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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0章 文 / 閒聽落雨

    第十九章悲催的耶羅

    「琳,這是什麼?」

    喬斯吞嚥著口水,睨著端坐在椅子上,一邊探著身子攪弄著面前的食物,香氣不斷從鍋裡溢出,饞得喬斯不斷吧唧嘴唇,猴急不已盯著。

    身後幾個雄性腆著臉,將手中的東西細細攤開,耶羅撅著嘴巴,睨著站在唐琳身側伺候的貝裡,眼底儘是眼紅的嫉妒。憑什麼貝裡能待在琳的身邊,明明他們才是最先見到琳的人,該死的貝裡裝什麼好人,別以為他沒瞧見,那下邊翹起的東西,切,裝什麼正經!

    嘟著嘴巴,鬱悶為什麼琳偏偏就吃貝裡那一套,轉眼睨著其他人俱是一副鬱悶的表情,心裡不免平衡不少。墨綠色的眸子拾掇,瞎轉了一圈,閃過壞壞的笑意。

    羅德陰沉著臉,整理著手中的『藥草』。嘴裡低喃著不少藥草的名字,躲在外邊的瓦爾凝神細聽,半響後,健碩的身子打著擺子,好似羊癲瘋一般,眼底溢著驚恐,黝黑的面頰蒼白帶著難堪,顧不得多看唐琳一眼,倏地消失。

    「亞瑟你說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

    「做?你想做什麼?」

    亞瑟冷著臉,金眸溢著冷冽。面頰微微浮起一抹艷笑,稍稍勾起的嘴角讓人為之著迷,不過未達眼底的笑意,卻讓人不免後脊發涼,總覺得有些陰森。

    耶羅後退數步,抽搐嘴角,訕訕輕笑,搓著手掌,說著:「難道就干看著,貝裡的手都摸到琳身上去了。」撇嘴,心底泛著酸意,真想把貝裡趕走,將琳據為己有,不過這念頭有點不實際。

    順著耶羅看了過去,不知是怒氣,還是憤懣。圓滑的耳際,突然被一雙毛茸茸稍圓的獸耳取締,輕輕聳動,襯著亞瑟的容顏,禍水的級別唰的飆到最高。

    唐琳疑惑回頭,視線落到亞瑟那聳動的獸耳時,黑眸溢著點點驚艷之色,拿著食物的手,不免抖了抖。

    喬斯錯愕看著自家小弟,眼底溢著讚賞之意,不愧是她弟弟,連出賣色相這種事,都做得理所當然,嘖嘖!!看樣子稍後回家,她也可以考慮讓霍里獸化讓她玩玩,心癢難耐看著亞瑟,真的很萌!金色的眼珠子泛起一層薄薄水霧,頭頂毛茸茸的白色獸耳,微微聳動,怎麼看都覺得勾人心弦。

    「那,那個亞瑟你沒事吧!」

    探過頭,睨著亞瑟茫然的神情,唐琳的手不免有些蠢蠢欲動,輕咬著嘴唇心底忍不住開始咆哮,就是這該死無辜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亞瑟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有事?我沒事啊!琳,早餐準備好了?」

    亞瑟睜著無辜的眸子,一頭霧水看著唐琳,手中還抓著一把月桂葉,蔥綠的月桂葉散發著濃郁的肉桂香味,映著亞瑟白色獸耳,分外撩人心弦。

    這月桂葉就在貝裡木屋外,乍見時唐琳很是愉悅,這月桂葉具有強烈的矯臭和防腐功能,放置在米桶中能驅除米蟲。月桂葉還叫香葉,香氣濃郁,能除卻肉騷味,還能入藥,可以緩和疼痛,治療皮膚病,在西方屬於普遍使用的香料。

