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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五十章 為何而來 文 / 血夜獨狼

    洞穴之中。

    刁天雙手提著鐵塊坐著深蹲,每一次下蹲,全身肌肉像充了氣一樣暴漲,讓刁天的體形放佛增大了三倍,而站立之時,肌肉又全部回縮,依舊是勻稱的身材。

    在他的身邊,一堆黑晶不斷的散發濃厚的仙靈氣,讓刁天每一次呼吸都能吸入大量的仙靈氣,**的極限帶來的損傷都在仙靈氣作用下快速的恢復,多餘的仙靈氣,則被刁天壓縮到肌肉之中。

    這樣的修煉,刁天經歷了許多年,倒也駕輕就熟。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此刻的實力爆發,能將真仙界一顆星球都轟沒了,但肉身的力量,竟然只能提起百萬斤的重物。

    合算起來也不過五百噸,跟一些建築用車差不多。

    這也就說明刁天的身體還存在巨大的潛力,當然,也就意味著刁天必須修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修煉出戰神之力。

    這也是刁天連續一個月來不眠不休,不斷的加大強度訓練肉身力量的原因。

    「殿下。」

    無天仙兒到了洞穴中,見刁天揮汗如雨的修煉著,不禁搖頭:「這戰神訣有什麼好的,看殿下練得這麼辛苦。」

    戰神訣雖然是神族神法,但與魔族所修煉的並不衝突,刁天期間也提議讓無天煌等人暗中修煉,雖然他們不能明目張膽的使用,但增強肉身肯定有用。

    但他們都拒絕了,這是刁天無法理解的,只能歸結神族與魔族之間的種族矛盾,刁天還沒覺醒,無法體會當中的意義。

    「什麼事?」

    刁天停下手上動作,他吩咐過,沒大事別來打擾他,不修煉出戰神之力,刁天不打算出山洞。

    「申福回來了,他有事找殿下你。」

    「哦?走。」

    刁天蒸乾身上的汗水,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便與無天仙兒出了洞穴,來到花城城主府議事廳,申福以在當中等候。

    「什麼事?」刁天一進議事廳便直接詢問。

    「紅印大人找你。」

    「找我?」刁天就奇怪了,他與紅印一面之緣,讓刁天在邊黃為天,多數是因為戰神遺物的關係,畢竟,對於紅印來說,指刁天掌管邊黃,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而已,但特定找刁天,自是讓刁天感覺意外:「可知道找我什麼事?」

    申福搖頭:「不清楚,也不是紅印大人親口通知,只是神僕代傳而已。」

    「嗯。那這些日子,紅印有什麼動作?」

    申福道:「我在別京城個把月,卻不見紅印大人外出,但其僕人走動頻繁,只是不敢去詢問,怕惹了紅印大人的注意。」

    「你不敢問紅印的人,有沒有去問問她的僕人接觸的人?比如買什麼東西,你隨之而問?」

    「這……」申福不禁汗顏,暗罵自己腦子轉得不夠快,也不禁感歎刁天短短時間能有現在的地位,就智商而言,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刁天也沒去怪申福,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聰明,且申福看起來運氣不錯,在遇到刁天之前,卻僅僅是個大主教而已,想必做事兢兢業業,腳踏實地之輩,腦子轉得就不是那麼敏捷了。

    「你現在派人……不,你去找詭惡,讓詭惡安排人手給你,你帶著人到別京城,紅印的人接觸了哪些人,做了什麼事,都給我問得清清楚楚,且記住,小心詢問,不要直接問,可側敲旁聽,小心謹慎些,到時在華富樓會合。」

    吩咐了申福,刁天便出了議事廳,並沒帶上無天仙兒,而是自己獨自前往別京城教廷,如今刁天是近黃新貴,出入教廷暢通無阻,直到遇到林思言,才聽林思言道:「定遠侯,紅印大人召見。」

    「紅印大人在何處?」

    「後庭花園。」

    「好的。」

    刁天徑直往後庭花園而去,還未步入其中,便聽見一陣憂傷悲慼的琴聲,不禁疑惑,誰人在彈琴?聽琴聲應該出自女子之手,問題是,紅印也許會叫人彈琴給她聽,不是應該找男人彈嗎?

    對此,刁天也只是腹誹一下,便走入花園。在花園的水池旁,卻看見紅印坐於岸邊,撫琴而弄,芊芊細手優雅擺弄,神情似水輕柔。

    見到這一幕,刁天心中竟只有一個想法:這才是女人啊!

    敢情,他是沒將紅印當女人看待。

    事實上,紅印生得美麗,其氣質更是知性優雅,簡單的說就是秀外慧中,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跳得起彈簧床那種。

    只是她的身份地位,讓刁天無法將她與一般女人關聯到一起而已。

    刁天走到旁邊,並沒出聲,只是靜靜的聽著琴聲,哪怕自己也聽不懂,至少裝出一副陶醉的模樣,最重要的,是不去打擾紅印彈琴。

    只是心中難免有些不安,因為此地四下無人,紅印單獨彈琴,輕聲憂傷,改不出動春心的,要找個面首吧?

    一曲彈盡,紅印收起古琴,道:「本座琴技如何?」

    「在下並不懂琴,不曾彈,也極少聽,不過……」刁天看向水池,道:「魚兒估計跟在下一樣,但它們也沉醉了。」

    「是你用靈力讓它們都沉入池底的吧。」紅印淡淡道。

    刁天笑道:「所以說它們跟在下一樣,它們不懂靈力,卻因而沉醉,在下不懂琴,卻因琴聲沉醉,有時候不需要懂,只需要聽,做。」

    此話的意思,其實是刁天在表面自己的態度,他不需要懂什麼,只要紅印叫他去做,他就聽,做,不多問,不多想,不去懂。

    紅印笑起來:「奉承之語本座聽得多了,溜鬚拍馬之輩,本座也見得多了,你倒是個奇人,至少本座聽著舒服,看著也舒服。」

    「在下榮幸。」刁天道:「紅印大人召見在下,不知何事?」

    紅印道:「本是要你去送死,不過,剛剛你自己救了自己一命,這麼死了,太可惜,以後,你就掌管近黃,臨黃,邊黃吧。」

    說完,紅印扔了一面令牌給刁天,接著道:「此為信物,持此令牌發號施令,相信無人敢不從,亦可憑此令牌前往皇城教廷,直接面見於本座,以後,你就是本座的人。」

    刁天收起令牌,臉上驚喜萬分,心中卻是驚駭莫名!

    剛剛紅印所說要他去送死,絕不是玩笑的話,若不是自己剛剛拍馬屁拍對了,恐怕已經被安排了一個送死的任務了。

    但是,紅印為什麼要刁天去送死?到底又是去做什麼而送死?是不是跟紅印來別京城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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