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6章 生病 文 / 持聖

    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的身體要離開『我』了？

    哦！那是這樣也好。讓『我』的記憶都消失吧！讓鄭西豐活過來吧！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愛著小美了。感謝這兩年的時間。讓我重回了一次青春。我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我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

    『我』是該走了嗎？該離開這個身體。該讓我過著屬於我的生活。小美，兒子，馬秋，馬琳，馬龍。希望再見到你們的時候。那會是在天堂吧！我們都沒做過壞事。都是好人。好人，就應該在一起。

    我應該會被送進重慶最好的醫院吧！那家我開的醫院。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是我的身體還是有所感覺的。我感覺到有人推著我的床。身後傳來一道又一道的關門聲。在一聲響亮的關門聲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我能感覺到我的唇被什麼溫柔的東西給撐開。接著，嘴裡不知道進了什麼東西。我吞了幾口。感覺睡意來了。我好想睡覺。我在想，剛才他們給我吃的應該是安眠藥吧！應該是想讓我安安靜靜的睡一覺。可是，我真的好像知道，我到底怎麼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小美在河邊散步的情形。那天她穿著藍色的衣裙。我們的身後有很多的同學在走著。那天是春遊。那天是我和小美第一次約會。我牽著她的手慢慢的走著。金黃色的陽光泛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照耀在我們的臉上。

    我忽然醒了。我好像聽見了房間裡有人走路的聲音。那人在我的手臂上按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我就感覺到自己被注射了什麼東西一樣。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我好想說話，可是我說不出話。我好想睜開眼睛，可是我睜不開眼睛。

    我連翻身都做不到。難道我又變成了植物人了嗎？難道，我的大腦還沒有修復好嗎？好累。我感覺有一雙溫柔的小手撫摸著我的右手食指。我能感覺得出。那是兒子的手。果不其然，才過了幾秒鐘。兒子說：爸爸。我和媽媽來看你了。昨天媽媽哭了。已經半個月了。你快醒來吧！

    我的頭依然昏昏沉沉的。我聽見有人走進來的聲音。我感覺的出是小美。兒子呵呵的笑了起來。似乎是被小美抱著。我聽見小美說。兒子乖乖。爸爸生病了。只不過會很快就好的。他在休息。你不要打擾他好不好。

    兒子說：嗯。我知道了。爸爸在睡覺。他在休息。我們不該打擾他。可是，媽媽。爸爸生病是不是因為我啊！因為我要和他一起打太極。如果我們不在一起打太極的話他就不會生病是不是？

    小美說：不是！生病這種事情誰說的清楚呢！他要昏倒是遲早的事。只不過是剛好和你在一起打太極就昏倒了。這和你沒有關係。這就像人拉肚子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現在媽媽很開心啊。每天有你陪著我。爸爸只是睡著了。再過幾天他就可以醒來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一起玩咯。

    兒子和小美都呵呵的笑著。我感覺到我的唇被什麼溫柔的東西給貼上了。我知道，那是小美的吻。兒子說：媽媽羞羞。親爸爸！

    溫柔的感覺消失了。小美說：今天帶你來看到爸爸了。我們按照約定該走了。馬琳阿姨已經找到了特效藥。爸爸很快就會醒來的。到時候我們等馬琳阿姨的消息好不好。我們回家咯！兒子嗯了一聲。我聽到高跟鞋走路的聲音，開門關門的聲音。

    昏昏沉沉的感覺慢慢的消失。我感覺我的頭腦似乎清醒了很多。我能感覺到我自己能抽動臉頰的肌肉。它在一跳一跳的。根據剛才小美說的話。看來馬琳是我的主治醫生。而且對我的病有了研究的進展。我很高興。想要笑出來。可是，我的嘴角只是微微的動了動。

    醫院變得極其的安靜。有人開門，然後推著我的病床把我轉移。這是去那裡。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到，似乎是一個非常遠的地方。我聽見汽車按喇叭的聲音。我聽見床的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的微小聲音。我又聞到了那股奇異的香味。

    這裡是那裡。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因為我上次來過這裡。我感覺這裡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只是我不經常來這裡。

    我的眼皮被一個儀器撐開。我的眼前開始出現很多我以前的記憶。有小時候的，有讀書的。有和小美的，有和馬琳的。有和『我』的。

    這些片段飛快的在我的眼前流逝著。我感覺這些像是我的回憶一樣。不斷的上演，不斷的讓我回憶，讓我記憶。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的眼睛又閉上了。

