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出兵放馬，誅滅流賊 第二百四十一章 接戰（7） 文 / 塞外白龍

    幾鑿子下去就成為危房的城牆，包工頭確實應該幹掉，但是現在凌雲根本就沒有時間想這個問題，即使是把這個包工頭千刀萬剮，那也是這場戰役結束後的事情了。

    但是凌雲不會給李自成一個翻盤的機會的，他拿過一張弓箭來，在箭囊裡抽出一支箭，瞄準了一個鑿城牆最得力的孩紙，拉弓，弓滿，發射。一支箭出去了，帶著凌厲的風聲，一聲慘叫。那名李自成軍的士兵，被刺穿了太陽穴。他倒下了，鮮血和腦漿，飛濺出來，濺到一起攻城的同伴身上。

    我說過了，李軍士兵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沒有經歷過嚴酷的戰陣，沒有那種勇氣。他們會在受到一點刺激的時候就作鳥獸散，他們，是經受不起大的戰陣的，李自成沒有實現對這樣的事情，做出一個確切的估量。但是城上的凌雲，是相當清楚的，他已經仔細分析過這樣的問題了。

    凌雲還有一個相當好的優點，那就是一招得手就不讓人，他的箭囊裡有十五支箭，現在，還有十四支。這十四支箭，他也不打算都留在箭囊裡了，他不僅僅是一個當代的養由基，還是一個速度流。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快的。五分鐘之內，他的箭囊已經空了。

    這十五支箭一起，造成了一個比較良好的效果，第一件事就是，李自成軍的十五名士兵，全部被刺穿了太陽穴。第二件事情就是，他們崩裂出了更多的腦漿。濺到了更多的人身上。

    凌雲笑了，就這麼幹。他轉身問阿財，你看清楚了嗎？阿財回答，看清楚了。好，既然看清楚了就沒有問題。凌雲吩咐，陷陣營的士兵們，每個人都配發一張弓箭兩個箭囊。所有士兵，都按剛才的射法。直到把所以的箭都射光。

    陷陣營的士兵，都不是吃乾飯的，至少，他們箭術都是拿得出手去的。作為陷陣營的士兵，作為凌雲賴以起家的老部隊，他們知道，作為這支部隊的首任指揮官，凌雲最拿手的手藝，就是袖箭。

    作為一支有著光榮傳統的部隊，這支部隊的靈魂，在首任指揮官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

    一百五十多人，沒人三十支箭，這樣的數量，已經夠了，至少，足夠把李自成軍的先頭部隊，完全完整的消滅在城牆之下。消滅，完全的消滅，消滅的意義就是幹掉，幹掉的意思，就是，他們永遠的在世界上消失了，不存在了，灰飛煙滅了。

    凌雲在城牆上看著這一切，心中有著很多的感慨。這些李自成的賊兵，在不久以前、還僅僅是良善的百姓而已。只不過，他們被蠱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凌雲有時候在想，對這些人大開殺戒，是不是就等於屠殺百姓呢。這個問題，在他出關之前，就一直困擾著他。但是，他最終想明白了。這根本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或許一天之前，他們還是良善的百姓。但是，現在，他們是亂賊，是必須被剿滅的對象，這個洗腦他們的人。叫做李自成。跟隨他，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本不會死，至少，不會死的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