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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群雌拱圖 隱遁再造 文 / 丹雲

    兩人話聲一出已令房內三人皆放心的笑說道:「死丫頭!你遠來總壇,就是要笑話老娘是嗎?咯……咯……怎麼?你可是騷蕩入骨忍不住的來解饞是嗎?」

    另一粗啞的聲音也急聲傳出:「呵……呵……老胡你可耍詐了,小雲兒,快進來.讓趙師叔看看你。師叔可想你呢?」

    「桀……桀……老胡你今天當值,豈可不顧令主交代?小雲兒交給老趙及老夫照顧便行了。」

    胡護法聞言頓時又細聲笑道:「嘿……嘿……你們三個不幫我分擔些,只顧享樂,也罷!好不容易才有小雲兒能來陪陪我,而你們又要爭食哪?小雲兒,你看他們正樂乎著,連門也不開,所以你還是與……」

    但話來說完,房門已張.只披著一件長衫的高瘦蒼白老者已閃出外叫罵道:「老胡你……桀……桀……小雲兒你快進來……」

    「喲……張師叔您……咯……咯……別亂摸……討厭……」

    此時房內二人卻在房內爭執著:「呵……呵……老妹子,小雲兒也不是外人,況且你也能趁機教她幾招……」

    「呸……呸……你們兩個吃在口裡,還看著碗裡,小心老娘夾斷你的子孫根—一此時在房外的胡護法眼見高瘦的老者閃出房外.原本尚警戒的如何開口?但沒想到他只瞟自己一眼後,便色瞇瞇的纏纏柳如雲.不由心生怒的立時伸手接點毫無防備的高瘦趙護法穴道,並朝柳如雲施眼色後疾門入房。

    柳如雲神色大喜的一把抓住已軟倒地的趙護法,並且蕩笑道:「哎喲……趙……你好壞……壞死了……」

    房內的大床上一名矮胖禿頭老者,正緊摟著一具又白又嫩看似徐娘半老的美婦,粗啞的說道:「呵……呵……小雲兒偶或來一趟,咱們當師叔的當然要指導她一番,並助她提升些功力嘛?」

    「呸!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們的用心眼哪?她年輕漂亮且肌膚柔細當然比老娘好。所以……喔!老胡你……」

    「嘿……嘿……老張他對你生厭但我可沒呀?嘿……嘿……你又白又嫩得令我百吃不厭……嘻……讓我摸兩把,解解饞……」

    矮胖禿頭老者眼見胡護法急行至床前,話說中已伸手摸向懷中人頓時呵呵笑道:「呵……呵……老胡你……咦?你幹什麼?嗯……」

    「死鬼你制老娘穴道……老張……張……」

    床上的倆人竟在不防中一一被胡護法制住了穴道,尚驚駭不解的急叫聲中。俱又「人迎穴」一緊已然啞得無能出聲了。

    更令兩人駭然提眼見小雲神色陰森森冷酷,夾著全身軟垂的趙護法行至床前,並且陰森森的說道:「兩位護法,您四位這一年多的照顧使小雲兒一生難忘,並且無時無刻不忘報答諸位大恩,因此小雲兒今日特來為四位撮合,使四位共享一穴以後再也不用分開了,嗤……嗤……蕭姨!你所指導的四位一體共享之樂,以後便能永遠獨享了。」張、蕭兩人全身不能動彈口不能言,只能以雙目驚駭的望著同儕胡護法,似乎在想責他為何不顧情份的制住兩人穴道,且容小雲兒陰狠的怒容相向?

    然而尚未待胡護法吭氣,兩人已各自丹田劇痛,頓覺真氣恍如破裂氣囊般的迅疾散溢,接而心脈一痛!立時神色駭然的氣息頓此,魂飛奈何路……至死尚不知為何而死?

    柳如雲親手—一剷除了芳心中的隱恨之人.頓時淚水有如泉水般的滂沱而下且哽咽低泣不止。

    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緩緩摟著她身軀,並聽熟悉的聲音傳入耳內:「如雲……他們皆已死在你手下,應是心願已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往後也是一片光明展現在你面前,別哭了,咱們還有正事待辦,快離開這兒吧。」

    柳如雲聞言立時拭淨眼淚的連點螓首,正欲邁步離去時突又想起一事,因此忙說道:「公子您且稍待一會兒。小婢尚有些事立即辦妥!」

    話聲一落立即在房中一堆凌亂衣物中翻找什麼?待找到些書冊小布囊之後—一納人懷內.並且又在一些櫥櫃內翻找,甚而又往另幾間房內翻找,約有兩刻才喜色滿面的回至房內。

    約莫片刻後!

    柳如雲滿面霞紅且春意蕩然之色滿佈的步出大堂.並朝堂門前的守衛媚笑一眼後才喊聲說道:「你們倆以後不許亂嚼舌根喔?哪天你倆休假時可至「漢陽堂」找本香主,到時……嗤……本香主會安排一位女武士陪陪你們,好啦別吭聲,畢隊長他們在哪兒?還有……四位護法都累得大被同眠,已吩咐不進去擾了他們好夢,本香主自會拿令牌找畢隊長驗令。」

    兩各守衛唐得旺、陳大可聞言俱是內心欣喜無比的連連躬身笑應。

    於是目注柳香主及那橫肉大漢遠去的身影逐漸消失,才樂得邪語淫聲不止的笑談何時可往「漢陽堂」一行,去嘗嘗那些只曾聽聞不曾嘗過的美嬌娥,究竟有何令人淫慾大熾享受無比的浪蕩功夫?

    而柳如雲則已與凶狠的橫肉大漢尋到畢隊長,早有胡護法傳令且有令壇令牌為憑,因此十餘名黑衣武士押著四輛大板車,迅疾的馳往「漢水」船渡碼頭。

    夜入戎時左右「漢陽城」北郊的船泊碼頭,竟有一批三十餘名面黃枯瘦的年輕俊秀男子從一艘大江船上行至碼頭上,並且僅是狂喜的湧往碼頭一幢官軍駐守的水路官衙內。

    喧嘩哄亂的碼頭被這麼一批蓬頭垢面,面黃肌瘦的俊秀青年湧散,頓使呼喊叫喝的苦力、車伕、船夫怔愕得寂靜不少,且竊竊低語、議論紛紛的猜測這些青年來歷?

    終於在眾青年所乘大江船上的船夫得意的傳述後,才知這些青年乃是「漢陽」近郊及城內所失蹤的部分俊秀青年。

    失蹤而返的三十餘名青年,迅疾的被官軍派出大隊軍士護送入城,立時使城內百姓轟動廣傳,並裡家有失蹤青年的老老少少得知喜訊後.俱是狂喜的呼親喚鄰湧往府衙.想尋找自己兒孫是否脫險歸來?

    府台大人欣得失蹤青年返城,因此連夜升堂詳間內情,才知失蹤青年乃是被江湖黑道幫派「玄陰教」所擄,但被一男、一女所救脫險護法搭船返回。

    並且在那美如仙子的暗告下,才知那男子乃是江湖武林盛傳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異人「百幻神龍」但卻不知他何名何姓?凶狠駭人的面貌是真是假?

    如此震驚全城,鞭炮、煙火竟夜不絕的狂歡聲中,卻無人知曉那一男一女往何處去了?」

    消息迅疾經由船夫及往來貨商行旅的口中,在大江上下游的兩岸城邑中散傳,不到半個月便疾如狂潮湧散傳遍整個江湖武林了。

    當然「玄陰教」也因此遭到各地官府的嚴密監視,使得「玄陰教迅疾暗隱,不敢公然在城邑鄉鎮展露名聲,以免被官府衙役圍捕抓人時造成公然拒捕的大罪,而遭大隊官軍圍剿。

    如此一來當然使「玄陰教」的名聲、利益皆大損。並且對造成如此重禍的罪首「百幻神龍」及「漢陽堂」的香主結下了深仇大浪。

    廬山秀出南斗旁屏風九疊雲錦張影落明湖青黛光金周前牙二峰長銀河倒掛三石樑香爐瀑布遙相望回岸查對凌蒼蒼翠影紅霞映朝日鳥飛不到吳天長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清陽」之南「鄱陽湖」以北的「廬山」山巒重重奇峰突起。名峰奇巖各有勝景,且山嵐雲霧籠罩濛濛.如詩如畫令人讚歎。

    山泉水瀑時可遙見。淺溪深澗山間縱橫,陡崖絕谷處處隔絕人煙絕跡的蠻荒之地,偶或有搭索築橋展現不為人知的絕妙勝景供人游賞。

    在「大漢陽峰」之南的「紫霄峰」因峰聳谷深、絕崖處處,甚為驚險,故而不願身凶險地,遊人較少,更何況也少有勝景可賞,因此皆遙望山峰氣勢便絕步他去了。

    「紫霄峰」朝江峰腳.有一巨岩刻有「敷淺原」三字。乃是大禹冶水行遍九州時登此而刻,但卻少有人親見。

    「紫霄峰」東方,有一道寬有十丈左右的陡峭深谷,下方濃霧瀰漫深不知若干,只能依稀聽見有湍急流水聲。

    崖谷對面也是一片陡峭巖壁,較此方高約兩丈餘,並可望見對崖之上是一片凌岸聳立的石林。

    而石林遠方尚有層層巖峰聳立,以及粗巨的柏樹林,但對崖巖壁較高陡山谷也深闊且無通中達,因此已與此方隔絕恍如人煙絕跡之地。

    然而此時在對崖人煙絕跡的凌巖地之內,有一片夾雜著古松的高聳柏林.在一株粗有兩人合圍的巨柏下,竟有一座油布小營帳。

    並不寬大的小營帳內,此時竟擠睡著四人,其中三名則是發散鬢亂的赤裸女子緊貼擁摟著一名男子熟睡中。

    倏然一陣猛虎吼之聲驟響傳至,霎時驚醒了居中的男子挺身坐起。

    「咦?是大虎……大虎?在這毫無人煙之地怎會激怒虎吼?

