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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天合地合人更合 文 / 丹雲

    轟聲如雷迴盪不已!

    水柱沖高疾噴不已!

    潭面似遭超極颱風肆虐般激盪不已。

    立聽上方傳來:「吾可以下去否?」

    「不急!先耗耗它的力氣!」

    「行!吾候汝之通知!」

    「行!」

    黑衣人便行向洞口。

    立見長舌公道:「謝謝大姐的救命!」

    黑衣人朝自己胸前一瞧,不由臉紅的轉身入內,因為,濕衫已經使她胸前的雙乳無所遁

    形啦!

    長舌公忖道;『先哥可真艷福不淺哩!」

    此黑衣人正是白茵,她一路跟到此地,她方才因為未見長舌公二人去游江,她忍不住好奇前來一探。」

    她一到洞口,便聽見吶喊聲。

    她上前一瞧,便見長舌公正在攀索而上,下方則傳來轟響聲,她立即決定先拉上長舌公。

    長舌公一被拉上來,便趴地邊喘邊道謝。

    不久,白茵入潭啦!

    長舌公一鬆懈,便雙掌甚疼。

    他立即發現掌心皆破皮流血。

    他急忙倒出六粒八仙丹捏碎再抹上傷口。

    他便住口低頭不語。

    因為,他方才險些誤了先哥的大事,他等著挨罵啦!

    白茵因為方才使力而使雙乳脫離布帶,她入內塞妥它們之後,便在壁前默默的行功啦!

    大蛇越想越火大,便翻身不已!

    不知不覺之中,天亮啦!

    它也累得逐漸安份啦!

    先哥立即喊道:「下來吧!」

    白茵一收功,立即躍入。

    波一聲,她已潛入潭中。

    大蛇又火大的翻騰不已啦!

    不久.白茵一探頭,先哥便道:「請過來!」

    她立即催功蹬足劃去。

    不久,她已貼游壁前。

    先哥道:「先除它,上去再敘,如何?」

    『行!如何除她?」

    「瞧瞧它腹部之金色環紋,那是它的罩門。」

    不久,白茵點頭道:」瞧見啦!它耐得住蓮花指力否?」

    「你練成蓮花指力啦?」

    『不錯!已有七成火候!」

    「夠用矣!它死定啦!」

    立聽先哥道:「我誘它,你下手如何?」

    「行!」

    「我由左側誘它,它的尾部被釘在石中,你由右側下手吧!」

    「行!」

    先哥便咬劍掠向左側。

    大蛇果真又張口咬來。

    先哥一翻身,大蛇便咬空。

    先哥反手一掌,便劈中蛇身。

    大蛇火大的追來啦!

    白茵趁隙疾掠人右側潭中。

    她潛入潭中游向大蛇啦!

    不久,她已在蛇腹附近俟機下手。

    先哥邊游邊劈,大蛇火大的急欲咬他啦!白茵又等候一陣子,大蛇終於翻身現出環紋啦!

    白茵便全力彈出一記指力。

    叭一聲,大蛇的環紋立即中獎。

    它向內一凹.立即迸出血光。

    它疼得迅速盤捲蛇身啦!

    先哥喜道:「得手啦!」

    「不錯!見紅啦!」

    「太好啦!暫退,先讓它作垂死掙扎吧!」

    「行!」

    二人便聯袂游去。

    不久,兩人已游回潭前,先哥興奮的遙視大蛇之掙扎.白茵朝他一瞥,滿臉通紅的望向大蛇。

    因為,她不小心瞧見他的子孫帶呀!

    大蛇盤身不久,便疼得翻騰不已!

    它足足掙扎大半天,仍在微抖著。

    立聽:「先哥,你還好吧?」

    「長命百歲啦!烤肉吧!」

    「早已烤肉啦!」

    「行!我上去拿。」

    卻見白茵道:汝先吞此蛇內膽,它可明目防毒。」

    「贈給你吧!」

    「心領!吾取蛇目!」

    「好吧!」

    「汝摘吞蛇膽之後,不防在蛇身內多泡一陣子,此蛇之血氣可助汝強筋凝脈,甚至另有妙用。」

    「謝謝你的提醒!」

    他立即喊道:「長舌公,你自已吃吧!」

    「行!」

    二人便聯袂游向大蛇。

    大蛇早已奄奄一息,它乍見他們掠來,蛇頭只向上一抬便立即垂下,先哥便掠上蛇身了。

    不久,他趴貼於腹,立即以劍切皮。

    血光一噴,他果然發現一個拳粗之黑球。

    他摘下它,便以齒咬破它。

    綠汁乍現,他已連吸。

    不久,它已經干扁,便吞它人口。

    他稍嚼便嚥入腹中。

    大蛇迴光返照般掙扎不久,便挺屍啦!

