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轉機 文 / 迷茫君

    「你大概也知道了，格魯丟掉王位，其實不是偶然的！」我向陶小娥說道，她們這些富貴之人，總是呆在王宮裡享受那些自以為必然的富貴生活，但她們誰又會想到，這樣的生活，其實是建立在很多人的痛苦之上的。

    「你想要說什麼？」但她很顯然不很接受我說這樣的話，小嘴撅了撅不滿地問我。

    「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在我發動這場政變之前，全帝國已經有很多的地方出現農民起義了。有些地方甚至朝廷已經沒法再控制，比如說現在京城外包圍的十五萬農民軍。大概你不知道，他們已經發展成十五萬人了，這樣的規模，再加上其他地方的各路勢力，帝國就像一個被蟲子蛀了的蘋果一樣！」

    看著她也是聽得入神的樣子，我又說道，「而且大王寵信劉方，殘殺忠良，這些已經不是近來的事情了，朝上朝下早已怨言紛紛。我想跟你說的是，格魯弄到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我一個人所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恨我！」

    「你想和我說的，就是讓我不要恨你？」她淡淡地對我說道。

    「沒錯，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裡肯定會恨我的，我想你們明白，弄成現在這樣，並不是我一個人所為，我也是被逼的，要是我不這樣做，可能我就會死，更多的人也會被格魯和劉方殺死！」

    「那你就選擇了殺死格魯，推翻王室，使我成為寡婦？使我的兒子成為沒有父親的孩子？」

    「不，要是你願意的話，你不會成為寡婦，你兒子也不會成為沒有父親的孩子！」我一把摟過她，然後向她親吻了過去，秀靖剛吃完食物，剛好躺在草地上熟睡起來。

    「不要碰我！我還沒有原諒你！難道你想一直這樣對我用強的嗎？」她嗔怒地對我說道。

    「我不想對你用強的，但是，前提得是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沒有放開她，而是一直抱緊她，並且親吻她。

    這個女人，我覺得我要不是這樣做，永遠沒可能得到她的心和她的人，因為她還有她的兒子，只要她的兒子在她的身邊，她就不會接受其他的男人，要她與其他的男人生孩子，那也是基本不用指望的事情。

    「蒙英，你怎麼總是這樣，我們母子現在對你的印象才好了點，為什麼你要在我的面前破壞它？」她一邊推我，一邊惱怒地說道。

    「我也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無論是這個王室王朝，還是你，我都想要得到，所以，要是太麻煩的話，我不在乎用點武力，使得到你變得更容易一些。」我絲毫不讓她，也不遷就她。

    「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得到我？你不是已經把格魯的其他女人都放回去了嗎？為什麼你不把我放回去？」

    「因為我就想要得到你，就這麼簡單，你是逃不掉的，我蒙英看上的女人，我從來都是不會把她放走的。你要麼選擇聽話地接受我，要麼就被我強行佔有，就這麼簡單，想必你現在對我也很瞭解了，無論是曉雲她們，再到最近的瑟莉貴蘭她們，我無不是這樣對她們的。所以，你要是想快樂一點那麼就不要企圖反抗我，知道了嗎？」我又一邊抱，一邊摟，一邊吻。

    「蒙英，你，你這個大混蛋，你不是男人，你就不懂得好好地對我？」

    「你想我怎樣好好地對你？」我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去，裡面雖然經過了今天一整天的濕漉漉，但現在已是干了，所以摸上去的手感還是很不錯的。

    這樣的情景，她可不想讓秀靖看到，所以只是象徵性地反抗了我一會，就不再掙扎，她知道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的，所以也不再做無謂的反抗。

    「放開我！要是讓秀兒看到，我們該怎麼辦？他還是小孩子！」

    「所以你就乖乖地躺著，不要動！我要你盡快和我生孩子，不然的話，我可不好控制你們這些前朝的遺孀。」

    「混蛋！我不會和你生的！」

    「那由不得你說不，總之，你要是懷孕之後，就給我好好地呆在王宮裡生孩子，我也會好好地對待秀兒的，最少我會讓他平安地過這一輩子，要是你再敢反抗我，你也知道了，秀兒活著，可是對我的威脅很大的！」

    「蒙英，你不是這樣的人，要不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冒死救回秀兒了，我求你了，把決定權交給我吧，好不好，讓我自己決定要不要跟著你！」