    嗯……一定有異狀發生?」

    青年男子自語聲中,立時取衣被穿,但也驚醒了沉睡中的三名女子,並聽其中一人疑惑問道:「嗯……公子您怎麼起來了?」

    「如雲!你們且留在此!待我去探望大虎他們發生何事?

    大概……」

    正說時又是連連數聲虎吼傳至,頓令三女驚駭叫道;哎喲!

    這是什麼獸吼聲……」

    「咦?天哪!這山裡有老虎……」

    「嗤……你們別驚!這是大虎的聲音,它不知遇到什麼?才如此暴怒得發出凶性吼叫,我去看看了……」

    一男三女正是百幻神龍「張天賜及柳如雲、方美娟、董小秀三女。

    而三女此時也睡意全消的急忙穿衣起身,收拾一些隨身之物。

    「百幻神龍」張天賜循著虎吼聲往柏林深處掠去……

    剛穿過柏林只見一片十餘丈高的巖壁擋阻,但巖壁間竟有一個高約兩丈寬約四尺的窄高巖洞。

    看巖洞內雖不平整但卻無突凌岩塊,似乎是一條遠古洪流沖激而成的天然洞道。

    張天賜毫不猶豫的掠入洞道內,往上斜掠約十二丈左右似乎已穿過整座山嚴到達一個柏樹聳立的小山谷。

    尚不知欲往何方尋找大虎它們時,湊巧又聽見一陣低沉怒吼聲由前方傳來,因此續又往林內掠去。

    並不深的柏林迅疾通過竟然又是一片巖壁擋道,尚未待詳查已聽大虎、小虎的吼聲皆—一傳至,循聲望去,只見靠右方三丈餘地有一條巖隙.於是急往巖限內掠去。

    巖隙逐漸寬闊,不到三丈已然寬有五、六丈,並且尚往兩側斜伸,竟然又進入了一處兩峰夾峙的大山谷內。

    剛一轉過一面巖壁已見前方有一大片柏樹林.而大虎小虎倆竟雙雙攻擊著一支巨大怪獸。

    只見那支巨大怪獸長有八尺餘長,尖嘴粗身且長滿著碗口大小的厚鱗,四支五趾尖爪抓扣中竟然能將巖地抓下碎石,呆見它爪利無比了。

    而逐漸圓細的長尾也有三尺餘長,掃拍下也是碎石迸飛巨柏成傷,若掃在人身上豈不骨斷肌碎?

    雙雙攻擊卻無奈何怪獸的大虎小虎眼見主人趕至,頓時有些顏面無光之意,因此迅又逛疾的撲咬巨獸,但是利齒尖爪皆被密厚粗鱗阻擋無功,便是撲至怪獸身上時也是站立不穩的滑墜落地,對巨獸毫無奈何。

    尚幸巨怪獸行動笨拙緩慢,因此雙方皆對敵方無可奈何的僵持不下。

    突聽數聲喵鳴黃影疾掠向張天賜。正是高爪巨柏之上的智、仁、勇三幼獸。

    張天賜眼見大虎小虎再圍攻也枉然,因此立時呼喚雙獸無須耗費體力退回身邊。

    大虎小虎以往稱霸山林,何曾遇過頑強之敵?因此怒吼咆哮得似乎不肯退走,但又不敢違逆主人之言,只得怏怏退返照顧著三支幼獸。

    那粗鱗巨獸眼見雙獸退走,竟然四足齊跨的又衝向張天賜.但沒想到一股勁狂的氣勁驟然拍在粗重的身軀上,頓時痛得它衝勢驟止身軀縮蜷,但尖長巨口內突然疾伸出一條粗如小兒手臂的長信捲向張天賜。

    張天賜身形疾幻的掠至巨獸身側雙掌再度拍出一股勁狂掌勁擊中它腰背處,霎時將巨獸震得身軀半翻,四足狂急掙動才未曾翻轉,但已痛得它身軀抖動連連。

    巨獸似乎連連遭擊生痛,已然凶性大發.立時四足伸抓、巨尾橫掃、長舌伸捲的攻向張天賜。但是卻無能傷及身形如幻的張天賜,並且又連遭數度重擊,痛得怪魯更是狂猛亂衝。

    怪獸皮厚鱗堅,雖身遭數度重擊但只是疼痛而已並未傷及身軀,使得張天賜久攻片刻皆無法擊傷巨獸.正自無奈得欲退出谷,但忽然想起懷內尚有一柄削金斷玉的鋒利「螭龍匕」於是急忙取出褪下匕鞘再度疾迅的掠近巨獸揚手便刺!

    果然不出所斷,巨獸已連遭刺傷數處,腥血也立時大量溢流。

    然而「螭龍匕」實在太短,巨獸的鱗皮又粗厚,因此只是一些皮肉之傷完全無礙性命,尚幸巨獸自生長至今何曾受過如此的巨震疼痛及鱗皮受傷溢血之事?因此已對張天賜起了畏懼之意,哪還敢侍天生鱗皮堅硬而攻擊?於是立時掉頭往山谷深處急奔而去。

    張天賜天性仁慈且是習醫之人,只有救人之心並無傷人之意,更何況是如此天地間的靈奇異獸?

    但此時也早已隨後趕至的柳如雲、方美娟、董小秀三女,也已望見公子正與一支龐大的遠古異獸拚鬥,原本心駭世上竟然有如此巨大異獸?但又不敢驚惶大叫,以免擾及公子驅獸之戰。

    當眼見巨獸傷敗而逃後,才欣喜無比的歡叫連連,並且掠至公子身笑語說道:「公子!這支怪獸好大耶!但看來好像並不兇惡嘛?依外形看來好像是一支鯪鯉,可是怎麼會這麼大?」

    「哎喲……怎麼在這年年遊人眾多的「廬山」之中尚有這麼巨大的怪獸?萬一有遊人誤入此地豈不是……」

    張天賜聞言頓時笑了笑的說道:「沒錯!這支巨獸確實是溫馴的鯪鯉,只是不知為何會長得這麼大?不過也因為這幾天在山間游賞風光時,才發現了此一處人煙絕跡的絕地,大概因地形處於深谷斷崖之中,自古便無人到達此地。咱們是為了清靜無擾才躍崖而至,說不定是大虎、小虎它們到處亂闖才進入巨鯪鯉的巢穴.因此引發一場爭鬥!」

    此時董小秀也已笑顏說道:「這鯪鯉有口無齒長舌靈活如蛇,原本便屬吸卷蟲螻為食,並非兇惡殘食的惡獸,大概正如公子所言身處絕地並無外患以致成為長壽巨獸,若非公子功力高絕,輕功玄奧的將小婢三人—一攜躍至此,恐怕此地數千年來尚無人跡踏上呢!

    然而方美娟卻疑惑的說道:「話雖如此!但這鯪鯉竟能長得如此巨大恐怕也非僅只長壽而已,莫非是遠古異種延傳至今?」

    張天賜此時似乎也興起了好奇之心,雖然並無傷害巨鯪鯉之意,但也想一探究竟,因此立時笑說道:「嗯……說得也!我倒想去探探究竟.說不定或許另有其它的異物也說不定呢?

    「啊?公子您……您要追它……」

    好哇!好哇……這麼巨大的異獸可是千年難見之物,咱們去看看但不驚動它便是了!」

    「公子!這樣可好?……會不會有危險哪?……」

    就在三女各有心意時,突聽大虎連連低鳴著,張天賜聞聲之下頓時面顯驚異之色的聆聽著,待大虎低鳴之聲停頓後才驚奇的說道:「原來如此……想不到……嗯!如此說來更要前往一探了……嗯……虎!你帶三個小的回至營地去!大虎!你帶我們往那鯪鯉的巢穴去看看!」

    大虎小虎聞言頓時從命的各自分手,張天賜及三女便尾隨大虎往山谷深處的巨柏林內行去,並且也已望見地面及枯葉上的一些血跡,正好可循速追去。

    在粗有兩人合圍的高聳巨柏樹林內緩行,偶或見有一些奇松異巖雜木,行約里餘之後只見前方乃是一片聳峭山壁擋道,但在巖壁下有一個半人多高的圓洞。

    「噫?公子!那鯪鯉是躍入這洞內的呢?莫非就是它的巢穴不成?」

    柳如雲話聲一止立聽張天賜笑說道:「非也!方才大虎說這裡面是個大山腹,另外一方才是鯪鯉的巢穴,咱們跟著大虎走便沒錯,若有異狀,大虎也會先察覺,你們放心吧。」

    張天賜笑說進已由內取出一粒平時用以為光的精亮明珠,而三女也依樣各自取出一粒相同的明珠,於是—一躬身躍入洞內。

    「嘿!這洞並不高但卻甚為圓整,似乎是巨鯪鯉以堅利的巨爪挖成的洞道,才能由另一方神秘之地通至前面的大山谷中!」

    「咕……此洞果然與那巨鯪鯉的粗身相差不多,若它能挖高些,那多方便咱們行走哪?」

    「嗤!小娟!待會幾你去跟鯪鯉撒嬌的說說,說不定它還真聽你的會再挖高一些!

    「呸……呸……死小秀仍然少逗人了!」

    四人在高低起伏不定且逐漸下行的洞道內躬行約四五十丈深後,眼前倏然開朗的進入一個珠光難照寬闊的黝黑巨山腹內,並且聽見不少叮叮咚咚的滴水之聲,而且山腹之中竟有一些閃爍柔光的尖柱,竟然有如上下森森尖牙一般。

    「咦?……哎呀!這些都是山巖滴水凝成的乳石嘛2看起來像要張口吃人似的!好嚇人喔……」

    四人怔怔的細觀山腹,只見頂上有不少尖長乳石下垂,滴至地面上的乳石也逐漸上迎,果然恍如森森獸牙一般,但有的已然上下連接竟然成為一根乳白色的巨石柱,在珠光映照下閃爍出螢螢柔光甚為絢麗。

    「哇……好絢麗的一個大山腹呢!看這些石乳柱恐怕至少三四千年才能形成呢?」

    「咦!公子您看!那一頭有光呢?