    先哥便由切口爬入蛇腹內。

    腹內甚腥,他卻不在意的一路爬去。

    不久.他一到蛇口,便見潭水已流人蛇口。

    他便退人蛇腹閉目趴著。

    倏覺腹部熱流疾湧,他不由一怔道:「哇考!我方纔所食之膽莫非便是內丹,此蛇已修練成內丹啦?」

    他急忙向前爬。

    不久,他掙開蛇口,便向後游去。

    他疾游不久,便躍上那塊凸石。

    白茵早已挖出拳大的兩粒眼珠及游返潭壁前,她此時又再見到他的子孫帶,急忙低下頭。

    先哥朝凸石一坐,便道:「我須行功,你先上去吧!」

    「好!」

    白茵朝前疾游,不久,已向上掠去。

    她利用沿途之凸石一路踏掠而上啦。

    不久,她一返洞,長舌公忙道:「先哥沒上來!」

    「他尚在行功,我先走啦!」

    「吃塊肉吧?」

    她接過一塊肉,便掠向遠方。

    不久,她已在江旁吃肉。

    沒多久,她便疾向遠方。

    不久,她掠返洞中,急忙脫去濕衣褲。

    她已取下胸前那條布,不由鬆口氣。

    她便自包袱取巾拭發。

    不久,她已換上乾衣,便靠坐在洞前曬陽光。

    她取出二粒蛇目便欣賞著。

    不久,她一曬乾秀髮,便返回洞中。

    她含著兩粒蛇目便開始行功。

    新增之功經喉入體,她不由大喜。

    因為,蛇目可明目及避毒呀!

    不久,她已順利人定啦!

    人夜不久,她再返洞口,便見長舌公正在烤肉.她立即問道:「他尚未出來呀?

    汝下去過否?」

    「都沒有!先哥自己會上來。」

    「他叫何名字?」

    你—一你不是先哥的朋友?」

    「今天首次正式面對面!」

    「這一你一我該怎麼說呢?」

    白茵含笑道:「我來說吧!我在六月初見你在玄武堡內串通他撈錢,進而發現你暗助貧民。」

    我欣賞之餘,各贈每位貧民二錠白銀,此次更把一批銀票交給他助貧民搭屋哩!」

    長舌公點頭道:「你是大好人!」

    「你們才是大好人,你們自己刻苦耐勞,卻暗助貧戶哩!」

    長舌公樂道:「同樣啦!」

    「他叫何名字?」

    「這。他姓巴,鹽巴的巴,單名先,先後的先!」

    「巴先!八仙!有意思!」

    「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失禮!」

    「我懂!他一向神秘!」

    「你是金陵人呀?」

    「不是!」

    「你真慷慨!」

    「彼此!我送龍芝入內泡潭水吧!它稍枯哩!」

    「有理!」

    她便拿著龍芝躍入潭內。

    她將龍芝放入水中,便見巴先仍在行功。

    她便含笑向上掠下。

    不久,她一返洞便含笑行出洞口。

    「大姐如何稱呼呀?」

    「我叫白茵,你多大呀?」

    「二十,大姐呢?」

    「一樣,我是九月生,你呢?」

    「我是十二月底,你真的是我的大姐?」

    「巴先呢?」

    「這—一他大我一歲!」

    「瞧你如此為難,他很凶吧?」

    「不是啦!先哥的話,我非聽不可!」

    「行!我不為難你,我走啦!」

    說著,她已取走一塊肉。

    不久,她一返洞便脫光全身。

    四周黑暗,她放心的坐在洞前吃熊肉啦!

    她自認此行大有收穫,便悠哉的進食。

    良久之後,她方始穿上取暖衣物及洞內深處引燃柴塊。不久,她已含笑進入了夢鄉啦!

