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瞌睡遇枕頭 文 / 血夜獨狼
看著十幾個面目清秀稚嫩,眼神卻有著藏不住的歹意的少年將刁天圍了起來。
刁天嘴角揚起,記憶浮現在腦中。
曾經他也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些少年應該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們喜歡欺負別人,慢慢組成一種少年團體,類似於混混團伙,卻還不到混混的程度,卻專門欺負一些老實的孩子。
以前刁天去化緣,就經常遇到這樣的少年,經常被這樣的少年欺負,輕則羞辱,重則打罵。
也是從那時候起,刁天操起了板磚。而且,每次刁天打他們都打得非常狠,因為刁天十分討厭這樣的少年團。
這種少年本身的性質也許不壞,只是一群較為喜歡惡作劇,喜歡恃強凌弱的孩子罷了,但他們所造成的結果,往往讓受欺負的孩子心理留下陰影,哪怕他們打了老實的孩子,哪怕老實孩子去父母那告狀,也僅僅是罵一頓就收場,沒有人想過被欺負的人心裡多麼難受,多麼憋屈,多麼恨!
今天,刁天雖然已經有十五歲的身體,二十歲的心理年齡,但刁天手裡依舊拿著板磚。
「打!」圍著刁天的少年中的一個喊了一聲,便有兩名少年朝刁天出拳,沒有架勢的拳頭,往刁天腹部打來。
刁天冷冷一笑,以往他尚且將比他大的孩子打得頭破血流,何況如今?如今他雖然沒了一身的靈力,但反應並不差,甚至看這些孩子的微弱動作,他已經能預判接下來的動作,應付他們,再簡單不過。
然而刁天沒有輕易的放倒進攻的兩個孩子,而是選擇了更激進的方法。
刁天不退反進,掄起手裡的板磚,重重的砸在其中一個少年的腦門上,板磚的龜殼堅硬如鐵,這一下立即頭破血流,也廢了這個少年的進攻。
另外一個少年的拳頭到了刁天肋部,刁天腳下轉步,身體一讓,令那少年從他身側而過,而刁天左手彎曲,一記手肘橫撞在那少年鼻樑,登時鼻骨坍塌,血流如注。
一個照面,放倒兩人,哪怕刁天失去靈力,長久受欺負後不斷反抗而訓練出來的打架功底,就算沒了極陽童子功那些只能配合靈力施展的強大招式,這樣的架,刁天沒怕過!
那兩個少年倒在地上,捂著痛處,鮮紅的血液觸目驚心,痛苦的哭喊令剩下的十幾個少年一臉怯意。
刁天目露凶光,大喝道:「來啊!不是打我嗎?來啊!誰他嗎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他!來啊!」
說話間,刁天反守為攻,衝上去捉住他們當中那個說話最大聲的,揪著他的衣領,一板磚就往他頭上敲,這一砸又是頭破血流,直接將人砸暈了。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嚇到了,他們只是一群無知而喜歡恃強凌弱的少年,根本就沒遇到比他們更狠的,相對經常受欺負的人,他們的神經更脆弱,更怕比他們狠的人,特別是打得別人頭破流血的狠人,一時間根本沒人敢再動手,都嚇得屁滾尿流,比兔子跑得都快。
「呸!」
刁天啐了一口,看著地上一個捂鼻子痛哭,一個握著頭抽搐,還有一個直接暈了的少年,刁天的善心卻沒有一絲憐憫。
這些少年要得到教訓,甚至刁天願意為此破掉他的殺戒,因為這種少年根本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在他們身上放一點善心,他們不會懂得去尊重別人去理解別人,也不會懂得去制止自己,他們只會無理取鬧的衝動,他們打人也不懂得適可而止,一個不好,他們就會打死人,也會傷害別人一生。
他們就算傷到別人,打死別人,甚至強.奸.輪.奸少.女,可他們因為年紀,因為團體的狀況,往往被冠上無知,衝動,一時過錯等等標籤而得到更多的原諒,也能撇掉他們應該負的更多的懲罰,但誰想過,他們是害人的人,卻搞得像受害者一樣,真正的受害者,卻無人同情,無人伸冤。
經歷了朱三的死亡,刁天對欺負好人,欺負弱者的人有了更深的痛恨,所以,他沒有半點的對這些少年的憐憫。
不過,他卻清楚,打了這些少年,很快他們的父母就會來了,不管對錯,他們都會護著自己的孩子,刁天還不逃跑,就會被一群護犢子的父母痛扁一頓,甚至打死。
刁天走過去,背起那個被這些少年打得躺在地上的少年,然後快速的跑開。刁天不得不背上他,因為如果刁天自己跑了,一會這個傢伙恐怕要背上刁天打人的責任而被扁得更慘。
一路跑到城郊,來到一間破屋子中,刁天將那少年放到地上,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還好經常鍛煉,不然背一個跟他一樣大的孩子跑幾里路,恐怕氣都背不過來了。
「大哥,你好厲害,可以教我嗎?」那少年從地上坐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刁天,又羨慕,又崇拜。
這少年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眉粗眼大,方形臉,看著特別憨厚。
「原來你沒暈?」刁天驚訝道。
少年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要是不裝暈,他們會打死我的。」
刁天會心的笑起來,被欺負多了,再傻的人也漸漸懂得自我保護了,而他曾經也裝暈過,的確可以讓欺負他的人停手,但卻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因為下一次,還會被欺負。
「你沒想過反抗?」
「大哥你真愛說笑,我沒你那麼厲害,你三兩下就打得他們怕了,我要是還手,會被打死的。大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拜你為師,我一定都聽你的,只要不被欺負。」
拜師?
刁天眼神一亮,他正想著要個徒弟,想不到就有個自動送上門的。
不過,刁天要的徒弟是一個能跟在他身邊,能幫他辦事,而且必須聽話的人,否則,極陽童子功這樣的絕世功夫怎能輕易傳出去,還需看看這個少年是什麼人才行,而且,極陽童子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學,得童子。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二狗。」
「二狗?還真是有緣。二狗,我問你,你是不是處男?」
二狗臉皮一紅:「大哥,你問這幹嘛。」
「照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