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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三百五十六章 突破口 文 / 知己武道

    蕭然微微沖白少笑了一下,道:「白少,看來張少的事情,似乎還沒有完結。張少的死,肯定會引起警方的高度關注。還有,張少的父親,是政協主席,聽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殺害了,一定會震怒,江州市恐怕有一番變動了。我與張少有衝突,而且,張少身上的傷,還是我弄的。要是估計不錯的話,警察肯定會來找我的。到時候,可是希望白少,可以出來為我作證一下,我不是殺害張少的兇手。」

    白少連忙說道:「一定一定,蕭少是被人冤枉的,我們自然是會出來為蕭少作證的。」

    蕭然微笑的點點頭,道:「白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白少可以幫這個忙不?」

    白少說道:「蕭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我可以做的到的,我一定會去完成的。」

    蕭然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白少,可以把今天參加聚會的人的名單,複印一份給我。」

    白少愣了一下,道:「蕭少,難道你懷疑兇手,就是參加聚會的某一個人?」

    蕭然淡然一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緩緩地說道:「沒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好說。在警察找到我之前,我多弄一些這方面的材料,也好過在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被人逼的手忙腳亂要好的多。」

    白少道:「明白,蕭少,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去準備。」

    江州會所的保安,全都出動。江州會所發生了人命,這對於江州會所的聲譽而言,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損失。江州市公安局,接到報案後,市局副局長巖鐵男親自帶隊,帶著市局的骨幹力量,十來分鐘,就已經趕到了案發現場。命令隨來的警察,封鎖好現場,注意第一手證據的採取。同時,他一個人仔細地觀察起案發現場來。

    張少是死在會所到停車場的轉角處,剛好這一個地帶,是一個盲區,攝像頭拍攝不到的地方。案發現場的後邊,是連接會所的一個通道,那裡到處都是保安、服務員,以及打掃衛生的大媽。案發現場的前邊,是連接著會所的停車場。在會所的停車場裡,每一個角落,都裝有攝像頭,不留死角。停在這裡的車子,都是世界各地的名車,最低的價格,也是在兩百萬的華夏幣。江州會所害怕在會所的停車場裡,發生盜竊豪車,或者是破壞豪車的現象,因此,在每一個角落裡,都裝著攝像頭。

    巖鐵男沿著案發現場轉了一圈,發現根本沒有什麼第一手的有利證據。兇手是一個老辣的殺手,似乎受過什麼專門訓練,把現場處理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連巖鐵男這樣具備優秀偵查能力的老刑警,也看不出案發現場半點端倪來。隨手招來一個警察,對那個警察說道:「你去監視室,把這裡的錄影帶,都給我帶到警局去,我要仔細地看,就不相信,兇手真的可以做的那麼漂亮乾淨。」

    那個警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巖鐵男訝然地看了那個警察一眼,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別支支吾吾的,說吧,什麼事?」

    那個警察說道:「巖局,恐怕我們的動作,沒有兇手的那麼快。剛才,我們的同事,去監視室,想要拿錄影帶,發現監視室已經被燒燬了。所有的錄影帶,都已經被燒燬。」

    「什麼!?」巖鐵男猛然一回頭,看了那個警察一眼,恨聲說道,「tmd,當了那麼多年警察,這一次算是最憋屈的了。兇手的確很高明,我們所可以想到的,他都可以想的到。看來,兇手非常熟悉我們警察的辦案程序,難道兇手,曾經也是一個警察?」

    巖鐵男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道:「被燒燬的監視室,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那個警察道:「發現倒是有一點,只是,不知可以最後,會被作為證據來用。在案發現場上,我們發現了一個被打碎了的酒杯。剛好,在酒杯的高腳處,似乎有兇手的指紋。如果我們可以把這個指紋給提取出來,就可以沿著這個線索,找到兇手來。」

    巖鐵男苦笑了一下,道:「從種種跡象來看,兇手是一個心思非常縝密的人,做事手法非常的乾淨。試問這樣一個做事,不留一點破綻的人,怎麼可能在另外一個現場,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來。很有可能,是另外一個無關的人,進入到了監視室,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某一個人。先不管了,你把高腳杯的指紋給提取出來,分別對照今天晚上參加聚會的人。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兇手很可能就在這些人當中。真是一個精明的人啊,看來,我們算是遇到了對手。還有,參加聚會的人怎麼樣了?有沒有錄筆錄?」

