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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籌糧草太子助戰 (3) 文 / 龍耳東

    李建成語重心長地道:「愛妃啊,看情勢我即將要出征了。家中大小事務,還得你多勞苦些啦!。二弟四弟都有在前線血戰,弟媳和孩子們的事,你就要特別關照啊!」

    「放心吧!夫君。這多年不就過來了麼?娘親早去,父皇國事繁忙,家務事只有我們多操勞些啦!。七弟、九弟他們,你是不是也帶他們上前線,歷練他們,增長些才智?」

    「好啊!孤家這就會安排元昌到洛陽見習一番,只有在火線上,才最能快速成長!」

    馬車突然停下,一個聲音驚歎:「喲——好美啊!」

    大家探頭一看:一片花塘,風光秀美,荷葉飄香,朵朵荷花晶瑩剔透、美不勝收,真真是:連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所有的荷花中,都是亭亭玉立,迎風開放。清風徐徐,荷花似在交頭接耳,溫馨纏綿。

    李建成高興:「下車吧,我們賞此美景,不亦樂乎?」

    太子妃馬氏、長孫氏、楊氏和婢女們相繼下車。太子妃馬氏:「在宮中的規距太多了,過得真拘束!……弟妹,我們下水玩一下,好嗎?」

    就在大家正要放鬆玩耍的時候,突然見三匹飛騎疾奔來,聽得黃門待郎細長的聲音:「聖旨到!——」

    眾人的歡聲笑語頓時消散無餘,李建成、太子妃、秦王妃、齊王妃等人連忙下跪接旨。

    黃門侍郎高誦:「奉天承運,皇帝詔日,太子建成文略武功蓋世,九州共仰。今洛陽久困不下,特宣太子建成刻日助攻洛陽,以克全功!欽此。」

    李建成接旨,對黃門侍郎道:「孤已接旨,煩請爾等返宮覆命!孤馬上籌措糧草,明早朝上殿面聖。」

    黃門侍郎受命而去。太子妃、秦王妃和齊王妃玩興一掃而空。她們看著黃門侍郎絕塵而去,臉色不無遺憾。

    「回城吧,孤要去籌措糧草。幸何明遠先生及時趕到,看來糧草之事很快能辦好。」李建成邊說邊登上馬車。

    身邊的太子妃溫柔地道:「殿下!為妾祝殿下此去征戰,大勝而歸!」

    長孫氏、齊王楊氏也道:「妾家共祝大哥馬到功成,克定洛陽。兄弟三人載功歸來!」

    「放心吧!孤家一定照顧二弟四弟得勝還朝!把二個弟弟好模好樣送到你們的身邊!……你們要給二弟、四弟帶些書信衣物呀之類的,請速備好,我親送他們手上。」李建成細心地關照道。

    長孫氏、楊氏著實感動:「多謝太子大哥了!」

    「馮統軍,你安排護衛即刻護送太子妃秦王妃齊王妃還宮!同時接韋挺、王珪到何明遠所在驛館商議出征事宜。」李建成連連吩咐。

    馮統軍卻向太子提出要求:「太子殿下,洛陽一戰,可一定要帶上末將啊!」

    「洛陽之戰,你以為是吃酒啊?那是拚命的地方!」李建成輕輕地道。

    馮統軍慷慨道:「末將當然明白!身為七尺男兒,末將就是要以身報國,轟轟烈烈!」

    「好!好男兒!」李建成微笑著:「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孤此去與何明遠先生籌備糧草事宜。起駕!——」

    太子妃見殿下忙於軍務,便與長孫氏、齊王妃與眾人告辭回府。

    這是一間並不起眼的酒家。二樓包間裡,剛剛燃起的燭光,在微風中跳動。

    李建成吩咐店家照單下菜,備辦酒食,大約半柱香的工夫,韋挺、王珪相繼到來。李建成與他們談論要事。燭光閃動之間。馮護軍接來了何明遠先生。令李建成意外驚喜的是,與何明遠同來的還有何家千金小姐何春玲。秀麗端莊的何春玲多年前與李建成結下情緣,一別多年,再次相逢,更加成熟的何春玲風姿秀美,她激動得雙臉發燙,愛恨有加地向太子問好。

