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公主馳援 為救小俠獻清白 秘道逃走 即將出困又驚變 文 / 南湘野叟
就在這時,兩條苗條纖細的人影,正以風擎電馳般的速度,悄沒聲地朝著這兒急撲而至!
那走在前面的影子,當快要接近羅天賜存身的這間臥室,還有幾丈遠的時候!突然將身形一頓,停了下來,用手指按在嘴上,輕輕地噓了一噓!
後面的人影,見狀也忙將身形停了下來,用輕得只有當面的人,才能聽得清楚的聲音問道:「春芳小妹!是不是已經到了!」
春芳連忙點頭,也用很小的聲音笑道:「不錯,前面那間屋子,就是我們堡主夫人幻情仙妃的臥室,她的功力很高,公主可不能大意啊!」
那位被稱作公主的女人說道:「我知道!否則,我也就不準備用蠱了,只要我們走到能夠看清她的位置以後,就不怕她們逃出我的手底!」
春芳聞言,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領著那位公主,措著庭院中間,花木的掩護,悄沒聲地,向著窗戶的底下,掩了過去!
當快要抵達窗戶前面的時候。
驀地裡,一陣粗獷的男聲,從屋裡傳了出來喊道:「姐姐,你怎麼不給了?我要……我要………」
那位公主聞聲混身倏地一震急叫一聲道:「不好!那是羅哥哥的聲音,他怎麼喊得這麼怕人呀!」
話音一起,人已閃電也似地從窗戶中飛越而過地衝了進去!
當她飛進房屋,人還沒有來行及落地的時候,立即發現羅天賜整個赤裸裸地在屋子裡像發瘋一般,盲目地到處亂撞!
登時,只嚇得她又驚又羞,又急又怕地駭叫道:「啊這,這………」她的叫聲一起,羅天賜突然像發現了甚麼最珍貴的寶物似的,早已朝著她這兒,疾撲過來喊道:「哈哈!好姐姐!原來你又躲開了,我要!我要………」好快的速度,那位公主的身形方始落地,人即已經被他猛的一把,攔腰給抱住了緊接著,羅天賜的另一隻,更以快得不可想像的速度,猛地抓在她的衣服,狠狠地往下一撕,同時傻笑地叫道:「嘿嘿!好姐姐,你怎麼又把這撈什子穿上啦!」那位公主在驚羞怕之中,那裡會想到羅天賜有此一著。
一個措手不及,登時被他刷的一聲,將衣服給撕成了兩半!
那一聲宛似白玉似的美麗胴體,霎時暴露了一大半!
這一來,不但使得她羞得無地自容,同時感到無限的傷心與悲痛!
她對於羅天賜本來一見傾心,卻因此一來,感到無限失望與怨恨地罵道:「羅天賜,想不到你會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怒罵聲中,身形一扭,在奮力掙扎之下,總算讓他脫出了羅天賜的懷抱,並且反掌一記耳光,狠狠地朝著羅天賜的臉上,揍了過去!
羅天賜這時靈智早已喪失,根本就不知閃躲,登時被她打個正著。
在她羞怒氣極之下,這一記耳光,可用上了全力!
頓時,只聽得
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聲下,羅天賜的臉頰,不但被她揍得腫起兩三才高,同時還被她一掌揍得碰的一聲,摔了一跤!
由於痛楚的關係,羅天賜倒下以後,似乎稍為安靜了一下,方始爬了起來!然而,當他的眼睛,猛然掃上那位公主暴露在外的胴體,人又瘋狂似的撲了過來,傻笑嘻嘻地喊道:
「嘿嘿!好姐姐,我要!我要嘛!」
苗疆公主這時早已有備,那裡還能讓他撲中,馬上身形一幌,開了開去,同時氣得幾乎要罵地喊道:「羅天賜,你再要這樣,本公主就要殺了你!」
這時,那位春芳,跟在後面,闖了進來!