    天一亮,她便到江邊漱洗。

    接著.收妥被火烘乾之衣物,便換上青衫褲。

    不久,她已經再入長舌公之洞中。

    卻見他尚在酣睡,她立即徐徐拋索入潭。

    不久,她沿索而下,便見巴先尚在行功。

    她便攀紊而上。

    不久,她已返回自己的洞中。

    她含著蛇目行功。

    黃昏時分,她聞香而至,長舌公便送上一塊烤肉。

    兩人便邊烤邊吃著。

    「大姐,先哥為何還不出來?」

    「他仍在行功,別急!」

    「他要行功多久呀?」

    「可能需要三至四日。」

    「這麼久呀?他不餓呀?」

    「他一餓,便會出來,別擔心!」

    「行!大姐怎會來此?」

    「我好奇呀!」

    『這一趟挺不好玩哩!」

    「人生難得有此經歷,看開些!」

    我肯為先哥吃任何苦.大姐卻太累啦!」

    「我所吃之苦,你無法想像!」

    長舌公怔道:「真的呀?大姐如此富有,會吃苦嗎?」

    「我是先苦後甘!」

    「真的呀?大姐家人一定很富有!」

    白茵笑道:「不公平,你不讓我探聽巴先,卻一直探我的底。」

    「失禮!我不問啦!」

    「我的親人早已被歹徒殺死,我今年才發一筆橫財而已!」

    「原來如此!」

    二人便一陣沉默。

    不久,她問道:「尚有熊肉否?」

    「有!尚可吃四至五日!」

    「好!我去取柴塊。」

    「我也去!」

    「也好!」

    二人便聯袂離去。

    不久,她掠過江面,便入洞抱來柴塊。

    長舌公便來回送柴塊入洞。

    不久,她道句歇息吧!便直接離去。

    沒多久,她一絲不掛的人江游水啦!

    她從頭洗到腳,便再洗衣褲。

    不久,她入洞晾妥它們,便引燃柴塊。

    她烘乾全身.穿上衣褲人眠。

    九月十五日黃昏,白茵一到洞口,便見巴先和長舌公在烤肉,她便含笑道:

    「恭喜出來啦!」

    「是的!謝謝你的協助!」

    「小事!吾已獲蛇目。」

    「你不佔別人的便宜哩!」

    「彼此!可以返中原了吧?」

    「是的!我想托你先送龍芝返八仙莊」

    「行!返莊之後,如何處置?」

    直接入它入鼎,再熬一天一夜,只要鼎內冒出丹霞,你便可以取出灶火,容它自行成丹。」

    「丹霞是何現象?」

    「煙汽成紅!」

    「我明白啦!」

    「仰仗你啦!」

    「小事!」

    「謝啦!嘗塊肉吧!」

    「謝謝!」

    三人便邊烤邊吃著。

    良久之後,巴先遞來一個小包袱:「我已把龍芝放入玉盒中,盒內有水,請勿倒置!」

    「行!我先走啦!」

    「謝謝!」

    白茵便含笑離去。

    不久,她一返洞,便將小包袱裝入自己的包袱內。

    不久.她已掠向遠方。

    夜深人靜,她已入邊城,便入一間食堂進食。

    膳後,她服下一粒靈丹,便再度掠去。

    日落之前,她已進入銀川城。

    她立即先入食堂用膳。

    膳後,她便再度啟程。

    翌日上午時分,她已進入八仙莊。

    她迫不及待的入內一找,便找到浴室。

    她放滿水,便大洗特洗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入書房。

    立見鼎縫已無冒汽,她便打開小包袱,立見一個碧綠色的方形大盒.她不由暗暗咋舌哩!

    因為,她是行家,她知道這塊玉甚值錢呀!

    她一揭蓋,立見盒內尚有不少水。

    龍芝仍然通體泛白哩!

    她欣賞不久,便揭開鼎蓋。

    立鼎內有半點綠色糊物,她便放入龍芝,她又蓋妥鼎蓋,便添柴及引燃它們。

    灶前有一張靠椅,她便人座照顧爐火。

    入夜之後,香味漸濃她不由精神大振。

    她經過兩夜及一日半趕路,原本有些累,如今嗅藥香不久,全身皆暢,精神反而更加振作。

    她心知此鼎材不凡,不由大喜。

    她便專心照顧爐火。

    翌日黃昏時分,鼎隙所飄出之汽由白轉濃,不到一個時辰,它已經轉成粉紅色,丹霞終於出現啦!

