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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第6卷 蓮花市市長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陳虎穿警服 文 / 浪子邊城

    「招什麼?很簡單,一切聽我們的,我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說,只要你能按著要求所說的辦,那我們單保你沒有事情怎麼樣?」聽著付笛問他接下來要怎麼樣去做,那名警察樂了,他以為是付笛害怕了呢。

    聽著警察是逼迫他做假口供,這付笛就把頭一扭,看向了一旁,然後不再說一句話,他感覺與這些根本不符合身份的警察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呀,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到我手裡的這些書了嗎?告訴你,把他墊在你的胸口上,那我們怎麼打別人都看不出來傷痕的,反之只會造成內傷,讓你一輩子都調養不好的內傷。」一看付笛是不願意配合了,那名警察馬上就拿出了一個殺手鑭準備逼著他就範。

    很厚的書本放在胸口上,然後在出拳相擊,這樣的確是在胸口上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這是很多警察在審問犯人時都會用的方法。但那一般多是對於死不開口之人,可是今天確把這招用在了付笛身上,那足以證明這些警察本質上的卑劣性,他們是想來一個屈打成招了。

    付笛算是一個文化人了,他有自己處事的方法,也有自己對人生的追求和理想。往往越是這樣的文化人,他們一旦犯起倔來那可是很牛的,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降服的,為此看著警察要比劃的那些招式,付笛鼻中就發生了一聲哼響,然後是一幅無所謂我不怕的樣子。

    對於付笛這種人,審訊他的警察也是見多了,有很多人在沒被用刑之前那都是牛氣沖天的,可只要你真對他下了手,那他的態度變會立即的軟弱下來,到那個時候你是想知道什麼他就說什麼,甚至是想讓他說什麼,他都會說什麼了。

    想著付笛可是貝局長親自吩咐過一定要讓他開口的,那名審訊的警察便開始不遺餘力的對他動起了刑,只是考慮到付笛的身板原因,這位警察還是留了一些力氣,不然的話都能把付笛弄死在這裡。

    相對於付笛,陳光明那裡的待遇就會好一些了,審訊他的是一名科長,可是說級別上與現在的陳光明是差不多了。

    那名科長以前還曾見過陳光明,那個時候他還是抱著羨慕的態度,只是誰又能想到現在的陳光明竟然會落到自己的手中呢?

    「我說陳主任,我看你也不要嘴硬了,你也清楚,現在連馮市長都被關進警局了,那誰還會救你呢?所以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一點,那就是自救了,只要你想的開,自己救自己,那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看怎麼樣?」那名科長看著陳光明,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想憑著自己的三寸長舌勸解著對方。

    對於這名科長的話,陳光明先是回答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然後他就開始向著人家講起了道理。「哦,你還知道我是陳主任就好,我也可以實話和你說,不管你一會是不是要對我動刑,對我來講,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對你確完全的不同了,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到時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陳主任你是什麼意思?」聽到陳光明反而給自己來了一個選擇題,那位科長有些糊塗了。

    「什麼意思?你還想不明白了,我是說不管你對我是用刑還是不用刑,其結果都一樣的,那就是我都不會說,而對你確完全的不一樣,因為你沒用刑還好一些,至少我出去那一天,你沒有什麼責任,你所做的不過都是公事公辦好了,相反,你若是用刑了,等我出去的時候,你想你會好的了嘛,那個時候,怕你不光是扒了身上這層警服那麼簡單了,到時候我只需隨意的打一個招呼,就會有人讓你在蓮花市都呆不下去,你信不信?」

    陳光明也是跟著馮思哲年頭漸長了,看多了老闆使過的手段,在口才上也學習到了不少,所以他是隨意的就說出了這些話。

    就是這些話,確給那科長是當頭一擊,他感覺到陳光明的這些話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一次他做為警察,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來,蓮花市有人想要對付馮市長,要拿他開刀了,先不管這次事情會怎麼樣處理吧,反正一定會有人倒霉,要麼就是馮市長倒霉,要麼就是那個害他的人倒霉,反正事情不會沒有結果的。而如果有結果,就會出現兩個,一個是馮市長被處分,甚至是停職,要是那樣他今天怎麼對付陳光明都無謂了,可若不是這個結果呢?若是最後馮市長沒事,還去當了他的市長,那陳光明也就不會有事,若是那樣有事的就會變成自己了。

