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前鋒開戰 文 / 呱呱呱
「州長,距離荊州鬼城外圍鬼霧,還有二十里。」龐大車隊的第一輛紅旗造型的車裡,李修文朝著假寐的劉振匯報。
劉振沒有睜眼:「荊州鬼城的鬼霧厚度為多少?」
「根據之前的偵查,荊州鬼城周邊的鬼霧厚度為二十里。」
「差不多了,還前進十里,在距離鬼霧十里的位置紮營。」
「是!」
這輛紅旗車的司機是宋鵬,李修文在副駕駛,而後座上則是劉振與伊莎,以及強行擠上車的小鈴鐺。
此行一共出動了重卡300輛,麵包車100輛,各式轎車、吉普類五十多輛。這些車全是經過z能量系統的改裝車,當然主要只是在動力結構做了一些改裝,其他方面改動不大。若非z能量的開發,以如今末日世界裡的狀態,根本耗費不起那麼的汽油。
「鈴鐺,將那三個傢伙放著不管……沒問題麼?」劉振睜開眼,偏過頭問。
小鈴鐺皺眉:「劉振哥哥,那三個傢伙出什麼問題了麼?」
劉振淡淡笑了笑:「倒也沒什麼,就是又在陰謀論的以為我會讓他們去做炮灰,正在第十三輛車裡計劃些什麼呢。」
小鈴鐺冷笑:「哼,若不是看他們還有點戰鬥力,真想讓他們去做炮灰算了。居然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乾脆殺了他們吧。」
「無所謂,翻不起什麼浪來。留著他們,只是讓你鍛煉一下控制力罷了。」劉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將來需要讓你控制的鬼將還有許多,多拿他們練習吧。這也是他們唯一的存在價值了。」
小鈴鐺點頭:「我會的!劉振哥哥你放心吧!」
一直也做假寐狀的伊莎忽然一睜眼:「振,有情況。」
「什麼?」劉振坐直身體,伊莎如果說有情況,那必然不是消失:「怎麼了?」
伊莎的眼睛望向前方:「鬼霧中……有兵力在集結……嗯……可能在十多分鐘……嗯,應該是在二十分鐘左右後衝出來。」
這話一出,李修文和宋鵬都緊張了起來。李修文立即發動能力,以鬼將級的超視力朝遠方望去:「嫂子,請指明方向,我的能力還看不到太遠……」
小鈴鐺聽到『嫂子』兩個字,低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在左前方大概三十度角,似乎是發現了我們,要攔截我們麼?」
李修文全身灌注的朝鬼霧中望去,雙眼漸漸變成深邃的黑色,連眼白也完全消失。
幾秒鐘後,李修文渾身一震:「真的啊!如果不是嫂子你告訴我,我不可能這麼遠就看到。隊長,該怎麼辦?」
劉振微微笑了笑,微微張嘴:「所有人注意,暫時停車,江魚、王川、田葒帶領一千先鋒隊出列預備。」
劉振的聲音不大,至少在這個車裡的時候,聲音聽起來並不比剛才的私語大多少,但是,劉振的聲音卻又同時在整個車隊的上空響起,五千多人同時聽到了劉振剛才的話。
龐大的車隊停車的舉動帶起一片風沙,然後前五十輛重卡上,一批穿著軍裝的戰士跳下車,迅速的在車道旁集合。
「第一先鋒隊,集合完畢!」一個黑臉大漢熟練的帶領著隊伍在十秒之內讓這一千人集結成齊整的隊形,然後走上前兩步,朝已經下車的劉振等人敬禮。
劉振的這只隊伍全部穿著正統的解放軍軍服,給人一種非常強烈的氣勢。
劉振在眾人面前點了點頭:「江魚、王川、田葒出列!」
「是!」
「敵軍可能偵查到我們的攻擊,已經派出大概五千鬼靈的騎兵隊伍對我們進行突襲。敵軍主將為鬼將巔峰,兩名鬼將為副將,現在由你們三人帶領第一先鋒隊進行攻擊。你們三人的目的就是對抗對方主將,至於第一先鋒隊的控制,由汪保華負責。」
「是!」「是!」「是!」
「保證完成任務!」黑臉大漢汪保華雙腳一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劉振抬手回禮:「敵軍預計五分鐘後就要衝出鬼霧,你們去吧。這是我們與荊州鬼城的第一站,給我打出氣勢來!」
「是!!!」
千人的隊伍朝著前方湧起,綠色的軍裝以絕對齊整的姿態向前突進,如同一片侵蝕的綠焰。龐大的軍勢讓小鈴鐺以及鄭爽等人臉色微微發白。
小鈴鐺雖然個體實力強大,但是卻從來沒有看到這樣訓練有素的,動作齊整的隊伍。
東江聚集地也打過不少千人以上的戰鬥,但是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氣勢。
雜亂無章的數千人,在氣勢上比起這樣訓練有素的正規軍卻完全無法同日而語。
這一千人,大部分都是轉業軍人或者在職軍人,而黑臉大漢汪保華更是一位在職的上尉。他們的個體實力雖然並不是特別強大,但是軍人的素養卻讓這一批人成為劉振最為看重的一批戰士。
因為他們之前,都是真正的解放軍。
地球上最強的陸軍。
先鋒隊小跑向前,向鬼霧漸漸靠近。
而在五分鐘後,左前方的鬼霧忽然沸騰了起來,彷彿一捧生石灰扔進了冷水,黑色的鬼霧翻滾與膨脹著。
翻滾與膨脹只持續了大概三秒,緊接著,一片黑色的鐵騎就從那迷茫的鬼霧中衝了出來。
領頭者是一個身材極為高大的黑盔武將,身胯一匹足有三米高的黑色幽靈馬,手持一柄關刀,緊隨其後的是一片黑壓壓的騎兵。
騎兵那種毀滅一切的衝擊力衝擊著眾人的感官與神經,別說首當其衝的一千先鋒軍,就算是在一千多米外停佇觀戰的炎州戰士,也紛紛色變。
這種強大的壓力,不是之前他們進攻的那些小**或者鬼鎮可以比擬的。
然後面對這樣的衝擊,汪保華卻並未急急的迎上去。這個黑臉大漢原本不大的眼瞇成一條線,輕喝道:「江魚帶領第三與第四小隊迎敵,其他人待命。」
「明白!」江魚大喝一聲,渾身湧起一片黑霧,然而這片黑霧中卻隱隱有著金紫色的光輝。當黑霧消散時,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已經變成了一個騎在一匹高大黑色駿馬上的騎士,渾身穿就著一身銀鱗鎖子甲,頭上卻沒有頭盔,只用一條金線將頭髮束起,現出一種灑脫與不羈。
這是一種哪怕是身在血腥的沙場都毫不在乎的瀟灑,彷彿這醞釀這死亡的戰場只是他最快樂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