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卷 第1106章 簡直比妖精還要勾人 文 / 幽幽蘭草心
不同的是,她們的目的,一個,是為了救她,一個,是為了殺她。
幾分鐘後,等陳天威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
陳丹璐呆呆的站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盯著地上的人。洛嫣然抱著她母親,急得直掉眼淚。
看了眼掉落在台階上的水果刀,然後看了看兩個當事人,陳天威把她們連在一起,立馬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完全沒想到,因為自己的攤牌,會給陳丹璐帶來這樣的麻煩。看到她受傷的手臂,陳天威只覺得心疼,雖然傷口不在他身上;可就是因為傷不在他身上,所以他才更覺得格外的疼,連帶著她的疼,增加了數十倍傳染到了他身上,疼的他有些難以呼吸。
雖然責任並不是出在陳丹璐身上,但是,畢竟洛嫣然的母親才是傷的重的一方,先醫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快步走過去橫抱起地上的人,「快,先送醫院,嫣然你去把你的開車過來。」
洛嫣然已經無法思考,只能按照他說的做,腳步因為心中的擔心而有些凌亂。
不一會兒,洛嫣然便把她的車開過來了,陳天威小心翼翼的把人放進後座上,然後去開自己的車。
陳丹璐依舊站在眼底,眼神空洞,看得陳天威十分擔心。
打開車門,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她身邊,然後把她摟進懷裡,有種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然後好好保護的想法。
傷口有十五厘米左右,而且有些深,可見那人是下了決心要殺了她。
看著那道傷口,他的聲音竟略帶顫抖,「對不起。」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那是/失/血的症狀,陳天威慌了,連忙摟著她上了車,往醫院駛去。
一路上,陳丹璐一直不說話,即使是縫針的時候,也依舊是一聲不吭,不管陳天威用盡了所有辦法,都沒用。
「陳丹璐,我們單獨談談吧。」洛嫣然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憑什麼她的母親還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而她心驚膽戰,可她罪魁禍首陳丹璐,卻可以在這肆意的享受陳天威的擔心和照顧!
這樣明顯的落差和對比,讓洛嫣然有些接受不了。
不等陳天威說話,陳丹璐卻已經開口,「好。」
她們沒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去了醫院的花園。
「陳丹璐……不,叫錯了。」叫出她的名字時,洛嫣然突然改口,「黃怡婷,你有什麼資格,覺得你可以配得上天威?你除了會給他惹麻煩以外,你還會做什麼?」
「然後呢?」她不為所動。
「然後?!」洛嫣然怒極反笑,「他可以為了你,買下你的學校,做什麼名譽校長。他可以為了你,不惜動用人際關係,搞垮徐家。他可以為了你,放棄高高在上,把你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可是,憑什麼你不用付出什麼,就可以肆意的享受這一切?!你也不怕人怨天怒!」
「人怨天怒?」陳丹璐嘲諷似的冷笑,「我沒看見天怒,就看到你在這怨了,你讓天給我怒一個瞧瞧?」
「陳丹璐,你別欺人太甚!」
「我有欺你嗎?」隨後,她起身,走出幾步,「我覺得這是場不必要的談話。」
「黃怡婷,你離開天威吧。」
她繼續走,沒有回應。
「我手上有絕對讓你感興趣的東西,你不想要嗎?」洛嫣然試著勾起她的好奇,信心滿滿道。
可是,她壓根不吃這一套。
「黃婉馨。」最後,洛嫣然無可奈何的喊道,「黃怡婷,你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終於,話一出口,洛嫣然成功的止住了她的腳步。
洛嫣然小跑著走到她身邊,與她對視,「黃婉馨,我給你黃婉馨的下落,你離開天威。我真的很愛他,他是我唯一的賭注,沒有他,我就什麼也沒有了。」
「這和我無關,是你自己得不到他而已。」她說的風輕雲淡。
「沒關係,隨便你說什麼好了,只要你離開,我會得到他的。」洛嫣然的語氣,充滿了勢在必得,「我房間的睡榻櫃裡,有你最想要的東西,只要你離開他就好了。你不會拒絕的,不是嗎?」
說完,她率先離開。
黃婉馨?
她笑了,看不出來,洛嫣然原來有張如此強大的底牌。
確實,她不會拒絕的,不是嗎?
