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敗家的官二代 文 / 超級洗錢鬼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眾人並沒有遭遇到帝神宗的埋伏,許豐和李柯分別駕駛者兩輛馬車,聽到眾女在車廂內嬉笑,不禁搖了搖頭。
「怎麼了?瘋子。你怎麼突然搖頭,是不是感覺那個冰尊者很奇怪?」段天魂坐在馬車的另一邊問道。
許豐點了點頭,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普夏城道:「嗯,。」
段天魂聞言皺了皺眉頭道:「會不會是那個冰尊者在演戲?」
許豐搖了搖頭:「那個冰尊者不似什麼壞人,但是他為什麼會加入帝神宗呢,又為什麼不幫鬼尊者呢,而且,看樣子他的實力應該比鬼尊者還要強上幾分,真要打的話我還不一定能從他的手裡討到多少好處。」
段天魂聞言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無奈道:「那你說他為什麼不打?」
許豐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心裡卻還在想著冰尊者的那幾句話,把小金和小銀養的胖胖的,丫的,這兩個傢伙整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就是吃,壓根就不鍛煉,還用得著養嗎?還有他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又是真是假呢。
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普夏城,許豐收回思緒,對著車上的眾人道:「各位,坐穩了,普夏城到了,我們要進城嘍,駕。」說完一甩韁繩,便朝著普夏城而去。
待眾人進城不久,便發現前面不知為何圍了一大群人,「咦?前面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啊,是不是又有人跪在路中間啊?」許豐看著前面道。
眾人聞言全部將頭探出,「對奧,怎麼這麼多人啊,去看看唄。」艾薇絲道。
「還是我去吧。」李柯說完從第二輛馬車上跳了下來,朝著圍觀的人走去。眾人看見李柯進去沒有多久便聽到了打鬥聲。
「許豐,李柯好像和人打起來了,沒事吧?」蘇苗苗看著前面說到。
「啊?奧,沒事,打就打吧。」許豐不在意地說道。笑話,我的徒弟還怕被別人打?
「可是……」穆小小和田曉雪似乎還要說什麼,卻被許豐打斷道:「行了,徒媳婦,你們兩個就放心吧,如果李柯那小子出了什麼事,我保證饒不了他們。」許豐對著第二輛馬車上的二女說道。
兩女聽到徒媳婦兩個字的時候不禁紅著臉低下了頭。許豐看見兩女臉紅的低下了頭,不禁笑了起來,又要接著說,但是就在他張口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響。
「砰」從圍觀的人群中倒飛出一道身影,剛好落在了他們馬車的腳底下,暈了過去。
「乖乖,瘋子,看樣子你的徒弟還挺暴力的啊?打人不留情面你看看這個人的腳都被你徒弟踢斷了,你再看看他的牙,基本上不剩幾顆了,不過這個人穿得衣服挺不錯的,應該是哪家的有錢人啊,這要是勒索幾票大的,估計這輩子不用愁了。」段天魂摸著下巴道。
許豐聞言一陣無語,乖乖,這傢伙還真會想啊。
這時候圍觀的人漸漸的讓開了一條道,李柯從裡面走了出來。此時的李柯臉上除了憤怒就是憤怒,甚至眼睛都有一絲的紅色,懷裡還抱著一個年齡大約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有多少補丁,懷裡還有一個籃子,籃子裡放著一些花,可惜原本漂亮的花此時卻已經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小女孩手裡和臉上都有不少鮮血,此時的小女孩已經昏迷了,但是眼角還掛著淚水。
許豐眨巴著眼睛,滿頭霧水的看著李柯道:「徒弟,你沒事吧,誰惹你生氣了,還有這小女孩怎麼回事,傷得重不重?趕緊擦點藥。」
李柯聞言趕緊將懷裡的女孩送到了許豐的面前,許豐抱過,想將小女孩手裡的花籃拿掉,卻是無論如何也拿不掉,而小女孩好像感覺有人要搶自己的花籃,反而拽的更緊了。許豐無奈,搖了搖頭,將小女孩送到了艾薇絲的懷裡,說道:「你們幾個給她上點藥吧,記住,別搶她懷裡的花籃,記住,別弄疼她了。」艾薇絲接過點了點頭,便會車廂了。