    認識這月桂葉,還得從唐琳在外執行任務時,為了偽裝成西方人,首先西方料理,必須有一定的瞭解,剛好那時唐琳認識的廚師對這月桂葉格外癡迷。

    甚至不惜親自種植這月桂葉,為了討好這廚師,唐琳無奈只得專門去查找這方面的知識,沒想到曾經最不重視,到此時反而變為最重要的東西。

    命運有時候就這般可笑,向來讓她引以為傲的身手,在這裡卻變成最累贅的存在,這一切不免讓唐琳咋舌。

    「快好了,亞瑟你真的沒事?」

    修長蔥白的手,指著亞瑟的頭頂處,微微聳動的獸耳,耳尖拿出的絨毛隨風飄蕩,劃出可愛的弧度,勾得唐琳心底癢癢的,恨不得衝上去抱住亞瑟死命揉掐。

    放下手中的月桂葉,走到唐琳眼前,湊上前輕輕抱住唐琳,將頭擱在唐琳的肩頭,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著,看得旁邊其他人瞠目結舌,暗自懊惱,他們怎麼就沒想到用這一招,羅德探出鋒利的爪子,在晨曦的折射下,泛起冷厲的狠悷。

    貝裡身子輕顫,環在腰間的尾巴,輕輕甩動,尾部豎起的毛髮,不難看出他心情不是很好,耶羅搖擺著性感的腰肢,下身倏地化作蛇身,墨綠的蛇身翠綠冷幽,襯著墨綠色的眼睛,邪肆透著蠱惑的風情。

    唐琳心滿意足掐著亞瑟的聳動的獸耳,果然比想像中手感更好,半瞇著眼瞼,眼底透著愜意,耶羅妖嬈的身子軟弱無骨,忽然,就直接從背後摟住唐琳,蛇尾倏地纏住唐琳的雙腿,雙手勾纏著唐琳蹭著,眼中透著些許莫名的渴求。

    「耶羅你幹嘛!這樣我很累。」

    唐琳揉著手心軟綿的獸耳,這邊就被耶羅纏住,大半個身子都被耶羅捲到懷中,軟弱無骨的身軀讓人無法掙脫,手說著就想往唐琳身上湊。

    墨綠色的眼睛,溢著點點精光,急色的模樣看得其他人哭笑不得。這耶羅何時變得這般不要臉了,下半個蛇尾將唐琳纏得很緊,微微翹起的蛇尾來回在唐琳的後臀處徘徊,面龐帶著淡淡的委屈。

    「不要,這樣很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食物快好了,去準備碗筷,不然等下你就別吃。」

    唐琳淡淡說著,對於軟骨類,她還是有點接受無能,安奈著心底的不適,冰涼軟趴的觸感,使得唐琳心底不斷泛出陣陣作嘔的。

    滑膩膩,不斷蹭著身子,整個後脊都冒出冷汗,身子輕輕有些顫微,祈求看著前面的亞瑟,黑眸漾著水霧,心底低吼,誰快點過來把這無奈的耶羅拖走好不好,那根東西又試探在撒潑,果然蛇性淫還真是說的沒錯。

    「耶羅,再不鬆開琳,琳就要虛脫了。」

    貝裡淡淡的聲音,醇厚有力,從後面插了進來,上前直接將唐琳從耶羅懷中扣了出來,端過一碗熱湯,力道很重擺到桌子上,金眸森冷帶著些許不滿。

    耶羅的舉動有些過分,明知道雌性掙脫不了,竟然這般無恥。鄙夷瞪著耶羅,神色冷凝。見此!耶羅嘴角勾起詭異的笑,上前湊近唐琳,對著紅潤的嘴唇,就猛地親了下去,親完後,恬不知恥伸出蛇信子,對著唐琳的唇瓣曖昧勾畫一圈。

