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俠客行 文 / 龍組老二
火車帽一臉的獰笑,他是一個混蛋,一個十足的混蛋,一個從頭壞到腳的混蛋。
或許他準備奪去整架飛機人性命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劫色。
但在殺人之前爽一陣,對他來講,比起吃正宗法國大餐之前嘗上一碟開胃的小菜一樣簡單。
「哈哈!小妞!你好好讓我爽一爽,說不定我不會殺你的,留下你一條性命呢。」火車帽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目光裡折射出人類最殘忍的心思。
空姐瑟琳娜似乎並不像普通女人一般,在危險的面前顯得非常害怕,她發怒的瞪著火車帽,大聲的質問道:「如果是你的老婆被人強行迫害的話,你會怎麼想。」
「我會殺掉參與這件事情的任何人。」火車帽活動活動著脖子。
「既然你討厭這種事情,卻要將這種痛苦加持在一名弱小的女子身上,你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錯了!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我比你們狠,所以我可以任意霸佔你們的權利,你們不如我,就是我砧板上面的羔羊,是清蒸還是白水煮,都由我說了算。」火車帽覺得面前這女人不一樣。
瑟琳娜無所謂的笑著,笑聲中帶著鄙視,充滿著不屑的意味:「你這種人,便是阻擋人類文明的渣滓,暴力是用來守護,卻不是你肆虐的理由!」
「哼哼?有些事情還是暴力的好,比如說我,如果我沒有暴力,你這樣的女人我一輩子都無法觸碰,對吧?我是鑽了文明進程的空子,你可以喊我投機者。」火車帽指了指飛機上面的乘客:「你看看他們,他們都是城市裡的上層建築,他們是民主和自由的嚮往著,可是現在呢?他們在我的暴力下,一個個都像一頭膽小懦弱的肥豬。」
「雖然體型巨大,可我要殺他們就能殺他們。」火車帽重重的說道:「他們可能有很多的錢,有很大的權勢,有各種人脈關係,可是在我的面前,他們有的只是虛無,我能夠決定他們的生死!」
瑟琳娜的手指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安東尼家訓,只要為真正的自由和文明付出行動,這一輩子便不在遺憾。」
「安東尼家族?」
瑟琳娜的眼睛睜開:「作為安東尼家族的一員,我誓死捍衛家族榮耀!你的暴力可以獲得很多你想要的東西,可是在我的面前,你什麼都得不到!」
「什麼意思?」
瑟琳娜不再說話,只是跳到了火車帽的身上,兩條具有十足誘惑力的長腿,拚命的勾住了火車帽的腰際,同時兩隻細長的手,如同水蛇一般,纏住了火車帽的脖子,張開了性感的嘴,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狠狠的咬向了火車帽的耳朵。
「啊!賤.人!」火車帽一聲痛號,揪住了瑟琳娜頎長的頭髮,狠狠的往下撕扯:「給我滾開。」
瑟琳娜卻毫無畏懼,她就像一名鬥士,哪怕是不懂什麼身手,哪怕只有嬌弱的軀體,也要和她眼中的黑暗勢力鬥爭到底!
被人扯住了頭髮,鑽心般的疼痛,瑟琳娜毫不計較,反而她咬住火車帽的耳朵更加的緊致一些,鮮血從他的耳朵順著流淌了下來。
「混蛋!干!」火車帽狠狠的在瑟琳娜的腹心窩裡鑿了一拳。
瑟琳娜的意志力比男人的還要強一些,只是意志力再強,也擋不住生理的反應。
任何人的腹心窩毫無防備的被鑿上一拳,都會有一種嘔吐的感覺,而瑟琳娜也是一模一樣,她情不自禁的鬆開了嘴巴,同時伴有一股想要嘔吐的想法。
微微的張開嘴,說不出一句話。
「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火車帽也不管襠下還需不需要滿足了,伸手扣住瑟琳娜的喉頭,狠狠的將她給扔了出去。
瑟琳娜的身體飛出了兩三米,落於地上。
火車帽一轉頭:「給我槍!給我槍,我要殺了這個妓.女。」
邊上小弟也將卡賓槍遞給了火車帽。
火車帽盛怒的拿起了槍,打開了保險,正要射擊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衝著他跑了過來。
來的人是白喉,這位特種兵出身的傢伙身邊沒有任何武器,手中只是捏著兩張紙牌。
紙牌薄而且鋒利,如果投擲得法的話,不失為一記非常犀利的暗器。
呼呼!
兩張紙牌空中螺旋飛過,穩穩的紮在了火車帽的手腕上面。
啪嗒!
