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第10章 都城封疆 第二千三百七十五章 馮思哲說 文 / 浪子邊城
在接到這個電話之後,馮思哲確是一點沒有意外,甚至要說的話,那就是一切皆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唐小軍可是能在一些事情上代表唐逸同志的,畢竟人家是父子,有一些事情在唐逸同志不好表態的時候,是會通過其它的方式來表達的,像是從兒子的口中說出一些看法,往往是很正常的。
都城省的事情,唐逸同志正巧不在國內,那只要找到了唐小軍,也是可以看出唐家的態度來。但偏偏這個時候,連這個少爺都找不到了,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就是人家在躲,或是在迴避著會,而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顯然應該是與都城省的事情有關的。
馮思哲想著德興民告訴他,唐小軍也找不到了,他心中就是一陣的好笑。「唐小軍,你也知道躲起來嗎?怕是這一次並不是你自己的意思,而應該是唐逸同志安排你這樣做的吧。畢竟在這種在涉及到國家政策的大事情上,唐逸是不想借兒子的嘴來表達什麼的,可偏偏人家現在在國內不能回來,所以只有一個托字了。」
馮思哲有著兩世為人的經驗,有著對上一世一些事情的先知能力,所以他是很能正視唐小軍的做法,因為他早就知道了唐家的選擇是什麼。為此對於此人的失蹤,他不旦理解,甚至還知道這是理所應當的。因為越是這樣,越是表明唐逸是不贊同候衛東他們的看法的,不然的話,只需要一個電話回國,讓申城市的人跟著大家一起發表一下相同的看法就是了。可人家沒有,那就足以證明他是支持馮思哲的,對於這種經濟上的改革一事他也是贊同的了,只是因為他不在國內,怕冒然的發表了看法,會控制不住局勢罷了。
唐小軍的失蹤,可以說讓馮思哲的信心空前的高漲,他堅信等著唐逸同志回國的時候,那便是一切形勢明朗化的時候了。即是如此他在呆在京都也沒有什麼必要了,畢竟他現在就算是控制著一些報社對候衛東他們的觀點進行反駁,能力也不夠的,即如此,他不如什麼也不做,等著一切都明朗化,有了結果,他在加一把火就是了。
馮思哲突然間讓秘書訂了回都城省的機票,這件事情很快就通過不同的渠道傳播了出去,一時間所有關注這裡情況的人都知曉了這個消息。
盧興業一得到這個消息就馬上向候衛東進行了匯報,然後還說了這樣一番話,「省長,馮思哲是不是想跑呀,要不要我們採取措施把他先給控制起來呢?」
聽著這個說法,候衛東真的想笑,他現是越來越懷疑,盧興業這樣的人怎麼能被當成了盧家第三代第一人來培養的,如果說盧家年輕人中最好的表現就是此人,那豈不是說盧家的未來沒有什麼希望了嗎?
當然了,有些事情候衛東心中即己明白,確是絕對的不會講出來的。雖然他內心之中有些看不起盧興業,可確也明白,盧家的勢力如今也不很強大,這樣的敵人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嗯,不管馮思哲同志怎麼樣選擇,我想我們都沒有權力把他怎麼樣的,他即然想回省,那也是他的權力,他畢竟是省長嗎?我們就不要管了。」候衛東嘴上是這樣說著,心中還道,「人家是都城省的省長,想回省那太正常不過了,反而是總呆在京都確是有些說不過去的。在者來說,他如果真的想逃,那也不是他們就能控制人家的,難道說首長都看不到這一點嗎?你盧興業這一會還自以為是,難道就你一個人聰明,別人都是傻子不成嗎?」
剛才盧興業也不過就是一時衝動,一時興奮之下才說的這些罷了,如今一聽到候衛東這樣講,他也就想到,自己實在是有些被刺激到了,的確,像是馮思哲這樣的身份,又豈是他這個一市之長能把人家怎麼樣的嗎?
