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六十章 三大家主到 文 / 血夜獨狼
七月,不管是南天還是西天,烈陽照射之下,都**辣的如火烤一般,而這個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直接把西天跟南天都點燃了。
據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子刁家,將直接挑戰有羽化家坐靠山,擁有三城的大家族寧家。
此事,在寧家擺了一個巨大的生死台,以及刁家浩浩蕩蕩數千人從南海灣出發而得到證實。
西天的掌權家族羽化,南宮,四葉都表示十分有興趣,並且派了不少人前往圍觀。南天這方,碧眼王家,獵家,也表示有興趣,且都有了大動作,據說王天凌將親至,而獵天權已經在路上。
原本,這樣的小家族挑戰大家族,還是有掌權家族當靠山的事情,掌權家族一定會出面滅掉小家族,以懲罰其觸犯權威,但刁家挑戰寧家一事,讓外人看不懂的事,不少掌權家族都涉及其中,彼此牽制,也就不會有掌權家族直接介入,反而成了掌權家族準備觀看的一場好戲。
在此期間,南海灣前往南天的路上,天空黑壓壓的一片,竟有數千名身穿黑衣之人列隊飛於空中,這些人實力都不高,當中一些甚至要騎靈獸才能飛行。
若南海之人,便會認得這一群人是天幫,而為首者,便是南海主宰刁天,在其左右之人,則是慕容聖嚴跟軒轅。
這一次關注的人太多,關注
的高手也太多,刁天不能使用仙府,只能飛行,如此招搖過市,則是要囂張一些。
不過,雖然仙府沒跟來,刁天還是請舟神一起,必要時,舟神的知識也許能救一條小命。
「老大,做了寧家的人,咱能不能搶寧家的?」
「難說。」慕容聖嚴這麼問題,刁天其實也在考慮,是不是更為囂張一點,殺了寧家的人,將寧家的一切掠奪乾淨,但要做到這點,在刁天看來,得四葉家幫忙。
「難道滅了寧家,他們的東西只能眼睜睜的看?」
刁天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做人不能太貪心,適可而止,懂不懂?這一次我下了多少工夫?多方營造才有了我們前往寧家生死鬥的機會,你還想如何?那寧家的東西?羽化家只要開一句口,獵天權也不頂用。他也不過是掌權家族少主,而在西天,還是西天的掌權家族說了算,如今只是彼此給面子,搞個平衡,我們得寸進尺的話,誰也保不住我們。」
說到底,刁天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別看他機關算盡,實則一切都不是他所願,就算現在,一切也不是他所能左右。
對付寧家,是因為一座仙府,就算刁天願意讓出仙府,寧家也得殺人滅口,何況刁天不可能讓出仙府,如此,雙方不死不休,這並非刁天此刻所願意面對的,只是沒辦法,逼到
這份上,只能機關算盡來滅寧家。
而今與寧家生死鬥,也不在刁天掌控之中,比如到了寧家所在,羽化家說一句停,刁天就得灰溜溜的回南海,又或者羽化家發飆,刁天能不能回還是問題。
實際上,這一次刁天是要爭氣勢,做出一個成為寧家一般能夠公開擁有一片天地的大家族的氣勢出來。至於滅寧家,不夠是一句口號,說給天幫,說給南海,說給外面的人聽的。
刁天能滅寧家?就算有實力,他也不敢公開的滅,為何?還是因為一座仙府,想想寧家如果魚死網破,將刁天擁有仙府一事說出來,刁天不就玩完了?
這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道理。
當然,刁天沒對寧家趕盡殺絕前,寧家是不會將仙府之事說出的,此事掌權家族一定不知道,若說出來,寧家就是藏私,若事情公開,首當其衝要受掌權家族怒火的,就是寧家。
刁天與寧家互為牽制,這一場生死鬥,就是一個談判的機會罷了。
寧家之前,一片數百畝的平地上,已經被寧家開成一個擂台,寧家之人上上下下三千多人在擂台的一方,由老到幼,嚴正以待。
他們當然不可能如此來候著刁天到來,他們等的是三大掌權家族的家主。
實際上,寧家實在想不明白,怎麼與刁天的生死鬥,竟然會驚動四葉
家的家主,且還有興趣來觀看,而四葉家家主前來,立即將生死鬥提升了數個檔次,結果,羽化家家主,南宮家家主都表示有興趣來看一看。
現在三大家主正在過來,寧家當然是要全族恭迎了。
而且,他們也很是激動,雖然不知道四葉家主為何有興趣,但如今三大家主齊至,怎麼也要庇佑西天的家族,在寧家看來,刁天這次無論如何有來無回了。
「拜見羽化家主。」
天空飄來一群人,為首者是一個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大漢,看他神態彷彿不可一世,而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因為他是最囂張的羽化家的家主羽化尚深。
「怎麼?」羽化家一群人落地,羽化尚深就一臉不悅:「那什麼刁天還沒來?也太不懂規矩了。」
「又不是西天之人,跟你講什麼規矩?」此時又飛來一群人,為首者斯斯文文,衣著也略顯素淡,但那眼神,卻似乎很刁鑽,而敢調侃羽化尚深,此人必是南宮家主南宮不問。
羽化尚深冷哼了一聲,道:「老東西,你是不是等不及人家決鬥,要先跟我來一場?」
「來就來,誰怕誰?」
「咯咯咯……」一陣清脆的笑聲自天傳來,四葉艷帶著四葉家一群人緩緩落到地上,便朝二人笑道:「你們說打都說了多少年了?什麼時候真的打一場
呢?」
南宮不問哈哈笑道:「艷妹妹想殺我們二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什麼時候動手呢?」
四葉艷帶著微笑道:「想殺,不代表敢殺,能殺。哪天我敢了,能了,一定告訴你。」
「呸。」羽化尚深不屑道:「最瞧不起你這種感想不敢做的女人。」
四葉艷也沒在意羽化尚深的無禮,只是聳聳肩,道:「敢想是女人的權力,敢做是男人的能力,某些人不也想殺我,可惜不敢做,無能啊。」
「你說什麼?!」
「哈哈,大家別鬥嘴斗傷和氣。」南宮不問做了和事老,但這樣的事,他也是習以為常了,笑道:「說起來,艷妹妹不為凡塵所動,怎麼這次有興趣來看這些後生晚輩生死鬥?」
ps:中秋快樂,其實挺懷念二十幾年前的月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