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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第七百二十章 所謂特殊待遇 文 / 知己武道

    蕭天成、沈傲君、蕭然和劉奶奶走進豪華酒店的大廳裡,自然就有人上前為他們幾個人引路。問清楚了他們所預定的包廂,幾個人就隨著引路的人向自己的包廂走去。蕭然修為高深,神識世界更是精湛無比,尤其是領悟到了劍意之後,令他的修為和實力大增,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在蕭天成所要走的通道,已經附近周圍,都已經被高手所保護住。換句話來說,任何人想要對蕭天成不利,那麼隱藏暗處的高手就會出來,適時地出手保護蕭天成的安全。作為國家級領導人,他們的安全,是整個國家的重中之重,只有他們安全了,那麼整個國家的機器才會不斷地運轉起來。若是國家的掌控者出現什麼狀況,那麼是對整個國家的一種莫大的打擊和損失。蕭然隨著蕭天成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他的神識世界也不敢大意,蕭天成是有高手在暗中保護著,但是,真的要碰到一個什麼狀況,或者是強大的對手時候,那些高手是沒有足夠的反應時間,這個時間的空隙,就是蕭天成最為危險的時候。平常,蕭天成一般都不會出去,所走的路線等等,都是有專門的修煉強者和高手保護著,一旦出現任何情況,第一時間會做出反應來。今天是不同的,蕭天成一家人出來吃飯,完全是短時間的決定,沒有報告給國家最高領導人,也沒有採取一定的措施來保護蕭天成來,除了蕭天成的幾個保鏢外,他現在的安全防護措施是非常的薄弱,因此,蕭然的神經也是不敢大意,不管最後會不會有什麼事,他還是不敢大意,還是神經繃的緊緊的。二人剛走上樓梯,突然從轉角處走來幾個人,那幾個人完全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樣,在大廳裡吆喝著,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來。現在,那幾個人大搖大擺地向蕭天成走來,並且,其中一個人手裡,還玩著一把軍刺。蕭然眉頭一皺,身子一動,直接來到了蕭天成的前面。隱藏暗中的高手剛想出動,蕭天成已經反應過來,手一揮,示意暗中隱藏的高手,先不要行動,看看情況再說。這是打開門做生意的酒店,要是那些暗中的高手出手,一定會驚動當地的公安機關,那樣的話,他的身份就會無法保密了,。自然,他們一家人的聚會,也就無法實現了。反正是有蕭然在這裡,出現什麼情況,蕭然都會去處理,用不著那些暗中的高手出手。要是連蕭然都沒有辦法應付的強者,就是那些暗中的高手都出手,也未必會起到什麼作用來。蕭然來到蕭天成的前面,冷眼地看著那些人,神色一動不動。他可不管那些人是什麼人,只要他們敢出手,他一定會要了他們的命。在燕京市這塊地盤,他殺個把人,加上他暗影組織的身份,就算是國家最高領導人,想要定他的罪,也是非常的困難。更何況,他是為了保護蕭天成而出手的,蕭天成是什麼人,那是國家級領導人,說的再直白點,他是為了保護國家級領導人,才會出手殺了人,。不僅是沒罪,還是有功的。

    蕭然站在蕭天成前面一動也不動,很快,那幾個所謂的二世祖來到蕭天成的身邊,看到引路人,中間一個像是當中的領頭人,對那引路人喝道:「喂,你過來,我問你,為什麼老子我以前享用的包廂,今天會預訂給別人?tmd,當老子是沒錢,還是幹什麼?還敢把老子的包廂預訂給別人,是不是你們的酒店不想開了啊!去,把你們老總叫過來,老子現在就要好好地問個清楚,還敢趕老子,老子不讓你們酒店好看,就不配在燕京混了。」一臉囂張的模樣,眼神不屑地看了蕭然、蕭天成和沈傲君、劉奶奶一眼,待看到沈傲君的時候,他的眼睛「唰」的一下,立馬充滿了光芒。沈傲君現在是三十六七八歲,加上保養的多,又是古武者的來,人顯得更加的美艷動人,加上成熟女人的獨特氣韻,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有味道。也難怪那個人看到沈傲君的第一眼,眼中就露出那麼癡迷的目光來的,恨不得一口把沈傲君給吞了的。蕭然看到那個人看向沈傲君的那種目光,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心裡很不高興,不過,現在不是他發作的時候,要是把事情給鬧開了,那麼蕭天成的身份就隱藏不了,或者是發生其他不必要的事情,對蕭天成也是一個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最後,他選擇了沉默,當做沒有看到。

