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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第六百九十章 要動手了嗎? 文 / 知己武道

    「哦,首長都聽說了我什麼呢?該不會是有人在首長的面前說我的壞話吧!?」蕭然呵呵笑著,走到一旁的椅子邊坐了下來,從頭到尾的他的雙眼,都沒有離開過站在中年人身後的那個老人。眼神凌厲逼人,神色顯得非常的戒備。不知為什麼,蕭然看到這個老人的時候,心裡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這個老人給他的感覺很奇特,非常的神秘,他壓根就看不透那個老人。從一進入到小木屋開始,他就已經注意到那個老人。那個老人站在中年人的身後一動也不動的,甚至,連蕭然走進來了,他都沒有睜開眼睛看過蕭然一眼。人站在那裡,自然有一股非常逼人的氣勢出來。蕭然在心裡可以斷定,這個老人一定是一個高手,是一個非常強悍的高手,他的真正實力,估計是不會弱於鬼手的。鬼手派來這麼一個人,還真是讓人吃驚。呵呵一笑,人坐在了椅子上,淡淡地再看了那個老人一眼,道,「首長,你身後的這個老前輩怎麼稱呼呢?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呢?」見那老人還是那麼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神色不動,對於蕭然所說的話,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令蕭然的心裡,對那個老人更加的好奇和感興趣,想要瞭解清楚,那個老人到底有什麼來歷。

    「哦,你說他嗎?」鬼手拿起桌子上一個大大的雞腿,一口就幾乎咬掉那雞腿一半,霎時整個嘴巴都鼓起來,一會,吃掉了嘴巴裡的食物,呵呵笑了笑,道,「你說他啊,是我的一個保鏢,也算是我半個師父。我的一身本事,都是從他的身上學來的。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孤苦無依,家人不要我,朋友也離開了我,甚至,連我最親愛的人也絕情地離我而去。可以說,那個時候的我,一無所有。哎,年輕啊,總是有一段時日是人生最難經歷的過程,幸運的是,我碰到了我這個半個師父的人。是他,帶著我入門,進入到修煉大門派裡,然後,又是他,一手一手地教會了我的這一身本事。要說這個世界,誰對我又大恩德,那就是我的這半個師父了。除了他,天下沒有任何人對我有過恩德。既然沒有恩德,我為什麼要跟他們講情分。因此,沒有好處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誰給我利益,誰就是我的恩人了。為恩人賣命,那是正常的。」

    蕭然靜靜地坐在那裡,神色不為鬼手的話所牽動,點點頭,道:「我來之前,也已經瞭解過鬼手首長。不過呢,利益這個東西,誰也不好說,誰也說不準。什麼是利益呢,那得看時候。有長遠利益的,也有短期利益。有人想要長遠利益,也有人只重視短期利益來。想要長遠利益的人,那麼他做事就會從長遠的角度出發,每做一件事,他都會去考慮這件事對他長遠利益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追求短期利益的人,他的眼裡心裡,永遠都只是一畝三分地,所做的任何事,都只是短期出發。說的直白點吧,這種人要是沒有一點利益給他,或者是馬上兌現的利益,他是不會出手的。追求什麼利益,那只是人的一種本性使然,算不了什麼的。但是,追求了什麼利益,相應的也就會造成什麼結果。一般而言,追求長遠利益的人,他的眼光大多是要比別人看的遠,也看的久。他們發展的動力,不會因為一時一地的失去而受到一絲絲的影響,相反,他們的發展動力是非常強的,而追求短期利益的人,他們鼠目寸光,是很難有大的發展空間的。誰給了你利益,你就為誰賣命,那麼自然,短時間裡可以實現的利益,大多是有限的,想要長遠地發展,是不可能的。終有一天,這一類人是會被歷史無情地拋棄,埋沒在歷史的長河裡。人做任何事情,追求利益一點錯都沒有,但是,關鍵是要看這個人追求的是什麼利益,是不是正當利益和長遠利益。首長,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嗯,對也是,不對也是這個樣子,你說,是對的好,還是不對的好?」鬼手放下手中的食物,拿起桌子上的一塊餐巾布擦了擦手和嘴巴,然後正色地坐在蕭然的對面,眼神一動不動地看著蕭然,道,「蕭少,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可是有一點在諷刺我了。大家都知道,我鬼手做事,是追求利益的人。沒有利益的事情,我從來不去做。我也從來不會給不給我利益的人或者集團賣命。而你說我追求利益,是鼠目寸光,是難有作為,嘿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可是第一個人,剛當在我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我不會怪你的,年輕人嘛,總是氣盛一點,當年我跟你一樣大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蕭然神色非常的平靜,絲毫不為鬼手那冷冷的眼神所嚇倒,他還是那麼平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這一點,連鬼手心裡都感到佩服。蕭然小小年紀,在心境上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這樣一個高的地步,實在是非常的難得。若不是異地相處,交上這樣一個朋友,也是對今後留一條退路來。可惜的是,他終究也是要與蕭然異地而處的。蕭然坐在那裡,他自然是不知道鬼手的心思,微微一笑,平淡地說道:「鬼手首長,我相信這件事你肯定是誤會了。我說過,人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是一點錯都沒有。首長追求自身的利益,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我沒有半點說首長追求利益的不是。就連我自己做事,也是以利益為先,沒有利益的事情,我也不會去做。關鍵是看,我們所追求的利益,是長遠的正當的利益,還是短期的鼠目寸光的利益。這才是看一個人,具備不具備長遠發展的潛力。首長見過的人比我這個小子,肯定是要多的多,首長的經歷,也不是我這樣的年紀可以比擬的。我想,我的這一番言論,姑且不論正確與否,但它終究還是有一定的道理。」話音一落,拍了拍衣服的灰塵,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一動不動地看著鬼手。