    李建成熱情地向韋挺、王珪介紹:「來來來,都有認識一下。這位是何老先生,是他打開了西域通商之路,使中原的絲綢名揚西域,功勞不小啊!來來來!——孤家提議大家共飲一杯酒,」

    眾人都高舉酒杯,韋挺響應最熱烈,因他的酒量也比較大,在男性中也居中上游。而嬌弱的少女何春玲沒有舉杯響應。

    「我可從不飲酒的。」何姑娘臉若飛霞,嬌嫩地回答。

    韋挺嘴上不饒人:「呀!——太子殿下的第一杯酒。誰能不喝呢?——快端上酒杯。」

    王珪、韋挺起哄,一定要何姑娘喝了這杯酒。李建成連忙含笑解圍,他溫和地:「沒事,春玲,就一小杯,少喝一點點。如果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孤家也很想看您喝上酒的樣子,說不定比楊貴妃還要嫵媚」。

    何春玲慌忙推辭:「不不。我不會飲酒……」

    何明遠笑哈哈地看著他們起哄,熱鬧的氣氛中,人與人之間的等級尊卑似乎並不重要。何春玲實在沒辦法,只好一橫心,一仰頭,一杯紅酒便下了肚。一看何春玲喝了,韋挺、王珪等人也都舉起杯,一飲而進。

    王珪對何春玲笑道:「怎麼樣,沒事兒吧,喝點酒無關緊要的嘛。」

    三杯二盞,燈影搖曳。席間,李建成對何明遠道:「洛陽戰事進入了關鍵時期了。孤家想為洛陽大軍籌措糧草。何老先生能否盡力相助?」

    何明遠表示捐一批絲綢,以示效力朝庭。李建成微笑點頭:「難得老先生如此為國仗義!我們可以將絲綢換成布匹,一捲上好的絲綢可以換好十卷布匹哩!」

    韋挺欲言又止:「太子殿下,江南可是魚米之鄉啊!」

    李建成明白韋挺的言外之意,一雙亮眼溫和地看著何明遠先生,道:「軍糧方面,孤家想請江南趙郡王李孝恭籌措一些。但孤家也想通過民間籌措,以備不時之需。何老先生在江南德高望重,此事能能否幫助籌辦?……」

    「草民深知殿下之意,敢不效力?!」何明遠點頭應允。

    李建成笑呤呤地舉杯:「多謝何老先生為國效力。孤家謝謝您!」

    「不敢!不敢!」何明遠受寵若驚,連忙舉杯。回謝:「其實,我們父女還得多謝太子殿下當年從盜匪之中救了我們。否則,我們父女就會被那些盜匪所殺。」

    「區區小事,不必牽掛!亂世盜匪蜂起,魚肉百姓,我們建立新朝,就是要為百姓謀福址,安居樂業。」

    「太子殿下於亂匪之中救拔我父女,此恩何敢忘懷?來!民女敬太子一杯。」何春玲紅著桃花似的臉旦,舉杯道:「太子殿下,祝太子殿下馬到成功!」

    韋挺在一旁打趣:「哈哈……何姑娘你剛才還說滴酒不沾哩,現在放開了吧!」

    何明遠笑微微地道:「小女平日裡是不沾酒,今日個高興咧!」

    「好!孤家就與你乾了此杯!」李建成在心儀的美女面前,竟也臉若桃紅,有點情思迷離。

    何春玲看著清秀文靜的太子謙謙有禮喝酒的動作,她竟然像著迷似的閃著夢幻般的亮眼,滿目含情:「太子殿下……珍重!」

    夜色已深,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建成朦朧之中,仍舊關照馮統軍派人護送何明遠父女回驛館歇息。醉意迷糊的何春玲不肯上車。執意道:「殿下說過了,如若我醉了,殿下親送我歸。殿下可不能食言啊!」