當地看到羅天賜那付情態時,大概由於已經司空見慣的關係,所以並不怎麼感到害羞,但卻氣急敗壞地說:「啊他吃了「和合強身露」,天啦!難道我臨走的時候,給他打的手勢,他沒有領會嗎?這可怎麼辦呢?」
苗疆公主正待對羅天賜痛下毒手,聽到她這麼一喊,登時心神一凜,慌不迭地猛然收手後退,望著春芳急問道:「小妹!你說他吃了甚麼東西,才變成這樣。」
春芳點頭說道:「不錯,他是喝了仙妃的春藥「和合強身露」,才會變得這樣!這時,羅天賜又朝著苗疆公主追撲過來,她只好又往旁一閃地問道:「有解藥嗎?」
春芳說:「沒有,除非有人與他那個,否則,在慾火燒身之下,他會變成一個白癡。」
苗疆公主一面閃避,一面繼續追問道:「小妹,你說清楚一點,那個!那個甚麼呀?」
這時,她早已不再對羅天賜怨恨債怒,同時也忘了自已赤身露體,只是無比關切地想問清解救的辦法,好使羅天賜覆原!
然而,春芳卻感到難於啟口地說道:「這!這,這叫我怎麼說呢?那個就那個呀苗疆公主根本還不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兒,怎麼能夠體會她的言外之意呢?因此,她不禁身形一幌,朝著春芳的身前,閃了過來問道:「這是甚麼時候,你怎麼還這樣吞吞吐吐地呢?」
由於她這麼一閃,羅天賜的身形,也猛的一轉,急追而至!因此,苗疆公主話音一落,又閃到一邊去了!
這一來,登時變成春芳首當其衝。
羅天賜這時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已是在追誰!目標自然而然地轉到春芳的身上!春芳的武功,並不怎麼高明,又在想著該用甚麼措詞,去回答苗疆公主的問話,一時之間,早已疏忽了這種情勢!
因此,她的答話還沒有想好,人已被羅天賜緊緊地抱個正著!同時被他趁勢一按,兩人早已雙雙朝著地毯上面,臥倒下去。
這時,他不禁氣喘呼呼地說道:「嘻嘻!你還是給我捉到了!」
「咦你怎麼又穿上了那撈什子!」
話音一落,只聽得嘶嘶之聲大作,羅天賜早已不容分說地將春芳的所有衣服,撕得一片粉碎!
緊接著,人已朝著春芳的身上,壓了上去!
春芳正在發育剛始完全的年齡,雖然仍是處於之身,但自幼即在幻情仙妃身邊伺候的關係,耳濡目染之下,春情早已發動,再加上羅天賜這種人品,是所有女孩子傾慕的偶像。
因此,她在人被羅天賜抱住以後,最初還想掙扎,但瞬即產生另一個意念想道:「以我的身份,將來還能嫁得甚麼樣人,如果能為他的妾侍,豈不勝過那些平凡的格子千百倍嗎?
他非此無法解救,我還掙扎甚麼呢?」
在這種想法之下,她登時不再加以反抗。
羅天賜這時早已駕輕就熟,在欲焰地焚燒下,那還有甚麼客氣好講的,頓時,春芳立即感到一陣錐心的刺痛,倏地傳遍全身!
她雖然心甘情願地接受羅天賜的摧殘,也忍不住從嘴裡發出一陣尖叫地喊道:「哎喲!
我……的媽……啊!」
從兩人倒地,到春芳尖喊的這一段時間,快得宛如電花石火一般,苗疆公主身形後閃,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一幕,直到這時,方始愕然停步,猛地回頭來喝問道:「小妹?你怎麼啦!」
話音一頓之下,已經將情形看過一清二楚,雖然她的年齡比春芳大,生理早已成熟多時,可是對這種事,卻沒有任何人對她講過,見狀之下,還以為是羅天賜瘋性發作,想取春芳的性命呢?因此,馬上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準備進行搶救地說:「羅哥哥!放開她!」說完,就要伸手去將羅天賜拉開!
