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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威廉回歸,新的修煉? 文 / 顧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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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簫凡靜靜的坐在神驛廣場的噴泉旁繼續研究著那本書,這裡面主要記載了當時那場紅塵劫戰爭的一些事情,但沒有一點關於隱修會的記載,隱修會不斷的追殺我到底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那個刀疤臉男人口中的輪迴之玉到底是什麼東西,拜託包老頭去調查老爸老媽的下落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如果能找到他們,這樣的話就可以更詳細的知道當時他們所救我的地點,時間和當時我的狀態,這樣對於解開答案會有很大的幫助吧。

    「真是麻煩呀!」簫凡將那本書扣在自己的臉上順勢倒下躺在圍住噴泉的檯子上,「突然感覺好累。」

    就當簫凡躺在那為那些事心煩的時候,威廉和牛二從廣場一邊走來,看來他們已經順利的將任務完成了。

    「在這想什麼呢?」威廉來到簫凡身旁看著他將一本書扣在臉上躺在檯子上便好奇的過來問到。

    簫凡聽到威廉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幻聽,但隨即心裡一個盤算他們出外做任務的時間差不多應該回來了便拿開臉上的書。

    「回來了呀,任務還順利嗎?」簫凡見牛二在那憨憨的笑著,威廉一臉的苦像,看來這次他們的任務又很是苦逼。

    「算了,算了,還是別提了。」威廉揮了揮手,似乎不願意提任務之中發生的一些事。

    「話說回來,從劫火之境回來之後你一直都是這樣的閒嗎?」威廉看簫凡在這看書而沒有進行修煉似乎感到很是意外。

    「阿焱帶著小默跑出去玩去了,沒人給我當陪練了。」簫凡聽威廉這麼說,頓時心裡一陣尷尬,最近確實是偷懶了,於是腦袋一轉給自己編了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看來得給你安排點新的修煉,作為我的學生,不能就這樣的荒廢時間吶。」威廉似乎是看透了簫凡的心思,於是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額,這個傢伙又在想一些什麼樣的奇葩修煉方法。」

    簫凡看著威廉,心裡一陣發冷,

    「喂!簫凡,藥房裡的藥草快要用完了,你到後山上去採點藥去吧。」一股濃濃的藥草味鑽入鼻孔之中,渡這時就像一個幽靈似得突然出現在簫凡的身後。

    「渡,你還在和甘草姐在那研究新藥嗎?」簫凡捏著鼻子囔囔的說道,「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和甘草姐研製的新藥還是沒有好嗎?難道你們在煉製長生不老丹?」

    渡很無奈的看著簫凡,然後冷冷的說道,「要你管這麼多,讓你去採藥,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說完,渡便轉身離去,整個過程威廉都在做著一些搞笑的動作想吸引一下渡的注意力,可是渡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又被完完全全的給忽略掉了呀。

    威廉垂頭喪氣的看著離去的渡,突然,他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精光,而那絲精光正好被簫凡給捕捉到了。

    「今天晚上來找我,我已經想好要給你安排怎樣新的修行了。」威廉看著簫凡陰冷的說道,隨後招呼一聲牛二向包老頭辦公室方向走去。

    頓時渾身犯冷,這個傢伙到底又想到了什麼?

    搖了搖頭,向倉庫那裡走去,找了一個背簍向後山走去,不管怎麼樣,還是將渡交代的事情給辦好再說吧。

    來到後山之上,俯視著山腳的平原和平原上的神驛,心中想到自己來神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己也已經習慣了在這的生活了。對於第五維世界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楚。

    幻行者,魂妖魅,靈絕師,會說話的狗狗和企鵝,還有被稱為界神的小孩,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斷的顛覆和震撼著自己的內心。

    這樣想著,然後轉過身去向山裡走去,因為神驛這座小島處於赤道熱帶附近,所以山上這時還是綠油油的一片,隨地撿了一根細棍,扒拉著雜草找了起來。跟著甘草姐再加上自己在地下書庫裡的學習,自己對於中藥倒是有了一定的認識,按照以往甘草姐所需要的藥材我一直尋到天黑才回到神驛。

    回到神驛,廣場上只剩下寂靜一片,放下背簍,看著空曠寂寥的廣場,看著立在廣場中央的三個雕像,心裡突然湧上這樣一個問題,「就這樣要堅持著嗎?可是我所堅持的到底是什麼?」

    就在我在那想著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轉過身去,看到阿焱正滿臉的怨氣,小默趴在他的頭上興高采烈的跟我打著招呼。

    阿焱吧小默從自己的頭上扯了下來,直接把它扔給我了,我伸出手接住了小默。

    他充滿怨氣的說道:「趕緊把這位祖宗帶走,以後絕對不要帶它出去玩。」

    雙手抱著小默,看來這個傢伙又做了什麼奇葩的事情了,把阿焱竟然搞成這樣。

    「難道這個傢伙又偷人家的糖吃?」我在心裡想到。

    「阿凡,沒想到你這麼準時呀。」樓梯口處威廉打著哈氣走向我們這走來,我看著走來的威廉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個傢伙看來今天下午已經美美的睡了一覺,頭髮亂糟糟的沒有梳理,細看眼角上還有新鮮的眼屎,我可以說我是剛回來的嗎!」

    「開始新的修行吧。」威廉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頭髮,然後認真的說道。

    「現在嗎?」我疑惑道。

    阿焱聽到有新的修行便好奇的問道:「威廉,什麼新的修行呀?」

    威廉看阿焱似乎很是感興趣的樣子,摸了摸下顎的胡茬然後陰險的笑道:「你想要參加嗎?」

    阿焱也不知怎麼了,立馬點頭表示願意參加,連我這樣單細胞生物都看出威廉所謂的新的修行肯定有什麼貓膩,平時鬼精鬼精的阿焱能看不出來,打死我都不相信。

    「好吧,換衣服吧。」說完,威廉像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拿出兩套黑色的夜行衣來。