    「唔……看來那一方便是另一個鯪鯉進出的山洞了!咱們過去看看!」

    大虎緩緩前行四人跟隨在後.愈往前行光線愈亮,約莫三十餘丈便行至另一個與方才鯉沿道相同大小的洞口前了。

    躬身外望時只見此洞道並不深,約莫七八丈的直通洞道外已依稀可望見一青翠之色,於是—一躍人洞內。

    未幾,四人已在站立在一個令人目瞪口呆的奇妙之地了,使得四人俱是脫口讚賞不已。

    只見身處一片陡壁之前,而四周俱是高有上百丈的聳峰陡壁,似乎是個巨峰中的一個凹陷絕谷,谷地雖不寬闊但也有五,六十丈大小。

    最令四人賞心悅目的是谷內長滿了各種奇花異樹,且有不少各種各樣的大小果子,使整個山谷中充溢著濃重的香味。

    「噫?這……這是……天哪!這些都是稀有的藥材花木……怎麼會……」

    張天賜環目四望中,原本賞心的笑意突然變得怔愕驚望,且難以置信的脫口叫道,而且—一仔細觀望不同的花木,有時望見一株不識花草時便極力思索半晌才有如恍悟的笑顏,頷首後續又觀望其它花草。

    整個山谷被四周巖壁環繞但並下陰暗.除了谷地中恍如整片大花圃外,便連一些陡壁上也長有一些葛籐垂花,恍如置身在仙境花園中。

    倏然方美娟的一聲驚叫才驚醒了正在賞景的三人,並聽方美娟驚叫道:「你們看!那邊……那邊有黑忽忽的一片雲亂飄……啊?是那支巨鯪鯉……」

    張天賜、柳如雲及董小秀俱都聞聲且隨方美娟手指之處望去,果然見遠方三十餘丈幾將到達對面巖壁的地方,那支巨鯪鯉竟前足趴在一片凌巖上,身周則有一片黑忽忽的黑雲湧罩。

    張天賜功力高深且時常在深山荒林中摘採草藥,因此一望便知是蜂群,頓時驚怔的急聲說道:「啊?是蜂群……而且是從未曾見過的巨黑蜂……嘿……你們快入山腹內,免得遭巨峰螫到!」

    張天賜以往時入深山曾見過不少各類蜂群,並且也熟知蜂性,像如此成群竄飛的蜂群便是受到驚擾而攻擊的情況,若是平時只須靜立莫動便可少被群蜂攻擊,但一經騷擾後,旁立不動也難免被螫,唯一的方法便是迅疾逃走。

    張天賜自知憑自己對蜂性的瞭解,再加上已身俱不同往昔的高深內功,已可運氣護身不懼蜂群接近身軀,但柳如雲三女卻無能抗拒蜂群的攻擊,因此才擔心喝令三女退入山腹內。

    三女聞聲尚心有不願的立身未動,以為一些蜂群又有何畏懼?但突聽頭頂之上有嗡嗡之聲傳至,竟然有數支恍如拇指大小的粗長黑蜂在四人頭頂盤旋。

    啊?不好!你們別動,待我引開這支巨蜂后,你們便快進入山腹內不准停留。」

    張天賜沉聲呼喝時已雙手頻頻揮動,果然將數支巨峰引至頭頂上旋飛然後行功運氣在身周布出一圈足有尺厚的護身真氣,已無懼巨蜂攻擊後才又笑說道:「你們快走!我有護身真氣不慮蜂群.待我過去看看!」

    張天賜見三女及大虎順從的急往山洞內鑽入,這才放心往另一端蜂群處行去,察探蜂群為何攻擊巨鯪鯉?

    愈接近鯪鯉及蜂群之處愈心驚.因為一般山林內的蜂群少則近百支,多則數百支,但那些拇指大小的巨蟀,少說也有上千支,可說是絕無僅有之事,尤其是如此大的巨蜂,那麼蜂巢有多大?豈不是足有一間房室之大?

    緩行接近時,只見那支巨鯪鯉竟毫不顧慮蜂群的飛舞,前足攀在巖壁上人立而起,口中有小兒臂粗的紅長信正不停伸捲入口,並可望見長信頻頻伸入約有兩丈餘高的一個大山洞口內,每次縮舌時皆帶出一些金黃澄亮的蜂蜜及一些幼蜂或蛹吸入口內。

    但更令張天賜驚異的是那鯪鯉身上的傷勢,竟然在短短不到兩刻便已血止,似乎傷口已復合了!

    「噫?這鯪鯉身上的傷怎會好得如此之快?」

    好奇的緩行接近,頓時驚動了巨鯪鯉,眼見竟是自己畏懼的人又來了,頓時驚急的雙足一縮立時轉身急在山谷底處奔去。

    鯪鯉一奔逃,立使巨蜂群嗡嗡急鳴得似是甚為高興,並且在張天賜頭頂上空旋飛一會兒,並未曾攻擊的便—一飛回蜂巢內。

    張天賜默立睜望蜂群回巢後再仔細的張望環境,眼見方纔所行之路並無花草,已可知是巨鯪鯉每日進出之時所踏磨出的道路,而且一路行來兩側俱是濃密花草樹木,唯有是果下的山壁及地面也是寸草不生,也可知是巨鰭鯉時常到達之處才有此現象。

    天下萬物皆有靈性以及天生求生的自衛之道,這支巨鯪鯉存活於此絕地中不知有多少年?但依體形看來至少也有兩三百年之壽。

    那麼它如何存活呢?是否另有什麼不知之路可通往別處?

    再依此有如人間仙境的隱秘山谷中的環境看來,似乎巨鯪鯉靈性的知曉谷中花草是巨是要蜜的來源,因此並未任意踐踏破壞稀有花草的叢生,而巨蜂便不會遷移他處,有蜂巢便有蜂蜜,正是巨鯪鯉喜食且仗以為生的食物。

    至於整十山谷中全然是稀有少見的各類奇花異草,有十之八九皆屬上好藥材,這些花草是如何生長至此的?有入移植嗎?

    或是巨蜂群靈異的遠飛荒山深林取花粉花子至此而逐漸成長出的?這些全是令人難解的謎疑!

    但不論如何會有如此多的藥草生長,唯一可知的便是巨鯪鯉可能使是靠此地蜂蜜存活長壽,至於那些蜂蜜……

    張天賜靈光一現的望望四周藥草花木,迅又望向上方巖壁上的蜂巢,正巧眼見巖壁上尚沾有一些方才巨鯪鯉舔食滴落的蜂蜜漿,於是心喜的伸手挑下聞嗅,頓時只覺清香沁人的香甜之味湧入鼻內且令心胸甚為舒暢。

    欣喜無比的脫口輕笑一聲,立即伸指入口品嚐,果然入口即化不說,甚而有股香甜的溫熱之意順喉而下,使全身甚為舒暢,默默感覺蜂蜜內的特異後頓時哈哈大笑道:「哈……哈……好蜂蜜……太好了!凡世醫家藥堂配方熬藥,但是……哈……哈……竟然比不上一些微不足道的蜂群所釀之蜜?哈……哈……

    天生萬物何言卑賤?便是微小蜂群也勝之人也!慚愧……慚愧自幼精習祖傳醫藝且熟知百草藥性.當眼見此谷之內有如此多的希世藥本花草,原本有意摘采備用,但卻因蜂群的出現而轉移了心意,直到眼見巨鯪鯉被自己匕首所刺的傷勢,竟然在短短的片刻便已止血復元,因此甚為驚異且疑惑?以為巨鯪鯪的體質特異得可迅疾自療傷勢。

    然而發覺巨鯪鯉吸食巨蜂巢內的蜂蜜後,才恍然大悟的心知必然是巨蜂每日吸取各類藥本花蜜釀比蜂蜜,所以蜂蜜中已包含了各類藥本菁華,成為一種天下少見的靈效蜂蜜,才使巨鯪鯉食用之後立即止血復元。

    行醫開方配藥的張天賜自認自己實無能配出如此近乎仙丹的靈效妙藥,因此自歎不如的甚為感慨。

    知曉了蜂蜜漿的靈效後並未停留,而是順著巨鯪鯉逃竄之方行去,待行至谷底的巖壁前時已然望見鯪鯉爬行的痕跡轉往一處折轉處,小心翼翼的探首望去,才見到轉角之處竟有個大約丈餘高闊的山洞。

    站立洞日內望竟見內裡有兩個閃爍青黃光荒的珠子半懸空中,並且一閃一閃的頓知是那巨鯪鯉的雙目。

    張天賜在洞口默立一會見後,已然開心的笑道:「嗤……你別怕!只要你無意傷我.我也不會傷害你的!你願不願出來?

    張天賜笑說後緩緩將手中「螭龍匕」套入鞘內納人懷內,然後緩緩退出丈餘後便轉身行往另一方的洞口處。

    接近洞口尚有十餘丈便已望見三女及大虎在洞口處欣喜的搖手呼喚且跳躍著,於是笑顏掠至並與三女說出所見的異事。

    兩個多時辰後!