春芳見狀,再也顧不得羞恥地喊道:「公主,不可動他!」
苗疆公主惑然地說:「為甚麼!」
春芳道:「為了救他,婢子只好和他那個了!還請公主將來替我作主!」苗疆公主再不懂事,這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禁羞得粉臉通紅:心如鹿撞地湧身急退想道:「原來那個,就是指得這件事,真羞死人了!」
心念一動之下,就想退出屋子外面去!可是低頭一看,發現自已混身大部裸露的樣子,不禁又趕緊縮了回來,用手將裂開的衣服,重新將身體包好,在腰上用帶子將它們繫緊再說。
衣服弄好以後,人也冷靜下來,不禁暗自沉思地想道:「我的身子,已經完全被他看到,我還不就是他的人了嗎?那又還有甚麼好顧忌的呢?他們現在這樣,沒有人守護,怎麼行呢?
同時,我這個樣子走了出去,也見不得人呀!」
心裡這麼一想,也就不再作退出去的打算!
剛好她的背後,擺著一把椅子,很自然地就坐了下去!
這時,她忍不住又將眼睛,向著躺在毯上的兩人,好奇地望了過去!
霎時,直看得她臉紅耳赤:心頭宛如鹿撞一般地誌怎跳個不停!
因為,這時春芳的痛楚,似乎已經減輕,而在為另一種她所從來沒有領悟的感受,在那婉轉地嬌啼著。
那啼聲彷彿病者的呻吟,但卻沒有病者呻吟的痛苦韻味!
彷彿巫峽猿啼,又沒有猿啼那麼悲切淒涼!
相反的,裡面似乎含著一種歡樂。
含著一種舒暢!
因此,它在進入人的耳朵裡時,尤其是進入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耳朵裡!立即會使她不由自主地從心靈上產生一種戰慄!
那聲音充滿了無比的誘惑!
引發了無數的遐想!
然而,更使得心跳的,卻是呈現在她面前的景像!
使人的靈魂都要為之顫戰,而產生一種莫明的恐懼!
然而,卻又得人從內心升起一股熾熱的情焰,忍不住想要夫嘗試一下,那是甚麼滋味!
這種矛盾情緒!竟不知不覺地使苗疆公主給看癡了!
而這種矛盾,卻由於生理的成熟,逐漸地難以保持平衡!
情焰的希求,終於愈來愈大,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深處,產生一陣沒有來由的妒意想道:「唉!竟然讓春芳這丫頭拔了頭籌,剛才我為甚麼要逃呢?羅哥哥不正是你夢寐以求的歸宿嗎?難道你不願嫁給他嗎!」
正當她癡迷地,滿含醋意地,在心中自怨自艾時!
突然!春芳嬌喘呼呼地從嘴裡發出一陣驚叫地喊道:「公子!你不能這樣!你……你……
你………」
迷幻中的苗疆公主,聞聲陡然一震,不知她發生了甚麼事情,連忙走了過去,惶惑地問道:「小妹!怎麼啦!」
春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公……公主……請快…快把…他……拉開……快把…
怏…拉開,再……再暹……一會……我就…完……啦…公…公主,求求你……好嗎……快…
快……」
苗疆公主雖然不明內情,但聽到這樣一說,立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馬上毫不猶豫伸手朝著羅天賜的身上,拉了過去!
羅天賜在她一拉之下,猛然脫離春芳的身上,就像小孩子突然被人搶走了心愛的寶物一樣,霍地一反身,將她緊緊抱住,不依地喊道:「不!不!我還要,我還要嘛!」喊聲一頓之下,早已不容分說地一把將苗疆公主抱著躺了下去。
苗疆公主在剛才為他們守護時,春心早已引動,同時知道他喝了「和合強身露」以後,非此不足解救,也就不再掙扎地想道:「唉!身子已經讓他看到,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人了,還有甚麼好顧忌地呢!他要,就給他吧!」
當她心裡這樣想的時候,登時感到她在羅天賜的臂彎裡,突然變成嬌子了。這樣地嬌小而貼服,她意識中的一切反抗力,都沒有了!
於是,她突然感到一種微妙的,和平的,神奇的,說不出的感覺,從他的身上,閃電也似地傳到了她的身上!
