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無慾 文 / 七天夜晚
艷姬也挺起了胸脯,她的聖女峰果然要比李慕然大上不少,且挺得直直,聖女峰上那兩粒紅色珠子,更是惹人眼球,如花-蕾初綻,艷姬又說著:「哥哥,你來評評,看看誰的更大,更挺?」
李慕然滿臉酡紅,可作為一個女人,在這方面被人鄙視,讓她這個自小就爭強好勝的將軍之女,很是不爽,脫口而出道:「光大就好了嗎?小自有小的妙處,不就是溝嘛,擠擠總是有的。」
如此一言,傳得開來,讓林浩不由一愣,沒想到李慕然會說出這般話語,艷姬更是舞姿有了滯結之感,那天堂門門主卻是雙眼盯住李慕然,臉上有著令女人深深癡迷的笑容,微張嘴,說道:「聽卿一席話,勝過嘗盡百年女人味啊,擠擠總是有的,妙啊,絕妙,這女的有意思,很有意思,本宮要定了,到時定要與你一起在這上面擠擠,品嚐品嚐那小的妙處!」
李慕然剛說完那句話,便覺不妥,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那張臉更是紅得無法渲染,無法言說了,與林浩的目光剛一接觸,就趕緊移開,面紅耳赤地低語道:「公子,我……我……」
林浩笑笑,沒有說什麼,艷姬卻又嗲了起來,臉上一副生氣的模樣,跺著腳嗔怒道:「哥哥,她說艷姬的沒有她的妙,哥哥來摸摸,看看到底誰的更妙,更有味道。」
不
得不說,艷姬的媚惑,還是練到了一定地步,不管是笑是怒是嗔,無一不讓人心生憐意,想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地憐愛疼愛一番。
李慕然聽到要公子來摸,以便分出勝負,更窘了。
面對艷姬的自動獻身,;林浩卻不解風情地說道:「拿出你的趁手法寶,施展你最大武技,你現在的表現,真的太沒有意思了。」
「是嗎?」
艷姬很不服,雙手舉空搖晃,頓時,十指之上,亮光一閃,有小鈴震出靡靡之音,聲音直鑽人耳朵,迴盪在腦海,再配以艷姬的天魅舞,空中蕩漾著的風,都有了媚惑的味道,天堂門的男弟子,目光開始迷離,身子不由跟著那股沸騰的熱血,動了起來。
在一旁搜刮財物的洪柳,已經將滿嘴都咬出了血,才稍稍控制住自己,可他手上的動作,明顯慢了起來。
林浩沒有阻擋,直讓艷姬的威勢,越來越盛,艷姬看到林浩根本就毫無反應,心中大為不服,將媚惑與天魅舞兩者融合,超常水平地發揮了出來,衣衫還在緩緩褪下,纖腰盈盈,渾圓修長的**忽勾忽探,妙處忽隱忽現,媚態風騷入骨,讓人眼花繚亂,更讓後面不少男人血脈賁張!
「還算有點用處。」林浩淡淡說來,艷姬拚命的施展,終於讓林浩又淬煉了一點「欲」,可艷姬的巔峰狀態,也就
僅限於此了,林浩又一次歎息,「只可惜,這點用,太少了一些。」
「哥哥,艷姬讓你愛,狠狠地愛。」說著,艷姬身子朝林浩撲去,殺機全部隱藏在媚惑之中,艷姬口中的愛,自然就是讓他人愛到死。
林浩搖著頭,揮起了殺人劍,初具雛形的「無慾」劍意,飄忽而出,一道眩目的光芒,繞著艷姬身體盤旋,見者之人,都不由陷進劍光之中,心中情-欲不升反跌。
僅僅是觀看的人,就有如此反應,那就更別說被劍影籠罩的艷姬了,艷姬直感覺身體內的欲-火,直往冰點下跌落,她修煉的天魅舞,還有《慾火訣》等媚惑武訣,要是沒了欲,那就像老虎沒了牙,是一隻病貓般。
艷姬將《慾火訣》提到最高深處,想強行提升心中欲-火,可是身不隨心,身不由己,「欲」完全提升不起來,且那擺動著的身子,與心中所想極為不諧調,那小鈴震出的聲音,更是曲不成調,沒有任何一點勾魂之意在裡面。
感覺到如此異變,艷姬心若死灰,反抗之力越來越弱。
瞬息之後,林浩收劍而立,對著玉床之上,正把玩著一女人胸前之物的天堂門門主說道:「來點厲害的吧,這些小魚小蝦的,就不要再拿來試探了。」
天堂門門主臉上笑容不變,可他的心裡,卻並不像表面這般輕鬆
,「看這小子剛才的狀態,竟然是半點不受媚音蠱惑,雖然艷姬修為不是太高,但就算是一名荒境中期修為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也會控制不了,而任由艷姬擺佈;這小子是荒境初級的修為,卻絲毫控制也不受,他修煉的是什麼**?就算是《鐵石心訣》,在艷姬剛才的媚惑前,那顆鐵心也會變成柔心;他的詭異之處,究竟在哪裡?難道他到了『清心寡慾』的境界,但這也不像啊,修為實在是太弱了;還是他身上有什麼厲害的法寶,將媚惑之力給屏蔽了……」
電光火石之間,天堂門門主的腦海裡,便閃過萬千念頭,最後認定林浩身上肯定有厲害法寶,想到如此厲害的法寶,如果他拿在手裡,將會發揮出怎樣的威力,天堂門門主那二十多歲面孔下擁有著的那顆六百多年的心,怦然跳動,全身每一顆毛孔都散發出了**的氣息。
與此同時,天堂門門主對林浩剛才施展的「無慾」劍意,也有些懷疑,「這是什麼劍意,好像有專門克制媚功的味道在裡面,並且,我怎麼有似曾相似的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
天堂門門主想到這裡,那一片籠罩著了艷姬的劍影裡,傳出辟辟啪啪的聲音,那劍影,在慢慢消散……
劍影在慢慢消散……
天堂門弟子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艷姬到底是怎樣一個結
局,天堂門門主卻是皺著眉頭,憑天堂門門主那荒境後期的修為,自然是明白那劍影之下,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劍影消散了。
天堂門三千弟子,看見了,初始有些不明白,滿臉都是疑惑,可下一瞬間,他們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徹骨的寒意讓他們的皮肉好似連著骨頭骨血一起都被凍住,成了一具具雕塑,張大著嘴巴,立在那,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空中響著的樂曲,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