    那個引路人顯然是認識那個人的,一聽到那個人的話,立馬嚇的瑟瑟發抖,心裡非常的害怕,急忙上前幾步,走到那個人面前,惶恐地說道:「趙,趙少,真是對不起,總經理今,今天有事,他,他出去了。」說到這裡,就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人站在那個人的面前,一動也不敢動的。

    「啪」那個人狠狠地甩了引路人一個耳光,怒喝道:「tmd,你是豬腦子還是什麼,你不會派人去叫嗎?告訴你,老子的包廂,是不喜歡任何人來享用的,我來你們酒店消費,那是看得起你們酒店,真的要把老子給惹火了,老子一把火燒了你們酒店去。告訴你,在燕京市,在華夏國,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待老子。跟老子搶東西,好啊,老子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來預訂老子的包廂。」滿口的粗話和粗言,行為更加的粗暴和囂張。這樣的人,要嘛是被家裡人給寵壞了的,要嘛就是一個家族的二世祖,仗著家族裡的權勢,在外胡作非為。任何人見到這種人,只是害怕他身後的家族而已。除掉這些,這種人也不過如此而已,稍微有點力氣的人,都可以把這種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還容的了他這麼囂張跋扈。

    蕭然冷笑一聲,看了看蕭天成一眼,見蕭天成只是把眼神淡淡地掃向一邊,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訴蕭然,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他看都不想看,既然沒看到,那就是不知道,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按照自己的方式方法去解決。蕭然知道蕭天成是什麼態度了,倒是放下心來,他知道蕭天成的性格和原則,是不會容許任何人,尤其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利用他的名聲在外做一些不合理的事情來,要是被他看到了,或者是知道了這種事情,他是看到一起,就會嚴肅地處理一起,絕對不會姑息。就是因為知道蕭天成的這個性格,蕭然才會心裡有所顧忌,才會去看蕭天成的態度。不過,眼下蕭天成的這種態度,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來,對付這種紈褲子弟,他是不介意自己身邊的人,比這種人還要紈褲,還要囂張的。蕭然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走到那個引路人身邊,而後,拍了拍那個引路人的肩膀,淡淡地說道:「帶我們去我們的包廂吧,對於一些人,你不必計較。」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甚至,連眼神都是非常的柔和。

    「你什麼人,敢在老子教訓人的時候管閒事,不想活了是不是?」那個二世祖也不是一點眼光都沒有的人,他知道,可以進入到這裡消費,並且可以預訂到包廂的人,都是背後有一定背景的人。在燕京市,趙家也非是牛逼的很的家族,在趙家上面,還有國家領導集體,還有趙家,其中藏有的世家子弟更是多不勝多,稍有不慎,路上就會碰到一個比他還要牛逼的人,因此,他是覺得自己在燕京市特別牛逼,可也不會覺得,自己在燕京市是最牛逼的。

    蕭然冷笑地看了那個人一眼,眼神冰冷無比,淡淡地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需要你來操心,你最好不要在這裡鬧事,不然,你會很後悔的。」心裡很是鄙視這樣的人,仗著家族裡的權勢,在外胡作非為,任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對於這種人,他只有一種手段,那就是用雷霆般的手腕,狠狠地教訓這種人一頓,好讓這種人深刻地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仗著家族有權勢,就可以在外胡作非為的。只有打疼了這些人,他們才會真正地知道害怕。

    那個人看到蕭然既然敢這麼地蔑視他,心中來氣,怒喝道:「小子,老子給你點面子,才會在你的面前這麼地說話,你就真的以為老子怕了你嗎?告訴你,在燕京市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哈哈,小子,你很好,很厲害啊,徹底地激怒了我的怒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伸手招呼後面的人,喝叫道:「兄弟幾個,現在有人要來冒犯我們了,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該好好地教訓下這個人,好讓他知道,我們是不好招惹的。」渾然像是一個混黑社會的小混混,一點樣子和形象都沒有。這種人要是登的了檯面的話,那麼這個社會,這個國家可就要敗在這種人的手裡了。