    那個警察還是苦笑的看了巖鐵男一眼,道:「巖局,你恐怕又要罵我了。在我們來之前,這個會所的主辦人,早已經令會所的保安,保護每一個人,安全地離開了會所。現在,這個會所,除了保安,就是我們了。」

    巖鐵男忍不住的笑了一下,道:「那好吧,你就找那些保安,先好好地聊一聊,從他們的口裡,肯定會得出什麼線索來的。」

    「是。」那個警察,接到巖鐵男的命令後,果斷地帶領幾個警察,去詢問那些保安去了。

    巖鐵男在案發現場,又仔細地看了一會,還是沒有發現一點頭緒來。蹲下身來,仔細地觀察張浩的屍體來,張浩的屍體,只有兩處傷口,右手兩根手指骨折,左手腕被軍刺給穿透。但這兩處的傷口,都不足以使人致命。可是,除了這兩個傷口,其餘的都是完整不缺,那麼張浩的真正致命死因,到底是什麼呢?巖鐵男左看右看,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張浩的真正死因,對旁邊的警察說道:「馬上叫法醫過來,對屍體進行解剖,我要盡快地知道死者真正致命的死因。」

    「巖局,事情,事情恐怕有點,有點難辦。」旁邊一個警察,苦笑的看了巖鐵男一眼。

    巖鐵男道:「哦,怎麼了?」

    那個警察道:「死的人,是政協主席的兒子,他已經知道了兒子,被人給殺死了。要求市局,成立專案組,同時,不許法醫解剖死者。還要我們在三十六個小時裡,找出兇手,否則,叫我們市局所有的人,都捲起鋪蓋走人。」

    巖鐵男冷笑一聲,道:「他以為市局是他們家開的,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嘛。不找法醫解剖,我們怎麼找出查出死者的死因,怎麼找出兇手來。」歎了一口氣,似乎也是拿這個政協主席,一點辦法沒有,擺了擺手,道:「先就這樣,把屍體拉回去。江州會所出現人命,死的還是市政協主席的兒子,責令江州會所進行整頓。不管是誰,凡是有嫌疑的,都抓到市局,好好地詢問。我就不信,兇手真的可以做到,把所有的證據消滅掉。一定是有什麼蛛絲馬跡,有什麼突破口的。」

    「好的,巖局。」那個警察按照巖鐵男的佈局,開始命令武警行動起來。

    巖鐵男愣愣地看著案發現場,沉默了好一會兒,又看著張浩的屍體,冷冷地說道:「你,到底是被誰殺死的。」回答他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蕭然坐在蕭海的車子裡,一言不發,他靠著車椅上,眼睛微閉,似乎在思考一些問題。蕭海專心地開著車子,測過頭,看到蕭然一言不發地坐在車子上,微微一笑,道:「怎麼了,心裡是在害怕嗎?放心,那麼多人看到你,都沒有離開過會所,你有不在場的證據,不會有人覺得,張浩就是你殺的。」

    蕭然看了蕭海一眼,微微一笑,道:「海哥,我倒不是在擔心,我會不會被人誣陷成兇手,我是在想,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無聲無息地殺害了張浩的?整個會所的保安措施,是非常的先進,想要在層層的保護之下,可以殺掉一個人,又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會是誰,可以做到這一步呢?」說完,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蕭海。

    蕭海眼睛突然一亮,驚道:「你是說,是這個會所的保安干的?」

    蕭然點點頭,淡然說道:「有這個可能,保安熟悉會所所有的安全措施,知道在那些地方,可以避開監視,那些地方,可以留下死角,但是,不一定非得保安干的。只要熟悉會所的保安措施的人,都有這個嫌疑。也許,是這個會所的其餘的人幹的。也許,是參加這個聚會的人幹的。」

    蕭海道:「那這樣說的話,範圍不是很大了嗎?這要是查下去,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蕭然歎了一口氣,道::「是啊,所以說,這個兇手,真的很高明,選擇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時間出手,兇手,肯定是謀劃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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