    張天賜及三女在山谷中摘採了不少的藥果分放一隻隻的玉盆、木盆內,並且—一註明各種名稱以免混淆不清。

    另外!最令三女驚喜的一件事,便是張天賜曾至蜂巢內掏取了一些蜂蜜,在逐漸品嚐研究之後,發覺蜂蜜不但有迅速止血療傷之效,更可益氣養顏,實在是天下靈珍。

    愛美是天下女子的通性,什麼療傷益氣之效都比不上一句美容養顏的效果,因此三女皆撒嬌連連的央求公子多掏些蜂蜜出來備用。

    張天賜對三女實也是甚為疼愛,因此被纏得無可奈何,只好應允再去蜂巢掏些蜂漿。

    然而缺乏可容蜂漿之物,因此只好將盛有藥果的一些玉瓶玉盒空出,獨自前往蜂巢取蜜。

    但是這一去竟然有半個多時辰才返回,但卻是滿面欣喜之色的提著一隻以外衫札成的包袱。

    張天賜歡天喜地的返回營地,尚不待焦急等候面悲怨神色的三女開口已立時歡叫道:「哈……哈……這一趟可去對了!實在太好了哈!你們猜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包你們會喜歡的!」

    然而卻聽柳如雲悲聲撲摟的放聲痛哭,方美娟及董小秀也圍繞擁摟的垂淚不止,並聽董小秀哽咽說道:「公子!是小婢們不好!不知服侍公子反倒心狹自私的求公子身陷險境取蜂漿,只為了滿足私狹的美貌!公子……泣……泣……您回來就好!

    小婢什麼都不要了!

    另一側的方美娟此時也又泣又怨的說道:「公子!您……您以後就別縱容小婢了……小婢方才又擔心又懊悔……」

    張天賜眼見三女又泣又悲好不傷心的模樣,尚不知三女究竟受了什麼委屈?待耳聞兩女之言才恍然大悟的立時解釋說道:「嘿!我還以為你們受了什麼委屈呢?原來是……我告訴你們吧!方纔我運功護身鑽入蜂巢後,眼見蜂巢內有不少的蜂蜜,正—一掏取裝瓶時,竟見一支甚為茂大哈……有如雀鳥一般大小的巨蜂!可能使是蜂巢內的蜂后。它竟然在蜂群的護衛下鑽出王巢,並朝我連連嗡嗚……但我哪懂得它嗡鳴聲是何意!嗤……嗤……你們猜怎麼著?它竟然爬在一片晶黃的巖壁前連連扒抓,似求我挖開晶黃巖壁之意,我好奇的用「螭龍匕」挖削後!

    天……那晶黃巖壁竟是一片兩尺餘厚的蜂蜜晶牆,我挖出一個小洞後往內望去,裡面竟然也是一個巨大蜂巢,而且多被結為硬晶狀的蜂蜜晶塊堵塞住。於是我便將洞挖大鑽入,竟然連連打通五堵蜜晶壁才到達洞底的岩石處,而且每一層之中皆有一個巨大蜂巢。因此可見這些巨大黑蜂國釀蜜甚多結硬之後便使巢穴變窄小。因此移往外間重新築旭但歷經不知多少年代之後已然接近洞口,恐怕下次重新築巢時便在洞外了!你們看!

    張天賜欣喜的解開以外衫札成的包袱,只見內裡僅是一塊塊有如拳大的晶黃硬塊,並且續又笑說道:「我方才在蜂巢內將每層晶黃厚蜂蜜晶壁挖出一個大洞並且將每個蜂巢內聚集結晶的蜂蜜挖下難聚一邊。將內裡五個蜂巢堵塞的晶塊挖削可供蜂群再度為巢。因此那支蜂后已然鑽入最內層的舊蜂巢內,其餘的蜂群立時分駐於內裡兩層、並旦將我當成它們的恩人一般嗡鳴不止,所以我除了將已盛有蜂蜜的玉瓶帶回外,又帶出這麼多的蜂蜜晶塊,嗤……這可比攜帶蜂蜜方便多了,而且需用時只須加水。熬者便可成漿,這下你們可高興了吧?」

    三女豈只高興而已?竟恍如在夢中突然驚醒一般.又笑又叫得雀躍不止,且連連擁吻公子後已開始取五瓶舔食蜂蜜。

    「嗤……嗤……你們別貧多喔?這些蜂蜜乃是眾多藥本所生花朵之蜜釀成的,實可稱為益氣增功之聖品,每日不能貪多,且須行功煉化合體才行,我教你們的「浩天神功」乃是昔年武聖」的內功心法,更可使你們的內功真氣循行全身各經脈以及一些奇經異脈,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呢!」

    三女聞言一怔!此時方知公子所傳授的內功心法名稱是「浩天神功」原本並不知此內功心法有何玄奧?但柳如雲不愧是以往「玄陰教』的香堂之主,當聽聞公子提及昔年武聖之名頓時驚駭得脫口叫道「什麼?……公……公子您……您說浩天神功乃是昔年……昔年武聖的獨門內功心法?天哪……公子您……是『滌心洞府』的得主不成?怪不得您的功力……」

    張天賜興奮中竟洩露自己緣獲『滌心洞府』之事,但隨即豁達的笑道「嗤……嗤……當今天下武林也只有你們三人知曉此事了,其實滌心洞府內的珍藏並不如江湖武林的謠傳相同,除了這「浩天神功」外,並無什麼武功招式,而是一些評述人體經絡血脈的運行之理,以及肢體轉動的極限,如何舉手投足最為省力最能達至高境界的詳論而已,其實習武之人只要有心揣摩也能悟及,只不過武聖他老人家因深研武技之後恍悟任何招式皆不脫人體行動之極限,因此已邁入至高無限的「無招勝有招」境界後,才安然飛昇雲遊大虛之中至於「浩天神功」……哈……哈……說來你們也不信!我自己並未習練過,自收你三人後,為了能使你們不再遭邪功所誤,因此便將浩天神功授予你們習練,因此你們才處是昔年武聖的遺學得主呢!」

    柳如雲、方美娟及董小秀三人聞言已是驚愕呆立恍如雕像,久久才見三女皆是美目淚水滴流的哽咽出聲,並且先後跪地摟著張天賜大腿泣聲不止。

    張天賜內心感歎的—一扶起三女,並且憐借的—一為三女拭淨淚水笑說道:「如雲、美娟、小秀!人生在此各有因緣,你們與我也可說是天定緣份,一切盡在天心天意之中,因此你們也不必多想什麼,多說什麼,一切隨緣吧,或許有一天你們也可別闖出一番天地,不必再隨我風餐露宿浪跡天涯了。」

    但三女聞言後竟都連搖螓首的立誓永生永世皆要追隨公子身側,除非至死方止,而張天賜聞言只是笑了笑的拍拍三人玉手後便說道:「好了!別哭了吧!咱們也該收拾上道了?」

    三女聞言這才止住悲泣之聲,立時依順的分提著所獲返回營帳之處,迅疾收拾妥當準備下山重返江湖路。

    「廬山」往北至「潯陽」也不過六十餘里地百幻神龍張天賜與柳如雲三女在小居衣家取回小驢廂車則重行上道至一叉路口時,倏聽左方西面的官道中有一大群人正怒喝嬌叱,並有刀劍交鳴之聲傳至。

    在車轅上的張天賜聞聲望去,張望一會兒後立即憤憤不平的低罵道:「哼!真是無情無理的亂世,二十幾個大男人竟然圍攻五個姑娘家?太不像話了,那些大漢……好像是「玄陰教」之人的穿著打扮嘛?」

    在車廂內的柳如雲三女聞聲也好奇的探首張望,並且疑惑問道:「公子!您方才說什麼?是什麼人圍攻姑娘?……」

    「哎喲喲……那些人……公子!您怎麼不去看看!那些人是在……是「玄陰教」的武士嘛?糟了!一定又再欺凌善良之人了。」

    「公子!咱們快過去看看!」

    張天賜此時尚在遙望三十餘丈外的混亂人群,突然又怒急的叫道:「哎呀……那……五位姑娘皆受傷了!如雲!你們……你們且去歷練我教你們的武功招式,看看是否施展順暢?」

    柳如雲、方美娟及董小秀聞言頓時芳心一喜,果然迅疾的一一掠出車廂,並且心知公子必然會尾隨而至,因此皆放心大膽的執著長劍住激戰之處掠去。

    柳如雲功力較高因此疾掠中已超出方美娟及董小秀將近十丈,但倏然見她身軀劇震的狂急大叫道:「哎呀!是……是小玉她們?天哪!小娟、小秀快點,是小玉她們……小玉你們別慌!我來了……」

    隨後的小娟及小秀兩女聞聲也大吃一驚的脫口叫道:「什麼?……是小玉她們?天……快點……」

    「哎呀?竟是小玉她們?……公子……公子您快來呀!是小玉她們哪……」

    此時被二十餘名黑衣大漢淫笑連連團團圍困住的五名年輕美麗的姑娘,俱是香汗淋漓、芳容惶恐駭然的背依頑抗,似乎皆已自忖逃生無望只能一死相拚了!

