功煉化彌補所損耗的元陰。

    當他為白婉兒淬煉時,卻見「鯉魚精」行人洞室內。

    眼見三人懼是赤身裸體跌坐行功,而且蕭公子尚與白姊姊面對盤坐貼,不由好奇的怔望片刻,不知兩人在幹什麼?當她發現兩位姊姊說蕭公子的那只寶物,此時竟然被白姊姊跨間陰門盡吞,再想起楚姊姊曾說那寶物厲害得緊,除了三位姊姊外別人都無福使用,頓時芳心湧起了一股也想試用的貪念,可是卻怕自己說出後會引起兩位姊姊心生不悅反目成仇那就不妙。

    內心怔思之間,卻未發覺楚姊姊行功已畢,正緩緩睜開雙目驚喜的哽咽低泣。

    「喔?楚姊姊你醒啦?你……你哭什ど?「嗯!小魚兒!小妹太高興了,方才公子助小妹……啊?你……都被你看見了?」

    楚惜惜此時才想到公子尚與白婉兒在合體行功中,竟被小魚兒看得一清二楚,但她卻未有羞怯之意的迴避出室,尚恍如無覺的依然如常笑語。

    怔怔的望著她一會,這才想起小魚兒乃水中魚精,本就無人、獸間的合體交合之行為,當然也不懂其中玄妙,再加上她在洞府隱修行未曾進入凡塵人世,純真得不解人事,當然就不懂公子及婉兒姊在做些什麼?也就無任何羞澀心法之反應了。

    芳心疾思後立時有心將這位純真無邪的善良小魚兒納為姊妹t因此已笑說道:「小魚兒,方才小妹是太高興了,因為公子方才用他寶物助小妹淬煉道行,如今小妹雖道基已被煉化無存,但已是人形穩固,不再畏懼天劫臨身道行散失了呢!你說小妹會不高興得喜極而泣嗎?」

    「鯉魚精」聞言頓時驚異的叫道:「什麼?鬼丫頭你競人形穩固不再畏懼天劫了?那……那……蕭公於現在是否也在用寶貝助小免兒淬煉道行?也可以人形穩固了?」

    「嗯!沒錯,小妹與婉兒姊侍奉公子幾近六年,當公子道基漸增後便時常助小抹及婉兒姊增進道行,因而得道幻化人形,之後公子又每每以寶貝淬煉我倆道行更為精固難撼,直待方才公手續又身獲福緣,便毅然助小妹及婉兒姊淬煉所餘的原形道行,現在小妹已大功告成人形穩固,可說已成為老靈仙了!」

    「靈影玉女」楚惜惜說到此處,不禁為自己如今的成就欣喜萬分,並也乞望婉兒姊也能順利的達至「地靈仙」之境,如此便無憂無慮的與公子常相廝守,過著邀游蒼穹的幸福日子。

    此時眼見小魚兒滿面羨慕之色的望著尚在合體行功的公子及婉兒姊,因此續又說道:「小魚兒,公子初到此地便曾說有道友與他有緣,爾今你我一見如故,也與婉兒姊及公子毫無隔閡,因此小妹想與你結為姊妹共同侍奉公子,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這……鬼丫頭,小妹雖道行已成但卻未曾入世,對凡塵人世俗懵懵懂懂,怎懂得如何侍奉蕭公子?再者蕭公子乃星君轉世順天而生,而且尚有諸位姊姊陪侍在側,哪還看得上小妹。」

    「靈影玉女」楚惜惜聞言已知她芳心已動,只要略加聳恿必可引她上鉤,因此立時又笑說道:「嗯!小魚兒,你與公子有緣乃是公子自己所說並非小妹胡說,再者……告訴你喔!其實公子此時體內陽剛之氣極為盛旺,急需元陰盛旺之人與其合體雙修調和體內陽氣,而小妹及婉兒姊元陰早破陰氣薄弱,只能供公子調和少部份陽氣。

    反之你元陰極旺且天性體內陰寒,正合公子雙修調合乾坤交泰,不但對公子有利,而且也可藉以穩固你道基,往後時時雙修後也可達至小妹現今的地靈仙之境,如此兩蒙其利之事你又何樂而不為?再者咱們也可成為日日相伴的好姊妹,如此多的益處你還有什麼顧慮的?」

    「鯉魚精」耳聞至此芳心中也確實無言可拒,也有了首肯之意,但是自己隱修數百年,莫說是踏入人世了,便是同為修道者皆未曾相交為友,實不知貿然答應之後是否會有何不妥或是損及道行。

    但是想到鬼丫頭方纔所說的一切。實又句句震響自己芳心,若失去此次機緣,那以後自己是否尚要勤修道行且要防思不知何時便至的大小天劫?內心矛盾患得患失,實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此時另一方的兩人已雙修止功,「靈幻玉女」白婉兒已順從公子的吩咐,欣喜起身至一側單獨行功調息,將初成的「地靈仙」境界修煉半個時辰。

    「降魔星君」蕭翎鈺行功之時已然聽清兩女所言,因此朗爽的笑說逭:「鯉魚道友,天機難測,便是天仙也難一一道出天機為何?唯有頗緣而為便屬天機,道友又何須顧慮機緣而有患得患失之心?」

    「鯉魚精」聞言一征,但隨即恍悟方才自己的顧忌豈不是也可能違逆了天機緣法?隨緣而為便屑天機,真是一言道盡天機之言,那自己又何須再執著緣法是對是錯?隨緣而為便是了。

    「鯉魚精」思付及此再也無一絲顧慮,因此已大方的福身拜說道:「公子,小妖蒙公子及惜姊開導恍悟天機之遣,因此小妖但求公子收錄侍奉在側,此心永生永世不移,否則願遭天譴永無輪迴!」

    「降魔星君」蕭翎鈺聞言立時含笑說道:「道友言重了,在下也探慶承蒙道友不棄願折節相交共為一家人,如此情意在下銘記在心,此後為了稱呼方便且與婉兒及惜惜相襯,因此在下也賜你名,號為靈霜玉女玉凌波,但不知你可喜歡?」

    「鯉魚精」聞言頓時喜形於色的躬身福拜且笑道:「是,賤妾謝公子賜名賜號,從此賤妾也有了名號,真好。」

    一旁的「靈影玉女」楚惜惜也興奮得急忙握住她雙手咯咯笑道:·咯!咯!咯……小魚兒,從今後咱們便是好姊妹了,而且公子為你取的名號已隱含你的身份來歷,既響亮也好聽呢!「靈霜玉女」玉凌波聞言也急忙笑道:「好姊姊,以後小妹尚須楚姊姊及婉兒姊多教導,若有何愚拙之舉尚要請兩位姊姊多包涵喱?」

    自此,「鯉魚精」已然身屬「降魔星君」侍婢之人,當然也已成為「靈隱山莊」中的一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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