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獨佔 文 / 無用的人
隨著大帳之外一聲應道,大帳的帳幔頓時被掀開,三名偏將走了進來,站在帳幔門口。而孫副將緊隨其後,走上前去,躬身道;「將軍,隊伍集合完畢,請將軍下令。」說著,眼角的餘光巡視著大帳,見沒有看到廖靜的身影,一愣之下。抬首看了看。只見燕虺正站在帥案前方,擋住帥案,從他的身形之後,露出廖靜的些許衣衫。
燕虺看著孫副將,冷笑道;「孫副將,你是在找他嗎?」話畢,向側面猛地移動一步,廖靜那持筆斷手慘厲樣子呈現在他眼前。孫副將一驚,旋即想要抽出腰間長刀。
燕虺大喝一聲;「動手」
燕虺話音剛落,郎奇一閃,腰間長刀抽出,向著孫副將劈去。後面的三名副將同樣抽出長刀,凌空而起,向孫副將劈去。連廖靜身旁的魚作此時一踏帥案,滑翔攻向孫副將的下盤。
孫副將大驚,連忙舉刀迎上郎奇的攻勢。強烈的黃色光芒在刀身閃現。彭的一聲,郎奇蓄力的一擊將孫副將擊飛出去。後面的三名副將這時候攻勢已經到達,一股強烈的危險讓孫副將頓時色變。倒飛的身體在空中急速一轉,手中長刀黃光大放,瞬間迎上三人襲來的刀光。
彭彭彭,三人的實力與孫副將不相上下,雙方被擊飛倒退。三人穩穩的落在大帳門口。而孫副將則是倒飛道大帳中央,後退了幾步,剛剛郎奇的的攻擊在他倉促迎接下,震傷了內部器官,此時停下來,一口逆血噴出。然而就在他剛剛站穩之時,一股冰寒的氣息從脖頸處傳來。孫副將大驚,想要揮出手中的長刀。然而一個冰寒的聲音讓他不敢繼續動作。
「你若是敢動一下,我保證你的脖子馬上會與頭顱分開。」不知何時,魚作的長刀已經架在孫副將的脖子之上,隨著魚作的話出,長刀稍稍越近半尺,鮮血從孫副將的脖子上流到長刀之上。
魚作的動作讓孫副將不敢亂動,旁邊一擊之後的郎奇急忙走上前來,一把奪過孫副將手中的長刀,冷哼一聲走到燕虺的身邊,靜立冷視著孫副將。
燕虺冷視此人一眼,道;「孫副將,你可知罪?」
孫副將冷哼一聲,扭頭偏開,不發一言。
燕虺冷哼道;「你不說話也無妨,而今廖靜已經將你與之共同謀逆之舉盡數道出。你的話語已經無足輕重了。」
孫副將看了看帥案旁的廖靜,廖靜此時畏懼的看了看燕虺,於孫副將投來的眼光躲躲閃閃。不敢直視。此時的孫副將那裡不明白此事已經暴露。看著燕虺幾人的表情,冷笑道;「即使是又如何,而今大帳已經被我手下的兵卒團團圍住,只要我一刻鐘不出大帳,他們便會衝殺進來,到時候你等定然會在幾千人的城防軍中被亂刀分屍。」
燕虺緩緩的走到孫副將身旁,輕聲道;「是嗎?可是我卻不相信。並且你還在我們手上,我等若是命喪,那麼你也沒有逃命的本事。」
孫副將冷笑一聲「不相信?只要我大吼一聲,城防營八隊的士兵會在校尉的帶領下,衝進大帳。到時候、、嘿嘿。現在即刻放了我,我會考慮放你們安全的離開。否則、、哼、」
燕虺灼灼的看著孫副將「是嗎?」瞬間,燕虺腰間長刀出鞘,一閃之下,孫副將的頭顱飛出,一道血箭飆飛出去。孫副將分家的頭顱還保留著冷笑的表情,就此定格。旁邊幾人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沒有回過神來。不明所以。
燕虺冷笑道;「如此宵小之徒,而今竟敢口出狂言。當真不知長刀鋒利,死有餘辜。」
這時候,眾人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燕虺。郎奇焦急的問道;「燕將軍,這、這是不是太過倉促了。留下此人,還可以震懾那些反叛之人。就這樣斬殺了。豈不是將我等手中的籌碼也丟棄了嗎?」
燕虺擺了擺手「無妨,此人活著才是禍害,至於震懾,此人的頭顱比什麼都管用。」隨後燕虺目光投向那大帳旁邊的三人,接著道;「你等出去,站在大帳門口叫道『孫副將讓校尉進帳』。」
眾人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郎奇道;「燕將軍是想將他們誘入大帳之內伏殺?」
燕虺不答。那三名偏將聽到郎奇的話語,應道走出大帳。頓時響起一聲大喝「爾等還不現身,孫副將讓你等進帳。」
此言一出,大帳之外頓時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和軍馬的嘶吼。還有各個校尉的大喝之聲。