    她欣然取出灶內之柴塊。

    房內藥香遍佈,她便在地面行功啦!

    一個多時辰,她已悠悠入定。

    翌日午前時分.她倏聽一聲輕響,她一收功睜眼,立見巴先已經步人書房,她不由道「好身法!」

    「謝謝!辛苦啦!」

    「我反而受益不淺,此鼎丹真不凡!」

    「若無你之助,何來龍芝?若無龍芝,此鼎如同廢物。

    「去嗎?紅花尚須綠葉襯托吧?」

    巴先點頭道:「當然,其餘之三十六種藥材只是綠葉而已它們雖然貴逾萬金,卻難與龍芝相提並論。」

    白茵問道:「龍芝如此珍貴嗎?」

    「先用膳吧!你一定已二日一夜未進食吧?」

    「的確,不過,卻無餓意哩!」

    「此乃丹氣之效,嘗嘗金陵李抄手的妙膳吧?」

    說著,他已打開食盒及端佳餚上桌。

    他道句失陪,立即離去。

    他先入廚房燒開水,方始入浴。

    不久,他已經換上便服端茗人書房。

    他將茗放上桌,便含笑用膳。

    白茵逕自品茗。

    巴先不但吃光自己的那份佳餚,也一併解決白茵未完成的任務』道:「我一向貪吃,請別見笑!」

    白茵含笑道:「珍惜一飯一粥,美德也!」

    「李抄手之鱔糊太令我垂涎三尺啦!」

    說,他收妥餐具,便放於一旁。

    白茵替他斟茗道「這壺『金萱』挺甘潤哩!」

    「的是!冬茗將上市,此批茗已稍走味啦!」

    「汝挺講究食物哩!」

    「不錯!五腑六髒終日辛勞,不該把垃圾食物丟給他們呀!」

    白茵莞爾道:「好妙的說辭!」

    「哈哈!人生浮沉,來也空去也空,別虐待自己。」

    「的確!」

    二人便含笑品茗。

    不久,巴先提壺前來添水道:「丹霞發生於午前午後?」

    「午後」

    巴先喜道:「龍芝果真是千年難得一見之珍寶!」

    說著,他又喝口茗。

    只見他吁口氣道「入過昆明否?」

    白茵搖頭道:「沒有!」

    巴先道:「昆明首富巴龍便是先祖,他以採礦發跡,先父承業之後,雖然未再探獲新礦,光靠舊礦便續增吾家財力。」

    「古人云:『相禍與共』,吾家靠地享福二十七年之後,禍事在一夕之間發生,吾家三代十八人及六十名下人全遭慘死!」

    說至此,他不由吁口氣。

    白茵同道:「乾坤神君下的毒手吧?」

    「是的!足見你熟識天下形勢!」

    「不敢當!乾坤神君突然致富且持續在昆明擴張實力,他雖表明不會北上,黑白兩道仍甚忌諱他。」

    巴先點頭道:『乾坤神君甚工心計。他昔年殺吾家幼吾產.事後再向官方買下吾家產建堡,哼!」

    白茵道:「汝當時外出乎?」

    「是的!我一出生,便有相士以吾八字太重會克沖親人為由,被送人一家道觀,料不到因此逃過此劫。」

    「此生有命也!」

    「的確!」

    「汝為何棄昆明人金陵?」

    巴先答道:「敵勢太強,暫避其鋒,為除一獠,暫隱此地。」

    白茵雙目一亮,問道:」金陵隱一惡徒乎?」

    「正是!近日該是他的忌日啦!」

    巴先不由泛出笑容。

    白茵間道:「他是誰?」

    「錢如漲!」

    白茵怔道:「是他?他會是江湖人物?」

    「他便是北蚊!」

    「什麼?北蛟居然隱於金陵!」

    「不錯!他在七年前率八位心腹入金陵之後,便利用銀莊及珠寶行化整為零的售光歷年來之贓物。」

    白茵問道:「他尚在作案乎?」

    「他不必如此累,錢記銀莊之高利貸夠他逍遙。」

    「原來如此!他當真是北蚊?」

    「我和他交過手,我險些死於他的冰煞掌下!」

    「他的冰煞掌有多少火候?」

    「八成以上.他扁我一掌,我調養三個月哩!」

