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7章 第一個殺手鑭 文 / 一夜晚風
底下無言此時望著假山之上爭吵的兩人,不禁奇怪,怎的這兩人明明是同夥,卻老是爭吵,明顯對對方都是極為的不服,心想:「共同對敵,向來講究同心協心,而敵人起了內哄,便如同一盤散沙,那對我們可是極為有利了。」心中頗喜。
趙大山此時心中卻是一陣後怕,心想:「原來那金子母蠱竟是這般的作用,天祐我女,幸好她將子蠱逼了出來,否則此時我刺死了母蠱,豈不是如同親手殺了我女兒了,那我如何對得起她母親。」越想越覺敵人惡毒,竟用這種邪物,可也更瞭解到了蠱的可怕之處,雖有克制蠱物的嘉草,可這些邪物千奇百怪,只怕防不勝防,當下再也不敢輕視於他。
趙燕兒卻覺奇怪,怎麼自這邊一干人等均是不出手,任由敵人在上面那般囂張,於是輕吒一聲,道:「爹爹,怎麼還不出手,你們若是不出手我可出手了,你莫要阻我,我必教他們知道厲害。」
其實在場眾人早想出手了,只是各有各有顧忌。
玉琳現下魂不守舍,更見了那金色肉瘤,只覺噁心之極,也不知敵人身上還帶著多少這般噁心的東西,一來心不在蔫,二來對這噁心的東西甚是忌違,故而靜而不動。
楚領隊則更不用說了,沒有趙大山跟趙燕兒的吩咐,她當然不會輕舉妄動。
而無言自知武功低下,那蠱更是詭異莫測,他當然不願冒然行動。
蕭湘身上帶著一些嘉草,因此他倒是有一絲與蠱抗衡的底細,但他深知蠱的可怕,雖有動手之意但心中也懷有擔憂,因為嘉草雖能克蠱,但也並非盡數全克,遂心中思慮:「蠱道詭異莫測,我雖身懷嘉草,但不到萬不得己,切不能近身去與他打,可是若不近身去制服他又當如何取勝?我等必須群起而攻之,使他四面受敵。」
他想著群而攻之,故而也不急著出手。
而白旭也知蠱的可怕,但他與眾人不同,他極精暗器之道,因此大可行遠攻而不近交之策,避開那蠱的威脅,可就他一人這樣用暗器攻擊雖然有些效用,但也不是辦法,終究不能給敵人造成什麼威脅,故思:「就我一人也不是辦法,需得與他們商討個對策。」
趙大山其實此時也正在想對策,他心中卻想:「這蠱確實可怕,但要制服這三人,必需要近身與他們對打,如此必定要與那些詭異的蠱蟲交鋒,這可就大在的危險了。但當行險道則必行險道,則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對趙燕兒喝一聲:「住手!」便不再理她,低聲對蕭湘道:「蕭賢弟,你身上有多少嘉草?」
蕭湘馬上回道:「尚有十來片。」
趙大山輕吁一口氣,道:「如此我便安心,你不防拿一些出來,與我等每人分些,以備應急之用。」
蕭湘點點頭,伸手入胸前衣襟之中取出一疊葉片,右掌大拇指指尖在葉片之上輕輕一按,一挑之下手上的葉片登時分成了一攤,一片疊一片。
蕭湘雙手夾住當中三片,放入懷中,道:「我留三片。」將手中其餘的遞給了趙大山。
趙大山當即伸手接過,自己也留下了三片,放入懷中,其餘的則遞給身旁的白旭。
白旭自己也留一些下來,便再行傳遞了下去,如此一人遞一人,片刻間便已將嘉草分罷了。
假山上俞幸等人望著趙大山幾人分嘉草,竟皆是一臉笑態,一副毫無所謂的模樣。
這嘉草明明是蠱蟲的剋星,可他為何不怕?竟還任由敵人當面分嘉草,實在是奇怪。
令孤不取嘎嘎笑了一聲,說道:「徒做無用之功。」
底下趙大山並不理他們,低聲對白旭道:「我等群起攻之,你就在遠處相助於我等,等下若是有什麼危險,還要勞你照應著了。」
白旭點頭道:「大山兄儘管放心,我必盡力相助。」
趙大山點點頭,手中金算盤一翻,大聲道:「各位準備了!」
眾人聞言均是點點頭。
無言、玉琳、楚領隊三人唰的一聲撥出長劍,趙燕兒手中長劍一挽,早已是準備好了。
蕭湘手中玉蕭則是輕輕一掄,掌心抓著蕭口,蕭身則豎立著倚在手上。
白旭衣袖一抖,左右雙指均是捏了個指決。
眾人齊齊準備,就等趙大山一聲令下,群起而攻之。
假山下俞幸忽然縱聲哈哈大笑,道:「你們分嘉草這是要克我的蠱麼?嘉草確實能克蠱,但是你們的嘉草卻是沒用!因為我根本就沒必要用到蠱。」
趙大山眉頭一皺,心想:「他賣弄的什麼名堂。」
無言心中一凜:「我聽趙伯伯說這人武功並不怎樣,而最令人忌憚的就是蠱了,若他不用蠱,那勝他又有何難,何不相激一番,若能奏效而令他不用蠱,那則除去心中一大患了。」便哈哈笑道:「這麼說來你是以為不用蠱也能勝我等了,可笑!我看你還是快將蠱蟲放出來,免得到時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的。」忽然將長中長劍唰的一聲倒插回鞘,道:「你若敢不用蠱,我就敢不用劍,再讓你一條手臂,就怕我這樣讓你,你都不敢應戰。」神色間極是輕蔑,將左手繞到後面倚負有背上,成了個單手之態,示意單手與你一戰。
趙大山心想:「無言賢侄或許有什麼意圖,先不要出手,靜觀其變。」遂靜心聽著兩人談話,不急於出手。
俞幸嘿嘿一笑,道:「喲!這是激將法。你不用激我,我真的不需要用到蠱來對付你們。因為我身上有著兩個寶貝,兩個都是我的殺手鑭,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