    「早點動手,你媽媽肚子已經餓了。手下留點情,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就是趙家來了,我也要他們給我一個交代。」蕭天成淡淡地說著,在蕭然與那個人交談交涉的時候,他與沈傲君、劉奶奶有說有笑的,甚至,還開始欣賞起這個酒店的裝修風格來。等他聽到蕭然居然與那個人廢話那麼多,心裡就已經明白了,蕭然是在等他的命令。在沒有確定出他的明確態度來,蕭然不敢在他的面前隨便地出手,一旦出了半點狀況的話,那對他可是一件很不利的影響。想到了這一點,也為蕭然的成熟感到高興,所以,才會說出那麼句話來,就是要打消蕭然的念頭,好讓蕭然明白,你做什麼,我都是支持的。只要不殺了他,任何行動,哪怕是把這個人打成了殘廢的,也是無關緊要的。趙家的人要是來了,他還要趙家給他一個交代和解釋呢、。

    蕭然有了蕭天成的明確支持,哪還管那麼多,不等那幾個人出手,直接閃動身子,衝進那些人群裡,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統統地丟下了樓梯裡去,所有人的樣子,都是非常的狼狽,一下子給滾下了樓梯,周圍正要上樓梯的人,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住了。待看到那些人被蕭然給扔下了樓梯,個個都站在一邊看起熱鬧來。其中有好多人是認識那個人的來歷,知道他是趙家的人,心中都是一驚,居然在燕京市還有人膽敢來冒犯趙家的人,那不是在找死嗎?對於這個趙家的人,許多人都是非常地瞭解的,知道這是一個紈褲子弟,基本上是見到女的,就忘記了自己是誰,是一個令人無比討厭的人。但是,因為他的背景非常的強大,沒有人敢去招惹他,碰到這種人,他們也只能是自認倒霉,沒什麼話好說的。現在,看到那個人居然被人給扔下了樓梯,個個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地站在旁邊,一方面是想要看看這個人的笑話,另外一方面,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招惹到趙家的人。而那些人被蕭然給扔下了樓梯後,傷筋動骨的,個個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斷,卻是一個人都站不起來。這還算是蕭然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真的要出手的話,就算不要了他們的性命,也會讓這些人一輩子都給躺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蕭然是不想給蕭天成增添過多的麻煩,覺得這種事情,點到為止就可以,若是他們還是想要報復來的話,那麼蕭然的怒火就會被徹底地激怒,到時候,他會好好地出手教訓那些人一頓,殺與不殺,他沒多大興趣,可讓他們永遠也沒有活動能力,他還是可以做的到。

    蕭然走到那個目瞪口呆的引路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好了,沒事的,放心,他不會找你的,我們吃了飯之後,會找你老總說清楚事情的,要是趙家的人來找你算賬,你的老總會為你出面的,。你也不必有太多的擔心,事情與你無關,自然是不能把你給牽扯進來的。」說著,臉上露出燦爛溫和的笑容,引路人也是為了他們,才會替他們出面的。說起來,也還是為了他們的事情,遭受這樣的厄難的,說什麼也要幫這個引路人一下。

    那個引路人一下子清醒過來,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睜著一雙大眼睛,愣愣地看著蕭然,過了好一會兒,「喔喔」的說不出話來,而後,見蕭然的笑容那麼低燦爛和溫和,慌亂的心才慢慢地平靜下來,抓了抓後腦勺,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有蕭然的這一句話,比什麼都要強。既然是蕭然說出這樣的話,要找他們的老總,那麼事情就會好辦的多,他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擔心和不安的,帶著蕭天成、蕭然、沈傲君和劉奶奶四個人,到了他們預訂的包廂。

    蕭天成等人一走,從暗中走出幾個人來,那就是保護蕭天成的那些保鏢,其中一個保鏢像是領頭的人,對另外一個保鏢說道:「你馬上去找這個酒店的老總,讓他馬上到首長的包廂去一次。首長吃了飯之後,肯定會找這個酒店老總,我不希望到時候老總還要打什麼電話,去問其他的人。我需要的是,首長一吃好了飯後,就可以看到這個酒店的老總站在包廂門口。要是這個酒店老總不在,無論在什麼地方,一個小時內,抓也要給我抓來。去。」

