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3卷 邱縣主政 第六百七十八章 讓你裝 文 / 浪子邊城
「哇呀呀。」滾熱的菜湯一下子就灑到了陸斌的臉上,頓時燙的他是哇哇大叫,雙手掩面,瞬間就失去了在戰的能力。
接下來就是五哥一人獨對余上元,那就容易許多了,一記直拳打過去就砸到了余上元的眼眶之上,接著幾腳跟著踢去,幾下子就把余上元給踢倒在地,哀嚎不起。
接著五哥又轉身在那陸斌的身上撲了幾記拳腳,直到聽到門外走廊之中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之聲,這他才打開了包間的窗戶,一躍而下,消失在了包間之中,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從外面衝來的是一群余上元平時纂養的打手,他們是聽到了剛才屋中傳來的巨烈打鬥聲,這才聞訊而來的,只是他們的反應還是有些慢,此來沒有看到五哥的影子,能做的也只是把陸斌與余上元速度的送去醫院罷了。
繼吳士有被停職,魯克遠被紀委帶走,江大全改投了馮思哲之後,陸斌又被人打傷住了院,范月剛這會可是愁壞了。
他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流年不利還是怎麼的,這才多長時間范系的大將們瞬間就四分五裂,唯一可用之人陸斌也入了院,不行,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深究,明查,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何人所為,如果確定是馮思哲干的,那他勢必也要採取較為激烈的反擊了。不就是找人充分打手行兇嘛,他范月剛這種事情也可以做。
可當范月剛真的到了縣醫院之後,從陸斌口中聽得了事情的發展經過,人就有些懵了。竟然是吳士有所為,范系都在這個節骨眼上了,這吳士有怎麼還那麼糊塗,還想著公報私仇呢。
就在范月剛在氣頭上的時候,秘書趙好前來匯報,說是吳士有也來到了走廊上,他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進來看看陸斌,這在門外等著聽指示呢。
一聽吳士有還敢來,范月剛更生氣了,「走,小趙,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吳士有他想幹什麼。」
在走廊之外的吳士有當然不知道陸斌被打事件的經過了,他這一次之所以過來,也是因為他也看到了范系的危機,知道在這樣折騰下去,范系可能就要從邱縣滾蛋了,為了大局,也為了自己的小利益著想,他才想著是不是有必要和陸斌握手言和,一起合作先渡過眼前這一關在說呢。這樣,他就來到了醫院確沒有進入病房,他在等著范月剛的指示,看他是什麼意思。
趙好陪著范月剛由病房之中走了出來,吳士有這就連忙的迎了上去,「怎麼樣,范縣長,老陸他傷的不重吧?」
「叭!」吳士有在說完了這句話後,迎接他的就是一個大耳瓜子,在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呢,他的臉上就己經多了一道五指山,范月剛的手己經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印跡。
「呀,范縣長,你打我做什麼?」突然間挨了一巴掌,吳士有很是吃驚,他弄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范月剛要打自己一巴掌,難道說自己不應該來嘛,可正所謂巴掌不打笑臉人,他這一次來也是好意的呀。
「我打你做什麼,難道你還準備和我裝糊塗嘛,陸斌是怎麼受的傷你會不知道,傷的多重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才對吧,這會反倒假腥腥的問起來了,你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嘛,現在范系都到了這個危險的時候了,大家都在想著怎麼渡過難關,而你確仍然想著公報私仇,你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嘛,好好的范系都是毀在了你們這些人的手中,你知道嗎?」
打完了吳士有一巴掌之後,范月剛還又說了這一麼一段話,當真是打完了人,還要教你做人,實在是家長作風。
吳士有捂著有些紅腫的左臉,一幅不知所以的樣子,「范縣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你還給你裝,看我在給你一下子,你還裝不裝了。」范月剛一看吳士有還在那裝什麼樣也不知道,頓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還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吳士有,在給他一巴掌,看他記得不記得了。
