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對戰無生老母 文 / 血夜獨狼
「轟……」
無堅不摧的靈力爆發,彷彿颶風過境一樣,摧枯拉朽的橫掃四周彈射的黑光,將之震得粉碎,衝擊力更震到巖壁上,卻只見整個巖洞震動,以刁天的孤龍吟的破壞力,橫掃一座山是輕而易舉,此山洞完好無缺,果然是有陣法保護。
震碎黑光,刁天目光立即掃向無生老母,雙手成拳,雙拳擊出,靈力化為兩條真龍,卻是風龍與火龍,雖是刁天靈力擬化,但風助火勢,雙龍奪魄威力更強一倍。
「昂……」
雙龍奪魄已然轟向無生老母,龍吟之聲可奪人心魄,讓人心智喪失,雖對無生老母沒太大影響,卻是延緩了無生老母出招的時間,更逼得無生老母散開靈力防護,將雙龍震散。
便是此刻,刁天風靈力加持,身形一閃,已到無生老母身前,右拳擊出,環繞刁天週身的五龍立即變成一尺長的小龍,纏繞在刁天手臂之上,五龍之力加持,這一擊,足有無倍孤龍吟的威力。
拳,似箭,呼嘯著擊打在因為雙龍奪魄而顯得有些神情呆滯的無生老母頭上,穿頭而過,轟在巖壁上。
拳頭沒有任何隔阻的觸感,讓刁天立即意識到面前的無生老母只是一個殘影,心中一驚,便要退開,卻見無生老母出現在刁天身旁,揚起手,黑光耀眼,凝聚成一把黑色鐮刀,刀芒劃落,驚得刁天全力催發風靈力,身形一瞬間退開千米,卻感覺右側脖子冰涼,手一摸,竟是一片暗紅。
還好躲得快,不然腦袋就搬家了。
刁天心有餘悸,卻更加謹慎的面對無生老母。
無生老母卻沒繼續攻擊,揮手消去黑色鐮刀,已然勝券在握的模樣道:「此乃我冥神不死功最毒辣的一招,冥神無生鐮。只要割破一點皮,你的生機就會不斷的流逝,直到死為止。如今只有我能解開這種傷害,乖乖把我佛入世無悲印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刁天臉上神色大變,心中卻是冷笑不斷,他的確感覺到脖子有一股詭異的力量,似乎不斷的抽取刁天的氣力,但生機算什麼?不是說擁有魔性,生機源源不斷嗎?何況,修煉九死一生煉體大.法,生機何其強大,豈是無生老母所謂的冥神無生鐮割破點皮就會死?
更何況,火龍已經傳遞來一股意念,表示它可以將無生老母殘留在刁天體內的詭異力量燒掉。
只是,這些刁天是不會說出來的,所以他裝出神色大變的模樣,因為他看到了殺死無生老母的機會!
無生老母的年紀在刁天意料之外,實力當然也在刁天的意料之外,無論反應,還是靈力強度,刁天此刻,也只有七八成把握戰勝無生老母,但要將她一擊必殺,不給她激發魔性的機會,把握卻不到五成。
但無生老母一段話,卻讓刁天意識到自己天大的勝算,無生老母為了我佛入世無悲印,絕不會對刁天下殺手,而這種戰鬥還留力,卻是足以致命的,所以,刁天要利用這一點。
「要我的封印,你這點實力還不夠!」
刁天雙腳蹬踏巖壁,風靈力瘋狂運轉,整個人似光芒一樣飛射。
無生老母見狀,怒容微現道:「你如此催發靈力,生機只會流逝得更快,我與你無仇無怨,並不想殺你,只要你給我封印,我可以饒你一命。」
「廢話,要封印,打敗我再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無生老母將身上的齋塍炙淨袈甩開,刁天的雙眼隨袈裟緩緩飛落洞低,心中卻暗驚,齋塍炙淨袈可以壓制無生老母的魔性,恐怕也壓制了她的力量,如今甩開袈裟,是要全力出手了嗎?
卻見無生老母揚起手,呼的一聲飛起一片黑布,披到她身上,化為一件黑色斗篷,將她遮掩的嚴實,又見她身形微動,已然化為一股黑煙,刁天雖全力衝到無生老母身前,捕捉到的,卻只是一股黑煙從他身邊飛走。
黑煙移動極快,又時隱時現,捉摸不定,令刁天停在原地,無法捕捉無生老母的位置。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就抽光你的生機。」
呼!
黑煙忽然散到刁天背後,張開成一片黑布,一道寒光一閃,卻是一把黑色鐮刀滑落,只聽見滋啦一聲,刁天背後右肩自左腰,立即多了一道深紅的傷口。
「喝!」
受傷的第一時間,刁天已轉身出拳,卻打到一片黑煙上,黑煙散開,又在遠處凝聚,繞著刁天飛轉。
背後的傷並不重,冥神無生鐮傷害不高,真正的傷害是抽取生機,何況無生老母也不想下手太重,所以只是劈開一層皮肉而已,這對刁天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刁天卻裝著滿頭冷汗,喘著粗氣,看起來越來越虛弱。
無生老母的移動速度太快,身上的黑袍靈器也太難以捉摸,刁天需要一個機會,機會卻不會自己出現,必須有耐心,有心機,也必須自己來創造。
「你以為高速移動,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刁天身體一震,仰頭一聲長嘯,環繞週身的五條龍也隨之狂嘯不已,龍吟聲以及刁天的靈力,化為無數的龍形,以刁天為中心,無差別的往外衝。
每一道龍形都彷彿要衝破天際一樣前衝,整個山洞都迴盪著高亢的龍吟。
龍形幾乎沒有間隙的覆蓋了山洞的每一寸空間,無生老母也終於無處可以移動的停下來,手中黑光所化的鐮刀飛舞轉動,將衝向她的龍形擊散。
「終於停下來了麼!」
刁天身後發出一聲氣爆,身體若光芒射出,再次出拳,五龍依附手臂上,一拳出,轟出一道龍形靈力。
「你太小看老身了。」
無生老母的臉龐被黑冒裹著,看不出神情,可她的動作卻不緊不慢,兩手一揚,身前形成一圈黑光,刁天的拳轟在其上,靈力卻全部被震散,黑光中,一隻手掌伸出,突出起來的印在刁天胸口。
手掌來得不快,卻在黑光掩飾下,彷彿不存在一樣,但刁天發覺,卻已無可躲避,只是神色大變,忽感胸口一痛,喉嚨一甜,一口血便噴了出來,巨大的震力衝擊著他的身體,令他向炮彈一樣向後飛射,重重撞在巖壁上。
一時的大意,讓刁天受了重擊,撞到巖壁時,臉色已蒼白如紙,彷彿虛弱得搖搖欲墜了般,而這一次,無生老母沒有停止攻擊,見她已朝刁天疾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