    、「是。」|那個保鏢領命,立馬去處理這件事來。、

    蕭然、蕭天成、沈傲君和劉奶奶四個人進入到包廂後,沈傲君讓服務員把他們訂好的酒菜給端了上來。一會的功夫,酒店服務員就把蕭然等人預訂的酒菜給端了上來,放在了桌子上。大家邊吃邊說一些事情,沈傲君說道:「其實,這個酒店的菜品和服務,還是不錯的,就是看到一些人,心裡總是不舒服。仗著家族的權勢,在外面就胡作非為,好像天老大,他是老二的,甚至,連老天爺都沒他那麼大了。」一想到剛才那個人的囂張跋扈的神態,以及看向她的那炙熱無比的眼神來,心中就充滿了一種噁心,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吃一個便飯,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是讓人掃興是什麼呢。

    劉奶奶呵呵笑道:「夫人,你也別生氣了,這種人畢竟是少見,你跟這種人鬧氣,那也是傷了自己的身體。我看啊,這種人今天被然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下一次記他就不敢這樣子了。有時候,對付這種人,就要出狠招,不能一味地退讓,一旦他們覺得你的退讓是一種軟弱的話,他們就會更加的得寸進尺,為所欲為的來了。所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地打擊他的囂張氣焰,只有這樣,才可以保護我們的合法權益,也讓這個世界少了這麼一些人來。」

    蕭然道:「話是這麼說,大家族裡出來的人,有些人,還是比較厲害的,比如何少這種人,他就是大家族裡比較厲害的人。但是,我總是覺得,大家族裡出來的人,厲害的畢竟是少數,許多的人,都是仗著家族裡在國家所掌握的資源,不斷地謀私利,甚至,成為紈褲子弟,成為二世祖。我不是說謀私利是錯的,只是以犧牲大多數人的利益,犧牲國家利益的去謀私利,或多或少,是對國家的一種褻瀆。我們生活在這個國家裡,現在是處於和平繁榮的年代,可是,我們不要忘記了我們的使命,現在的國家,還不是真正地安享太平盛世的時候,我們還是有許多的強敵,還是有許多的未知數。面對這種的未知數,我們不能為國家思考一些什麼,做一點什麼,一味地從國家的手裡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麼對於這個國家,你是一點貢獻都沒有。自然,你也就不能從這個國家這裡得到什麼實際的利益來。以前的大家族,都是為國家的建立和建設,付出巨大的心血和犧牲,才換回了國家今天的繁榮,但是,在他們的後代,漸漸地失去了這種前輩應有偉大胸懷,成為了只會追逐自身利益的人,想來想去,都為那些人感到可惜。他們擁有那麼好的資源,可以得到別人都無法得到的教育,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家族的這種資源,讓自己成才,成為國家的棟樑之才,可惜,最後,這些人不是死於非命,就是成為紈褲子弟,想多了,就會感到非常的惋惜。」

    「哈哈——」蕭天成大笑幾聲,欣慰地說道,「好好,我們的然然是長大了,懂得為國家思考一些事情了。是啊,然然的心,不再是局限於一人一己之利了,更多是考慮大多數人的利益,這表明,然然的心已經變的大起來,眼光也開始放眼長遠,懂得全局觀念了,不錯不錯,爸爸看到你這麼一點,心裡比什麼都還要高興,這可是非常難得的品質,現在的年輕人,可沒有幾個人,會為國家的未來去思考,去拚搏,他們大多是寄於自身的一人一己的利益來,看到這樣的人本可以成為人才的,到最後,卻什麼也不是,看多了,心裡都會覺得非常的惋惜的。」說到最後,不免惋惜地搖搖頭,為國家失去那麼多不應該失去的人才,感到深深的心痛。

    蕭然淡淡地一笑,道:「居安不思危,是會出現這種情況來的,其實,不是我長大了,是以前的我,還是一個非常弱小的人,就算我有心思去為國家思考一些東西,卻也不能為國家做一些事情。那個時候,肯定是要想盡辦法來增加自己的實力,只有自己的實力上來了,我們才會有機會為國家做一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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