「徒弟,告訴為師到底是怎麼回事?」許豐皺眉道,段天魂也在旁皺著眉頭,卻什麼也沒有說,至於第二輛馬車上的田伯以及兩女也是好奇的等待著李柯的回答。
李柯聞言臉上再次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指著地上暈死的男子說道:「都是這該死的畜生,連帶著他那幾個手下將那個小女孩往死裡打,要是我再不去制止的話,估計這個小女孩就要被這幾個人打死了。」李柯似乎還不解恨,對著躺在地上昏迷的男子又是踹上了幾腳
眾人聞言皺著眉頭,怎麼這年頭有錢人都喜歡欺負弱小。許豐抬頭看著前面還沒有散去的圍觀人,而那些圍觀的人似乎感覺到了許豐的目光,竟然漸漸的散了去。
看著漸漸散去的人們,許豐眉頭皺的更近了,立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大喊道:「都給我站住!誰跑老子就揍誰。」許豐這句話用上了真元力,所以他的話一出,整條街的人就像被點了穴似的,全都靜止不動。
許豐揚了揚眉,不錯,效果不錯。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人們,許豐來到一個拄著枴杖老人面前道:「老人家,配合一下,問個事。」
老人顫巍巍的點著頭說道:「大爺有話就說,小老兒一定知無不言言而不盡。」
許豐搖了搖頭,問道:「敢問老大爺,剛才那個小女孩被打,為什麼你們都不出手阻止。」
「大爺,不是我們不出手阻止,而是不敢啊,」老人顫巍巍的說道。
徐風聞言皺眉,問道:「為什麼不敢?」
「唉,實不相瞞,剛才那個被打暈過去的年輕人,乃是我們普夏城城主的公子,名叫樸智高,是我們普夏城出了名的惡少,此人整天游手好閒,欺男霸女,看見自己不順眼的東西就讓自己的手下清理掉,不滿大爺說,小老兒的一隻腿就是被他打斷了,只有扶著枴杖走路。」
乖乖的,還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啊,真不知道這傢伙還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各位鄉親父老,在下名叫許豐,並非什麼壞人,在下剛才也是迫不得已,這樣吧,誰若是能說出這個樸智高做過什麼壞事,在下就給他一枚金靈幣。」說完右手一翻,手裡多了一把金靈幣。
此時馬車上的眾人也都從馬車上下來了,聞言好奇的看著那些路人。而那些路人則沒有一個趕上前的,生怕許豐是在騙他們。
許豐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一枚金靈幣送到了老人的手裡。看見許豐真的將金靈幣送了出去,才逐漸的有人上前說了起來。
而眾人則是越聽越憤怒,他們不止聽到了樸智高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聽到了樸智高的老爹,也就是普夏城的城主做了哪些壞事。
「切,沒想到這個樸智高不是個東西,他老爹更不是個玩意。還真應了那句上樑不正下樑歪。」段天魂不屑道。
許豐點了點頭道:「是啊,老百姓最怕的就是這種官了,為什麼這個普夏城離蒼洪城那麼近,他們還敢這麼做呢?不怕被蒼洪皇帝發現嗎?」
這時候一個路人來到許豐面前準備誇大其詞將樸氏父子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聽到了許豐的話,頓時雙眼一亮,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奧,這位小哥,你知道,那你快說說看,到底是為什麼?」段天魂問道。
那個路人盯著許豐手裡的金靈幣沒有說話,段天魂和許豐看了一眼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位小哥,你放心,我這位朋友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你說的消息準確無誤,我這兄弟一定會多賞你一個的。」段天魂笑著對路人道。
路人聞言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好,好,我說,你們有所不知啊,這個樸智商也就是普夏城的城主,他的妹妹是當今蒼洪帝國丞相朱聊傾的小妾。」
眾人聞言恍然,「怪不得這父子倆在普夏城如此的霸道,原來背後有宰相撐腰啊。」許豐恍然道:「那宰相就不管嗎?」
「管什麼啊!那宰相根本就是個狗東西。」眾人還沒有說什麼,風鈴卻說了出來,而且聲音還很大,似乎生氣了似的。
許豐看著風鈴,心裡不禁有些好奇,風鈴今天怎麼了?
