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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重生後兄妹分離 尋親時踏上修真 第二十二章 好囂張 文 / 曉寒醉

    「前面的快讓開,踩死不管。」跑在最前面馬上的綠袍公子哥大叫道。不用他喊,兩邊的人群都不要命般往兩邊擠。

    在這個綠袍公子哥喊玩,又回頭對緊隨其後一身黃衣的公子哥叫「張兄,怎麼樣?這比在外面騎馬狩獵刺激的多吧!」

    「不錯!沒想到京城還有這種玩法。」那黃衣公子哥滿臉興奮。在秦國,除了皇親國戚以外,沒有得到皇帝的賞賜,是不允許著裝明黃色的衣裙。

    能穿明黃色衣服的人,往往不是皇帝貴親,就是特別的王公大臣。很明顯前面綠袍男子有替黃衣男子開路的意思,而這個黃衣男子才是這群人的核心。

    就在這綠袍男子得意洋洋的時候,一條扁擔突然橫在自己胯下的雲馬和黃衣男子兩匹馬腿中。

    「卡…卡…」兩聲骨裂。緊接著兩人從馬上翻身而下,甩了出去。這兩人明顯練過幾天功夫,儘管事情出現突然,好在快速反應過來。在被馬甩出去後,蜷縮著身子滾了兩圈,迅速翻身站起。

    等兩人回頭發現,身下的兩匹名馬,一匹後腿折斷,躺在地上慘叫。另一匹馬的前腿直接斷掉,飛到一旁。罪魁禍首,就是很在兩匹馬下的一根扁擔。

    待兩人還沒罵出聲來,後面剩餘的幾十匹馬,已經來不及停腳,紛紛被前面摔倒的兩匹馬絆倒。一時之間,馬嘶,人嚎,怒罵接連響起。這一段鬧事,頃刻間熱鬧無比。

    在這群少男少女剛爬起身子,後面的禁衛軍已經到來,將這群人包圍。禁衛軍中走出中年一軍官,看著無比混亂的集市「去幾個人,將路旁重傷之人送往醫館。通知一小隊疏散人群。

    說完這句話,走到哪綠袍公子哥前「知不知道集市是不允許縱馬狂奔的嗎?秦朝律法,凡郡級以上城市,除軍用探馬,任何人員不得隨意縱馬,違者,斬!」

    綠袍少年用眼角瞥了一下這個軍官,隨後憤怒的看向人群「剛才哪個龜孫子將扁擔橫在這?」

    「不知道老子的馬匹名貴嗎?你們賠得起嗎?」

    「哪個王八蛋出來,否則讓我找到你,滅你九族。」

    ……

    這群公子哥完全無視禁衛軍,甚至有些人叫身旁的護衛把扁擔周圍的人群圍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看似小軍官的禁衛軍跑上前來。「報告統領,這次事件共有十二人被馬踏死,傷者不計其數。」

    中年軍官聽到這,怒火沖天,臉色由紅轉青「將這群無視法紀,草間任命的賊子都抓起來。」

    「你們誰敢?沒見到這有穿黃馬褂嗎?你們瞎啊!」見到這群軍官動真格的,綠袍少年急道。

    「我剛才說過,你們無視法紀,縱馬狂奔,致死十二餘人,傷者不計其數。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爾等?」中年軍官見這群人真有大人物,沒有立刻動手,重複了一遍罪行。

    一旁林玄和秦牧嵐等人,將這一切看清清楚楚。「這名軍官不錯,先強調等人罪責。按律出手,如果真遇到權勢之人,也算是一種開脫。」林玄吐了一句,算是對這個軍官的點評。

    「這位小哥你錯了。那幾人的身份,這名將軍恐怕老早都看得明白。之所以重複這句話,一個是告訴我們這些百姓和朝堂上的人,他抓定了這群人。另一個是告訴對面的這群孩子靠山人物,一切都是他做的,與後面的禁衛軍士兵無關。而不是你們表面理解那樣,這個人是為了維護法紀。這個年代,法紀有個屁用,連先皇帝都死的不明不白,難道這個將軍不知道嗎?」旁邊一個看似書生之人接林玄的話到。

    「至少這個將軍也算是剛正不阿吧!」林玄突然間對這個書生有了興趣。

    「不能這樣說,一個軍人是會遵守軍隊上的法紀。也不會輕易去管捕快和衙門的事情。一個將軍,可是見慣了生死,說他維護百姓,也談不上如此不要性命,明知道對方幕後人物出手,自己命都難保,還敢招惹。」

    聽到這書生這話,林玄也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去反駁。就連身旁的秦牧嵐都是點頭,直叫厲害。

    事情果真如那書生猜測的那樣,就在那將軍重複完違規的法紀。那群少年就有人叫道「如果不是你們追我們,喊打喊殺,我們能這麼不顧命的往前跑。如果說是責任,你們當擔重則。」