    這次我聽到了馬琳的聲音。她說：不行了。這樣會太多。我怕他的大腦附和不起。負擔太重的話他醒來的時間就要推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重組了。按照以前的方法。新藥還沒用。我覺得還是用以前的方法先試一下。之後在用我的藥。這次，他將永遠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接著他就可以永遠的活下來。身體也會安靜下來。藥我會用老方法餵他。接下來的事情就看著辦了。只要他不是醒著的。一切都好辦。

    為什麼要我睡著？醒著為什麼會不好辦呢？我感覺身體慢慢的熱了起來。也許是這個病房裡的空調開的有些大。我聽見了一聲關門的聲音。我在想，是馬琳走了嗎？

    我感覺我的唇被什麼東西給貼上了。那種感覺十分的溫柔。這是吻，我能感覺的出來。我躺著不能動。我在想吻我的人是誰？為什麼在我生病的時候還做這種事。

    我只能想到一個人。小美。難道，剛才馬琳說的藥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我能感覺我的衣服全部被脫了下來。褲子也一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想的一樣。

    可是，這個女人的身體不是小美的。我能感覺的出來。我和小美很多次了。對彼此樹熟悉得不得了。這個人絕對不是小美？那會是誰呢？難道是馬琳？我覺得這不可能啊。剛才的關門聲難道是有人走出去了。難道房間裡有兩個人？為什麼馬琳要在這個時候對我做這種事。我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我好想像她說的那樣。如果睡著了就好了。什麼都不知道。怪不得在小美懷孕的時候，我和她的手碰在一起的時候。我居然會有這種感覺。難道馬琳這樣對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在我出車禍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了。

    她好瘋狂。我好害怕。此刻我好像知道馬琳是誰。真正的馬琳在那裡。那雙唇又吻了上來。她的嘴裡對著我的嘴裡吐著什麼東西。我竟然全部吞了下去。當我的身體被放下的時候。我才聞出嘴裡的東西原來是藥。

    我的衣服全被穿上了。有開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又被轉移了。床似乎被推上了一個斜坡。我能感覺到眼皮有些跳動。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只是微微的睜開眼睛。

    我看見馬琳一直盯著我看。她看見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的眼皮只睜開了一秒。我聽見有人在問馬琳怎麼了。馬琳只是回答沒什麼。

    這次應該是回到了醫院。夜晚關門的聲音異常的響亮。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醒來時，我在自己的房間。小美笑著對著我說：你要吃什麼早餐。你醒了就好了。我點了點頭。起了身。昨天的事情我都還在懷疑。根本就沒有心思吃飯。

    兒子在一邊喊著。爸爸，吃飯了。

    我笑著把兒子抱了起來。牽著小美的手一起走了出去。吃飯的時候，馬琳和馬秋也在。他們兩個的表情變得很不尋常。似乎有什麼隱瞞的事情想要給我說出來一樣。而且，不能讓小美知道。如果昨天我確定的事情是對的話。那小美就不能知道。我要支開她。

    還沒說話。小美就對我說：兒子的衣服都小了。等會兒我和保姆去給孩子買衣服。你生病剛好。不能多走動。所以你就不能去了。在家好好的養病。

    我問：我得了什麼病啊！小美抬著頭看著馬琳和馬秋。他們三個的表情都怪怪的。馬琳說：就是暫時性的休克而已。因為你以前出過車禍。當時也是暫時性的休克。所以，你才能活下來。這次只是偶然的病發。以後都不會了。

    我點了點頭。小美對著我笑了笑。她說：聽到這樣的解釋你滿意了吧！不要多想了。我們吃完飯就走了。兒子可是很高興的哦！

    看見小美走了出去。轉身的時候馬琳和馬秋異常的緊張。我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肯告訴我。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我要知道。我的聲音異常的嚴厲。

    馬琳說：所有的秘密都在實驗室裡。你去了就能知道了。

    我說：那走吧！我要知道這一切的事情。為什麼，馬琳你昨天要這麼對我？你知道這樣做對我和小美是非常不公平的嗎？

    馬琳低下了頭。開始抽泣了起來。她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走了出去。她的頭一直低著。只不過沒了聲音。似乎是怕家裡的傭人發現她的不對勁。馬秋一直在我們的身後跟著。

    到了實驗室的大門。馬琳鬆開了我的手。打開門，我們三個走了進去。到了下面。我聞到了那股香味。原來我是在這裡被醫好的。怪不得每次我醒來都在自己的房間。

    轉過頭，我看見一個方形的盒子裡泡著一個人的大腦。我被嚇到退了兩步。我指著那大腦問：那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