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相差懸殊 文 / 我心如雲
媽的,不就是送個花嗎?又不是去炸彈,有什麼可怕的,蕭晨不停的鼓舞著自己,想想這還是20多年來第一次給女人送花呢!還是一個可以做自己媽媽的女人送花,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對於能不能給個簽名他心裡也沒譜,反正sandy總不能在台上批自己一頓吧!想著想著他的腳步距離唱台已經不足5米了,但是他還在胡思亂想這,而sandy則是全身心的唱歌,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上來,蕭晨的身體就那樣的撞在了sandy的身上,要不是蕭晨的動作快,這位天後就到了台上了。
蕭晨已經看到了粉絲們怒不可遏的表情,想罷如果不是sandy安撫的話他們會衝上台來吧自己活活的咬死,媽的,太恐怖的,差一點自己就成為了別人的口中餐。
而sandy依然是那副很溫和的表情,真的如同一個慈母一般,蕭晨看得出來這不是做作,而是自信,她從蕭晨的手中很細心的結果那束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玫瑰,這都是蕭晨神遊太虛時的傑作。
蕭晨看著sandy在自己準備好的紙板上生硬的寫下她自己的名字,還附帶了一句祝福的話語,感覺太不真實了,她給人的感覺根本不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sandy擁抱了蕭晨,清淡的體香更加的使他迷醉,這是不摻雜任何情、欲的,也許是sandy發現了蕭晨臉上的紅腫才給了他一個鼓勵式的擁抱吧!sandy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恐怕蕭晨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蕭晨回到自己的座位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來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他不是沒有在電視上看到過明星擁抱粉絲的場景,但是當他親身體驗的時候還是感覺不真實。
一個如同鄰家姐姐一般的女人,一個任何男人都無法打敗的女人,一個自信與從容的女人,這就是真實的sandy。
從都市觸覺道情感都市,從輕音樂道搖滾,幾乎觸及了每一種曲風,最終由一首傷痕為演唱會劃上了句號。
曲終人散的時候蕭晨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蕭鎮江的手在拉向蕭怡然的手,只是她在不停地躲避。而蕭鎮江的臉上滿是殺氣,蕭晨知道他此時恨不得殺了自己。蕭晨反而笑了,因為叫別人恨自己也是報復別人的一種凡事,有時候這比殺了對手更加的暢快。
剛走出體育館的時候蕭晨一行人就被蕭鎮江也攔住了,但是卻沒有見到趙晶和蕭怡然,想必是被蕭鎮海給安排走了,怕他們叫到血腥的場面。
蕭金玲正在一臉笑吟吟的看著蕭晨,似乎她已經看到了蕭晨跪地求饒的樣子。她的銀牙緊咬,蕭晨弄斷她心愛的鞭子的場景似乎就發生在昨日一樣,她從來不曾忘記。
蕭鎮江怒視著對面的蕭晨,而粉絲們也發現了他們之間不正常,在中國永遠都不缺少看熱鬧的人,不一會他們就被圍的水洩不通,蕭鎮江臉上的得意之色不加掩飾,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根本不是他蕭鎮江的風格。
蕭晨今天本少爺要好好的教訓你,本少爺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知道泡妞是需要戴眼鏡的!而蕭金玲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更是叫人厭惡。
蕭晨對這個四肢發達的傢伙一點好感都沒有,小的時候欺負自己的就有他一個,他是蕭鎮海與蕭金玲最得力的大手,如今也一樣,蕭鎮海不便出面解決的都是由他來做,這些年在上海很少有人敢與他們為敵。
蕭晨看得出媽媽、小妹都很緊張,因為他們在蕭家都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存在,領蕭晨感到詫異的是萬凡情的表情,雖然她看起來沒有劉情她們那樣的擔心自己,但是臉上還是有擔心的神色,對此蕭晨心裡也暖暖的,她的心裡終究還是有自己的。
蕭鎮江在袖子中抽搐一卷報紙,在報紙中包裹著一把黑黝黝的砍刀,鋒利的刀鋒讓人感到發自心底的寒意。蕭鎮江用了幾個漂亮的動作,叫無數的女生都花癡的還一會。但是蕭鎮江卻將砍刀插在了地上,他並沒有打算用兵器。
