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是什麼狀況? 文 / 思古月
「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床上喊叫,臉上面目猙獰,汗水不住的往下流。明顯是做噩夢了。
「兒子,兒子快醒醒。」這時一對夫婦在這個少年旁邊輕輕地搖著這個少年,臉上全是焦急之色。那名女子更是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幽幽的向旁邊的男子抱怨道:「兒子兒子怎麼了,怎麼老是做噩夢啊!嗚嗚」男子看了也是一副心痛之色,輕輕的拍著那女子的肩膀:「放心吧,放心吧,沒事的。」
這是名少年醒了過來,看到父母之後猛地撲向了父母,抱著父母不住的哭泣:「我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嗚嗚嗚」
少年的父親看到後立馬伕妻兒子著急的問道:「兒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不相信什麼啊,告訴爸爸。」
少年抬起了頭看到了爸爸媽媽,心才緩和一點,「我是惡魔,我害得人們全死了,血流成河,伏屍百萬,我該死,我該死。」
「兒子你冷靜一點,這都是假的,你在做夢,我們還好好的活著呢。」少年的父親趕緊安慰兒子。
「做惡夢,真的是在做夢嗎?」兒子猶如自語,慢慢閉上了眼睛。嚇得那少年的母親立馬大哭起來:「兒子,你回來,嗚嗚兒子,我不要不要你離開我,兒子你你醒醒,嗚嗚」
「等等,老婆,兒子沒有事,他是睡著了,嚇死我了,兒子沒有事。」少年的父親聽的了兒子的鼾聲,狠狠鬆了一口氣。把兒子放回床上,扶著老婆下樓去了:「沒有事,兒子沒有事。」
遙遠的天邊,一道黑色的光芒劃過天際,直直的衝著這個少年的家了來了,具體一點是衝著少年的房間,哦,不,是衝著這個少年來的,當黑光來到這座城市時,整座城市的時間好像停止了似的,如死一般的寂靜,黑光慢慢地包裹著少年,輕輕地,當黑光把少年全都包裹進去以後,慢慢的消失了,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當然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少年。
這時遙遠的天邊,就是剛剛黑光出現的地方,一個人影閃過,這個人身披黑袍,猶如閃電一般,一閃即逝,只留下一句話輕輕地迴盪在天邊:『童雨桐,也許你真的可以改變歷史。』
話說那少年迷迷糊糊的就被黑光帶走了,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僅僅聽到一句話:你一定可以的,捨小取大,別太在意結束,結束也是一種開始,是一種新生,承擔起責任,我相信你。
這句話在他耳邊,在他腦海迴盪,一定可以,捨小取大,新生,新生。
在他的腦海神識深處,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四週一片黑暗,有一個人倒在黑暗中,他的雙眸緊閉,遠處一個人立身於黑暗中,凌空而立全身黑袍,黑帽子遮蓋住了臉,他的樣貌大家看不到,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遠處倒在黑暗中的那個人,他朝那個人緩緩地飛過去,這時才看清這個人,對,他就是童雨桐。
凌空而立的那名黑袍人隨手打出一道黑芒,打入童雨桐的體內,童雨桐身體立馬迸發出了黑色的光芒,黑光包裹著他,沒有人知道他正在發生什麼事,最後一絲黑光被他收斂入體內,童雨桐緩慢的睜開了雙眼,迷惑的看了看周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疑惑的搖了搖頭。「怎麼回事,這是哪兒???」
「這裡就是你的靈魂深處。」天空中的黑袍人說了一句話,淡淡一句話。這時童雨桐意識到周圍有人說話,猛地一抬頭,看到空中有一個人飛著,嚇得他往後一跳:「你是人是鬼,為什麼會在這裡?你說這裡是我的靈魂深處,你最好不要糊弄我,我可是是從茅山道士,從小修道,我可是很厲害的!」
「哈哈,你怕了?沒想到?這裡的的確確是你的靈魂深處,一般人是來不了的,這在裡你就是主宰。」黑袍人大笑一聲,然後又淡淡的說道。、
童雨桐聽到後不自覺的膽大了起來,挺直了腰板,向前邁了幾步,說:「撒謊還不會,你說這裡別人來不了,你是怎麼來的,呵呵,你說我在這裡是主宰,那我能飛嗎?」心中還想:吹牛吹大了吧!糊弄小孩呢!還靈魂深處。
「你是不是在想我吹牛吹大了,想看我出醜呢,這裡的確一般人來不了,但我能來,一些大神通的人也能來。在這裡,你就是天地,當然能飛。」黑袍人聽了他的話,淡淡的說道。