    倏然遠方傳來數聲驚急焦慮的女子大喝聲,頓使眾大漢及五女皆好奇的循聲望去,五女也已心知有打抱不平之人前來相救了,正自興奮慶幸之時,突聽一女驚喜狂叫道「啊?是香主……太好了!是香主!小玉!是香主來了!咱們有救了。」

    「香主?天哪!咱們終於找到香主了……」

    「太好了……小香、小翠、小黛你們打起精神緊守.香主已到,咱們都有救了!」

    五女此時俱是精神大振,雖然尚被困在險境中,但已是只求自保的拚命揮舞長劍不容往昔同堂男武士攻散防衛劍勢。

    「叱!白隊長住手,本香主來也。快退下!」

    柳如雲原本雖是一堂香主,但實際上功力僅只二流左右,還不如一名男武士隊長,並且還是叛教之人,因此眾大漢的頭領白隊長立時獰笑道:「嘿……嘿……柳香主你來得正好。如此便可免了本隊長長途跋涉追尋你等,而且捉住你們返回堂內便是大功一件,嘿……嘿……你們快拿下這些叛教之人。」

    那神色凶狠猙獰的四旬大漢白隊長獰笑說著,然而那二十餘名大漢中已有部分心畏香主之令,故而收手退至一側,頓使圍困的五女壓力大減。

    在此同時方美娟及董小秀也已過創趕至,並且怒叱連連的狂猛攻向尚圍攻五女的大漢,立即殺傷三名大漢逼退數名大漢後,已與五女會合一起的與眾大漢對待。

    另一方的柳如雲眼見小娟、小秀已然會合了五女。頓時芳心如大石落地的朝那白隊長冷聲說道:「白坤山!你敢不聽我令,難道以為我無力殺你不成?」

    白隊長聞聲頓時隊森森的笑道:「嘿……嘿……柳香主!如今壇主已下令各堂追緝你等,便連其他三壇也已全力緝拿你們回教受審,並且有令,若拒捕便格殺無論,如今你已是叛教待罪之人。還敢在本隊長面前擺出香主的架勢?嘿……嘿……你若想活命最好乖乖受擒,否則莫怪本隊長要親手誅殺你了。」

    柳如雲聞言也不動怒,眼見小娟、小秀已護著昔日屬下的女武土緩緩退至身側,而且公子也已驅車在身後三丈之地,因此心境大寬的疑問五女說道:「小玉、小香,我不是早就將你們遣出此地嗎?你們怎會還在這兒被追殺?共他姊妹呢?」

    此時五女已是欣喜無比的淚流滿面,哽咽出聲,待聽香主之言立有一名瓜子臉的秀美姑娘小玉開口應答後道:「香主!自從屬下等離開香堂後.卻因茫茫塵世無處可去,因此多數姊妹又重返香堂,後來令主怒臨香堂追查你的去處,當得知你棄堂而後更是怒氣高熾得怒叱連連,並將重返的眾姊妹們全然禁困牢房內,待以後再—一詳審,尚幸令主再度離去後,原本與小菊兩相相悅的梁隊長趁著新任香主未至,而且正逢梁隊長所屬負責守衛之責時,竟率心腹武士在夜裡縱放眾姊妹逃出香堂,但在途中逐漸分散逃離,屬下原本有九人同行,但在前兩天教內已傳出追緝之令,因此屬下九人連遭三次男武士的追殺,小荷她們四人……泣……泣……她們在兩天中—一命喪追兵之手,而屬下五人則不時混在城邑之中逃離至此,但又被白隊長他們追及圍困……」

    柳如雲聞言已是淚流滿面且芳心悲痛得哽哽咽出聲,待小玉說完後才顫聲的說道:小玉、小香、小翠、小黛、小秋!都是我害了眾姊妹……都是我害了你們……」

    話聲一頓倏然美目怒睜咬牙切齒的轉望白隊長身後的二十餘名男武士,並且冷聲說道:「哼!看在以往你們皆是我堂下武士的份上,因此我尚有些不忍殺害你等之情,因此你等最好就此返回香堂,否則……就莫怪姑奶奶要殺了你們為喪命的姊妹報仇!」

    柳如雲雖是叛教之人但以往確也是他們香主,因此眾武士的內心中依然有些敬畏之意。再加上柳如雲身為香主時對屬下也甚為照顧。因此也深獲堂下武士敬愛。

    當柳如雲開口勸退眾武士時.果然已有十餘人面面相覷的不知該如何是好?若退?教規森嚴,若不退?往昔的情誼……

    就在此時那白隊長已陰森森的冷笑道:「柳香主!你也知教規嚴厲,豈能容得叛教或違逆教規?哼!嘛……違逆教規者重則立殺不赦,輕者也將送入牢內你以為其它人都如你們一樣敢輕易違反教規嗎?」

    白隊長明著是叱斥柳如雲,但暗中卻是在警告眾武士莫要違反教規惹出殺身之禍。

    柳如雲聞言後美目已瞟望向眾武士的神色,並且已心中有數的冷哼一聲說道:「哼!白隊長.看來你是無可救藥的敗類了!

    既然如此就莫怪本香主出手無情了!你且接本香主幾招再說!」

    柳如雲冷聲之時已緩緩執出腰際長劍,隨手一揮後立時劍勢疾楊,已然施出公子前些時日所傳授,但尚未曾熟練的劍法。

    白隊長眼見柳如雲執出長劍,心中不由冷笑的毫不在意,也將手中大刀橫在胸口,倏然只見一片如虛如實的劍幕竟如洶湧波濤接罩而至,頓時驚駭得難以置信昔日名為香主但武功卻不如自己的人,竟然能施展出如此劍勢?

    功力懸殊之人的拚鬥乃是一面倒的情勢毫無僥倖可言,唯有功力相當的對手激戰時最為驚險,只要略有疏忽必將容敵有可乘之機,而致落於被動受制的險境中。

    若是往昔柳如雲的武功確實不如白隊長,但自從經由公子化解所習邪功且傳授「浩天神功」再加上公子常以自制靈丹贈服益氣提功,因此內功已不同月前的低弱了。

    而且公子曾在夜裡閒暇時隨興傳授一些零散的招式,並講解其中的變化及配合身氣形的變化,雖是一招,但卻有五至六式不同的出招變化。

    如此變化玄奧的零散招式,柳如雲三女也只能初悟一、二式而已,竟然尚無法習成一招,更別說習成公子所授的五招了。

    但是!

    柳如雲仗持公子便在身後絕不會容許自己受傷,因此放心大膽的施展出初悟的起手劍勢,然而白隊長輕敵之下卻被如同波濤般的劍幕罩住,似乎身周皆已被劍勢所來無從出招攔擋也無從閃避,唯有後退一途了!

    倉猝之下略微一頓,但生機稍縱即逝,已然退身不及的被劍勢束住唯有強抗了!

    白隊長內心大駭得神色惶恐,橫在胸前的大刀已狂急揮揚而起,但刀勢方起倏覺身上有數處劇痛湧升,連吭也未吭一聲便眼前一黑,全身鬆軟的立時仆倒地面,四肢掙動數下便寂靜不動了。

    天哪!這是什麼劍招?縱然白隊長並非什麼武林高手,但也是身俱二流武功的一名武士隊長,可是在柳如雲的起手劍勢下竟然毫無還手之機使命喪劍下?

    縱然他是大意輕敵先機已失,但是……

    此時莫說是雙方旁觀之人了,便是柳如雲也恍如身遭電擊一般,驚嚇得駭然提劍踉蹌回丈餘之地,芳容色變美目大睜的怔望著地面上的屍身。

    靜……靜只聞驟然喘息之聲!

    三十餘名男女驚駭得疑在夢中難以相信白隊長竟在眨眼間,便已命喪柳香主的劍下?

    面色蒼白冷汗滴流且身軀顫抖的眾武士中,其內有七名是白隊長的心腹死黨,眼見隊長如此輕易的便命喪香主劍下,因此內心中的畏懼自是可想而知了。

    此時有一人拖著重如千斤的雙腿顫抖退了一步,倏然恍如白日見鬼般的尖狂大叫一聲轉身便逃,霎時驚醒了駭然而醒的眾武士,俱都驚狂駭叫的四外散逃,哪還敢留下遭香主劍招刺殺?

    突然散逃的武士中有人頓步張望,接而駭然尖叫道:「老何,你還想回去找死哪?回去之後便能輕易無事嗎?他們……」

    那大漢的尖叫聲果然喚住了一些散逃的武士,並且面面相覷的猶豫一會兒,終於有人大喝道:「說得也是,反正老子本就是孤家寡人一個,縱然浪跡江湖也比回去逍遙自在多了,免得回去後萬一教規臨身那可就慘了。」

    「老王,你說呢?小弟想……想回家耕田算了總比每天準備打打殺殺來得安逸,否則早有一天像地上的一樣。」

    就這麼幾句無奈的話語,似乎也使停步的武士心有同感,默默的沉思一會兒後,竟有五人將手中兵器一拋,—一歎聲說出欲回家鄉的心意,並且有人說道「唉!想當初響往家鄉外的風光之事,年輕氣盛的想要在外闖出一番事業.可衣鏡還鄉、光宗耀祖,然而快十年了—一隻落個低微無成的一個小武士,夜來思鄉憶爹娘……回去吧……縱然在家辛苦下田,也比現在終日刀頭舔血來得逍遙……」

    另外也有人沉聲說道:「你們……我卻無顏返家,否則……唉……不如至城邑的富豪之家當個護院打手或可多掙些銀子,到時再看情形吧。」

    正當眾武士散逃或準備一走了之的各自離去時,方美娟、董小秀以及僥倖餘生的五位嬌美秀麗的姑娘,俱都狂喜興奮的圍住柳如雲讚譽連連。

    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悲聲痛哭,為眾姊妹的遭遇及逃亡中命喪的妹妹悲泣不止。

    突然方美娟望了望默立數丈外的公子一眼後.急忙朝柳如雲及董小秀施眼色,於是三人便拉著五名姊妹奔至張天賜面前—一跪泣求道:「公子!小玉她們五人因小婢叛教而受牽連.因此才被禁錮待罪……」

    「公子!『玄陰教』中十之六、七皆是是邪魔黑道出身,小玉她們若被抓回去必然身遭凌虐至死,因此……」

    「公子!小婢知曉您心慈且不畏強權,況且小玉她們也承蒙您不棄而有肌膚之親為她們解消了邪功,因此您看在小婢三人盡心服侍您的份上……」

    其實張天賜也心知五女乃是因柳如雲三女叛教而遭牽連,況且皆也與自己有過非淫藥的短暫肌膚之親而化解了邪功,已然不會再有慾火焚身的痛苦,當然也不會再成為「玄陰教」供所屬淫樂的可憐女子了。

    如此之事若被「玄陰教」的高層之人查知,那麼其後果實難想像,恐怕已是生不如死了!因此自豈能坐視不管?雖然無法—一救出其它姑娘,但能救得一人便有減輕一些良心的不安!