    「你——」

    見耶羅這樣,貝裡眼角抽搐幾下,直接轉開頭,為眾人準備食物。來個眼不見為淨,亞瑟陰沉著臉,瞪住耶羅,金眸帶著戾氣,右手隱約凝聚成爪,好似想要直接將耶羅直接撕碎。

    站在最後的羅德更直接,手中的藥草枕戈待旦,指尖輕輕捻動著些許粉末,走進耶羅時,悄無聲息便將指尖的粉末灑在耶羅的身上,隨即一臉淡然邁過耶羅,做到一旁的桌邊,端過桌上的食物,拾起筷子優雅開動,瞥眼睨著耶羅。

    眼角溢著不懷好意的笑意,淺淺勾起的嘴角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知情的喬斯,步履輕輕後退幾步,小心翼翼吞嚥著口水,坐得離羅德遠遠的位置。

    唐琳隱晦看了羅德幾眼,眼中帶著淺笑,果然老實人什麼?太少了,這羅德擺明了就是披著人皮的狐狸,不過這羅德的獸形是什麼?

    羅德迎接著唐琳疑惑的眼神,一臉坦蕩,好似剛才做壞事的人,壓根就不是他。

    一側的耶羅,忽然扭動身子,直接倒地,好似有萬千螞蟻啃咬一般,刺刺帶著酥麻的酸痛,讓人忍俊不禁,大聲呼痛。

    唐琳等人則是好整以暇吃著東西,嗅著溢著濃郁香味的肉湯,眾人的口水流的老長,手腳利索快速動手,三下五除便將烤肉和鍋裡的肉湯吸食一空,待到耶羅恢復後,留給他的就只有殘留著幾滴湯的鍋底,還有烤肉剩下的樹杈。

    一陣陰風從耶羅頭頂拂過,留下一地塵埃······

    第二十章壓倒貝裡了

    月朗星稀,夜風拂過,帶著淺淺的芳草氣息,空氣中隱約浮動著絲絲躁動的氣息,貝裡仰著身子側坐在樹幹上,矯健的身軀化作黑豹,蟄伏棲息昂首瞭望著遠方,金眸在夜晚釋放著冷冽,鋒利的獸爪映著月色,尖利非凡,蜷縮低垂的尾巴,搖晃著沉穩有力的弧度。

    心底有些躁動,身子微微顫動,獸爪不時扣著身下的樹幹,發洩著多餘的慾念。

    仰望著皎潔的明月,貝裡變得煩躁不安,咆哮低吼著,腹部原本收在體內的晉江此時挺得老高,頂端還不斷滴落著白濁,後肢輕輕觸動著樹幹,磨蹭著。

    發情期到了,為了掩飾,貝裡不得不逃離部落,來到這距離部落不遠處的水潭旁,化作獸形,希望等到發情期平復後在回到部落。

    以前發情期時,貝裡都是這般渡過,獸爪太過鋒利,短短半刻,粗壯的樹幹就被貝裡掏空大半,透過樹葉的縫隙,仰天長嘯,借此來平息體內膨脹的慾念。

    雄性發情期時,若是沒有雌性願意獻身,就必須避開,免得顯露獸形,一旦顯露獸形,卻沒有雌性願意接納,就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可能泯滅人性,徹底化為凶獸。

    瞭望著部落唐琳所住的方向,貝裡眼底湧動著一圈圈慾念,不能勉強雌性,貝裡只得悄然離開部落,躲在這靜靜等待發情期消去,好在豹的發情期不必幽冥蛇,不然他恐怕至少半月不能去見唐琳,免得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

    唐琳踩著輕快地步伐,嬌小的身子快速穿梭來到水潭處。

    前幾天跟著喬斯,來到這處採摘了不少食物,唐琳也就記住了這處水潭,水潭不適聖池旁邊的暖池,具有催情功效。這處水潭水溫較高,適合泡澡。

    唐琳趁著眾人休憩時,瞧瞧跑了出來,這處算是在部落裡面,不會出現野獸,這些天因身上的傷口,羅德幾人都極力阻止她洗澡。

    早就按耐不住的唐琳,怎麼可能聽話,再說身上的傷早就好利索了,只是亞瑟他們老是大驚小怪,處處壓著她,不讓她幹嘛!今晚好不容易趁著幾人有事不在,唐琳瞧瞧溜了出來,快速除卻身上的獸裙,跳了下去。