    「在這換嗎?」我拿著夜行衣疑惑的問道,「話說換夜行衣幹嘛?」

    「你怎麼這麼多事!讓你換就換!」說完,威廉一揮手,鎖子甲便包圍在我們四周,「好了,現在鎖子甲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我們了。」

    阿焱沒多說什麼,開始換起衣服來,見阿焱都換起衣服來,我也沒有磨蹭,開始換起來。

    換好衣服之後,威廉帶著我們上了神驛的屋頂,涼涼的風吹著我的面龐,接下來,威廉交待了這次修行。

    額,準確的說應該是這次行動計劃。

    聽完計劃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逃跑,可是被威廉一把拽住,心裡對於這次的修煉已經只剩下肯定會死的信念了。

    渡的房間裡。

    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渡的手中端著熱騰騰的咖啡看著窗外的黑乎乎一片的星空,她的面龐盡顯疲憊,看來這幾天連續的和甘草研製新藥耗費她好多的精力。

    她將咖啡送到嘴邊輕抿了一下。突然,一道身影掠過,渡面前的落地窗瞬間崩碎,渡冷然一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說完,渡的身影模糊,向那道黑色的影子追去。

    廣場上,黑衣人停下了腳步,傲氣的抱著手臂等著渡的到來。

    「哦,挺自信的嘛。」渡的身影慢慢的重疊,最後停了下來,出現在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默然不語,然後猛然向前攻去,渡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黑衣人的一拳,黑衣人面色一緊,心裡想到:「不愧是渡,好快的反應力。」

    渡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不屑的說道:「哎,真是麻煩,大晚上的還要打架,有意思嗎!」

    說完,渡的身影突然消失,完全不給黑衣人反應的時間,只聽砰砰砰三聲,黑衣人的臉上,小腹和小腿都受到了攻擊。

    「還想打嗎?」渡突然出現在黑衣人的身旁淡然的說道,「或者把你的同夥也叫出來吧,上官焱。」

    黑衣人雙眸之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即渡的身影再次消失,直接的扯下了上官焱的面罩,一個轉身,便擒住了上官焱的喉嚨。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叫吧。」渡在阿焱的脖子上吹了一口冷氣說道。

    「簫凡!救我!」上官焱扯著嗓子大聲的吼道。

    簫凡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出現在渡的面前,渡淡然一笑,一個手刀便將上官焱給擊昏了。

    「你也想打架嗎?或者說你們又在搞什麼鬼!」渡淡然的拍了拍手說道。

    「額,差不多吧。」簫凡尷尬的笑著說道。

    簫凡看著躺在渡腳下的上官焱,不是說這個傢伙要頂上十五分鐘嘛,這連五分鐘都不到吧!

    說完,渡的手旁浮現出她的那把奪命鐮刀,見渡將幻武裝都拿出來的瞬間叫道,「喂!喂!不用玩真的吧。」

    還沒等簫凡說完,渡便手執著鐮刀向他攻去,簫凡見狀便立馬取出鎖斬來,只聽砰砰兩聲,刀劍相接,相持不下。

    「嗯,不錯,看來自從你來到神驛之後,不論是力量還是反應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渡淡然的說道。

    「沒想到你也會誇我!」簫凡咬緊牙關說道,他有點堅持不住了,因為渡的力量正在慢慢加大。

    只見一股無形的氣突然擴散開來,簫凡手腕上的重力瞬間解除。

    「找死!」

    只見渡猛然加大力量,簫凡的腳下的地面瞬間下沉了一截出現裂縫。

    「你還不夠料。」簫凡的瞳孔猛然收縮,渡的聲音突然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只是感覺脖子一麻,簫凡便暈了過去。

    不到十分鐘,上官焱和簫凡被渡給簡簡單單的都給收拾掉了。

    渡的房間裡,衣櫃衣服雜亂的被丟在地板之上。

    一個黑色的身影不斷地翻著什麼,他不斷的移動著身子,隨即便聽到那個黑影大喊了一聲,「找到了!」

    那個黑色的影子舉著一個胸罩興奮的叫道:「原來是a,哈哈哈,渡原來是貧乳妹。」

    只見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四周散發著紅色怒氣,一道強大的氣瞬間將房間內的一切給絞碎。

    那道身影感受到了這股怒氣愣愣的轉過身來,看到渡站在門口便尷尬的笑道:「渡,你回來了。」

    「威廉,你想死嗎!」渡機械的抬起頭來盯著威廉說道。

    威廉連忙將手中的胸罩扔到了一邊,「這只是一個玩笑。」

    渡慢慢的向前走去。

    「這是給阿凡安排的修煉!為了檢驗他的實力!」

    該死的簫凡和阿焱,不是說好給我頂上半個小時嗎,現在連半個小時都沒有啊,完啦,完啦,這次死定了。

    威廉開始尋思自己的退路。

    渡完全不聽威廉的解釋,一個閃身便一拳轟在威廉的臉上。

    隨後便只聽得神驛上空突然傳出悲慘的嚎叫。

    第二天。

    只見神驛大門前出現三具倒掛的屍體。

    「這就是你說的修行嗎?」簫凡無奈的看著旁邊鼻青臉腫威廉說道。

    威廉的嘴巴已經嚴重變形,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他是最慘的。阿焱好像很累的原因已經睡著了,你說閒著沒事偷啥子胸罩!

    「救命呀!」簫凡有氣無力的呼叫著,來來往往的人皆都無視掉了他們三個。

    只見他們身上貼著六個字,他們惹了我—渡。

    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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