只是有些冷而已。
她站在黑暗中,雨水沖刷著她所有的一切。
突然,有個人從後面抱住了她,是她所熟悉的氣息,她聽到那人說,「怡婷,我想你。」
她笑,「好久不見。」
夢都別墅:
陳天威突然拉住了她一隻小手,向自己身下探去。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褲腰已經鬆散,這麼一探,陳丹璐只覺得掌心被什麼堅/硬的物體填的滿滿。
完全出於直覺/性/地,她的小臉騰地一片潮紅,想立刻縮回手來,腕子卻被他控制住,沒有得逞。
「丹璐……我後悔了……什麼二十歲,我幹嘛跟你做這個約定……害我自己這麼難受……丹璐,我有多想,你感覺到了嗎?給我,現在我就要……」
陳丹璐根本說不出話來,腦子完全一片空白,此時此刻,此種場景,是她以為這輩子想都想像不到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天,赤/條條地蕩漾在一池暖水中,裹在同樣幾近光溜溜的他的身下……而自己的手,竟然……竟然……
陳丹璐毫無意識地突然手心一緊,狠狠地扼住了那火熱的滾燙。陳天威低吼了一聲,整個身體猛地收緊,突然的衝擊讓他絲毫沒有準備,只覺得滿滿聚集的/慾火,就在那一剎那一瀉千里。
攬著她的手臂反射/性/地用盡力氣箍緊了她/嬌/弱的身體,差點讓她斷氣。
陳丹璐不知道他怎麼了,可是他突然一言不發,只剩急喘和喉間發出一聲聲似乎很不情願的哀鳴……而掌心有著什麼樣的黏稠,沾著她的手臂,很快又飄散在了水裡……
直到感覺他身體倏然放鬆,陳丹璐才趁機推開了他,起身像一尾驚慌的小魚,顧不得光溜溜,直衝了出去。
「丹璐……我的丹璐……你非得要我的命嗎?」歪倒在浴缸裡的陳天威哀嚎一聲,順著浴缸壁滑了下去,讓滿池曖/昧的春/水完全淹沒了自己和自己剛剛燃起就夭折的/欲/念。
干了「壞事」的丫頭,不明所以地鑽進棉被裡,也許是太累了,竟沒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天威才套著睡袍踱步來到客廳,像霜打的茄子,跌坐在沙發上。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臥室的門,知道他的丹璐就在裡面,可是,他覺得自己竟沒勇氣進去……哎,這也太打擊人了……
他滿心以為的第一次,竟這麼葬送在這小女人的手裡,這種事情,簡直糗到家了!
二十二年,他不是沒有機會,而是有太多機會,可是不管看到什麼女人,他都沒有多大的興趣,最多,是有些生理上的正常反應。他保證自己也不是刻意為他的丹璐保留著什麼,這麼說,顯得太矯情,可是……只要想想和任何一個女人上睡榻,他都覺得……排斥。
如果說他眼界高,覺得自己了不起,那也太把自己當回事,畢竟,身邊想要和他纏上關係的女人,都是有點身份背景的天之驕女。可事實上,他就是覺得她們不配。
除了他的丹璐,他覺得跟誰都是在作踐自己。何必?
罷了罷了,既然丹璐必定是他陳天威的,而陳天威也必定是陳丹璐的,那他幹嘛非要急於一時。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有點抗拒,她非要守那個二十歲的承諾嗎?那麼,他也不能這麼不君子啊。
還有一年,就一年了……忍!忍!
要忍一年尚不知道有多難,可僅是這一/夜/,陳天威就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烘焙在鐵板上的肉排,拚命想要冷靜,可滿腦子竟都是浸潤在一池春/水中的她那/嬌/嫩的身體,簡直勾魂攝魄,讓他在沙發上輾轉難眠。
直到天濛濛亮時,他終是一骨碌坐起身,輕輕朝臥室而去。
就抱一抱吧,看一眼也行啊。他反覆安慰著自己,伸手轉動門鎖,推開了一條縫。只覺得暖暖的香氣氤氳而來,晨曦透過薄紗窗簾籠罩一室,鋪灑在寬大的軟睡榻上,那個小小的人兒像只蠶寶寶一般陷在柔軟的棉被裡,道不盡的旖旎。
輕輕的一個翻身,薄被順著冰肌雪膚滑落在一邊,那光溜溜的身體曲線赫然呈現,猶如強烈的衝擊波,震得他倒吸一口氣,身體晃動了一下扶著了門框才勉強站穩。
當天使褪去了純淨的外衣,簡直比妖精還要勾人一萬倍。
陳天威的呼吸也紊亂了……整整一晚所有的自律和勸誡轟然崩塌。
既然陳丹璐早晚都是陳天威的,為什麼不能早點要!
腦子閃過一道電光,腳下已經疾步衝了進去,毫不猶豫地一把扯開了薄被,一躍而上,利落地輕壓住了她未著一物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