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1章 綠草如茵【求和諧!】 文 / 清水游魚
寬敞的房屋內,一道女子的輕吟聲,接連不斷,時而急促時而平緩,觸人心扉.
對於男人來說,這本該是天籟之音,但對於林修,卻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就如同一個吃貨守著一鍋的紅燒肉,一鍋非常美味的紅燒肉,但是只能看不能吃,那種實在是令人抓狂。
林修的眼神有些充血,臉色湧動著紅色,下方的長袍卻被某物高高的撐起。
「受不了了。」林修咬著牙說出這麼一句,原本泛動在若雪小腹之上的雙手,猛的移向了那雙圓潤修長的大腿根部。
柔滑細膩光潔如斯,林修只用指尖,便可以感受到那雙**的完美。
「嗯哼」林修的手指一觸及若雪的大腿根部,後者便是條件反射似的,壓抑的呻吟一聲。
沒有任何的停滯,林修的那雙手指便在圓潤的**上,瘋狂的點動起來。
林修指尖若雪**上瘋狂的點動,跳躍的的手指宛如在彈奏美妙的樂曲。
「嗯嗯啊啊」隨著林修手指的動作,若雪竟然瘋狂的喊叫起來,那聲音實在是令人浮想聯翩。
林修動作不停,女子的呻吟也不曾停歇,興奮的喊叫聲中,充斥著山間最狂野的滌蕩。
「槽,哥煩了!」林修憋得實在是太難受了,泛動在那雙雪白**上的雙指猛然用力,瘋狂的向著草叢深處點去。
頓時,綠草飄動,芳草茵茵,而平時溫柔如水的若雪,口中竟然發出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分貝,瘋狂的喊叫起來。
聲音極具穿透力,從其中彷彿能夠聽到,到達峰頂之後的那份滿足的發洩,快意十足!
終於,在那般急促的喊叫之後,寬闊的房間內,才風雨停息。
林修戀戀不捨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放在鼻尖輕嗅一下,幾絲晶瑩的露珠,殘留其上,幽香陣陣。
望著床榻上因為過度興奮而暫時暈厥的若雪,林修扯過一件長袍,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
做好這些後,林修才將若雪一把抱起,走出了這座房間。
人已經離開,這座房間內,除了空氣中的靡亂氣息,就只剩下地上那具冷冰冰的屍體。
林修抱著若雪走出房間後,就直奔著綠綾而去,在綠綾的幫助下,才將若雪安置好了。
「綠綾,你好好照顧若雪,我去找綠老有點事兒。」林修跟綠綾交代了一句後,就去尋綠老了。
人雖然殺了,但他依舊要討個說法,不僅是為若雪,也是為了他自己。
承受了那麼長時間的痛苦煎熬,林修這一個正常的男人心理和生理上都受到了傷害,他必須要向凌長天,要個說法。
所以林修直接去找綠老了,先下手為強,他不會讓凌長天有機會顛倒黑白的!
凌海,死有餘辜,如此卑鄙之人,當殺!
凌長天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向他們興師問罪,因為該這麼做的,是他們!
林修離開了,公會的某座房間內,就只剩下昏迷不醒的若雪和那一臉玩味的綠綾了。
「若雪姐,別裝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盯著臉頰泛著一抹餘韻的若雪,綠綾戲謔的道。
昏迷的若雪,似是聽不見這些,依舊是眼眸緊閉。
「裝聽不見是吧,我有絕招,嘻嘻。」綠綾狡黠的一笑,一雙小手向著若雪的咯吱窩撓去。
「好了,我醒了,你個小鬼靈精。」在綠綾的小手剛接觸若雪之時,後者便睜開了那雙明眸。
白嫩的勝雪臉蛋兒上,多了一抹餘韻紅潮,看上去更是令人心動,她伸出玉手在綠綾的小腦袋上點了一下,然後道。
其實在林修抱著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只不過她卻無法面對林修,所以她選擇裝著繼續昏迷。
不是她想騙人,只是她是在沒有那份勇氣,先前房間內的一幕幕,依舊在她的腦海裡回放,她的身體竟然被林修摸了個遍,雖然對方是出於好意,但是這種行為對於她而言,卻不是小事。
只要一想起最後時刻,林修突然間的瘋狂,她就會感到身體陣陣發軟,那個男人,怎麼能那樣呢,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麼嫁人。
雖然如此想著,但若雪不得不承認,最後一刻衝上雲端的感覺,實在是太舒爽了。
越想越歪的若雪,勝雪的白嫩臉蛋兒,漸漸地變成了熟透的蘋果,緋紅之色幾乎實質。
「若雪姐,你是不是和臭傢伙那個了啊。」見著若雪這般模樣,綠綾稍稍一猶豫,便小臉泛紅的問道。
到了她的這個年紀,對於一些事情的原理也早都瞭解了,雖然平日裡裝傻賣萌,但她對於男女之事,懂得一些的。
先前若雪被抱出來的時候,只是披了一件寬大的長袍,被林修放下的時候,連女人最起碼的東西都沒有佩戴好。
而此刻又是這般神態,綠綾自然是明白發生了什麼。
「淨瞎說,我怎麼可能跟林修」若雪急忙解釋,那副急切的模樣,立即就暴露了她心中的慌張。
嘴上說沒什麼,但心裡卻在喃喃自語,「那樣算不算呢?」
林修,已經碰觸到了作為女人最私密的部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碰觸。
想起先前的那一幕,若雪就羞赧的找不到北了。
在修武大陸,女子把貞潔看得很重要,林修雖然沒有趁人之危,但是他的那些舉動,跟前者在實質上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過她很感激林修,若不是林修的出現,她可能已經被凌海糟蹋了,雖然後者有那般舉動,但她不會去要求什麼。
「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你肯定是跟那臭傢伙那個了。」綠綾撇撇嘴,道。
「那臭傢伙下手可夠快的呀,不過若雪姐,你那個的時候感覺怎麼樣。」雖然懂一些,但對於太具體地,她就無從得知了,所以她就想若雪請教起來。
誰知這麼一問,竟然讓若雪剛剛褪去的紅暈瞬間回歸。
她嘴角帶著一抹微笑,明眸卻是瞅了綠綾一眼,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若雪的眼裡,綠綾就是一個孩子,她肯定是不能對一個孩子講一些那種事。
畢竟讓誰說起來,這種事都是很難開口的。
她總不能對著綠綾說,那種感覺非常舒服吧。
再者說了,她還是處子之身,她也沒有真正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