    鬼手聳聳肩,似乎對蕭然的言論,沒怎麼放在心上,沉默了一會兒,哈哈一笑,道:「有道理,是有點道理,那我再請問你,你覺得我是一個追求長遠正當利益的人呢,還是一個只關注短期的鼠目寸光利益的人呢?」

    「這個問題,首長不應該問我,而是要問首長你自己。」蕭然的笑容,還是那麼的平淡和自然,他坐在那裡,就好比是一座泰山,任由風吹雨打,狂風暴雨,都無法撼動他半分,眼神顯得平靜而又淡然,語氣更加的平靜,緩緩地說道,「若首長覺得自己是一個追求長遠正當利益的人,那麼首長就是一個追求長遠正當利益的人。如果首長覺得自己是一個追求短期的鼠目寸光利益的人,那麼首長就是一個追求短期的鼠目寸光利益的人來。到底是哪一樣,那就要看首長想要做那一種人。世間有千萬像,每一個像的背後,代表的是不同的面孔,沒有人可以決定你是哪一副面孔,真正可以決定你的,只能是你自己。首長,你說我說的對嗎?」

    鬼手點點頭,道:「話是這麼說的,可以決定你的,是你自己。不過,蕭然,我心裡還是不明白,我到底是一個追求長遠利益的人呢,還是一個追求短期利益的呢?」他還是糾結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也說了,如果首長覺得自己是一個追求長遠利益的人,那麼首長就是這麼一個人,如果首長覺得自己是一個追求短期利益的人,那麼首長也是這樣一個人。到底是哪一種人,沒有人可以決定,只能是首長自己來決定。我想,我的話說的很明白了,首長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是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蕭然笑了笑,道,「若首長還是糾結於這個問題不放,那心裡就納悶了,今天首長約請我來,只是在探討這麼一個問題嗎?要是首長想要探討這麼一個問題,我相信,機會多的是,並且,多叫一個人來參加,多一個人的評價,反而會顯得客觀一點。我來評價,終究會失公正的。首長,你說是吧!?」還是那麼淡然地看著鬼手。

