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二十一章 惹麻煩了 文 / 血夜獨狼
眾人坐定,周慎行便道:「這位是江一山伯爵,這幾位是伯爵大人的隨從,伯爵大人此番隨行觀禮,順便遊玩邊黃地區,還請大主教大人照顧一二。」
「大主教閣下,有禮了。」
江一山站起來,朝申福拱手,便朝刁天身邊站著的花冬走來,眉毛抖了幾下,一臉毫不掩飾的放浪模樣:「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呢?」
「哼。」
花冬厭惡的冷哼一聲,站到刁天身後,以花冬的位置,很明顯是刁天的婢女,江一山此時才正眼看向刁天,嘿嘿一笑:「這位就是刁天從伯爵吧?不如將你的婢女給本爵玩幾天,放心,玩完了還會還給你。」
「找死!」
刁天怒目一睜,腳一伸,當胸就踹向江一山,這一腳又重又狠,踢得江一山胸骨凹陷,整個人倒飛而去,口中鮮血噴成一片。
以刁天的實力,還是留情了,否則,他絕對能一腳把江一山踢得渣都不剩。
這突然的一幕,讓在場之人全部愣住!
刁天竟敢踢江一山?!
這是這些人對刁天不瞭解,若江一山言語收斂些,刁天也許還回應幾句,再婉言拒絕,卻想不到江一山出言就是吃果果的侮辱,將花冬當成玩物,將刁天看出隨意可欺之輩。
那刁天還跟你嗎客氣?沒一腳踢死,已經是刁天極力克制了。
「你……」江一山摔到地上,但只是傷而已,這廝回過神,已怒得雙目通紅,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殺,給本爵殺了他!」
「呼!」
刁天背後黑色羽翼張開,身形一閃,人已來到江一山身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之提了起來,龐大的靈壓壓迫到他身上,讓他完全無法動彈。而身後羽翼飛出十幾把羽刃,一把一個,懸停在江一山的隨從的喉嚨處,便冷聲道:「我看你們活得不耐煩了,這裡是老子的地盤!」
「別,前往別。」回過神的申福驚呼起來,人也從座位上急跑下來,直到刁天身邊:「閣下,萬萬不能殺他。」
申福現在是有點想哭,這刁天伯爵怎麼他嗎的這麼嗜殺,動不動就要殺人,也不看看要殺的人是誰,這下,真是得罪死了。
周慎行也連忙跑到刁天身邊,勸道:「閣下,江伯爵失禮,還不至於動手斬殺吧,和氣為上。」
「哼!小心說話,這次就饒了你。」
刁天手一甩,將江一山像死狗一樣甩到地上。
沒了刁天靈壓壓迫,江一山氣得直跳起來,怒吼道:「你……好好,你……」
他估計是要放狠話,可是卻氣得語無倫次。
周慎行連忙道:「伯爵大人息怒,都是誤會。」又低聲道:「伯爵大人,刁天伯爵不認識你,別枉送性命。」
「是啊是啊。」申福道:「都是誤會,江伯爵,這裡不是近黃地區,刁天伯爵為新晉伯爵,很多事都不清楚,你要好好考慮啊。」
江一山這才意識到這裡不是近黃地區,這裡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至少,在相互瞭解之前,他就是一個伯爵,一個天神級的伯爵,對方隨時能斬了他。
想通這點,江一山怒氣也消了,只是冷笑著:「好你個刁伯爵,在動手之前,你最好先打聽打聽本爵是誰。」說著,他又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已經惹了個大麻煩,不過,本爵給你指條活路,你的婢女,可以讓此事一筆勾銷,哈哈哈……」
周慎行眉頭大皺,看得出他對江一山的德行十分不待見,甚至厭惡,只不過,他只是一個傳教執事,也說不了什麼了。
申福則是臉色大變,這些天對刁天的瞭解,他真怕刁天又動手殺人了,更是惱怒江一山的不知好歹,這個時候,還敢說這話。
刁天卻是吸了口氣,又呼了出來,淡淡道:「周執事,我看,我們還是先驗證再說吧。」
「好的。」周慎行也想轉移此事,便取出一尊金屬雕像,道:「請伯爵大人將血液滴在雕像上面。」
「嗯。」
刁天劃開手指,滴了幾滴血到雕像上面,便見雕像閃現金光,周慎行點了下頭,道:「如此即可,伯爵大人的爵位已經記錄在案,待本執事回去稟報,伯爵大人的爵位即可生效,其餘事宜由大主教大人代勞,本執事還有要事,就不做停留了,告辭。」
驗證神族血脈只是走個過場,誰會想到有人敢假冒?至少,天外天以前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而周慎行急著離開,誰都明白他為何如此,刁天顯然已經得罪了江一山,此間會發生什麼,周慎行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還是趕早會別京城教廷,什麼事都跟他無關。
申福也明白這點,便站起來道:「那本主教就不相送了,請。」
「告辭。」周慎行轉身就走,片刻都不想停留。
刁天一臉陰沉的站起來,朝申福拱手:「本爵有事,你不用送了。」
說完,便帶著花冬離開。
申福只做苦笑,忽然有種前途未卜的感覺,卻鬱悶該死的江一山怎麼還不走,乾脆滾會近黃地區,什麼事也沒發生,多好。
卻見江一山站起來,嘿嘿一笑:「申福,那姓刁的不認識我,你不會不認識吧?你去告訴他本爵是什麼人,識相的,將那婢女送給本爵玩玩,不然,那姓刁的要死,你這大主教的位置,也該坐到頭了。本爵就在法城的子爵樓住個三天,這三天是給你機會,別錯過了,哈哈哈……」
話說我,江一山轉身,大笑著帶著一群隨從走出大廳。
申福緊咬牙根,雙手捏成拳,他怒,他更恨不得一掌劈死這該死的江一山,可是他不敢這麼做,否則,他的命也得賠進去。
「哎……」申福歎了口氣,連忙走出大廳,刁天已經徹底得罪江一山,他需要馬上去找刁天,看看怎麼平息。
另一方,刁天跟花冬已經在飛往花城的半空中,花冬神情憂慮,以淒涼悲愁的語氣道:「殿下,你會將花冬送給江一山嗎?」
刁天臉色也陰沉著,說實話,他不願去得罪江一山,但他有自己的原則,聽花冬這麼一問,不禁皺眉:「為什麼這麼說?你覺得我會送?」
「可是,我們現在得罪了他,他又是紅衣主教的私生子,勢力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抗衡,如此一來,我們在這片地區所做之事就要全部泡湯了,恐怕還得逃命,值得嗎?」
刁天冷哼道:「我做事喜歡算計,但有些事,我絕不會去顧慮後果,以自己的女人為籌碼去換取擁有的東西,不是我刁天會做的事。此事不用再問,我絕不會把你送出去,而且,江一山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