    「不！這些事情不是小事情，所以我一定要把握全局，你一定要成為我的女人，你一定要為我生孩子，並且還要盡快地生。我看你，應該也挺能生的嘛，而且你和我生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很可愛，要是像秀兒這樣可愛，那就太好了！」我羨慕地說道。確實說，我還真是很羨慕格魯的，能讓她生了一個如此可愛的孩子。

    「不要！蒙英，求求你了，不要！」我一下子就摸遍了她的全身，讓她知道，她是逃不掉我的手掌心的，讓她早早地死了逃走的決心。

    天色已經很晚了，只是還有月光，還有我生起來的那堆篝火，篝火的柴在辟里啪啦地作響，秀靖或者是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朦朦朧朧地說了一聲，「娘，我要娘！娘你不要離開我！」

    他做夢，做夢居然都還能想到不要讓自己的娘離開自己，這樣的小孩，是何其的懂事！陶小娥究竟是怎麼生的，怎麼養的一上孩子如此的聽話！

    「蒙英，放開我！」她掙扎著從我的懷抱，從我的手裡逃了出去。現在這情景，我也不想再做那些惡棍才做的事情，所以把她放了開去。

    「秀兒！乖，娘在這裡，娘不會離開你的！秀兒！嗚嗚！」她終於又是忍不住，嗚地一聲輕輕地哭泣起來。

    看到她們母子如此情深，我也受到了深深的感觸，還好我沒有鑄成大錯，沒有把這麼一對可憐的母子給分開！

    我也挪了一下身體，把她們母子二人都抱在我的懷裡，吻在陶小娥的臉蛋上，又吻在秀靖那可愛的臉蛋上。

    「我可以答應你，要是你做我的女人，我這輩子，一定不會傷害秀兒，一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分開！」我知道她要是如此愛秀靖的話，她必定會為秀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孩子，況且這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一件什麼不可為之的事情。

    「你真的不會傷害秀兒嗎？你不要騙我！」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向我疑惑地問道。

    「當然了，我蒙英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是騙從的，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騙我的女人！」我淡淡地說道。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做你的女人。但是，你也要為我去找大夫，去給秀兒治病，要是秀兒有什麼事情，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沒問題，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淘氣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一個晚上，就在我們的恩愛之下過去，她或者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我，但是因為秀靖，她又不得不接受我，現在的帝國，就只有我能照顧她們母子兩人了。

    起來的時候，天色又亮了，天亮使人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不再感到絕望。

    「蒙將軍，我們還沒有死！」秀靖奇怪地說道。

    「死？當然不會死了！蒙將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有蒙將軍在這裡，你和你娘親是不會死的，現在你相信蒙將軍了嗎？」我溫柔地抱起他們母子，陶小娥也很溫柔地躺在我的懷裡。昨晚她已經答應成為我的女人，只要她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我就可以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不再為自己母子兩人的命運而感到擔心！

    「真的嗎？娘，蒙將軍說的是真的嗎？」他睜大了眼睛，也是好奇地問他的母親。

    「嗯！秀兒，相信蒙將軍，蒙將軍很厲害的，他能保護我們！」陶小娥對他說道。

    「那麼，娘，蒙將軍會像父王一樣，和我們過嗎？」小孩子的好奇之心，始終那樣強烈。

    「秀兒，你願意蒙將軍和你父王一樣和我們過嗎？」陶小娥也問他道，他這麼懂事，相信也知道他母親這樣問他的意思了。

    「只要娘親願意，秀兒也願意！」

    「秀兒！」陶小娥又把秀靖給激動地抱了起來。

    「好了，我們起來吧，今天要盡快走出去了，要不然，今晚我們還得呆在這裡。」我站了起來，然後張目四周，看看有沒有其他可以讓我們出去的路。、

    陶小娥的腿傷還沒有好，她站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蹶一蹶的。

    我又蹲下身去，沒等她的反應，就把刀給背了起來。秀靖又是不用我說，就乖乖地扯起我的衣服。

    「希望今天會有奇跡發生吧！」我感慨地說道。

    我們沒有目的地向下游下面走去，雖然不知道這將要走到哪裡去，但這樣走，總是會有結果的。

    「蒙將軍，蒙將軍！」突然，我聽到了後面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而且聽上去，還好像是似曾相識的樣子，究竟是誰呢？

    陶小娥母子也聽到了這樣的叫聲，都是大吃一驚，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人來？

    我們向後面看去，原來是他們！沒見了一段日子，想不到，他們居然還會回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