    酒量較大的韋挺有點清醒,故意成全好事,乘機起哄:道:「是啊是啊!殿下從不食言。」

    馮統軍見狀不便多言,只好扶起醉薰薰的何明遠上車,安歇於長安驛館。

    溫柔的夜,如詩一般的寧靜。風兒輕輕地蕩漾。

    本已醉意很濃的太子建成強打精神,扶著何春玲小姐上驛館二樓。樓梯窄小,何春玲醉酒的臉旦賽過春日的桃花,那青春的氣息滲和著酒的芬芳,真令人意亂情懷。李建成索性抱起象柳條一樣的溫柔的美女上樓。李建成抱著溫香如玉的何春玲入內室。護衛知趣地守在門前。

    李建成輕輕地放下春玲,拉起一床被子,給她蓋上。李建成看了迷濛中的酒醉的春玲,臉若鮮桃,白裡透紅,噴出的氣息,帶有青春女性的香甜。李建成強壓心頭的狂跳,轉身就走。剛走幾步,就聽到溫柔的聲音在輕輕地呼:「渴……我想喝水。」

    啊!是春玲的聲音。李建成只好停了下來,吩咐店家送來了熱茶。

    李建成象呵護自己的弟妹似地呵護著春玲,喂茶給何春玲喝。喝完茶,李建成給春玲蓋好被子,剛要彎腰起身,何春玲溫柔的纖纖玉手握住了李建成的大手。何春玲夢囈般地:「殿下,別離開我好嗎?」

    李建成遲疑。何春玲溫香的玉手象磁鐵一樣吸引住了李建成。一陣淡淡的清香,像什麼花,荷花吧,李建成可能是酒精起了作用,頭腦熱哄哄的,身體一陣陣燥熱。漸漸地,何春玲象花一般香艷的體味,令李建成無法自持,一把將春玲攬在懷裡。輕吻她的眉、眼、唇,後來越吻越變得狂亂起來,邊吻邊褪掉了春玲的外衣。飽滿而豐潤的胸部,雪白而渾圓的****擠出粉紅色的胸衣,外褲的下面,可以看見粉色的內褲露了出來。春玲肌膚晶瑩潤滑,李建成忍不住地想要撫摸她。春玲在李建成的懷裡滿足地呻呤、扭動著,這更讓李建成慾火焚燒。膨脹的李建成緊張而興奮地進入了春玲體內。何春玲忍不住從小嘴裡傾洩出「嗯……嗯嗯……」的快感聲。

    瘋狂歡愛後的兩人清醒了許多。李建成摟著何春玲,愛憐地:「春玲,孤家會對你負責的。」

    「殿下不必多言,民女自願。民女今生有幸,得以承歡於殿下,民女終生足矣!」春玲興奮話語象春風陣陣:「民女真心愛慕殿下,無須任何名份,民女自此終身不嫁。」

    李建成摟緊春玲,深深地吻她:「春玲,當今物慾橫流,你卻不求名份,真心為情,著實難能可貴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深深陷入情海裡的何春玲將一頭秀髮潑在李建成的懷裡,深情地依偎在太子的身邊,癡癡地看著清秀文靜的太子。李建成剛要說話,何春玲伸出一支纖纖玉指攔住:「噓!——此時無聲勝有聲,天地山川同永恆!」

    一陣從未有過的珍愛猛然撞擊在李建成的胸中,他一把摟緊了何春玲,熱唇剛貼上她的芳蕊,突然,門外傳來韋挺的聲音:「恭請太子殿下回宮!——」

    李建成一愣!他在心底悄悄地罵韋挺。他戀戀不捨地輕輕放下了懷裡的美人。懂事的何春玲善解人意,她依依不捨對太子深情地道:「殿下身繫家國,不可意氣行事。請回吧!」

    李建成再一次擁抱了春玲。這時,門外又傳來韋挺的聲音:「恭請太子殿下回宮!——」

    何春玲一雙秀麗的雙眼飽含深情:「殿下,為國珍重!請回吧!」

    李建成聞言,全身一震,精神抖擻。他披起絳紫色在大麾,凜然邁步而出。

    夜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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