同樣在z南海之內,在一號辦公室裡,秦向華,段江河,鄭直三位同志也座在這裡正在說著同樣的事情。
鄭直在向兩位首長匯報著,「有關這件事情,馮思哲同志向我匯報過了,他也說出了他的見解,他是這樣講的,他說我國現行的經濟體制是社會主義特色的經濟,這樣的體制本身是沒有錯的,是十分正確的。而這些年改革開放以來的成果己經充分的證明了。可是隨著現在全球經濟化的發展,在加上我們己經加入了wto,有些體制也必須要進行改革,不然的話,我們就跟不上社會經濟發展的腳步……」
「馮思哲同志來說,以前為了防止被滲透,為了取得絕對的主權,我們雖然也吸引了強大的外資,可多數的資金確沒有得到合理的運用,龐da的資金由我們來監管,這本身上對的。但因為我們一些幹部的思想並不活躍,甚至是死腦筋,做事只知道生搬硬套,所以多數的資金沒有得到最好的利用,反而都花在了面子工程上……」
「馮思哲同志說,做為投資人,他們是最看重切身利益的,也就是說,他們是最擔心自己投資的錢是不是能得到最好的利用,而如果可以把經營權和自主權交給他們,想來資金才是真正的可以最大的合理化運用,使其發揮最大的效能。這一點是無需擔心的,誰也不會眼看著自己的錢就這們賠了,就這樣流失了。而我們政府需要做的,就是起監管起用,凡是對的,可以對經濟,對國家,對人民有好處的事情,我們就是應該鼓勵,不懂的我們應該學習,當然了,如果有人想借自主權和經營權搞事情,那我們的監管部門就要在第一時間喊停,然後收回這些權力,這裡畢竟是我們的領土,這裡是我們說了算,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不能改變的……」
「馮思哲同志最後還說……」
鄭直把馮思哲對他講的那些話原本的又說了一遍,爾後,方才抬頭看向秦向華和段江河,等著兩位首長的指示。
出乎鄭直預襯的是,兩位首長都沒有發表什麼看法,相反的確是就另外一個議題說了起來。「江河同志,唐逸同志應該是快從歐洲考察回來了嗎?」
「z書記,還有三天,唐逸同志就會回國了。」段江河當然明白秦向華問這話的意思了,為此就把明確的時間進行了點明。
「三天?我聽說馮思哲同志己經訂了回都城省的機票?」秦向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繼續的出聲問著。
「是的,我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呵呵,才三天而己,他好似是等不及了吧。」段江河也是嘿嘿的笑著說著。
「怎麼可能是等不及,我看他根本就是成竹在胸呀。這小子,做事情總是這樣,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呀。」秦向華繼續的說著,說到高興的時候竟然還哈哈大笑了幾聲,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某種情緒一般。
「哈哈,z書記說的是呀,我也是這樣看的。」段江河也是哈哈大笑著,顯然這兩人都很明白對方要表達的是什麼。
倒是一旁的鄭直有些不太明白,他弄不明白,這些事情自己的匯報又有什麼關係呢?
馮思哲當然沒有想到自己的所為早就被秦向華和段江河所看透,而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會驚訝的,站在那個角度上,如果說還有這樣的眼光,那也真不配領導這麼多的人民了。
都城省機場,馮思哲下了飛機,柳俊同志早就帶著省政府的車子在這裡等著了。本來應該是張揚來接機的,可是因為他這幾天實在太忙,天天陪著阿其德財團的長孫知先生在省城東看西瞧的,實在沒有時間來接機了。
馮思哲上了車,李爽也換下了那位司機,在車中只有尹風雷,柳俊四人的時候,馮省長口問著,「現在省裡情況怎麼樣?」
「這個……」柳俊猶豫了一下,似乎並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開口一般。
「有什麼就說什麼便是。」馮思哲看著柳俊有些為難,便不以為意的說著。他現在就想聽真話,反正有些事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的。」被馮思哲這樣一鼓勵,柳俊考慮了一下措詞之後便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本來當張秘書長帶著阿其德財團來到我們都城省的時候,包括許書記,郁副書記在內的很多省領導都來接機了,並且他們也表示出了很歡迎的態度。可是在當天下午,這個情況就突然間改變了,原本定的晚上給阿其德財團高層接見的宴會很多省領導也是因事缺席。而尤其是在昨天和今天,省領導們一個個更好像是忙的要命,除了苗部長,謝副省長去酒店拜訪過阿其德財團的高層之外,其它的省領導一律都因事未去。現在弄的張秘書長做事也很是沒底,他一邊又要陪著長孫先生四處看看,一邊又擔心省裡會不會有什麼其它的決議,會毀掉這一次雙方合作的大好機會。尤其是他聽到省長要回來,張秘書長雖然托不開身,但我還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是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