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愛上絕頂女殺手

正文 第218章 絕情一劍 文 / 我心如雲

    蕭晨連眼睛都不敢眨一點,他怕自己在眨眼的功夫蕭怡然就出現意外,如果她不是夜叉的對手,最起碼自己還可以在生死關頭幫他抵擋一下,給她爭取時間。

    兩人接觸在一起的時間非常的短暫,高手之間的郭超從來不會像市井流氓那樣,廝打在一起,很多的時候都是精神層次的交鋒,不動手則以,一動手就是石破天驚。

    看到她們蕭晨才知道自己原來真的很弱小,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男人自我感覺良好,從其看不起女人,蕭晨以前也有這種感覺,但是現在他知道,那樣的男人就是傻b。

    蕭怡然和夜叉的速度叫蕭晨看的都眼花繚亂,只是看到兩道身影在糾纏,時不時的傳出兵器的撞擊聲。他不知道現在誰佔據上風,他為蕭怡然擔心。

    山下的戰況他根本無暇關心,即便是天理心機深重想要對付他,他也沒有心思去慣了,現在它的眼中只有拿到紅影。

    一個小時過去了,山下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動靜,兩人的速度也漸漸地慢了下來,蕭晨看的清楚在兩人的嘴角都在這血絲,身體其她部位是否有傷還不得而知。

    隨著一聲嬌喝,一朵血花終於在空中綻放,一個身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蕭晨這才唱出了一口氣,蕭怡然終究是略勝一籌,如果夜叉年輕十歲,真還不好說。

    看著胸前深可見骨的傷口,夜叉反而笑了,「呵呵呵,不愧是我的徒弟,沒有讓為師失望,我們一家虧欠你的,現在好了,再也沒有人束縛你了,你過你嚮往的生活吧!」夜叉將手中的天月劍扔到蕭怡然的腳下,她沒有祈求活命,就算是失敗她也有著不容踐踏的尊嚴,她不允許自己想那些怕死鬼一樣,為了苟活而連尊嚴都丟棄。

    「走好!」蕭怡然用腳尖輕輕踢了腳下的天月劍,一劍刺穿她的胸膛,死的時候夜叉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甚至有的是幸福。

    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也許死亡是最好的幸福吧!她可以去另一個世界與丈夫兒子團聚,他們再也不用分開了。

    蕭怡然吐了一口血,在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將裡面的藥丸都倒進了嘴裡,她的傷也很重,內傷絕大多數都比外傷更難對付。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兒,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現在九劍神兵都聚齊了,始皇帝的寶藏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天理一陣的狂笑。

    「蕭晨,玉璽呢,交出玉璽,看在你我師徒一場的份上,我讓你死個痛快。」現在周圍都是天理的人,蕭晨不知道雲素素他們現在在哪裡。

    「放了他,要不然我就把玉璽摔碎了,讓始皇帝的寶藏永遠埋藏在地下」,趙晶高高的舉著玉璽,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她把蕭晨擋在身後。

    在陽光的照射下,玉璽霞光四射,九龍盤踞在上,四四方方,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即便現在它已經不再是權利的象徵,但是它依舊就有無可比擬的氣勢,看到它似乎就能高手到始皇帝當年的無上雄姿,似乎它在想所有的人訴說著那久遠的歷史,訴說著橫掃**的悲壯。

    無需鑒別,這就是傳國玉璽,世上再也找不到能和它相媲美的神物,趙晶的笑臉紅撲撲的,劇烈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她的手在顫抖。

    天理嚥了一口口水,他生怕趙晶一個不小心將他的心肝寶貝給打碎了。

    「小姑年,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只要你交出玉璽,我保證不傷害你們」,天理察言觀色的能力幾乎是無人可比,四周全是他的人,他在找機會從趙晶手中奪得玉璽,放過蕭晨,那怎麼可能呢!

    蕭怡然一陣的咳嗽,有突出了幾大口鮮血,蕭晨看著心痛的要命,道:「我要帶她走,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被你要挾,但是我希望從此之後你們再無瓜葛」,蕭晨想要攙扶蕭怡然,可是她推開了幾步。

    「呵呵,你也看到了,她是不會給你走的」。

    「把玉璽和承影給我」,蕭怡然冷冷的說道。眼神冷冰的叫人感覺一下來來到了冬日。

    蕭晨的心就是一沉,「放她走」。蕭晨指著趙晶,他知道自己恐怕是走不了了。蕭怡然的表現叫他看不到一點的希望,她要出手,誰也攔不住。

    蕭晨將玉璽和承影扔了過去,他不想做那無喂的抵抗,那樣也許會還了趙晶,雖然這樣他也不敢保證她會放了趙晶,但是只能拼了一搏了。

    「呵呵呵,和我玩,玩死你,寶貝女兒,你不是想要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殺了他,殺了他我就告訴你」,天理看著蕭怡然道。他臉上的恨意濃的化不開,他的現在都是拜蕭晨所賜。

    「不,然然,你不能這麼做」趙晶擋在蕭晨的身前,她看到了蕭怡然在一步一步的想這邊走來,她不明白那個風情萬種的閨蜜怎麼就變得如此冷血了呢!

    「讓開,這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蕭晨將趙晶拉倒一邊,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了,母愛,時間最偉大,最無私的愛,他能瞭解蕭怡然此刻的心情,如果換了他,十有**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眼睛微微的閉上,他不知道她的臉上是否有一絲的痛苦,是否會不捨,但是他知道她能見到母親,一定會高興地,過一段時間她就會把自己忘了吧!

    冰涼的感覺好舒服,它一點一點進入他的身體,嘴角的鮮血也流淌而出,但是他依舊在笑,傻笑。

    一生夢想總成空,半世幸福在夢中,生命只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一生的畫面在不停地翻動,但是快樂的卻又只有少,有的只是痛苦與悲傷。

    蕭怡然一咬牙把長劍拔出他的身體,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任憑他的身體慢慢的倒下去。

    「這個女人不能留著」天理盯著哭的跟淚人一樣的趙晶說道。

    「放了她吧!怎麼說她和我也是姐妹一場」。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啊!」趙晶哭著,喊著,咆哮著,可惜人已經走遠了,她緊緊的抱著蕭晨倒在地上的身體。如同一個無助的孩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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