    至於以後……或許使她們能有自衛之力後再說吧!

    內心有了主意後,因此不待柳如雲三女多言便含笑拂手,一片柔和的暗勁已將八女的跪姿托起.並且笑說道:「如雲、美娟、小秀!你們且先收留小玉她們,待以後有機緣時再另行安置吧!」

    柳如雲三女聞言頓芳心大喜.以後如何且無須思慮,只要先能留下小玉五人便心花怒放了,因此續又拉著小玉五女跪謝公子的大恩。

    小玉、小香、小翠、小黛、小秋五女皆曾與張天賜有過肌膚之親,尤其是小翠、小黛兩女尚是處子之身便毅然聽從眾姊妹之勸言,將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奉獻縱從未曾見過的人,當然在芳心中已深深的刻印上一個形貌永世難忘!如今他又重現身前,那種重逢的極度欣喜更是難以言喻得哽咽出聲,已然有種便是死也要死在他懷中,也不枉此生的心境了。

    姑不論五女的芳心中有問感受?但皆有相同的欣喜及倚賴感,已然自身的生死全放心的交付給俊逸倜儻的張公子了!

    當耳聞張公子笑顏應允收留妹妹五人,因此更是喜極而泣的放聲痛哭,且連連叩謝公子的恩德!

    當然柳如雲、方美娟及董小秀也鼻兒發酸的陪著悲泣不止,久久才止住悲慼心情安排五女的休歇及包紮傷處。

    但是張天賜卻笑罵三女小氣,為何不將蜂漿取出供五女食用及塗抹傷口?

    在道旁林內暫歇,五女皆各分食了兩口蜂漿並用蜂漿塗抹身上傷口,竟然在半個時辰後,不但精神大振且傷口已漸漸復合得只餘一道紅絲,似乎再隔些時辰便能復元了。

    如此靈效的珍奇異物頓令五女驚異萬分,當耳聞柳如雲三女笑言蜂漿的各種靈妙異能後,更是驚為仙界玉露了!

    「潯陽」往「湖品」的一個小村,在一家小飯館內有數桌食客安靜的進食著,其中有一桌擠坐著七名青年男女.但四男三女俱是神色疲累但不時以警戒目光回望,似乎立有與人搏鬥之意。

    另有一桌只坐著二名年輕貌美的姑娘,而其中一位身穿紫色勁裝的瓜子臉姑娘則面浮疑色的不時目注七名男女.另一名身穿翠綠的圓臉姑娘則是秀眉緊皺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由店堂外的街道傳來一陣粗豪的笑語聲,並且逐漸接近小飯館店外。

    果然店門一黯,已見四名黑衣粗壯大漢已先後進入店堂內,就在此同時倏聽店堂內桌椅碰撞之聲驟起,同擠一桌的七名青年男女竟然慌急的起身,並且各自抓握刀劍握柄盯望著四名黑衣大漢。

    「咦?啊……是梁隊長……梁隊長!菊姑娘、萍姑娘、蘭!」

    娘,你們怎麼還在這兒呀?這兒還屬『南方令壇』所轄之地,你們還不快趕路卻在這幾明目張膽的吃喝?」

    另外一名大漢眼見梁隊長七人的神色及隨時欲出手的架式,心知他們心有敵意,因此急聲解釋道:「梁隊長,菊姑娘你們別急!我們現在也已脫離玄陰教了,正準備再趕一天的路便可到達「紫金幫」的轄地,到時便可放心的另尋出路或轉道回家了,我們二隊的白隊長昨天被柳香主一劍殺了,其他的隊友有些也散走了呢。

    原本屬漢陽堂一隊武士隊長的梁逢春,耳聞四人之言頓時怔愕難信的不知是真是假!尚未待開口時身側鵝蛋臉的美貌姑娘已急聲問道:「王大哥!你們……你們真碰到香主了?在什麼地方?這麼久的時日了香主怎還會在附近?」

    四名大漢聞言立時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昨日的遭遇,並且特別評述香主的厲害劍招,眨眼間便殺了白隊長的情形。

    梁逢春乃是首席武士隊長,對香堂中上至香主下至一名女武士的份量皆甚為清楚,實難相信柳香主竟有能力一劍便殺了白隊長,因此懷疑的追問詳情。

    四名大漢也是不隱瞞的逐一說出柳香主及親隨方美娟、董小秀救下小玉五人之事並且說三人依然由那名曾在香堂內逗留數日的張公子倍伴著。

    「啊!原來香主尚跟隨著那位張天賜張公子哪?怪不得香主她……嗯!我明白了,春哥!那位張公子乃是一位高深莫測的風塵異人,說不定香主便是得他傳授而突飛猛進不同往昔了,眾姊妹身受的邪功便是經由他……—一治癒的!」

    梁逢春耳聞身側女伴菊姑娘之言,頓時默然的憐惜目注一會兒才說道「嗯!大概是如此了!既然柳香主已有能人保護,小玉她們也僥倖逃出會合了,那就放心不少,菊妹!你看咱們是否要……」

    菊姑娘聞言知意,但立時望向身側的小蘭小萍兩女,似在微詢意見欲做何行業?

    小蘭、小萍兩女中,小萍與另一名英挺的同伴互有情意,因此已有以身相許的誓言,當望向愛侶的神色後立時搖首無語,表示要與愛侶同甘共苦不願再涉足凶險的江湖了,而小蘭乃是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了張公子,原本與梁隊長及兩位姊妹幾人同行只想逃出苦海而已,但如今耳聞香主及小玉她們已然會合一道了,再加上芳心中對那位只有短暫緣份的張公子深深思念,因此芳心激動的立時開口急迫說道:「梁大哥!小菊、小萍!你們……自己走好了!我要回頭去尋香主她們!」

    菊姑娘聞言頓時惶急的說道:「不行……不行!小蘭!你一人往回走,萬一遇見他們豈不是又落入虎口了?我不答應!」

    正在此時另一桌的兩位姑娘已含笑行至,並且開口說道:「諸位請了!小妹乃是江湖人稱翠鳳的焦金珠,這一位是小妹情如姊妹的好友紫鳳楊玉萍,小妹有一事想請教諸位.並且諸位信得過的話,這位姊妹可由小妹兩人護送尋找諸位口中所說的柳香主及那位張公子、但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人的名兒樹的影幾,憑名聲響徹武林且名列武林副榜中的「翠鳳」「紫鳳」兩人,莫說是單打獨鬥了,便是七人再加上另兩位昔日同僚恐怕也絕非兩女對手。

    梁隊長等人雖不明白她倆有何事欲求教?但衝著她倆親口提出要保護小蘭尋找香主,便是此事已足令眾人驚異不解了,於是立即恭敬的與「翠鳳」及「紫鳳」兩女圍坐相談。

    但她們卻沒想到欲尋找的柳香主妹妹八人,此時竟在三十餘里外的一片樹林內歇宿著。

    林木濃密雜草叢生的樹林內,兩堆營火已然是餘燼弱弱,圍坐一圈吃食乾糧及烤雉烤兔的柳如雲姊妹八人,皆神色悲慼的聽著公子低沉言語:「所以那邪功不但害你們每隔一段時日便將慾火湧升,功力愈深慾火愈甚難以自拔.更可恨的是你們自幼便被服用一種斷胎之藥,歷經十餘年後如今……唉……已然胎室根斷,再也無法含胎生育了!」

    柳如雲美目含淚的望望哽咽的七位妹妹後,才幽幽的悲聲說道;公子!小婢姊妹自幼身遭迫害,如今只能自歎坎呵命苦,但老天見憐得公子您搭救而使眾姊妹脫離遭淫辱的淒慘悲境,可是……女子!依小婢妹妹的遭遇及舉世無親的孤苦身世,若在凡塵中恐怕至多為人婢妾而已,縱然委身鄉間貧困,但如今已是無能懷胎,豈不犯了斷人於嗣的七出之條?哪還有安度餘生的奢求?因此評思之後倒不如姊妹們依然相聚一起同甘共苦,也有個相互倚賴照顧的可靠安寧日子,公子!小婢三人已立誓追隨您左右,因此小玉她們也可……」

    張天賜聞言立知她心意.頓時頭皮發麻的心知又惹上麻煩了,因此立時歎聲說道:「如雲!當初你們與我有了合體之緣,且得知你等身遭悲慘困境,因此才毅然盼你等解消所習邪功之害如今小玉她們皆已安然逃出虎口以你昔日的身份你自是應盡心照顧及安排她們的後半世幸福才是,又豈可荒唐的全低踐為婢?如此豈對得起她們對你的忠貞倚賴之心?」

    方美娟聞言立時不以為然的說道:「公子!您是個仁心仁德的大丈夫,並非恃才倨傲之人,更非腐儒拘謹之人,方才大妹已說過憑小婢姊妹的遭遇已屬不潔之人,但公子您並不低視小婢等人而收留,另外尚有一些姊妹則是冰清玉潔蓬門初度為君開,公子!您忍心將女子最珍貴之身皆獻給您的姊妹們,在塵世中淪為凡俗婢妾嗎?若只能當個受人鄙視甚而遭妒婦欺凌的可憐婢妾……公子您忍心嗎?小婢姊妹若在凡塵富門深宅受此悲慼之遭遇,還不如姊妹同聚一堂為公子婢妾,尚能得公子呵護憐惜呢!」

    張天賜聞言突然搖頭笑道:「傻丫頭!我一個男人著陷身你等脂粉叢中,嗤!……遲早有一天會……你們想害我不成!