    白茵便默默品茗。

    不久,她問道:「汝怎會住此豪莊。」

    「聽過夜梟否?」

    「聽過,他是位飛賊,積案如山哩!」

    「不錯!此地不但是他的老巢,尚藏有他的部份積蓄。」

    「高明!他白忙一場啦!」

    「是的!先師在十年前率我入金陵,巧在夜間發現夜梟,因而在此地了結他,他如今長眠於後院。」

    「老天有眼!」

    「謝謝!」

    「令師是—一」

    「無名道長!」

    「好一位世外高人!」

    「先師受之無愧他一生淡泊名利,卻熱心公益,夜梟的九成財物在八年前已散入華北災民的手中。」

    「佩眼!」

    「謝謝!先師一生練丹救人,他昔年由先祖師爺帶入深潭獲知那株龍芝之後,便決心練成龍丹。」

    一頓,巴先又道:「先師臨終之前贈其功力及吩咐我練服龍丹,俾消滅北蛟及乾坤神君,所以,我一直謀劃此事!」

    「上天有眼,蒙你之助,使我既順利取得龍芝又巧食大蛇內丹,我不知該如何回報你哩!」

    白茵含笑道:「以北蛟及乾坤神君之首級回報吧!」

    巴先不由一怔!

    白茵含笑道:「聽過翠羽否?」

    「聽過,那是一個正義組織,可借,聽說它已消跡十年。」

    「不錯!」

    巴先恍悟道:「你是翠羽成員?」

    「是的!亦是現存唯一成員。」

    「怎會如此呢?」

    白茵歎道:「功高遭忌,進而遭誣害!」

    巴先道:「妖邪先後得逞,天下該有此劫,看開些!」

    「謝謝!我釋懷矣!」

    巴先道:「此鼎可練成二粒龍丹,我願贈一丹。」

    「心領!你自負重任矣!」

    「不!我已獲大蛇內丹,再眼一粒龍丹即可貫生死玄關矣!」

    「恭敬不如從命!」

    「客氣矣!若非你及時相助,絕無這一切!」

    「不敢當!」

    「我打算在下月底子時啟鼎取丹,請你前來相助!」

    「好!若無他事.我先告退!」

    「謝謝你!」」

    二人便含笑拱手!

    不久,她已拎包袱離去……

    巴先含笑付道:「想不到我能獲翠羽成員之助,我若能成功,我一定協助她,我該好好回報一番。」

    他含笑沉思啦!

    十月二十日之深夜,大批黑衣勁裝人員抵達玄武湖畔之後,便在玄武堡大門前二十丈餘處列妥陣式。

    不久,大批青衣勁裝人員聯袂掠到,為首之人更雙手各執一把金斧,他正是雙斧幫幫主李傑是也。

    他一瞄對方,便在二十丈餘止步。

    立聽一位黑衣壯漢道:「李傑,尚有機會,讓出地盤吧!

    住口!袁煥,汝休仗人多!」

    「嘿嘿!雙斧幫該除名啦!」

    「哼!鹿死誰手,不得而知哩!」

    「嘿嘿!聞小子若沒命,便可見識真正的絕招,免得他再繼續在此地臭屁,李傑,是不是呀?」

    「住口!少廢話!過來送死吧!」

    「汝既然急於送死,吾就成全汝吧!」

    說著,他已從容前行。

    李傑卻殺氣騰騰的揮斧行去。

    兩人一近,李傑便喊殺的揮斧衝去。

    袁煥喊句殺,便拔劍掠來。

    雙方弟子立即減殺衝出。

    現場立即一陣兵刃交響。

    袁煥乃是長城幫幫主,他此番率一千六百餘人前來金陵之後,便三度派人通知李傑率人滾出金陵。

    李傑不服,雙方便有今夜之約戰。

    不久,慘叫聲一傳出,使有三名雙斧幫弟子挨砍。

    長城幫以大吃小的圍攻之下,立即奏效。

    慘叫聲便一陣緊接一陣。

    慘叫聲多出自雙斧幫弟子也!

    〕

    因為,他們自從霸佔秦淮河畔以來,經常白吃白喝又白玩,三個多月下來.每人多已經玩虛身子啦!

    此時又以一敵二.當然挨砍啦!

    不到半個時辰便只剩下二百餘人在苦撐啦!