火車帽一下子拿捏不穩,槍掉落在地上,同時還見著白喉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他惡狠狠的說道:「給我將他打成篩子!」
「是!」
這些劫匪都是刀頭舔血的傢伙,不明白什麼叫做害怕,紛紛提起了槍,將敢於挑釁他們權威的人給殺掉。
「蠢貨,真以為這是拍好萊塢大片嗎?」
「殺!」
劫匪們的槍頭都調轉到了白喉的身上,只需要一秒鐘,他們就能夠將這個敢於造次,而且用兩張撲克牌刺傷了老大的傢伙,打成馬蜂窩。
「哼哼!很抱歉,你們殺不了我的朋友,因為你們會先死。」楊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些劫匪的身後。
劫匪們聽到身後有人說話,剛剛想要回頭,卻見楊健的手上握緊了一柄刀鋒。
刀是楊健從一位小弟身上順下來的,標準的虎牙格鬥軍刀,刀頭彎成了一抹漂亮弧線,刀刃閃著點點寒芒!
說時遲,那時快。
楊健手中的刀,化作了一截寒芒,在幾人的喉嚨口上又變成了一道血光。
咚咚咚!
一片人到底的聲音。
除了火車帽,其餘的小弟都死了。
楊健捏住了刀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火車帽的面前。
火車帽沒來由的退著,雙手撐著地板的退著,臉上全是驚恐的狀態。
越是驚恐的人,說出來的話,越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也許是火車帽還沒有從雄赳赳氣昂昂的侵略者身份裡轉出來,他竟然說道:「你不能殺我,不然我會殺了全飛機的人。」
「是嗎?你好不得了啊,雙手被斬斷了手筋,耳朵都快被咬掉了,還能說出這樣牛氣哄哄的話來!你這一輩子沒少吹牛吧?」楊健目光清冷,肆無忌憚的劃出了一刀:「說!你飛機上面還有多少人?」
火車帽摀住被斬了一刀,鮮血流淌的面門,猩紅的血液,從他的指尖縫隙裡面滑了出來,極度的觸目驚心。
「不知道?」
「不老實?」楊健幫了火車帽一把,切下了還粘連著半個的耳朵,一刀斬了下去。
耳朵掉落下來,因為失去鮮血的供給而蒼白,又就在地上一滾,血淋淋的。
「我真的不知道?」火車帽已經都快哭了,他還想堅守自己的底線,但是他又十分害怕,說起來,他當了十年的土匪,確實第一次遇到如此狠的人。
心狠,手狠,功夫狠!
「不知道?那就意味你的存在沒有任何價值,那你就去死吧。」楊健也並不需要這火車帽過多的言語,一刀直接捅進了火車帽的心臟:「你的死或許是死在你手上的人最好的祭奠。」
說著楊健按住了死不瞑目的火車帽腦袋,狠狠一推:「下輩子好好做人,華夏有句老話——殺人者,人恆殺之!」
撲通!
火車帽倒在了地上,死魚一般的睜著眼睛,不甘的瞧著美好的世界。
「喲!楊哥,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呢!原來你身手真的比我好。」白喉趕上來,在楊健的胸口擂了一拳。
楊健笑吟吟的說道:「只是好了一點點。」
「楊哥,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啊,比我強就比我強,有啥好藏著掖著的。」白喉又不是沒長眼睛,他在發動突襲的一刻,楊健已經如同鬼魅一般,順著飛機的牆壁,隱蔽的穿梭到了劫匪的後面,光是這份速度,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而剛才楊健展現的刀法也是異常的凌厲,要在一秒鐘的時間裡面,斬殺六名匪徒,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瑟琳娜此時已經從腹心窩重擊中恢復過來,站起身,對楊健笑了笑:「來自東方的帥哥,你真的很勇敢。」
「你比我更加勇敢。」楊健說的倒不是謙虛話,面前這名空姐,剛才給了他太多的震驚,讓他真正的相信——這個世界裡,真的有以卵擊石的勇者!
「喂!求你不要給我白眼了,我剛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呢。」促狹的白喉沒有忘記剛才瑟琳娜給自己的白眼。
瑟琳娜噗嗤一笑,小聲說道:「如果你以後有文化,有素質一點,我一定不會給你白眼的。」
「文化和素質?我都有啊?」白喉有些納悶了。
楊健走向了雲老爺子:「雲老,其他機艙的匪徒我也一併清剿了吧。」
「當然,小楊,你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放手去幹吧!如果出現了任何的事情,我都會讓軍方的人出面的。」雲萬山點了點頭,只要有一個歹徒還活著,就意味著會有數人遭受毒手。
「那好。」楊健又走向了瑟琳娜。
期間,那位侮辱華人的美國白人站起了身,伸出手掌,想要和楊健擊掌:「嗨!亞洲的夥伴,你們是全天下最勇敢的人。」
楊健剜了美國白人一眼:「給我安靜的坐下,現在我沒時間理你,等我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我會給你一點顏色瞧瞧,華夏人,絕對不是,蠢豬。」
「你是華夏人?」美國白人聽不懂華語,他還以為楊健是什麼日本人或者韓國人呢。
他剛才可是扎扎實實的侮辱了華夏人啊,瞧著楊健英雄般的背影,他感覺自己的下場會比較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