她只感到自已懶洋洋的,彷彿整個給溶化了。
當她神妙地在他強力的擁抱重壓下溶化而成為嬌小玲瓏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
首先,他鬆出一只手來,粗暴地將她那重新包好的破衣,三下兩下就撕得一絲不剩!使得她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的底下!
緊接著,他的嘴唇,像雨點一般地向她全身猛吻著。
兩隻手掌,就像是不肯休息的玩皮小動物一般,從上往下,一分一寸地撫摸著。這吻!
這撤摸!簡直使得她感到暈眩!
使她感到混身輕飄飄的,就好像靈魂都已經出竅了!
這美妙的感覺,不禁使得從內心的深處,暗自呼喚地想道:「啊這實在是另一種天地!」
於是,她那處於的情焰,開始沸騰起來,是那麼劇烈,又是那麼地溫柔!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已的手臂,也將羅天賜給環抱著。
細膩溫軟的玉手,也在他的身上,緩緩地撫摸!
那一股一股堅強的肌肉,使得她的手顫戰著,那汗漬的酸味,使得她窒息著!她迷醉地喃喃自語道:「天賜!羅哥哥!我……我愛你,你……你………!」夢囈的語音,將羅天賜的神智,刺激得更加瘋狂了!
他的手,突然停止了撫摸!
他的嘴,也突然停止了吮吸!
然而,他整個身體,卻突然往她的身上,重重地壓了下去!
倏地!她只感到一陣錐心的刺痛,使得她混身都發起顫!
所有的情慾,在這一剎那之間,整個給平熄了,她不禁奮力地用兩手將他的身體往上急撐,同時恐怖地喊道:「啊呀………」
然而!她那兩手的力量,卻抵住羅天賜的神力,方始撐起一剎的時光,又在他重重一壓之下,垮了下去!
就像是一柄利刃,刺正了她心窩一般,她只感到自已的身子,彷彿被撕裂了。又像是突然遇到一蓬尖針,揮進心裡一般,那一絲絲的感覺,簡直使得她要哭出聲來。
然而,她卻咬緊牙根忍受著,不再發出呼叫的聲音來!
她知道,自已決不能逃避?
同時,在潛意識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在支使她不願逃避,就好像它早已知道在那一陣感覺之後,會輕鬆一點的!
她這樣一忍!反倒不感覺怎麼太苦了!
相反的,還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她彷彿在這一剎之間,突然長大了似的!少女時代的空虛,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在痛楚逐漸消失以後,她終於忍不住地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呻吟來。
喃喃的呻吟中,她感到自已彷彿像個大海!滿是些幽暗的波濤,上升著,膨脹著,膨脹成一個一個的巨浪!
於是慢慢地,整個的,幽暗的她,都在動作起來!
她變成一個默默的,蒙昧的,興波作浪的海洋。
在她的裡面,在她的底下。
海底分開,左右蕩漾!
悠悠地,一波一波地向著遠處蕩去!
不住地蕩去!
在她那最生動的地方,因那海的分開,左右蕩漾,中央便是探海者在向溫柔的深處,探索著。
愈探愈深,也愈來愈觸到她的底上?
她也就愈遠愈深地開展著,暴露著!
她的波濤,愈蕩愈凶湧地,不知蕩到甚麼岸邊而去!
使他的暴露,也愈深愈顯!
無名考的深探,也就愈入愈近。
她的波濤,在越蕩越遠地離開了她,拋棄了她。
這時,她只感到全身突然升起一陣溫柔的,顫戰的痙攣!
她的整個生命的最美妙處被觸著了。
她已經自已被觸著了!
一切都完成了!
她已經沒有了,少女的她,已經沒有了。
她再也不存在了!
她出世了,一個婦人!
那蕩熱的,凶湧的,無名者的生命源泉,使她出世了,使她成一個婦人!啊!太可愛了!
在那波濤退落之中,她體會出這一切是如此的,如此地可愛!
她不禁深情地擁著他!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抱裡!
她輕輕地喘息著,迷醉著!
雖然他已經開始從她裡面退出,她卻仍舊盲目地依戀著!