    「哈哈,哈哈哈,好好,年輕一輩的人裡,你算的是佼佼者。我所見過的年輕人裡,可以與你抗衡的,也就只有何少了。」鬼手大笑數聲,看向蕭然的目光,充滿了一種凝重,不再像之前那麼的輕浮和不以為然,這個時候的鬼手,所展現出來的氣質和能力,才是真正鬼手所展現出來的,他冷冷地看著蕭然,道,「當年,我也見過何少,也是與他交談了幾句。本來,我是想殺了他的,後來,我發現這個人不簡單,殺了他,也就太可惜了,若他可以為我所用,那麼日後就會給我創造出巨大的價值來。事實證明,我當初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英明神武。何少現在的發展非常好,他替我掙了不少的錢,也幫我擺平了許多的事。因此,我告訴過自己,若是碰到你這麼一個年輕俊傑,我一定要手下留點情。但是,這個人必須是歸順在我的麾下,為我賣命。不能留下來,也是一個禍害,殺了,反而是更好。蕭然,你覺得怎麼樣呢?」

    「何少是你的人!?」蕭然大吃一驚,他一直覺得何少不是趙氏家族的人,就是蔣氏家族的人,只有這兩個家族的政治背景和權力,才可以幫助何少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也可以給何少一個強硬的後台支撐。可是,令蕭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何少既不是趙氏家族的人,也不是蔣氏家族的人,他是暗影組織第三號首領鬼手的人,。這個發現,著實會讓世人大吃一驚。平復了激動的心情,讓自己慢慢地冷靜下來。腦海高速地旋轉,仔細地分析鬼手所說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字,他必須要弄清楚,鬼手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若不是真的,他這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表達什麼,眼神更加的冰冷地看著鬼手,過了好半天,道,「我記得何少曾經跟我說過,他是趙氏家族的代表人。何少在江州市有今時今日的成就,那是靠著趙氏家族的緣故。,沒有趙氏家族在他的背後給他撐腰,他完全是不可能把鐵桶一塊的江州市,硬是鑿開一個口子,分得了巨大的一塊蛋糕來。首長,你說何少是你的人,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嗎?我佩服何少,要是連何少都歸順首長,那說明何少是我們組織裡的人,也算是自己人了。」

    「何少是趙氏家族的人,還是我的人,有那麼重要嗎?」鬼手沒有正面地回答蕭然的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淡淡地說道,「何少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少在為我賣命。既然他為我賣命,那我肯定會給予他想要的一切。世界就是那麼公平的,你付出了什麼,就會得到什麼樣的回報。蕭然,有一句話你說對了,何少,。是我們暗影組織的人。但是,何少是不是我們的人,這個就要看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成為我們的人其中一個呢?」開始與蕭然玩起心理戰術來,是想要把防守力量很強的蕭然,在他的防守線上撕開一個口子,把自己的意志力給灌進蕭然的意識裡去,讓蕭然被他給控制起來。

    「我是暗影組織的人,首長是暗影組織的第三號首長,何少也是暗影組織的人,我們都是同一個組織的人,怎麼可能不是自己人呢?」蕭然知道鬼手在玩心理戰術,他並不懼怕與鬼手玩心理戰術,就怕鬼手玩不過他的時候,惱羞成怒,那局面就真的失控了,所以,他一方面是要與鬼手來玩心理戰術,一方面是要穩定住鬼手,千萬不能讓鬼手發作起來,呵呵笑道,「我想,首長的心裡,肯定是裝著組織,裝著組織裡的所有人,我是組織的一員,那麼在公在私,都與首長有著緊密的聯繫。至於其他的,我就沒想那麼多了。」心忽然撲通撲通跳的飛快,但他極力地壓制緊張的心,保持情緒上的平靜,不能讓鬼手看出什麼來。

    鬼手呵呵冷笑一聲,道:「我是暗影組織的第三號首長,何少也是我發展進的暗影組織,要說你,也可以是我發展進入的組織。當時,是我跟一號首長,努力地發展你的。不錯,你在之前,是展現出了比同齡人更高的智慧和手腕來,可是,你想在這個年紀,就進入暗影組織,還是少將軍銜,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沒有我的強力推薦,一號首長是沒想過要吸收你進組織里拉,更加不會去授予你少將軍銜。只是,我替你做了那麼多,你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給我,連是不是我的人,我這個三號首長,一點都不知道。組織是一個組織,可組織裡也是分出了許多的流派和勢力小團伙,。我是想知道,在這個組織裡,你是屬於哪一派的呢?是不是我鬼手的這一派呢?要是不是,那我之前所做的事就都白費了。」手指敲打著桌子,一臉好笑地看著蕭然,想要看看蕭然會怎麼應對他的突然發難。

