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章 :血焚天地 文 / 冷空氣歎息
等古義睜開雙眼的時候手中的練血果已經全部化為了灰燼,但是讓古義遺憾的就是煉化了四枚練血果體內的血液倒是凝練了大半,只是修為還是在窺仙後期而已,並沒有得到突破。
這多少讓古義有些遺憾,但是很快古義就把這個放開了因為他相信突破只是時間問題。
破開靈紋,出了樹幹吸收著外面的空氣,古義心神前所未有的好,默默的計算了一下這一次呆在樹幹中煉化練血果用去了五天的時間,加上第一天,也就以為著離破界結束還有二十五天的時間,想到這裡古義認準了一個方向繼續前進著。
至於破界的中心地帶,他現在還沒有打算前去,因為這外圍很多窺仙高手能夠用到的天材地寶都很適合他。
一路上古義不停的收割,得到了許多窺仙境界能夠用到的天材地寶,這讓古義心中大呼值了。
這日中午,古義來到一處幽深的灌木叢中,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古義小心翼翼的行走在灌木叢沼澤上面,看著前面的一株蘊魂果樹上面掛著的蘊魂果實,古義小心的防備著那隱藏在暗中的守護獸,一步步的朝著那一株蘊魂果樹前進著。
一刻鐘之後古義終於停在了這一株蘊魂果樹邊上,看著周圍沒有任何異常,古義的手伸向了這株蘊魂果樹上面掛著的那一顆唯一的蘊魂果實。
在古義的手要接觸到這一顆蘊魂果實的瞬間,一道烏光帶著無可匹敵的速度襲向了古義的手。
看著這道烏光古義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加濃厚了,反手一技小型遮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向了這道烏光。
「啪!」一聲炸響,烏光以來是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摔倒在灌木叢中,顯現出了其身形一條拇指大小的烏莽。
古義就知道這附近一定隱藏著一條烏莽,他剛才那樣完全是為了讓這一條烏莽顯現出身形來。
因為凡是有烏莽的地方不一定有蘊魂果實,但是有蘊魂果實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有烏莽,這烏莽雖然叫莽,但是一點都沒有蟒蛇那粗壯的身軀。
反而顯的小巧玲瓏,但是因為看這烏莽小巧玲瓏就小瞧它,那你將會死的很難看,因為烏莽最厲害的就是幻境攻擊。
一般人立場或者精神意志不堅定的很容易就陷入了烏莽的幻境中,一旦陷入烏莽製造的幻境中那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
但是古義是一般人嗎?就連練心路中那樣的險境古義都能夠安然無恙的度過,一個小小的烏莽幻境還難不住古義。
果然一瞬間古義就感覺到頭腦沉重,精神有些恍惚但是就是一瞬間,古義就從這種狀態中醒悟過來了,醒悟過來的古義正好看見烏莽張牙舞爪的朝自己襲擊而來。
反手在是一擊遮天手,把襲擊而來的烏莽直接拍飛,在烏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青蓮劍帶上一道青光,唰的一聲輕響,瞬間把烏莽那一顆大拇指大小的頭顱割了下來。
收起烏莽的屍體,古義看著這蘊魂果實滿意的笑了笑,正當古義伸出手去摘取這蘊魂果實的時候,一道血光朝著古義伸出去的手襲來。
看著這一道金光古義急忙後退,定睛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年,這個男子一雙血紅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古義,一身血紅色的紅袍加上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看上去充滿了詭異。
古義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這個人,血無憂,正是在破界大比上面一招直接抓出了一位天才心臟的血印宗血無憂。
「你可以滾了,這蘊魂果實並不是你這樣的鄉巴佬能夠享用的,別以為在練心路中僥倖拿到第一就無法無天了。」在古義還沒開口說話的時候,對面的血無憂已經開口說話了,只是一開口就是瞧不起古義。
對此古義也沒有放在心上,「練心路我是不是僥倖與你無關,但是這蘊魂果實卻是我的戰利品,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夠帶走的,想要?可以,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好,很好!今天我血無憂就來教教你這皇朝之外的第一天才什麼人是你惹不起的,對於你惹不起的人最好是夾著尾巴做人。」
說完也不再廢話,化作一道血光衝向了古義,看著這襲擊來的血光,古義自然不敢小瞧這皇城中的天才,而且這血無憂作為皇城三大宗門之一的血印宗的傳人,要是沒有什麼手段,古義才不相信。
雙手中不斷的凝聚著金光,看著那極射而來的血光,古義臉上也是充滿了興奮,口中大喝一聲,「金槍幻殺術。」一槓三米長,上面一條五爪金龍殘繞的金槍瞬間出現在了古義手中,古義毫不猶豫的投擲像了那一道血光。
「轟!」一聲劇烈的碰響過後,血光漸漸消失顯出了血無憂的身影,血無憂意外的看了一下古義,因為他記得古義這一招應該是一條虛鳳才對,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了一條金龍,但是那又怎麼樣?他血無憂還沒有怕過任何人。
「古義,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在練心路中如此優異的變現,你如此表現是在打皇城中所有天才的臉,現在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已經引起了皇城中諸多天才的嫉妒,已經被列為了第一擊殺目標。」
「今天就讓你死在我血無憂的手上吧,讓宗門那一群老不死的看看我並不比他差,血焚天地。」一股血光從血無憂的背後猛然間冒出來,瀰漫了整個空間。
古義沒想到自己已經引起了如此之多的皇城天才嫉妒,還被列為了第一擊殺目標,想到這裡古義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的爆發出來,要是讓不夜城中的人看見古義這目光就一定知道古殺神生氣了,很生氣。
在血無憂使用處這一招血焚天地的瞬間,古義周圍這一片空間都被籠罩了,一瞬間古義只感覺體內的血液在不斷的沸騰燃燒著,似乎是要衝出血管湧向血無憂一樣,而且周圍的灌木叢樹叢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