范月剛還有打吳士有,在一旁的趙好實在是有些看不過了,他是連忙一步向前扯住了那伸出的手臂,叫道,「范縣長,范縣長,等等在打,我看吳書記好似真是什麼也不知道。」
「你別攔著我,他還有不知道的,明明就是他安排的小五對陸斌動的手,此刻以為裝做一幅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就可以矇混過關了呢,天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范月剛確是有些不相信趙好說的話,說來他還是不相信吳士有,誰讓此人一向給人的感覺就是愛衝動,什麼好事情都是毀在他的手中呢。
吳士有聽及范月剛口中提到了小五的名字,著實又是愣了一下,「什麼?小五,他在哪裡,我可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難不成老陸是被小五傷的嗎?」這個時候,吳士有也聽出了一些范月剛話中的味道來。
「怎麼?你還給我裝嘛,你給我說,你是不是因為百得礦廠這一次被馮思哲給收拾了,你不服氣,心有不甘,這就拿著陸斌來撒氣,你說,是也不是。」范月剛這會正在氣頭上,他怎麼還會聽吳士有去解釋什麼呢。
吳士有也看出來了,因為小五的出現,他被冤枉了,而現在的情況不是如果找不到小五,那就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罷了,即然是如此,他就先找到了小五好了,只要找到他一切都是真相大白了。想著現在范月剛正在氣頭上,是不可能聽他的解釋的,這他便抽身後退,一邊向著走廊一頭走去,一邊說著,「范縣長先不要生氣,等我找到了小五,一定會給你,給老陸一個交待的。」
發生在縣醫院中的一幕馮思哲並不知道,而此刻他也沒有必要知道了。因為隨著范系人馬的一個個落馬,現在他們己經對他形不成什麼威脅,他現在只要想,是隨時都可以向范系的人動手的。
在馮思哲的辦公室中,他現在也無暇去顧及范系的事情,因為現在他要忙著接待呂卓一眾人等。
在縣委書記辦公室的會客廳中,除了馮思哲之外,還座有縣紀委書記呂卓,常委副縣長陶道田,宣傳部長楊永好,統戰部長柏有申和組織部長江大全。這五個人現在便是馮思哲的盟友,有了這些人,邱縣的大局便己算是控制住了。
「這一次我要感謝馮書記呀,若不是你的幫助和暗地裡使勁,這一次我怕是真的要被別人給冤枉了。說實話,我不怕做錯事,就怕別人把錯事推到我的頭上,如果這一次我真的因此而倒下了,那我一輩子都將抬不起頭來,一輩子也是心不甘的。」呂卓看向著馮思哲,率先發了言,表示著心中對馮思哲的感激之情,這一次若沒有馮思哲替他洗清冤屈,怕是他真的要因此黯然離開邱縣,從而帶著一生的遺憾離開仕途了。
「呵呵,這一點你不用感謝我,我還是那句話,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只要你自身做的正,那就不用怕別人來冤枉你,因為在強大的證據面前,一切假的終究就是假的,他真不了。」馮思哲倒不想承那麼大的情,雖然就在剛剛他還接到了省委秘書長呂顯文打來的感謝打電話,但他依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所做所為應該多麼的為人讚,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
「哎,馮書記千萬不要客氣了,這事在你看來也許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但你確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在,我若是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那還真是百口莫辯,怕也只有認栽的份了,大家說是不是呀。」呂卓知道馮思哲不是在做作,而是真心在推辭。但他確仍要把感謝之言講出來,因為這一次人家的確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沒錯,呂書記說的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種事情,往往就是這種莫需有,不可辯的事情不知道讓多少人因此而受了冤,最終含淚而終呢。」對呂卓事情的前前後後己經有所瞭解的陶道田此刻心中也是感歎不少。至少他自認,若是自己被別人下了套,不見得有什麼人肯會這樣的幫助自己。
「看看,陶縣長都這樣說了吧。馮書記也就不要推辭了,我不過就是說一句感謝的話表示一下心情而己,你就接下來吧,我也不是在給你送禮,涉及到一些原則的問題,在說以你的個人情況,我送什麼又能入的了你的法眼呢,哈哈哈。」
呂卓這樣一說,場面頓時輕鬆起來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大家也都知道了,馮思哲有一個在英國做富商的母親,生活條件可謂是很不錯,一般的物質東西還真就進不了人家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