「飛起來,飛起來。哇,我真的飛起來了,好吧,暫且信你了,你說一般人來不了,那你就是大神通者了?」童雨桐看著他,認真的問道。
「不要管那麼多,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別我更瞭解你,你明白嗎?」黑衣人轉過身去,依舊是淡淡的說道。
童雨桐一副不屑的神情:「切,我就不信你比我還瞭解我,那你找我什麼事。」
「我找你只是希望將來你在做一些事的時候,不要任性,有些事情可不是輕易能改的,希望你記住一句話:你一定可以的,捨小取大,別太在意結束,結束也是一種開始,是一種新生,承擔起責任,我相信你。你要記住,你的肩膀上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你的肩負要學會承擔,你肩負的使命十分重要,記住龍戰於野!!!明白嗎?我在你體內留下了一道聖光,可保你一命,希望你不要太依賴外力,好了今天的事,你只需要記住那句話就可以了,未來你將會面臨各種選擇,但選擇的機會卻只有一次=,希望你能記清楚。其他的什麼也不許記住。」黑袍人依舊淡淡的說完,隨手一揮,一片黑光向童雨桐籠罩過去。
「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啊!」黑光籠罩住了童雨桐。他漸漸閉上了雙眼。
這是黑袍人在一次出現在了天邊:「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做錯,因為我們沒有那麼多從來的機會,記住選擇的機會只有一次。」
轉身黑袍人隨手一劃,天邊出現了一道裂縫,黑袍人轉身邁了進去,這一次該去見見老朋友了,畢竟我只有只一次機會。
「小伙子,快醒醒,快醒醒,醒醒啊,怎麼睡在野外了,醒醒。」一個邋裡邋遢的老頭正在搖著一名少年,而那名少年就是被黑光帶走的童雨桐。
童雨桐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用力甩了甩頭,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嘀咕道:「咦,我怎麼跑這裡來了,郊外嗎?怎麼很陌生呢。」童雨桐又抬頭看了看叫醒他的那個老頭,說了一句話,差點讓老頭抓狂,不,是已經抓狂了:「哎,要飯的,這裡是哪啊!離上海市裡多遠啊。」老頭一聽,立馬怒了,要飯的:「小子,你在聰說一遍,我絕對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老頭一邊說一邊撩起自己的袖子,童雨桐看到老頭那健碩的肱二頭肌,嚥了一口口水,心想道:「這麼猛,一個打我十個都沒問題啊,不對,我怕什麼啊,我可是受法律保護,也不對,這荒郊野外的,萬一這個老頭殺人滅口怎麼辦啊,他可是野蠻人,,哎~還是認個慫吧。」
「嘿嘿,老叫花子,哦,不,老人家,我錯了嘿嘿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一看您就是得道高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卑鄙無恥,下賤yy」
「臭小子,你亂說什麼呢,啊皮癢癢了是吧!」老頭子正被童雨桐的馬屁拍的舒服呢,突然冒出來那麼倆詞,心裡那個不舒服,隨手就賞了童雨桐兩個暴力。
「啊!啊,你怎麼能打人呢,啊!」童雨桐立馬跳了起來,一邊怒吼,一邊咆哮:「沒天理啊,出人命了。」
「臭小子,你亂吼什麼呢,是不是要我老人家,解救你啊!」老頭子一臉陰容的看著童雨桐。
童雨桐背後立馬冒起了寒風,「嘿嘿,哪能啊!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你打得好打得妙,嘿嘿,剛剛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說的是卑鄙無恥,下賤yy的事您從來沒有做過,這倆詞和您都挨不上邊,對吧!」
「這還差不多,臭小子,老人家我就喜歡說實話的人,嗯,現在說實話的年輕人太少了,你讓老人家我感到很欣慰,不錯不錯,剛剛的是我就饒了你了。」老頭子又被童雨桐的一記馬屁拍上了天,欣慰的笑了笑。
童雨桐也笑了笑,心裡暗罵道:「無恥啊,真心的無恥啊,你笑吧,等警察來了,看你笑。哈哈哈。」童雨桐好像已經看到了,老叫花子面對警察時的欲哭無淚,自己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裡不是地球了(其實還是地球,只不過童雨桐住的地方算是世俗界,這裡是修真界,罷了)不知不覺中他那yy的笑容已經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