當他完全退出的時候,她竟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啊—那是一聲迷失的呼喊!緊接著,她又呻吟地回味地叫道:「可愛極了,啊我真沒想到啊!」
這時,他已不再瘋狂,他已不再粗暴!
就像一位躺在母親懷裡的小孩一樣,靜靜地,安祥地,躺在她的身上!
他,已經睡著了!
但他的臉上,卻洋溢著一片幸福的,純真的微笑。
但她卻捨不得把他從身上推開,雖然他的整個重量,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還是捨不得把他推開!
她輕輕地摸觸著他,啊多強壯的人兒!多純潔的皮盾,多安靜的睡姿,多溫柔的呼吸!
剛才是那麼兇猛,現在又是那麼柔弱!
她的兩隻手,不禁畏怯地,由上而下地,愛姣著,摸索著!
美妙,真是美妙,一種新知覺地驟然的火焰,打她的心裡穿過,只感到這溫暖而生動的人兒,美妙得不可言喻!
正當沉醉於那幸福的回味中時!
突然,只聽到春芳發出一陣驚怖的喊叫道:「啊她們怎麼都已經死了!」這一聲驚呼,登時使得苗疆公主心神一震,霍地從迷惘中回到現實。
她趕緊將羅天賜從她的身上,輕輕地推落下來,然而猛然一個鯉魚打挺,準備站了起來!
沒想到這麼猛一用力,竟然引起了一陣痛楚,登時使得她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喊道:
「哎喲……嘖……」
她這麼一叫,登時使得春芳疾飛而至地問道:「公主,你怎麼啦!」
苗疆公主這時已經明白剛才為甚麼痛楚,不禁羞紅著險,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很不好意恩地說:「死小妹,難道你不明白,還不是他做的好事!」
春芳自然明白其中原因,不過,她卻為羅天賜的酣睡,感到驚奇地說:「啊他已經完成了!我還只當公主你又?這就好了,倒底還是公主高明!」
苗疆公主羞不可仰地打了她一下說:「死丫頭!你放甚麼屁呀!」
春芳正色地說:「確實!剛才我都差點,他還不………」
苗疆公主連忙打斷她的話頭問道:「剛才你叫甚麼!是誰死了!」
春芳說:「仙妃和春梅,玉荷!她們全都死了!」
苗疆公主問道:「怎麼回事!」
春芳說:「我還沒有檢查,因為剛才已經昏過去了,直到現在才發現她們,有兩個死在浴室裡,一個就死在浴室的門口,假如不是床鋪把她們的屍體,給擋住了,在我一進屋的時候,就應該發現的!」
苗疆公主問道:「你怎麼會想到轉到那邊去看呀!」
春芳說:「找衣服穿呀!」
此話一出,苗疆公主立即驚羞地喊道:「呀有衣服嗎?快找一件給我!」
春芳也不禁將腳一跺說:「該死,我自已也還沒有穿!幸虧沒有人闖進來!否則,豈不羞死人了!」
說完,馬上衝進浴室,拿了兩套女人衣服出來,把一套比較好的,遞給苗疆公主,然後說道:「仙妃的身裁,與公主差不多,你就穿她的吧!」
兩人分別將衣服穿好以後,又將羅天賜抬到床上,替他也將衣服穿好,苗疆公主方始噓了一口氣道:「他怎麼睡得這麼死!該不要累了吧!」
舂芳馬上答道:「吃了「和合強身露」的人,都是這個樣子,事後起碼要睡爾個時辰,方始能夠醒轉過來!」
苗疆公主耽心地說:「啊要這麼久,那可怎麼辦!萬一他們……」
春芳說道:「沒有關係,堡主十天半月,難得上這兒來一次,其他的人,沒有仙妃的召喚,誰也不敢到這兒來!何況,外院還有羅阿姨在那兒守著,如果有人來了,她不會不先通知我們的!那時再想辦法不暹!」
公主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先檢查一下死者,將屍體給處理一下再講吧!」當她們檢查幻情仙妃三人的屍體,發現她們混身沒有半點傷痕,而且臉上全都帶著一種非常興奮而滿足的表情。
苗疆公主見狀以後,不禁大感奇怪地說:「怪事,她們為甚麼會死呢?」倒是春芳卻一下就看出了原因,但仍舊有點不解地自言自語說:「奇怪,以她們的功夫來說,怎麼會這樣死掉呢?」
苗疆公主問道:「你知道她們的死因!」
春芳點頭說:「嗯,看樣子她們好像是……」