    李傑心急的揮斧迄今,雙肩已酸啦!

    他前所未有的喘啦!

    袁煥一直採行游鬥,如今,他展開反攻啦!

    李傑被逼全力招架啦!

    他又苦撐盞茶時間,右臂巳挨一劍。

    他悶哼一聲,便以左臂揮斧抵抗。

    袁煥似貓戰鼠般頻頻戮死李傑,李傑雖然已經血噴如雨,卻因為未傷及要害而尚在拚命。

    終於,李傑大吼一聲,便揮爺拚命啦!

    袁煥攻守不久,便砍下李傑的左掌。

    李傑全無攻擊能力啦!

    他轉身欲逃.卻見黑衣人已封住退路。

    他剛駭,背心一疼,立見劍尖透胸而出。

    他不由慘叫一聲。

    袁煥道「黃泉道上又冷又暗.小心前行呀!」

    說著,他已拔劍及補上一掌。

    李傑立即慘叫仆地。

    他抽搐不信,便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瞪眼並不甘心的了結罪惡的一生a

    剩下的三十名雙斧弟子便棄械投降。

    袁煥不屑的道:「誰要這種垃圾?」

    一陣慘叫之後,那三十人已掛啦!

    袁煥喝道:「搜!垃圾拋入堡內。」

    「是!」

    長城幫弟子開始搜刮屍體之財物啦!

    砰砰聲中,屍體紛紛被拋入堡內。

    聞湘陪其父聞明默默坐在幽暗的大廳承受這一切啦!因為,他們也惹不起這批凶神惡煞呀。

    半個多時辰之後,袁煥已率眾離去,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經在雙斧幫的巢穴中搜刮各種財物啦!」

    聞明父子則率堡中人員尚在埋屍及沖洗現場哩!

    此時辣坊內,諸女已經女扮男裝及雙手各拎一個包袱站在前廳,白茵含笑道:

    「你們已經不愁此生了吧?」

    小紅點頭道:「是的!謝謝大姐!」

    諸妞跟著申謝著。

    白茵含笑道:「你們已在這半年餘時間玩過男人及發財,返鄉之後,忘了此事,找個好男人出嫁吧!」

    「是!」

    他日若有緣,自會相會!走吧!」

    小紅下跪道:「謝謝大姐!」

    「別如此!長城幫快來接受地盤啦!走吧!」

    「是!」

    白茵吁口氣,便入密室取出最後一個包袱。

    她前後走了一遍,便入各女房中瞧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前後潑妥食油,立即引燃折子。

    火光一冒她便拎包袱離去。

    她掠過橋,便疾掠向北方。

    不久,她巳掠向樓霞山,她便隱於一株楓後。

    她等候良久,方始確定未被跟蹤。

    不久,她一到八仙莊前,便輕敲大門三下。

    巴先掠來啟門,她便低聲道:「是我!」

    「請進!」

    她立即先行閃入。

    他關妥門,便跟人廳中。

    她卻直接入書房道:「長城幫吞掉雙斧幫啦!」

    「唉!金陵永遠是黑道人物眼中之肥肉。」

    「是的!我方便暫居此地否?」

    「歡迎!請入客房吧!」

    巴先便陪她進人右側一間房中。

    他一離去,她便鬆口氣的放包袱人櫃中。

    不久,她已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長舌公又奔來八仙莊敲門啦!

    巴先一啟門,便率他入書房。

    「先哥,昨夜發生三件大事啦!」

    「三件?我只聽說長城幫吞掉雙斧幫。」

    「是的!他們在玄武堡前拚命,玄武堡已公告停止以劍會友!」

    「算他們識相!」

    「可是,我們斷了一條財路呀!」

    「小事!另外一件事呢?」

    「辣坊昨夜被燒光啦!」

    「可有屍體?」

    「沒有!好似她們自行縱火!」

    「別管此三件事,房屋快完工了吧?」

    「正在整修內部,月底便可搬入啦!」

    「太好啦!店面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早已開始營業啦!」

    「哇考!這麼快呀!」

    「不錯!每日虧損五十兩。」

    「為什麼?」

    「免費供應大家一餐及二頓點心呀!」

    「哈哈!原來如此!繼續虧吧!」

    「是!不過,只剩三百餘兩哩!」

    「小事!大善人尚寄放銀票在我手中哩!」

    說著,他又返房中取來一張十萬兩銀票。

    長舌公一接銀票便佩服的道:「先哥,大善人是不是跟著我們到西藏的那位白大姐呀?」

    「不錯!」

    「她如此做,是不是中意先哥啦?」

    遠方的白茵聽得臉紅啦!

