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文 / 霸皇八荒
第二百二十二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心中更是暗恨自己太過魯莽行事。
此人身做獵豹,強大的速度,疾馳而過。不到一息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傀儡的身前向身後的傀之術雙手探取。
而這時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死死不動地的傀儡,才爆發出強悍的威壓。天宗境巔峰的實力直接蹦出,一拳重重的打向此人的身上。
其速度和強悍的力量,都不知超越了安銘的多少倍,根本就無法避開。
但是此人,彷彿並沒有因其,而產生任何恐懼之感。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對事情預料的完全一樣,而產生一絲得意的神情。
整個人背部,金光一閃,一個強大的法寶,出現在此人的背後。竟然是一件實力在天宗境高階的法寶。
此法寶專門用作防禦的功效,在關鍵時刻,就連天宗境巔峰強者的實力都能。擁有一次抵抗的機會,用來抵擋傀儡攻擊,是他能拿出最好的裝備都不為過。
但是同時也會令這件法寶,徹底的失去了防禦的功效,從此變為廢鐵一堆。但是對於安銘來說,這一切都十分值得。
換取傀之術,這種古老奇術,送給自己的宗門,或者隱藏在世俗中的八大宗門之人,所獲的寶物都是難以想像的。會比失去的要強過百倍甚至千倍,絕對是物超所值。
安銘的眼神之中,現在更是已經透露出,強大的歡笑,變得越加得意。
彷彿此時,這本傀之術已經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隨時都等著換取龐大的賞賜,令自己從此一步登天。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
巨大的力道從傀儡的手中,蓬髮而出,一拳打在這個堅硬無比,不知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的防禦武器上。
此防具樣子是一個群山,錯綜複雜,威嚴聳立。彷彿擁有者群山的姿態,令攻擊者除非有毀滅群山的力道,否則休想將其徹底的打碎。
其上一坐又一座山峰不斷被打碎,帶著來自這個天宗境巔峰。傀儡之拳,龐大的能量,繼續向其他山峰進行轟塌。
雖然他的寶物在破損,卻為安銘爭取到了一絲的機會。因為他的手指馬上就要夠到,傀之術的一角,隨時都可以破開保護其外的防禦,將其收入自己的血戒之中。
內心之中,更是充滿了得意之情。
突然,自其一旁,一道閃電橫空出現。根本就沒有任何徵兆,竟然以不知比自己快過了多少倍的速度,將傀之術的防禦罩強行破開。
帶著妖異的光芒,將這個傀之術捲走,迅速的消失在透明的空氣之中,令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任何遺留的氣息,一切顯得極為快速和詭異。
電光火石之間,就令自己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付諸東流。
就連安銘這個強大的天宗境強者,都感覺自己彷彿出現了幻覺一般,很難令其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但是手指之下,那空蕩蕩的感覺,卻令他知道一切發生的都是真的。
眼睛傻傻的呆洩了那麼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一聲怒吼自安銘的嘴中爆發。
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就連他都跟不上其中的節奏。
電光火石之間,已經被安銘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竟然被不知何人強行取走。就算是他這個天宗境強者都無法與之媲美,做到任何阻攔。
內心之中強烈的不甘,頃刻間帶來的失落感,令他發出了驚天怒吼。
一個閃身,向外猛然奔跑。此刻已經來不及他多想。身後強大的爆炸之力再次衝擊,顯然是已經破開了其群山的防禦,砸向安銘。
天宗境強者的逃命速度是何其之快,險而又險的躲開了,其傀儡最後的一記強大攻擊。全身佈滿了因驚嚇而產生的涼汗,而且後背更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眼神死死的望向那個傀之術消失的方向,試圖尋找出敵人的蹤跡。
但是這名傀儡並沒有繼續跟上,與安銘進行追逐。
隨著自己守衛的寶物消失,他將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青光一閃,一股召喚之力湧現。竟然消失在原地,不知被傳送到了何方,顯得有些怪異。
可即使是這樣,事情依舊沒有完畢,那個神秘人,雖然在最後搶走的「傀之術」。但是在眾人的眼中,恰好被安銘的身子和傀儡造成強大的威力全部遮擋。
在眾人的思緒之中,已經認為,傀之術被安銘成功的拿走。
但是,此人竟然裝作一副失敗的樣子,不斷怒吼。無論是神情還是其憤怒值,都表現得十分真實,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可在場的五人,誰都不是笨蛋,根本不相信安銘所變現的事實。竟然一時間全部,放棄了互相仇視,形成四角何為之勢,將安銘包圍其中。
「你們這是何意?剛才有強者突然出現,在我前一秒的時間內,已經將傀之術取走,而且其逃走的方式極為特殊,連我都無法判斷逃走的方向。根本追不上!這些你們都沒有看見?」
安銘略作鎮定的將剛才的所發生的事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語速之快,沒有絲毫停頓,很難讓眾人認為其說的是假話。但是心中卻留有一絲的因為,按理說剛才的情形,眾人應該看得十分清楚才是,怎麼會將自己包圍?
但是將安銘包圍的眾人眼神之中,卻齊齊的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安銘會這麼說。
根本就不會相信他的言辭,反而將自身的氣勢,慢慢的釋放出來。天宗強者的能力,在此刻,繼續鋪天蓋地的瀰漫,將安銘本人合力的圍繞子四人的包圍之中。
「你們不相信我!好!我將自己的血戒供奉出來,讓大家一一視察一番,來證實我的清白。」
安銘說著,就將自己的血戒拿了出來,強行斷結聯繫,向其中的一人飛去。
事到如今,他也情非得已。他必須捨棄自己的血戒,才能獲取自己活命的機會。此時自己已經成為了眾矢之師,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可能,不大出血,怎麼能脫離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