    貝裡傻眼看著水潭中白皙的身子,金眸漸漸變成赤紅,隱約可見其中的瘋狂,腹部那處的晉江,更是怒血奮漲,原本粗大的形狀,不由得變得更加猙獰。

    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刨著獸爪下的樹幹,木屑不斷從半空掉落,好似下著鵝毛大雪,粗糙的舌頭低喘著粗氣,身子輕輕一躍,從樹幹上跳了下來,同時快速化為人形,光裸著身子,背著月光緊盯著水潭中的身影。

    白嫩瑩潤,尤其是胸前高聳的肉團,襯著水滴,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澤,誘得貝裡再也按耐不住,咆哮著衝進了水潭,死死抱住唐琳。

    大手摸到高聳的柔軟,抓了抓,軟綿細滑。高聳在上邊的兩顆粉嫩嫩熟透的梅子,摩挲著帶著厚繭的掌心,不由得一陣酥麻從掌心湧向四肢。

    金眸直直望著唐琳的臉,猛地低頭,將唐琳的臉頰清洗一遍,最後停在嘴唇處,野蠻撬開唐琳緊閉的嘴巴,粗粗的大舌鑽了進去,勾纏著唐琳小小的舌,軟軟,綿綿,香甜的汁液比最美味的嘰嘰果還要香甜三分,強勢將侵犯著唐琳的口腔,連嘴角溢出的液體都不放過。

    順著滑落的液體慢慢往下舔著,嗅著唐琳身上香甜舒服的味道,整個身子好似著火一般,挺得老高的晉江死死抵著唐琳的腹部,大手肆無忌憚在唐琳光滑的身上徘徊,好似乾涸的河川,突然湧現一股清亮的泉水。

    滑到前邊那兩坨肉團時,貝裡激烈的動作稍稍放緩,輕輕舔咬著肉團,香甜,細滑,帶著絲絲Q勁,讓人有些欲罷不能,貝裡不敢力道太重,唯恐會咬破這細滑香甜的蜜桃,唐琳由錯愕變為震驚,看清來人後,尖叫化作低低的呻吟。

    見此,貝裡不由得欣喜若狂,手指撫摸的力道也漸漸加重,唐琳面頰羞紅,黑眸氤氳水霧,瞪圓眼看著狂野的貝裡,伸手推卻。

    「貝裡,你怎麼了?」

    唰的感受到腹部滾燙觸感,聲音猛地一頓,輕咬著嘴唇,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見慣了耶羅厚臉皮的磨蹭,貝裡這逾越的舉動,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僵著身子不敢動,感受著貝裡強健有力臂膀,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唐琳微微一滯,眼帶□,身體漸漸酥軟,依偎著貝裡,下邊漸漸溢出汩汩液體,順著大腿漸漸沒入水潭,貝裡聳動著鼻翼,輕嗅著空氣中甜膩的芬芳,金眸變得更加深邃暗沉。

    鉗住唐琳的手愈發用力,微弓著身子,將唐琳放到水潭邊,順勢壓了下去,擠進唐琳的雙腿間,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唐琳的大腿根部,手臂穿過唐琳的腰肢。

    輕輕將唐琳的下身抬起,手指輕撫著下邊那簇繁密的森林,神情有些異動,渴求睨著唐琳,磨蹭的力道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

    「琳,幫我,幫我好不好。快要忍不住了,嗷嗷嗷!!」

    淺淺低低的低吼,沙啞而低沉,臉頰泛著一層熱汗,青筋乍現,健碩的胸膛呈現古銅色,在月色照射下,好似刷了一層蜂蜜。

    唐琳不由得攀住貝裡的脖子,雙腿勾上貝裡柔韌有力的腰肢,蠱惑抬頭含住貝裡的大舌,纏綿糾纏,就勢便將貝裡壓下放在水潭邊,小手好奇襲上貝裡健碩的身軀。

    小臉溢著點點蠱惑之色,劃過胸膛,在腹部停了下來,沒有肚臍眼??這點發現倒是讓唐琳吃驚不已,難道這時空的獸人不屬於胎生生物?