    巴先忙道:「哇考!黑白講,她存心行善啦!」

    可是一個女人大老遠不辭辛苦的跟到西藏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她若非中意先哥,為何如此做呢?」

    「哇考!勇於行善,不行嗎?」

    「不可能啦!」

    「別提此事,行不行!」

    「行!先哥,我上次在潭內險些壞了你的事,失禮啦!」

    「你怎會抽筋?你偷偷泡妞啦?」

    「沒有!我發誓!」

    「總有個原因吧?」

    「我……曾在睡中「跑馬(夢洩)啦!」

    「哇考!該死,你險些送掉小命哩!」

    「失禮,我不知會如此嚴重呀!」

    「算啦!你趁早討個老婆吧!」

    長舌公道:「我正想請教先哥,畢家有意把女兒嫁給我,她長得白白淨淨又識字,妥當嗎?」

    「哪戶畢家?」

    「獅子山下第三十六戶,他們以伐柴維生,畢家長子畢成已參加過鄉試,聽說頗有希望上榜哩!」

    巴先點頭道:「我同意!」

    「謝謝先哥,屆時請先哥主個婚吧?」

    「愛說笑,我還是王老五,主什麼婚呢?」

    「拜託啦!我無親無故呀?」

    「好吧!何時下聘?」

    「下月一日,聽說日子不錯!」

    「行!搞得體面些。」

    說著,他又塞給長舌公一張銀票。

    「謝謝先哥,當天中午聚聚,如何!」

    「行!我一定到!」

    「謝謝先哥!」

    「恭喜啦!」

    「謝啦!先哥,據蔡知府在七天前瞧過現場之後,他有個主意,他準備出售那批人目前所住之茅屋地。

    該地若全面種花,既可美化環境也可售花賺錢,更可增加那批人之收入,先哥認為此點子如何?」

    巴先點頭道:「可行!我會處理!」

    「謝謝先哥!」

    「小事啦!」

    「先哥.我另建一座學塾,因為,畢成提議,他日後願在塾內教孩子們,我只多花三百多兩而巳哩!」

    「挺有意義的,畢成是有心人。」

    「是的!先哥練成功了吧?」

    「是的!喝過你的喜酒,便可成功啦!」

    「又來啦!先哥最喜歡糗我啦!」

    「哈哈!你能順利成家,我為你高興呀!」

    「謝謝!全靠先哥,幫忙!」

    「愛說笑,夫妻間事,外人幫不了忙!」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哈哈!逗你的啦!快回去安排喜事吧!」

    「謝謝先哥!」

    長舌公便欣然離去。

    巴先便默默等待白茵啦!

    不久,白茵恢復女裝,而且一身綢緞宮裝的步入書房,巴先一見她,便暗暗喝彩道:「真美!」

    他立即拱手道:「長舌公一向胡言亂語,請勿介意!」

    白茵含笑入座道:「他很敏感,難怪他吃得開。」

    「他因為快嘴而二度吃虧哩!」

    「我聽說過了,他怎會和汝結識!」

    巴先含笑道:「他因揭發一對姦情遭人打掉門牙及欲廢掉他之際,我教訓走那批人,他因而一直粘我!」

    自茵含笑道:「他有眼光!」

    「他幫我不少忙,我此次要贈他一件大禮。」

    「把那片花田送給他吧!」

    「你真大方。」

    「套句你的口頭禪,小事!」

    「謝啦!我該去見蔡知府,此地拜託你啦!」

    「行!」

    「我會攜回午膳,你別下廚!」

    「行!我候你來品茗。」

    「哈哈!行!」

    巴先便返房更衣易容。

    不久,他大搖大擺的離去啦!

    白茵便步出後院,再挖出兩大包銀票。不久,她已把銀票放入巴先的衣櫃中。

    她含笑入廚房燒開水啦!灶內之柴塊迸出火花啦!她的心火熊熊燃燒啦!她的那對鳳眼漾著異彩啦!因為,她已決定嫁給巴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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