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第10章 都城封疆 第二千四百零四章 仔細查 文 / 浪子邊城
「是的,這就是我的要求,唯一的一個要求。」馮思哲笑著回答著。「其實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首長做的決定,所以我是不會難為你的,我只要求您能給我開一個這樣的證明,如此的話,我就好去那三家要錢了,這也算是有了一個憑證不是。」
聽著馮思哲的解釋,這一會鄭直才算是明白了馮思哲的用意。敢情人家就是要一個阿其德財團的錢己經入帳的證明,而有了這個證明之後,人家才好做事情呀。
想著這個證明不難開,畢竟是事實,有關阿其德財團的資金己經到帳,g務院的相關同志己經在銀行核實過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事,有了這個前提不過就是開一個證明罷了,並不違反任何的規定。
按理,這個證明很是好開,況且這個證明一開,等於馮思哲就只能去向那三家要錢,而不會在來找他的麻煩,鄭直應該高興才是的。可是一想到此人在這種時候來到京都,鄭直自我感覺還是應該要提醒一下馮思哲的,畢竟他在內心中也算是很看好馮大少,他可不希望這麼一個年輕的有著大好前途的幹部會因為一步走錯而陷入被動之中的。
本著這種思想,鄭直便道,「馮思哲同志,這個證明我是可以給你開的,但不知道你是不是感覺到現在要錢好像不是時候吧。這樣,我做主,等著阿其德財團那邊正式的資金開始運做之後,你在來我這裡,我不旦會給你開證明,還會幫著你給相關的部門打一個招呼,這樣的話,你的錢會更加的好要,你看行不行呀?」
鄭直能說出這些話來,顯然己經是在幫助馮思哲。他己經承諾,過了這段時間他不旦會開證明,反而會幫著說話。
雖然說鄭直的話說出去後,這三個部門不一定就會實打實的執行,可是多少也會給一些面子的,畢竟他的面子在那裡放著,不是什麼人都敢不給的。
也可以這樣講,鄭直能說出這些話來,己經是他本人能做到的最那標準了,這樣做也是為了馮思哲好的。
要說平時,這一番話講出來,那馮思哲一定會知道進退,一定會說一聲感謝,然後這就準備拍屁股走人了,畢竟來一次得到了鄭直的承諾,這己經是很大的收穫了。
但這一次確是全然的不同,馮思哲要錢是真的,但這確不是最終的目的,他是要參與到左家與候家的對陣中來,這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而要錢不過就是一種可以正大光明留在京都的借口罷了。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些錢不好要,所以他才選擇了這麼一個借口,倘若這錢好要的話,那他一來就辦成了,怎麼還有機會在留在這裡幫助左兵呢?
為此,對於鄭直的好意,馮思哲只能在心中說一聲抱歉了。
「首長,謝謝您的好意,可是我來之前己經在省政府之中當著眾的的面拍了胸脯,說是錢要不回去,我就不會回到都城省去,所以這一次我是一定要達到目的的,不然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馮思哲一臉笑意的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
「哦。」鄭直是什麼人,那是何等的聰明,聽了這一番話後,他算是明白了馮思哲的真實想法,原來這不過就是人家的一個借口罷了,看起來,人家是真的想參與到左家與候家的事情中來呀。
「馮思哲同志,你可是想好了,現在的你還是有退路的,可如果拒絕了我的好意,你能選擇的路可就不多了。」鄭直即明白了馮思哲的想法,心中便明白自己這一會在說什麼,怕是也不會起到什麼好作用了,不過出於欣賞之意,他還是在做著最後的一次努力。
「謝謝首長,我做的選擇我不後悔。」馮思哲沒有什麼說自己做的是什麼樣的選擇,不過這句話也算是說的很明白了。顯然他是在表態,表明自己早就有了決定,不管結果是如何,他都不會後悔的。
看著馮思哲明顯是主意以定,鄭直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好道,「好,即是如此,我現在就給你開證明吧。」
馮思哲就這樣從g務院中走出來的,而這一次他手中確是多了一份由鄭直同志親自所開的證明,證明阿其德財團先期投資在都城省的一百億美金己經到位,有了這個證明,馮思哲便可以明正言順的留在京都,而別人還說不出什麼來了。
做完了這些之後,馮思哲的臉上使終掛著笑容,有了這個,就等於如今手中有了長駐京都的通行證,接下來他就要靠自己的智慧幫助著左兵或是說左家完成對候衛東或是候家的反擊了。