    「同是一個組織的人,還有什麼區別嗎?」蕭然沒有明確地表態,他知道鬼手的心思,不過,眼下不是他作出任何決定的時候。國家高層的那幾個人絕對不是吃素的。他真的要與鬼手完全地聯合起來,國家高層的那幾個人肯定是知道鬼手的野心,目前,國家高層不敢動鬼手,可一定會來動他的。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來承受國家高層的怒火,他知道,鬼手是想把他給推出來,然後好去承受國家高層的怒火來,承受來自國家高層的一切壓力,心裡冷笑幾聲,卻也不點明鬼手的陰謀,冷冷地說道,「我的軍銜是來自國家軍事委員會,我們暗影組織是直接向國家軍事委員會負責的。我想這一點,鬼手首長是要比我清楚的多,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不過,我也不明白的是,鬼手首長為什麼一定要我作出一個選擇,一定要站在你的身邊呢?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既然鬼手要把他陷入一個兩難的絕境,那就先出手,讓鬼手也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裡。

    「呵呵,好嘛,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會說話,心思也比我們年輕的時候縝密的多。」鬼手一轉話題,淡淡地說道,」蕭然,你主動來約我,那肯定是有什麼事的。好了,現在我來了,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不過,你在說之前,我有一件事還是要告訴你的,免得一會做起來的時候,傷了你我的和氣,你說,是不是啊!?「」哦,是什麼事嗎?「蕭然心裡一動,似乎已經明白了鬼手想要說什麼了,也知道鬼手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了。不過,他還是裝作糊塗,不明白鬼手話裡的意思。

    鬼手也不去計較蕭然到底知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他依然哈哈一笑,神色非常的輕鬆地說道:」你約我的時候,國家的情報部門已經調查清楚了,並且,國家的情報部門上報給了國家高層,換句話來說,想要對付你的人,都知道你現在約我出來。我與你見面之前,國家高層的最高領導人,命令我,要想盡一切的辦法抓住你。而且,國家高層也說了,如果我可以抓到你的話,那麼會安排我在國安局裡任一個職位,說不定可以藉著這個平台,進入到政界裡呢。哈哈,我覺得國家高層開口了,那事情肯定會實現的。你想啊,國家高層給我了這麼一個優厚的條件,我也沒有理由去拒絕呢。「

    蕭然點點頭,平靜地說道:」要是我,也是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拒絕的,那麼優厚的條件,不是誰都可以讓國家高層虛承諾的。「」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鬼手哈哈一笑,道,」蕭然,你覺得國家許諾給我的這個利益,是長遠利益呢還是短期利益呢?「」長遠短期利益都有。「蕭然很平靜地說道,」長遠的利益,可以讓首長藉著這個平台,在未來的時候進入政界,成為政界裡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短期利益,可以讓國家高層充分地信任你,他們會花費更多的精力來栽培你,對首長而言,那就等於是爭取到了更多的機會來。的確是一個令人受不住的豐厚條件。「

    鬼手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瞭解我的,只有蕭然了。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覺得,國家高層都拋出那麼豐厚的橄欖枝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那就太不厚道了,不知道的,都會說我傻呢。於是,我在來之前,就對這裡進行重重包圍。換句話來說,你,現在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蕭然,真是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蕭然微微一笑,神色非常淡定地坐在那裡,點點頭,道:」我一走進這個農家院,就知道你已經設下重重的包圍圈,不過,也沒有什麼了,我既然敢來,也就不怕丟了性命。「」哈哈,好,有勇氣,有魄力。「鬼手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歎息道,」殺了你,真的好可惜啊。你還年輕,卻有如此的手腕和魄力,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必定是一方的雄主。我也不想與你為敵,可惜,我要是不抓了你,國家高層的那幾個老傢伙,就要對我出手了。想來想去,我也只有除掉你了。「眼裡露出深深的惋惜之色,好像做這件事,並非是他的本意,他也是比較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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