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悟地恍然說道:「啊我知道了,羅公子一定身具「五鳳朝陽」的異秉,所以她們才會如此!」
苗疆公主惑然地問道:「小妹,甚麼叫做「五鳳朝陽」呀!」
春芳的臉孔,倏地羞得通紅地說:「就是……就是……」
苗疆公主不解地追問道:「就是甚麼呀!」
春芳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就是……就是那個,要五個人,才能使他滿足,否則……」
苗疆公主登時明白,也不禁臉孔一紅道:「要死了!怪不得剛才你會那個樣子,這樣說來,假如不是已經經過了三人,你我都會死羅!」
春芳說道:「只要屆時有人接替,那倒不致於,真危險,剛才如果不是公主,恐怕我也完了!」
苗疆公主不禁問這:「小妹,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春芳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因為我偷看了他們的書!」
苗疆公主恍然地說:「這麼說來,他結婚一定要……」
春芳連忙跪下說道:「公主,你說得不錯,因此希望公主成全,讓婢子也侍候他吧!否則……」
苗疆公主不禁黯然地說道:「他要不要我,還不一定呢?反正我這一輩子,不會再嫁別人就是了!」
此話出口以後,立即聽到門外有人問道:「小公主!誰不要你!」
苗疆公主抬頭一看,不禁羞得無地自容將頭低了下去,輕聲地叫道:「阿姨!我不知道!」
倒是春芳的膽子大一點,馬上轉過身來,朝著來人又跪下說道:「阿姨!這事你老可一定得替公子作主,因為我們………」
來人正是那守在外院的寒泉玉鳳羅蓮馨,當地看到滿地都是破衣,以及她們兩人服裝與早先不同的現象以後:心中馬上明白那是怎麼會事了,不禁臉色大變地說道:「甚麼!這畜生侮辱了你們的清白,那還能算是人嗎?」
苗疆公主連忙說道:「阿姨這不能怪他!」
春芳也搶著說:「因為他中了別人的算計,吃下了「和合強身露」!」
寒泉玉鳳聞言以後,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卻又責怪她們說:「唉!既然如此,那你們為甚麼不把制住或躲開呢!」
春芳急道:「阿姨!因為,因為我們如果走開,他就會變成白癡呀!」
寒泉玉鳳不禁楞了一楞說:「啊有這回事!」
春芳說道:「那是真的!阿姨如果不信,我可以賭咒!」
寒泉玉鳳何嘗不相信,只不過她早就有意把自已的女兒,許配給羅天賜,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那她的女兒將來又怎麼辦呢?因此,她不知不覺跺腳說道:「唉真糟,那可怎麼辦?」
苗疆公主兩人,自然不知她的想法,一聽此話,不禁慌了說:「阿姨!你是他的長輩,難道天賜不聽你的話嗎?」
寒泉玉鳳不禁皺著眉毛說:「唉事已至此,那還有甚麼辦法呢?我想,他大概不致於不聽我的話吧!」
苗疆公主兩人,方始轉憂為喜地稱謝道:「阿姨這一切就憑阿姨替我們作主了!」
寒泉玉鳳遲疑了一會,方始問道:「天賜他現在大概不要緊了吧!」
春芳點頭說道:「問題是沒有了,不過,還得等兩個時辰,才能醒來!」
寒泉玉鳳不禁急道:「糟糕!我們的事,已經讓人發現,他們馬上就要全面展開搜查,那可怎麼辦呢?」
春芳說道:「他們大概還不敢到這兒來搜查吧?」
寒泉玉鳳說:「誰說不會,剛才就有兩個人到了這兒的外院!如果不是他們的身手不怎麼高明,被我一下制住了的話!怕不早就糟了,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他們已經發現我們出困了呢?」
春芳想了一想說:「會有人向這兒來!不會吧!」
寒泉玉鳳說;「為甚麼!」
春芳答道:「因為我們仙妃早就下過禁令!」
寒泉玉鳳說:「難道堡主也受限嗎?」
春芳說:「那當然不會!」
寒泉玉鳳說:「假如來人是堡主派來請仙妃的呢?是不是也算犯禁!」