    雖然說這個想法有些繞,可是這位科長確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在官場之上的人做事一般都不會太絕,除非那是死敵,不然都會給對方留有一線希望的。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想著今天如果他可以放了陳光明一馬,那也許對他來講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不必在擔心陳光明沒事後,自己會怎麼樣了。為自己留了足夠後路的科長就走到了陳光明明的身邊小聲的說著,「那好,陳主任,我就按你說的做,我不打你,只是你也要配合我一下,至少在我假裝動手的時候你要叫上兩下,那樣的話我也好對上面交待不是嘛,是不是?」

    「嗯,這樣行。」看著這名科長還是很實時物,或是說並不算是太壞,陳光明也就點了點頭答案配合他一下。

    這樣,兩位科級幹部就玩起了雙簧,一個假裝在打,一個假裝在叫,弄的比隔壁屋的付笛那裡還真。因為付笛那裡,那位負責動刑的警察只是打了幾下,付笛就暈過去了,這樣那邊相反就沒有了動靜,遠就不如陳光明這裡熱鬧了。

    事情就這樣一直鬧著,一直鬧到了晚上,終於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暫時休息了,準備一切事情等到明天在辦。

    馮思哲呢,也被迫的停在了公安局中特別為他準備的房間之內,這個房間裡只有電視和一張床,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留下,而馮思哲本人的手機也被市紀委書記陳政海給拿走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正接受調查,的確不能和外界聯繫著什麼。

    在房間中休息的馮思哲在天黑吃完飯後竟然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也足以看出此人心態極好,他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冤枉的,他也相信一定會有人替自己鳴冤,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什麼,相反的他確利用這個時機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想一想,最近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情,他都好久沒有這麼早的睡覺了,如今倒好,在這裡倒是可以睡一個踏實了。

    在馮思哲進入淺睡眠狀態之後,迷迷糊糊間他突然的聽到房門響了,然後他就把那閉著的眼睛瞇出了一條縫,看到的是一名身穿警服的身材高大之人正在向自己小心的靠近,他從對方的腳步中聽出這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功夫一定不弱,他就馬上做足了準備,準備著在最為適當的時候做出最有效的反擊。

    那人是離馮思哲越來越近,直到雙方間的距離不足三米時,馮思哲放入被子裡內部的雙拳己經握緊,腿部也做好了一躍而起的準備,他是只等對方露出本來面目後,他就進行有效的一擊了。

    然等了大約半分鐘,那人確就是站在那裡不在向前,這讓馮思哲很是不解,這個人應該是別人派來的殺手吧,不然什麼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呢,那他現在還不動手,在等什麼,在等好時辰嘛,難道說現在殺手也迷信了?

    不管了,在這樣等下去,馮思哲怕放在被子裡的手腳都會發麻了,他是要先動手了,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嘛。

    這樣想著,馮思哲就突然的身形一動,從床上躍起,然後一記大直拳就向著那穿著警服之人打了過去。

    「不要呀,老闆。」那人一見馮思哲動了,且目標還是自己,當即他就飛快的後退,然後人是一不小心跌座到了地上,別說這一座在地上確是正好的躲過了馮思哲那凌厲的直拳。

    一聽到那人喊叫,馮思哲也是急忙的收手,一拳打了個空後,下面那一拳便被暫停住。然後馮思哲說道,「陳虎?」

    「是的,老闆,是我呀。」那名著警察之人是連忙的從地上站起,站在了馮思哲的面前。

    一聽真是陳虎,馮思哲不由好奇的說著,「我說陳虎,你怎麼穿著一身警服呢?走路還那樣的輕,你知道嘛,你真是把我嚇壞了,若不是你正好跌座在地上,這一拳我估計能要你的半條命去。」

    「哎呀老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不穿警服進不來呀,就是這樣,我還是花了很多錢,買通了看守才進來的。還有我知道你在休息,所以走路不敢出聲音,本是想等你醒來的,可沒想到您的警覺性那樣高,早就發現我了。」陳虎是一邊解釋著還不忘記一邊給馮思哲拍著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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