伸手叫來了早就等候在門外的秘書尹風雷和司機李爽,「走,去我外公那裡,呵呵,還真有些想念老爺子了。」
馮思哲突然來到京都的事情引起了相當的注意,其中尤其是左,候兩家,他們的注意力更是早就焦距於此,為此還專門派人進行瞭解,所以,就在馮思哲乘車離開的時候,己經不下於有兩組人把這個消息向著各自身後的主子做了匯報。
候家候衛東,此刻正在一輛車中聆聽手下電話的消息匯報。他是剛剛從一位z央領導那裡拜訪歸來,不用說,他此行的任務就是說服對方能夠在閩連發競爭都城省委副書記一事上幫著候家說說話的。
從這位首長家一出來,這就接到了下面的匯報,待聽得馮思哲在進了g務院後見到了鄭直同志,並在其辦公室中呆了十多分鐘之後就離開,接下來他竟然哪裡也沒有去,就直奔著外公趙家四合院而走了。
聽得了這個消息,候衛東多少有些詫異。他有些弄不懂馮思哲此時來京都的意思。
值此中央正在考慮都城省委副書記的關鍵時候,他這個省長突然來到京都,這要是說一點意思也沒有,何人能信?
可就是因為其時間太過特殊與敏感了,相反的候衛東心中確有了不同的想法,那就是只要這個馮思哲還聰明一點點,就不應該會選在這種時候來到京都,因為弄一個不好,他就可能會參與到候家對左家的鬥爭之中去,這種行為完全屬於沒事找事了,要知道這兩家可都不是那麼好輕意就能招惹的,不要說馮思哲表面看起來只是有一位可以在軍界為其撐腰的爺爺了,縱然就是像唐家這樣目前正如日中天的家族也不會輕意的參與這樣的事情。
真正高明的,有智慧的zz高人,都不會在事情還沒有任何眉目,還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就隨便的參與這件事情,這個時候座觀戰局的發展,瞭解更多的情況,然後在最應該出現的時候表態,方才是最最要緊的事情,冒然的參戰這絕對不是智者所為。
候衛東正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才對馮思哲的突然來京產生了疑問。
就他瞭解的情況來看,那馮思哲可是非常聰明的,尤其是在zz上的大局觀,那更是沒得說,君不見多少次鬥爭之中,他的每一步棋走的都是多麼的精妙嗎?往往在事情最為不堪的時候,他總是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弄上一下子來扭轉戰局的。
候衛東曾在認真的分析了馮思哲同志這些年g場生涯中後,感歎的說著,這個馮思哲絕對是不一個不太好惹的人,因為這就像是為兩個劍客在比劍,你並不知道對方下一劍會刺向自己的哪裡,事實證明,往往未知的和最不瞭解的才是最為讓人恐懼的。
所以,如果說馮思哲是一個zz小白,他並不清楚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那候衛東是完全是不相信的。倘若連馮思哲同志都不懂得什麼是zz的話,那在四十歲左右一代人中,就沒有人敢稱自己懂了。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確會在選擇這種時候突然的來到局面有些紛亂的京都,這實在是讓候衛東不解。
「查,派人二十四小時給你盯緊了,我倒要看看,他這一次來到底是要做什麼的。」候衛東考慮了一下後,還是下了一個決定,在沒有摸清馮思哲到底幹什麼之前,他總是感覺到有些不放心。
同樣在京都左家。
左中青把馮思哲來到了京都並下飛機會就去g務院見了鄭直同志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兒子。
左中青問道,「兵兒,這一次馮思哲同志來京都,之前有沒有和你打過招呼呀。」
左兵搖了搖頭,雖然他是極希望馮思哲出現來幫助自己的,可是實實在在的說,馮思哲在來之前的確沒有和他打過什麼招呼的,所以他也是非常的納悶,因為他也不確定馮思哲這一次來京都到底是幹什麼,是不是與自己競爭都城省委副書記的事情有關。
「沒有?」看到兒子搖頭,左中青點了一下頭,對於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嗯,那以你對他的瞭解,你看這一次他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呢?會不會與你前途的這件事情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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