春芳不禁一楞:「這個……這個………」
寒泉玉鳳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嗎?假如那兩人很久沒有回去,結果會是如何,你想想吧!」
這時,房中的梳裝台,突然自動往旁一移,緊接著地毯往旁一掀,一個毛氈氈的怪物,從地下平空冒了出來,吐人聲地說道:「不用想了,人家早已朝著這兒出發啦!」
三個女人,沒有想到地底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怪物來,不禁嚇得猛然發出一聲驚叫喊道:
「啊你是人還是鬼呀!」
這時,那怪物已經冒出一大半來,仍舊口吐人言地說:「朗朗乾坤,那來的鬼怪,老夫自然是人了!」
寒泉玉鳳三人,究竟是練武的人,膽量終究比常人要大得多!一聽此話,登時定心來,仔細地向對方打量起來!
這才發現那隻怪物,實際是一位年已花甲的老人,只不過鬚髮從來沒有剃過,長得把全身都包沒了,所以看起來才像一個怪物!因此,三人不禁驚奇地問道:「老丈,你是誰呀!
怎麼會從地底給冒了出來呢?.老人說:「這底下有條秘道呀!」
舂芳登時心中一動,恍然地說道:「啊大概你就是從鐵牢中逃出來的那兩個人中間的一個!對嗎?」
老人哈哈一笑道:「不錯!老夫正是鬼手魯班公輸亮!」
春芳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底下有條秘道呢?就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呀!」
老人說:「這座秘堡,整個都是我設計的!我不知道,還有誰能知道!」
春芳說道:「那你又是怎麼躲過仙妃她們的搜查呢?」
老人說道:「因為我就躲在這裡面!」
春芳說道:「難道仙妃也不知道這條秘道!」
老人說:「大概除了你們堡主以外,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寒泉玉鳳說:「那你從這兒出來幹甚麼!」
老人說:「因為聽你們的談話,好像我那恩人也在此地!」
寒泉玉鳳不解地問道:「你的恩人!」
老人點頭說:「不錯,他就是你們所說的羅天賜!」
春芳與公主兩人,不禁驚問道:「那你一直躲在這底下!」
老人說道:「那倒沒有!因為我還要先到秘道那頭探探道,好逃出去!」春芳與苗疆公主這才如釋重負地噓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了!」
說完以後,春芳突然又感到有點不對地問道:「那你怎麼會聽到我們的話,又走了回來呢?」
老人說:「秘道設有窺音窺形的裝置,老夫就是從這些裝置裡聽到的!」春芳與苗疆公主兩人,又變得非常緊張地說:「那早先的一切,你都看到羅!」
老人答道:「如果我看到了,早就把恩人救走了,還能等到現在嗎?那些裝置,我也是到了那頭,為了察看他們是否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才打開機關的!」說到這裡,突然感到不解地問道:「有甚麼不對嗎?」
春芳噓了一口氣說:「沒有甚麼?老人家來的意思,是要我們跟著你從這裡逃了出去!」
老人點頭笞道:「不錯,事不宜遲,要走就得趕快,我那小兄弟呢?在甚麼地方呀!」
這時,苗疆公主早已將羅天賜從床上抱起,走了過來說道:「在這兒!」老人愕然地望著羅天賜說:「咦他是怎麼回事呀!難道受傷了!」
寒泉玉鳳說:「傷沒有受,不過,他還得睡上兩個時辰,才能醒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詳情等出因以後再說好嗎?」
老人點頭不再說話,馬上領先向地道裡面走了下去!
當他們通過秘道,來到出口的時候,只聽得外面喊殺連天!
這一來,可把他們整個給弄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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