    他們怎麼繁殖的?這個疑惑一閃而逝,劃過腹部最後落到那處,一手無法掌握,黑黑的,粗粗的。或許能夠轉化獸形的緣故,還帶著倒刺,刺刺的有些扎手。

    隨著貝裡情緒的變化,胸前躍然出現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豹圖紋,精瘦矯健的身軀,讓人為之著迷,唐琳癡迷睨著貝裡胸前出現的圖紋,指腹輕輕勾畫,頭輕輕湊上前,輕輕吻著黑豹的額頭。

    好似有感應般,貝裡身形一顫,低吼變得愈發嘶啞,眼底好似充血泛著赤紅。

    「發情期時,獸形會出現在胸口,平時獸形不會出現,一旦出現必須與雌□合,否則獸性難訓,會吞滅人性,琳幫我。」

    唐琳怔住,眼底溢著無奈,感情這事還是她挑出來的,之前貝裡胸口並未出現獸形,在她撩撥後,光滑的胸口才顯現出貝裡的獸形。

    黑豹!!貝裡的獸形還真不耐,不知其他幾人是否也是如此?

    唐琳摸著下巴,心底不禁多了幾絲慾念,手觸碰著滾燙的晉江,將貝裡推倒,隨之打開雙腿,跨坐在貝裡的身上,後臀輕輕蹭著那高聳的晉江,動作不免頓了頓,吞嚥著口水,心底有些擔心。

    藉著溫潤的潭水,俯下身貼近貝裡撅起後臀試探靠近著那根巨大的晉江,含住,腰肢慢慢下沉,酥麻的感覺瞬間傳來。

    唐琳緊咬著嘴唇,動作有些遲緩,身下的貝裡按耐不住發出淺淺的低吟,腰猛的上台,直接挺了進去,緊致的甬道猛的被利物撕裂,霎時劇烈的鈍痛從那處傳來,唐琳扭曲著臉,低頭狠狠咬住貝裡的脖子,直到口中嘗到血腥味,才放開——

    「疼!」唐琳緊咬著下唇,狹小的甬道瞬間被撐到極致,刺痛讓唐琳臉色不由白了幾分,見狀,唐琳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不在這麼折騰,明知道會死人,還傻傻往前湊,這不是自尋死路,想著就想直接起身退出去。

    貝裡舒爽吁了口氣,感受著被那處溫暖緊致的甬道包含著,極致的快感,讓貝裡忍不住動了動,耳畔猛的聽到唐琳吸氣聲,睜眼看著唐琳想要起身離去,腰肢猛的上台,一把衝了進去,摩擦的快感,讓貝裡嘗到不少甜頭,搭在唐琳腰間的手,死死鉗住唐琳,不容唐琳逃跑,金眸充血,緊盯著唐琳。

    快速翻身便將唐琳壓在身下,飢渴的眼神,灼熱而狂野,讓唐琳不由微微一怔,眼底泛起憂色,這樣的貝裡無端讓人有些恐懼。

    知曉貝裡不會幹嗎!可唐琳還是忍不住痙攣數下,一緊張,下邊的湧動猛的縮緊,將裡面的巨大的晉江含得更緊,肌肉層層蠕動,絕頂的快感讓貝裡眼眸充盈著狂熱,極致的振奮釋放著狂野的激情。

    見此,唐琳臉色刷的蒼白不帶一絲血色,她該不會招惹了一頭凶獸,搭在貝裡脖頸上的手,忍不住開始推卻的貝裡,無奈怎麼都推不動,貝裡腰肢下沉,將那晉江埋得更深,挺的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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