「包圍大帳,嚴守城防營大門,不要放任何人進出。有違令者,殺無赦。」
「快」
「快」
「將四個校尉押上前來,等我等進帳。請孫副將處置幾人。」
大帳之外的嘈雜之聲足足一刻鐘之後方才安靜下來。
大帳之外,八名校尉翻身下馬。看著站在大帳門口的三名偏將一愣,疑惑的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名校尉好似想到了什麼,走上前去,對三人抱拳道;「沒想到三位乃是我們的人,孫副將可是瞞得我們夠苦的。早知道如此,恐怕早已經動手了。」
三人一愣,其中一人眼珠一轉,抱拳回禮,笑道;「我等也是剛剛從孫副將口中得知的。沒想到大家都是一路人。哈哈,走吧,孫副將在大帳之內等著你等呢。我等以後再續,莫要讓孫副將久等。」
「不錯」
兩人的對話讓其他校尉恍然,皆是對三人抱拳問候。便向大帳走去。八名校尉一入大帳。一名偏將持刀把守,其他兩人則是魚貫而入。
八人一進入大帳,便見一句無頭屍體橫躺在大帳中央,幾人一驚,眼光掃視一遍大帳,忽見不遠處的頭顱,定睛一看,竟然是孫副將的頭顱,頓時大驚。其中一人見事不對,大喝道;「兄弟們,這是陷阱。走。」
說著,身形一閃,便要向門口躍去。正好迎上魚貫而入的兩名偏將,頓時刀光乍起。其他幾人聞言大駭,拔出腰間長刀。只是這一切太晚了,兩聲慘呼之聲響起。兩名校尉已經殞身於魚作和郎奇的刀下。
其他幾人聞聲大駭,慌忙動手迎擊。頓時,大戰之聲乍起。八名校尉武力都是練氣境界,其中還有兩人乃是補神,雖然幾人境界不如郎奇魚作二人,但是要在瞬間便全部擊殺,也是不可能的。在魚作和郎奇以及兩名偏將動手斬殺其中四人之時。兩名校尉見勢不妙,一躍劃開大帳篷布。厲聲喝道;「眾軍攻擊」
包圍於大帳之外的城防營軍士聞言一聲怒吼。
「殺」
頓時,城防營軍士們向著大帳衝來,瞬間便衝入大帳之內。一見那幾個校尉在郎奇等人的手上霎時頭顱飛濺,舉刀砍了上來。
燕虺站在廖靜身邊,長刀架在廖靜的脖子上,大喝道;「擒賊先擒王,斬殺逃走的校尉。魚作,保護廖靜。」
魚作聞言,先天強者的氣勢一發,手中的刀光瞬間變為綠色,躍起凌空,一道狠劈而下。那刀身上的綠光乍出,形成透明的圓球,霎時膨脹起來。由於位置太低,那圓球剛剛發出便碰到那些校尉。
「轟」的一聲巨響,那校尉一聲慘呼,身體被炸成兩半,飛出大帳,周圍的幾個士兵同時也被炸飛出去。大帳的篷布不堪爆炸,瞬間被撕裂開來。大帳之內的情形頓時暴露在大軍眼前。
魚作發出一擊之後,飛退到廖靜身旁。燕虺見魚作回身之際,一躍而起,長刀一劃,斬開匍匐下來的大帳篷布,躍身之際,眼神一掃情形,見那兩個校尉被士兵緊緊的圍在中央。眼中冷色一閃。迅速躍向那個方向。
保護這那兩個校尉的士兵見燕虺襲來的身影,手中長槍緊握。那兩個校尉見燕虺襲來,大驚之下,急忙道;「攔住他」
手下的士兵聞言向著燕虺衝去。百來人從四面八方衝殺而來,將燕虺圍在中間。燕虺一瞟那校尉所在位置,冷笑一聲,腳下一踏,身子頓時飛起。那些士兵中能夠到練氣境界的寥寥無幾,根本擋不住燕虺這個練氣圓滿的高手。那些兵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燕虺的身影向校尉方向掠去。
燕虺踏著士兵頭顱,借力飛行,瞬間便至那校尉所在之地。手中長刀劈下。兩名校尉立刻舉刀相迎,然而畢竟是兩名同境界存在,燕虺只有一人,倉促一擊之下。根本承受不住兩人的合力之擊。被震而倒飛。
那兩個校尉一愣,旋即明白燕虺的實力。其中一人道;「此人實力不過練氣。合我二人之力,斬之輕而易舉,動手。」
瞬地,飛身向燕虺襲來,手中的長刀狠狠劈下。燕虺倒飛而出,落在軍士群中,無數的長槍刺來,燕虺急忙舉刀,身體急速一轉,擋住那刺來的長槍,長槍一震之際,被震離開來。這一刻,燕虺手中刀光回轉,接近的幾個兵卒的腹部突然綻放出一條巨大的傷口,歪倒在地。
就在此時,那兩個校尉的刀光襲來。燕虺眼睛一掃,一個後翻,滑步躲開襲來的攻勢。那兩個校尉見一擊無果,踏步躍起,雙雙向燕虺襲殺而去。旁邊的軍士見燕虺瞬間便殺死幾名軍士,甚為大驚,又見兩名校尉主動攻擊此人,便停下了攻擊。將三人戰鬥之地圍成一個橢圓形長圈,手中長槍橫起,警惕著三人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