    再說……」

    但話未說完倏聽柳如雲連連搖頭的搶說道:「不……不……公子!小婢寧肯碎屍萬段也絕不會有一絲害您之心,而是……公子!小婢姊妹三人能死在您的愛憐之下也能含笑九泉而後悔,但是公子您若憐惜小婢姊妹三人能長久服侍您,那您非要收下小玉她們才行,否則小婢三人恐怕不消一年半載使將命喪您的雄威之下了!」

    張天賜聞言一征的脫口問道:「咦?如雲你此言何意?我怎會……」

    柳如雲接而望望七位姊妹一眼後,毫不避諱的幽幽說道:「公子!您難道不知自己天生異稟嗎?您的丹陽之物不但比常人粗巨近倍,而且……而且還有一種怪異的吸陰之勁,因此初時每每皆令小婢姊妹在片刻之後便激情難忍得元陰奔洩如登仙境,因此小婢及小娟小秀在您精關深固歷久不洩的愛憐下,僅是元陰連洩數度方止,因此不到一月已有虧虛之症浮現,尚幸有您靈丹及蜂蜜漿可取食調息彌補漸虧之元陰,公子您身習崎黃之術當知小婢所言不虛,因此小婢也深為公子擔憂。若小婢及小娟、小秀離開級後……」

    張天賜聞言及此實是難以置信,但似乎恍惚中也有一些難以理解之異狀湧生心頭!

    一個男子在初嘗夫婦人倫的美妙滋味後,自是會興奮無比的樂此不疲,此乃正常之理並不足為慮。

    張天賜自身習醫為人診疾,但卻不知自己竟然天賦異稟異於常人,而柳如雲三女每每激情狂洩也無異於一般女子,又怎知曉其中有何異狀?

    但是張天賜卻因此使自己隱在內心疑惑不懈的幾件事遂一思憶了!

    自己也知曉每每與三女樂在其中之時,每當三女元陰洩流之時便會有一絲絲陰涼之氣吸入胯間之物納入丹田之中,這是為何?

    為何自己內心中非無淫慾之時,卻會由丹田之中湧升起一股極欲吸取三女體內陰涼之氣的衝動?為何在未識三女之前並無此種企求衝動?

    還有!近來也覺得體內原本剛陽炙熱的真氣,似乎已然有緩和之象,莫非便是因為吸取了三女體內陰涼之氣後,有了……有了陰陽調合的靈效?

    以前只是疑惑但未曾詳思,而今在柳如雲的一番詳述異狀後才有了兩相應合的玄奧神思,逐漸將兩者間的關聯銜接而有了些微恍悟。

    正當默思時突聽柳如雲在耳旁柔聲說道:「公子!這一冊「陰陽經』乃是小婢在「北方令壇」報仇時所搜回的幾冊秘笈之一,內裡評述陰陽之道、鎖陽固精、採陰補陽延年益壽,以及鎖陰固精吸陽補陰養身駐顏之妙法,另外尚有陰陽和合雙修妙法,公子您詳閱之後看能否解釋出您自身的異稟是否有關聯?」

    張天賜接過柳如雲手中的一本薄冊.竟是自己以往便曾聽過但未曾了悟的「黃老素女」之學,因此便好奇的開始翻閱詳讀。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竟然已被冊內述釋所吸引,靜靜細思領悟其中玄奧異理,約莫一個多時辰後才全然領悟的歎息一聲且喃喃說道:「原來如此?想不到古人早已領悟陰陽之妙且詳盡註釋出天道人道之玄奧.真是大地之奧盡在乾坤之中,而我無意中習成的「金丹導引心經」竟然便是融匯了古方士修煉金丹調息益氣、因精培元吸陰補陽的還髓大法,怪不得玄關已通真氣自然循行全身經絡之時,隨著淫樂的激情真氣循行更迅,而開始自然的吸取了如雲她們的元陰,再者陰陽之道中陽盛陰缺而有吸陰調合之自然需求,我體內輿氣……對了!自從緣吞那巨人魚內丹後,體內真氣便逐漸剛陽炙熱,似乎是內丹逐漸融於體內時而造成的,如此說來那內丹融人真氣中,若未曾全然調合必然需求陰寒之氣甚旺,以往未曾與如雲她們交歡時尚未勾動需求,但一經合體吸得元陰後,便勾動強烈的需求了……對!就是如此了!

    這也使我疑惑不解的困惑終於了悟了!」

    張天賜由冊中涵理解開心中困惑後已是心境歡愉,但突然又怔怔的說道:「啊?不行……如此豈不是變成盜采女子元陰的邪惡之人了嗎?我怎可如此殘害如雲她們?不行!以後……可自行配出陰寒之藥調和體內剛陽真氣便是了!」

    然而倏聽身側有人輕笑,怔愕的張目環望,才發現眾女已不知何時散去整理行囊了只有童小秀陪在身側嬌靨笑顏如花的含情脈脈望著自己,並且柔聲說道:「公子!其實大姊及二姊一小婢也曾心疑的翻閱過此經冊略有恍悟,但為了公子,小婢三人縱然元陰盡洩而亡也無怨無悔,因此便隱而未提,咭……咭……公子!上蒼庇佑善心人,昨日便遇到了小玉五人,經過小婢三人的暗示及明說下,小玉她們皆是不猶豫的一口答應願陪侍公子身側,公子您別以為這是害了小婢妹妹,其實您已知小婢妹妹好不容易逃出「玄明教」能在您的護佑之下才能安然無恙,再者!

    縱然公子不願招惹眾多妹妹圍繞身周.但公子總該施捨善心傳授小玉她們一些武功自衛呀?此外!公子您為何只自責身具異稟會害了小婢姊妹們?您為什麼不嘗試經冊內的陰陽雙修妙法?如此不但能使您天生異稟得以舒解,而小婢姊妹或可由此而能提增功力增加習技之速,而達至身俱自衛之能,公子不也能放心的再去拈花惹草了嗎?」

    張天賜聞言頓時笑罵道:「呸!我以前就被那刁蠻的「翠鳳」

    逼得四處亂竄,如今又被你們纏得一個頭有芭頭大,哪還敢去招惹什麼潑丫頭?你們……算了!小玉她們……以後再說吧。」

    董小秀聞心頓時芳心竊笑,心知公子似已心中同意了,但卻因自尊或羞澀之心不曾開口應允,因此立時咯咯嬌笑的離去,只留下搖頭苦笑的張天賜唉聲不止。

    早已收拾妥當的柳如雲姊妹八人無法擠坐小廂內,因此乾脆在大虎一家五支靈獸佔用車廂,公子坐於車轅馭車,八女則緊隨廂車後安步當車,笑談未來。

    斜靠車廂往任由驢車緩行的張天賜,突然眼見對面來路有兩匹駿騎緩緩馳至,馬背上坐著二旬三名美貌姑娘。

    但是遙望其中一人面貌時.頓時大吃一驚的急忙垂首,待再仰首時已變成一個面色凶狠的黑膚三旬漢子,並且急忙脫下外軍青衫,成為一名穿著隨便的趕車漢子。

    張天賜也立即吩咐車後八女說道:「如雲、美娟、小秀!待會兒有人問及我時你們都推說不識,我先走了!」

    八女眼見公子忽然變成了一個凶狠之人,而且似怕被人查出身份的急聲吩咐後,便催驢加快步伐超前,當眼見前方近十丈之地有兩騎行至才略有所悟。

    張天賜散漫的斜靠車柱,口中哼著粗啞的小調催車前行,當與兩騎三女錯身而過時,尚面浮驚艷之色的睜望而過,未曾有何礙眼異狀發生。

    約莫一個多時辰後,張天賜在十餘里外的一株巨榕下閉目休歇時,被一陣陣又喜又泣又笑又叫的聲音吵醒,待睜冒望向道中已是歎息一聲的聳聳肩,因為八女已然成為九女了。

    九華山乃是「黃山」餘脈的延續,原稱「九子山」或「凌陽山」。

    唐代詩人李白曾因有詩讚頌曰:昔在九江上遙望九華峰天河掛綠水秀出九芙蓉從此「九子山」已被人改稱為九華山爾後便有詩頌讚曰:妙有二分氣靈山開九華層標遏遲日半壁明朝霞積雪俄陰壑飛流韻陽崖青熒玉樹色縹緲羽人家「九華山」峰巒層層奇巖異石處處,飛泉水瀑深澗巨潭時時可見,乃是山明水秀的盛景之地,但其有名之由乃是它為釋家聖地,屬「地藏王菩薩」的道場,故而山中廟宇無數,時有苦行僧或遠地大師前來憑弔聽經。

    但遠離九華峰臨近「貴池」之東的山脈邊緣,在一處荒無山野樵夫的一個山谷內,竟有數縷弱弱炊,方升出樹梢便被山風吹散.因此遠眺之人依然難察山谷中已有了人跡。

    只見高聳挺直的柏樹林內,在數株樹桿上扎枝掛茅草搭成二間簡陋的茅草屋,茅草割除而空出的空地約有二十丈寬闊。

    此時有兩大三小的虎斑異獸正伏地啃食著一些烤熟的雉兔,另外有八名年約雙十不到的美貌勁裝姑娘,正分成四對施掌或施劍相互套招。

    只見她們個個都是身材突顯惹火,貼身勁裝因伸手抬腿之間更是緊繃出令人激奮的美妙眮休曲線。

    再加上八女個個嬌顏如花、艷麗、清秀、嬌甜、端莊的美貌各有勝處,那柔嫩細緻的如玉雪膚令人望之恨不得能撫揉入手。

    倏然兩支大虎斑獸仰首望向谷口之方,但未幾續又啃食著爪下美味,而谷口之方已疾如迅雷的飛曳至一個龐大身軀,待迅疾接近時才看出是「百幻神龍」張天賜扛著兩隻巨大包袱掠至。

    「啊!公子回來了……公子……小婢幫您扛包袱……」

    「公子您辛苦了!嘿!小翠,烤雉還有沒有?拿來請公子裡腹……」

    「哇!好重好重耶!公子您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哪?」

    「咯……咯……你們看!有被褥及炊具呢?」

    「哇!還有些針線錦花呢!公子真細心!」

    在眾女的歡笑語聲中張天賜笑望眾女說道:「這些東西哪夠你們用?反正你們在此習功至少也須數月,我多跑幾趟應也夠你們分用的了!好了!你們可曾偷懶?大虎二……哼!你們只消幾支烤雉烤兔就被她們買通了哪?」

    正在啃食的大虎及二虎聞言頓時似有羞愧之色,忙叨著未曾吃完的雉免竄入林內草叢消失不見。

    眾女在嗤笑聲中已聽瓜子臉的小黛已脆聲嬌笑道:「公子!