    「好一個伶牙俐齒,一大早到我們軍營叫罵。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們禁衛軍平常就駐紮在皇城內,沒有軍令不得外出。敢問,我們得罪過你們嗎?」聽到這句話,禁衛軍中一大群士兵都是惱怒之情。

    「你們沒有得罪過我們,只是想讓你們出來比試比試。這不,我們新近了一批千里馬,不是沒有對手嗎?聽說禁衛軍中都是難得的大腕雲馬,想邀你們出來,你們不是沒一個人回應。」那黃衣少年,拍打完身上的泥土,回答道。

    「軍人有軍人的規矩,沒有軍令,不得外出。我的將士,受你們挨罵,沒有任何怨言。可你們為何罵當今皇上,還罵已駕崩的先皇,他們有什麼錯?」到這,那軍官眼角充滿淚水。

    「誰叫你們不出來,我們這不是無奈嗎?」那黃衣少年強力自辯一下。

    「罵就罵了,難道我們罵錯了?先皇命短這是事實,不該說嗎?當今皇帝也不過意小兒而已,朝政都不會處理,這也有錯嗎?」那綠袍青年見己方的氣勢被壓了下去,立即強勢道。

    「先皇死在女人手上這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們議論一下,你們就追殺我們………」見到綠袍青年反擊,一下激起周圍幾個少年的血氣。

    「轟…」周圍的人群聽到這話,議論紛紛。這群青少年的大膽超乎了人們的想像。一般這種事情就是私下裡說,都讓人忌諱莫深,沒想到這群孩子竟然敢搬到大庭廣眾之下,還議論死去的先皇。大部分人群都對死去的先皇有感情,開始聲討這群無量少年。

    一旁的秦牧嵐咬牙切齒「皇叔,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父皇死都死了,你還讓他身敗名裂!」

    林玄聽到秦牧嵐的話,眉頭微皺。問道「你父親過世時,誰在旁邊?」

    秦牧嵐抬頭看向周圍議論的人群,不敢暴露身份「我母親在。」

    林玄終於明白秦牧嵐為何咬牙切齒,無比憤恨。一個十二歲的男孩,能容忍道如此地步。

    「大膽,先皇豈是你們能夠議論的?給我抓起來!」那將軍忍耐到了極點。

    「我看誰敢?」那黃衣少年見對方動真格了,立即著急道。

    那些士兵可不管你是誰,只服從軍令。更何況他們在軍營外罵人家老半天,怎麼著也會報復回去。一大群士兵向這群少年撲來,滿眼帶著殺氣。

    「你們還愣著幹嘛?難道看本少爺被抓走嗎?還有你趕快回去報信。」那黃衣少年向周圍的護衛吼道。

    禁衛軍士兵這次跟來的人馬與對方人馬相差不多,剛才分出一隊人馬照顧受傷的百姓。現餘下的人也只比對方的護衛多一些而已。兩方人一碰撞,儘管禁衛軍人數勝於對方,配合默契。但對方的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暫時雙方僵持不下。

    「先生,你怎麼看這事?」林玄也突然對這個書生好奇起來。將小公主抱起,把小腦袋摁在自己的懷裡,盡量不讓小公主見到血腥的一面。

    「當今世道,天子勢弱。再也無法約束大家族的。你看,就連這群少爺公子都能如此大膽,還不能說明朝局已經脫出皇帝的把握嗎?。」

    「你覺得皇帝該怎麼做?」秦牧嵐插話道。林玄明白秦牧嵐的焦急,正如那位書生所言,朝局早已經不受控制。大事爭吵不斷,遲遲下不了決定。稍小一些事情,各個朝臣都是按自己的意願去完成。到了這這種情況,秦牧嵐已經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分化聯絡一批。一些人可以外放,據我所知,地方和軍隊還是願意效忠小皇帝的。現在一些朝臣巴不得外放奪取一些地反實力和軍權。當今皇帝應該成全一部分聽自己話的人。在這樣利益的情況下,如果引導不錯,朝局就會慢慢抓住自己的手中。如果稍有不慎,皇帝失去的更多。」那書生緊皺眉頭道。

    「敢問先生名號?」秦牧嵐聽到這話,眼前也是一亮。他也明白這裡面的風險。一個不當就會失去支持自己的軍隊和地方。

    「劉方靜,一趕考書生耳!」

    「這群少年到底是誰家的?那黃衣人,你知道是誰不?」林玄看似無心的問話,實際上在問秦牧嵐。

    現在他們的打扮不好暴露,林玄擔心直接問秦牧嵐會被周圍那些精明人看出什麼?本來幾人的氣質不像普通人。秦牧嵐搖了搖頭,滿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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