風鈴似乎接觸到了許豐的目光,眼睛泛紅,似乎想要哭出來,對著許豐道:「對不起。」說完轉身跑回馬車裡。
看著風鈴跑回馬車裡,許豐不禁傻了眼,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絲絲姐,風鈴沒事吧?」
艾薇絲聞言搖了搖頭道「這個事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說,不過風鈴有句話說的沒錯,這個宰相朱聊傾的確是個狗東西。」
許豐聞言點頭,然後轉過頭來道:「下一位。」就在許豐等人聽著路人講解的時候,李柯從馬車上道:「老師,那個小女孩醒了。」許豐聞言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的金靈幣扔向天空,理都不理直接跑上了馬車,眾人也緊隨其後。
還沒走到馬車門口,許豐等人就聽到了小女孩的哭聲。
「嗚嗚嗚,我的花,我的花沒了,哇嗚嗚……」許豐剛掀開車窗門,就聽到了這句話,皺著眉頭問李柯道:「怎麼回事?」
「老師,我也不知道,小丫頭一醒來看見自己懷裡的花就哭了。」李柯撓著頭苦著臉道。
「小妹妹,告訴大哥哥,你為什麼哭啊?」許豐面帶微笑問道。
小女孩指著自己的花籃,抽泣的道「花,我的……我的花沒了,這……這是我拿來賣的,我和大……大伯今晚沒飯吃了,大伯肯……肯定要餓肚子了,嗚嗚嗚嗚」小女孩說完又哭了。
聽到小女孩的哭訴,眾女的眼睛不禁開始泛紅,尤其是火紅兒和珍妮,哭得那是稀里嘩啦。
只有許豐和段天魂沒有哭,看著小女孩在那哭著,許豐笑了,手裡多出了五個金靈幣,送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原本正在哭泣的小女孩看見面前竟然有五個金靈幣,停止了哭泣,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金靈幣又看看許豐,似乎不明白許豐的意思。
「小妹妹,大哥哥這裡有五個金靈幣,可不可以買你花籃裡的花啊?」許豐微笑道。
小女孩聞言噘著她那可愛的小嘴巴道:「可是我的花都弄髒了,而且上面還有血呢。」
許豐笑著搖了搖頭,將金靈幣送到小女孩的手裡,拿過籃子裡的花,運氣真元力,一下子就將花上面的灰塵和血跡震得乾乾淨淨。小女孩驚訝的睜大著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剛才那一幕。
許豐將手裡的花送到了風鈴的面前說道:「風鈴,這花送給你了,喜歡嗎?」
風鈴看到許豐送花給自己,臉竟然一下子紅了起來,伸手接過花低著頭沒有說話。看到風鈴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再生氣,許豐的心也好受多了,但是沒多久,他就發現,艾薇絲和蘇苗苗此時卻是沉著臉看著自己沒有說話。
許豐趕忙從花籃裡又拿出了花,分別送給了艾薇絲和蘇苗苗。
「小妹妹,這回你和你大伯不用餓肚子了吧。」許豐笑著道。
小女孩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叔叔。」許豐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有那麼老嗎?
「那各位叔叔,姐姐們,我走嘍。」說完就要站起身子,但是身子才直起了一半,小女孩卻突然倒下了,雙手抱著右腿的膝蓋處,閉著眼睛咬著牙,似乎再忍受很大的痛苦似的。
許豐看見小女孩突然間倒了下來,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艾薇絲在旁邊道:「我剛才給她上藥的時候發現她的右膝蓋處骨折。」
「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竟然對一個才五歲的小孩下這麼重的毒手,這不知道這個樸智高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火紅兒在那氣急敗壞得道。
珍妮聞言點了點頭道:「同意,我懷疑不止他的腦子被門夾了,我都懷疑他們全家祖宗十八代代代都被門夾了。」
許豐聞言頓時無語,怎麼這兩個丫頭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這麼要人命呢?
許豐搖了搖頭,將小女孩抱起,在其右腿膝蓋處輸入一道真元力。看著小女孩臉上的表情沒有那麼痛苦了,許豐點了點頭。
「小丫頭,這樣吧,你告訴我們你家怎麼走,我們送你回家,好嗎?」許豐看著小女孩道。
小女孩聞言撅著嘴巴小心翼翼得道:「那不用算路費吧?」許豐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那好,那我先謝謝你們了,對了,可不可以再買點吃的啊,我和大伯今天還沒吃東西呢。」
許豐聞言轉過身對著李柯道:「徒弟,你出去把那個什麼樸智高身上的衣服扒光,連最後的防線都不要給他留,至於買吃的嗎?讓誰去呢?」眾人聞言一陣惡寒,誰也沒有想到許豐會用這種噁心的方法出氣。
「許少爺,讓老奴去吧。」這時候一直在駕駛座上坐著的田伯說道。
「啊,那好吧,謝謝您了,田伯。」許豐聞言笑著道。
田伯躬身道:「許少爺嚴重了。」說完轉身走去。
「對了,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許豐轉過頭來問道。
「我叫時巧巧,今年五歲奧。」說完伸出手掌。許豐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