    您教小婢們的掌劍,大家都勤習不怠呢!並且相互提出心得研練,才三日便已習成兩招了呢!可是「瑞雪繽紛」及「陽光普照」

    顧名思意已完全不同,因此無法銜接連貫嘛!」

    張天賜聞言頓時伸手掐掐她芳頰笑說道:「鬼靈精又想怪我沒好好教你們是嗎?嗤!那是因為你們功力尚淺.因此難以一氣呵成,但內功豈是一蹴可及之事?雖然我皆為你們灌度了一些功力.但也要靠你們自行勤練「浩天神功」將真氣融匯入自己的真氣中方能運行順暢增加功力!」

    此時方美娟也依前笑逗的說道:「公子!今晨大姊還與小婢們談及公子傳授的「柳絮身法」「飄花掌」「玉纖指」及「巾幗劍」

    是您入谷時臨時初創的,因此必然有難以聯貫的困境之處,您為何不將自己久習的武功傳授小婢們?莫非怕小婢們習成了您師門絕藝一走了之不成?」

    張天賜聞言時右手微揚巨虛空按了一按且笑叱道:「丫頭討打!」

    「拍……」

    「哎喲!誰在後面打我臀肉?」

    然而一陣脆聲哄笑聲中,續聽張天賜笑說道:「除了我傳你們的「浩天神功」乃是昔年武聖的獨門心法,我何曾習過什麼招式?全是意到招至的隨心之招,毫無招式章法可言,但你們的功力薄弱而且甚難悟及無招勝有招之境,因此我才依你等女子身材體質的最佳出手部位依勢創出這些招式,只要你們勤習熟練之後.必然會悟解出其中玄妙,可是你們……唉!還沒學會踏步便想奔走?真是唯女子與小人為誰養也!」

    「啊?討厭!公子罵我們……」

    「公子才壞呢!人家姊妹對您那麼服侍,您還罵人家?哼!

    晚上……夾死您……咭……咭……」

    「對!對……大家都狠心的夾!夾死那壞東西!看他還敢不敢罵人?」

    「咯……咯……你們羞不羞呀7這事也好嚷嚷的?小心大姊回來罵人喔?」

    張天賜也被眾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略有羞澀之狀,因此立即轉口笑道:「其實我自幼習醫只懂如何救人,何曾想要傷害他人性命?因此毫無勤習武技之意,但為了使你們有自衛之能才精心研創出數套武技供你等習練,我並不知江湖武林各門各派的獨門妙招如何?但卻深知人的體質活動極限為何?除了人體筋肉關節的活動外,再者便是內功深淺最為重要,內功高者出手迅疾力道勁強,也能彌補人體動作極限的不達之處,或是靠身形變幻至最佳的出手方位,因此才有嚴促你們習練內功及身形步伐之意,內功高深時出手迅疾、力道勁猛便將劣招中的綻減至最小,而化腐朽為神奇的成為高招,反之內功薄弱出手遲緩,再玄妙的招式也將破綻百出,使人有可攻之隙,因此你等豈能不勤習內功?

    眾女聞言後立聽圓臉小秋已笑道:「公於!如照您所言那武林各門各派的獨門招式豈不被您貶得無一是處了?」

    「嗤!我可沒低貶各門各派招式之心,要知內功及武技乃是相輔相成的,尤其是在功力相當的拚鬥中,招式便成了勝敗關鍵!有時功力略差者也可靠招式取勝,另外有些則是招式難分高下時,卻因功力較差久鬥之後力疲筋乏而敗落,由此可知內功還是勝負的最重要一環,你們可不許懈怠習練喔?」

    此時董小秀已接口笑說道:「嗯!怪不得聽說只要某處若有什麼增功靈珍的傳言時,必然會吸引成千上萬的武林人聞訊趕往爭奪,造成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淒慘景像呢!」

    另一名小玉此時也笑說道:「咯……咯……咯……什麼增功奇珍有咱們公子寶貴?只要能得公子憐惜不就能功力增進了?

    再加上公子分贈的靈丹及蜂漿皆是增功聖品,只要大家勤練昔年「武聖」的獨門心法,必然可功力突飛猛進.到時還怕沒成就嗎?」

    眾女聞言俱都雙頰霞紅的含情春意!慌急的行往中間茅屋內休歇了,但屋外的嗤笑及逗樂聲中十之八、九不離自己身上,因此更是感歎自己惹上了一群令人又憐、又疼、又氣、又無奈的鬼靈精,以後該如何是好?

    但無奈中卻也有一股興奮難忍的欣喜之意,因為每日與三女合體修功,果然在短短的數日中已使體內的剛陽炙熱真氣逐漸陰陽調和,並且真氣更形青萃澎湃隨時有溢出體外的感覺,似乎已將達至「武聖」瀟湘子所提及的「三花聚頂,五罡朝元」之境了!確實如董小秀所言兩蒙其利之事,不過如此一來自己更不能無視諸女的安危及日常生活了!

    時光匆匆轉眼已過了兩個半月!

    一夜!居中的茅草屋內,一粒懸吊正中的精亮明珠映照下,柳如雲赤裸的豐潤柔滑的如玉肌膚尚是香汗未干,雙頰紅潮未褪的閉目休歇著。

    另一側的小玉則是嬌軀激情未止的偶或輕顫著,一雙美目半開半睜的迷茫呢哺著,似是剛滿足了無比激情。

    而此時張天賜正伏跪在混身扭搖弓挺不止的小秋身上,只見她緊咬貝齒不吭一聲的強忍著無限激盪慾念,任由張天賜疾如雷槌般的巨物在體內衝刺頂挺。

    約莫片刻已見小秋螓前連晃不止,手腳不停的亂抓伸挺,身軀也狂亂的扭搖不止,口中已開始輕哼蕩語的連呼公子不止。

    倏然見她雙目大睜的驟然高挺玉臀,身軀恍如彎弓般的在急扭搖玉臀.並且愈挺愈弓恍如拉撐至極的滿弓一般,而玉臀則如石磨般的旋搖著,似乎已臨近極端舒爽之境了!

    果然!突見小秋雙目白眼上翻全身劇顫,口中尖叫連連後,竟激狂得有如狂濤巨浪中的小舟狂顛劇扭一會兒,終於全身鬆軟的平墜床墊上,出氣多吸所少的顫抖不止。

    原來她競在短短的不到兩刻中,竟然連洩三度時,續又被那粗巨之物伸頂至底噴出一股火燙液汁,噴在那深處難言的妙處內,因此再度激顫的洩出第四度元陰,似已神入大虛的迷茫柳如雲此時已美目半睜的羞望著公子抽出那根濕淋淋的巨物,忙起身為公子拭淨後相擁側臥,但沒想到張天賜竟然又促狹的嗤笑一聲,竟然將巨物伸頂入柳如雲體內,才笑說道:「如雲!如此睡可好?」

    「討厭!如此怎睡得著嘛?」

    「嗤!這有何難?點你睡穴不就成了?」

    「不要……不要……那樣就沒知覺了多乏味?公子您也累了,快睡吧?明天一大早便要出谷了呢!」

    「嗯……現在你們皆已有五十年之上的功力已可算是一流之上的高手了,小玉她們六人根基較差但也有了四十年左右的功力,因此出從我也甚為放心了!以後續加勤練,相信更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呢!」

    「公子!可是蜂蜜晶塊已所剩不多了呢!以後……」

    「嗤!內功真氣不可憑提功益氣之物增進,否則便有好高騖遠的怠懶之心,因此蜂蜜晶塊只能留緊急之需,不能再日日服食了!」

    「這……好嘛……好嘛!人家聽命便是了!不過……公子!

    小婢姊妹九人的功力皆突飛猛進,但是您……小婢不知您的功力究竟……」

    「嗤……嗤……這事……初時我確是吸取你們體內的元陰調合自己剛陽炙熱的真氣,但爾後我體內的真氣愈來愈澎湃的似已達至極頂欲脫體而出,因此便藉合體雙修之便將部分真氣度入你們體內,一來可平復體內真氣溢出,二來算是彌補你們以往的奉獻,如今我已陰陽調和龍虎相濟的將以往曾緣服的一粒內丹全然煉化收歸己用,因此功力達至何等境界我自己也不知曉,只知……嗤……比你們高便是了!』「討厭!您都不老實的說……咭……夾死您……」

    茅屋內再度響起嗤笑及輕哼膩語之聲,使得蕭瑟的秋夜中帶來了春意!

    次日晌午時分!

    「貴池城」城南之方行入九位千嬌百媚的美麗姑娘,只見她們個個皆是發挽雙鬢明眸皓齒雙頰緋紅,雪肌溫潤如玉脂凝膚,身上的貼身勁裝更將身材突顯出豐挺酥胸如蜂細腰及圓突玉臀,行走之時更是裊娜多姿步伐蓮花。

    因此九位姑娘一入城後便令大街上的人潮頓足睜望,且尾隨不去的跟在後面至綢緞莊、兵器鋪走了一起,直待其中一女拿著一柄長劍在尾隨人群前揮舞一番,才駭得人群逐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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