蕭晨輕蔑的笑了笑,蕭鎮江的動作不可謂不漂亮,而且很有殺傷力,但是在蕭晨的眼裡這些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已,他的伸手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最有效的殺傷對手,因為蕭晨的伸手沒有固定的招式和套路。
動手吧!要不然你一點機會都沒有,蕭晨的話語在蕭鎮江的耳中就是看不起自己,在上海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的對自己說話呢!當然曾經有一個——常師長,不過他已經死了。
啊!蕭鎮江大吼一聲,揮動堅硬的拳頭三步並做兩步衝向蕭晨,在局裡蕭晨一部一步的距離他的下盤變換成了一個掃堂腿,上身的拳頭死死地打向蕭晨的胸膛。動作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蕭晨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動作一樣,將全身的力氣都運用到腳尖之上,身子一縱跳的老高,而上升的身體在空中變換著姿勢,右腿繃得比值,腳尖與腿形成一條直線,對著蕭鎮江的拳頭輕輕的踢去。
蕭晨的腳很精準的踢到了蕭鎮江的拳頭上,痛的蕭鎮江差點摔倒在地,而拳頭上那火辣辣的痛叫他感到羞愧,尤其是想到蕭晨開始說的那句話。他眼中的凶光四射,砍刀被緩緩抽離出地。將砍刀握在手中他感覺到了強大的自信。
蕭晨的嘴角一撇,那是強者對弱者的不屑,十年來的奮鬥讓蕭晨對危險的氣息格外的敏感,但是很不幸蕭鎮江沒有給他那種感覺。
蕭鎮江以前並沒有與蕭晨直接的教練過,雖然蕭晨打敗了常師長,而他自己卻敗給了常師長,但是他依舊不認為自己不如蕭晨,畢竟蕭晨那是自殘的打法,但是今天交手的第一個照面他就知道憑借赤手空拳自己絕對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蕭晨還是站在那裡,如一個長輩看小輩的看著蕭鎮江,這叫他實在收不了,蕭鎮江提著砍刀就再次衝了上去,有了前一次的教訓他不是在那麼的大條,開始邊攻邊守,冰冷的刀鋒與空氣摩擦出清脆的響聲,蕭鎮江的進攻趨勢越來越迅猛,原因很見到,蕭晨示弱了。
看著蕭鎮江一步步的掉進自己設下的圈套,他的心底並沒有奸計得逞後的心喜,反而為這個人感到可悲,從小到大他都只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永遠都活在別人的夢中。
大約過了10幾分鐘的時間蕭鎮江的二頭就見了汗水,而反觀蕭晨還是那麼的輕靈,他知道自己被蕭晨算計了,但是已經晚了,他也知道自己贏不了這個人了,但他依舊不甘心,從小打到除了長輩和大哥之外自己沒有看得起任何人,今天叫一個小小的蕭晨把自己打敗,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個樣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不想丟面子那就只能是丟命了,蕭晨的身發如同鬼魅一般叫蕭鎮江根本看不清,當他驚醒的瞬間蕭晨已經達到了他的面前,接著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蕭鎮江的手腕就玩去了下來,一個自由落體使砍刀插進了地裡。
蕭晨飛身一腳叫蕭鎮江踢出去五六丈遠,蕭鎮江翻著血花就飛了出去,蕭晨一步步的逼近他,蕭晨此時的樣子如同是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濃重的殺氣弄照在蕭鎮江的身上。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滋味,他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在不由自主的顫抖,這是源於心底最深處的恐懼。人只有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不要,劉情聲嘶力竭的喊出一句,就昏倒了過去,她最擔心的就是蕭晨會對蕭家的人出手,但她還是看到了。
滾,蕭晨回應蕭鎮江的只有這一個字,蕭金玲攙扶著他離開了,蕭金玲的失落比之蕭鎮江一點都不差,她怎麼都不明白自己的哥哥怎麼會敗給那個傢伙的。明明佔據著上風,怎麼一轉眼就輸了呢!
當劉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賓館的,而蕭晨就走在她的床邊照顧著。
孩子,你把你弟弟怎麼樣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蕭鎮江的情況。
媽,他沒事,我叫他走了。
劉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