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出兵放馬，誅滅流賊 第二百七十九章 開城迎戰 文 / 塞外白龍

    一出本來應該奏效的反間計，就這麼失效了。凌雲沒有給敵軍什麼喘息之機，瞬間就制定了明確的作戰方案。還是那句話，不要俘虜，只打殲滅戰。李自成有一個政策，那就是善待明軍，吸引投降者。不過，對凌雲來說，他的部隊是沒有幾個人甘心做俘虜的，而且，他和李自成不一樣，他不想誘降李自成的人，對他來說，那是在浪費他本來就不是很多的糧食。

    在一年前，凌雲率領這支孤軍到達渭南城，在這裡駐紮下來，那個時候，渭南什麼都沒有，殘垣破壁，就這樣，他依然堅持了下來，並在這裡一戰成名，把剛剛出了茅廬的李闖王打了個滿地找牙。

    最狠的是，本著物能盡其用的原則，凌雲沒有放過李自成軍遺留在城外的屍體，都用來餵狗了，而且，骨頭也沒有浪費，風乾了當柴禾燒了個痛快。李自成的軍隊最終給渭南城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凌雲都沒有因為燃料的問題犯愁過，為此他有點感謝李自成，甚至跟張章和周楊說，：「哪天咱們不夠燒的了，就跟李自成打一仗！」。

    李軍的士兵已經畏懼這個叫凌雲的人到了極點，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凌剃頭，凌雲知道後付之一笑，說，我不是凌剃頭，我是凌剔骨，來到我這渭南城下的造反者，我剔他的骨頭。

    崇禎二年，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李自成軍的左先鋒張大牛帶領著五千先頭部隊，兵臨城下。在城上視察的凌雲笑著對魂不守舍的劉郎中說，：「天要滅李，我不能左右，如果此戰順利的話，我能讓你劉大人此行不會空著手會去，走的時候順便帶走李自成這顆人頭。這可是千古難尋的大功啊，劉大人這位報捷使者必然見用。」。

    劉不雲心說，：「凌雲你就別打哈哈了，就你那三條半槍，我不實在你這裡就算是不錯了。」。但是嘴上還是說，：「凌大人神武，此戰我軍必然會一戰成功，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凌大人若是能夠畢其功於一役。功名不讓前代任何一位名將。」。

    聽著這很違心的奉承，凌雲有些作嘔，不過他還是調侃說，：「劉大人說的好，凌雲不才，不敢追慕先賢，有祁陽王，開平王諸位老千歲的萬古工業擺在那裡，凌雲怎敢比肩。不過，說是了卻君王天下事，倒是真的，我凌某一旦把事情做完了，不用大人你提醒，立刻掛冠歸隱。」。

    沒等劉不雲再說什麼，下面的張大牛已經開始叫陣了。他來到這裡，第一眼看到的，是前來勸降和實施反間計的三個被俘明軍士兵的腦袋高掛在旗桿上。再說了，這個陰雨綿綿的天氣，凌雲要是避而不戰，用弓箭招呼自己，那還是一個比較沒辦法的事情。

    他誤會凌雲了，對於凌雲來說，現在已經積蓄了太久，李自成的先頭部隊，就要在這場戰役中，為他們的試水行為付出代價了。

    張章仗劍而立，吩咐旗牌官，傳令下去，城門洞開，出城迎敵！

    交代一句，此刻，渭南城外，是李自成軍的先鋒大將張二牛和他的五千先頭部隊，三千騎兵，兩千步兵。之所以這樣交代一句，只是想突出，此刻來的人，只是先頭部隊，已經和城內的人差不多一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