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偵探學校Q之不想醒來的夢

正文 第十二章 鐵炮百合的秘密 文 / 糖紙zhi

    「關於冥王星,在黑暗中行動的組織,運用語言技巧,潛入人心中的縫隙,滋長邪惡,然後制定完整的殺人計劃,於黑暗計劃一同慫恿人心,冥王星僅僅只是負責制定計劃並不實行殺人,也就是說在案件裡做到滴水不漏。」團老師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七海老師扶著他,坐在了椅子上,對我們說道。

    多媒體慢慢地打開了,屏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

    「啊!」我和q同時驚訝了一下。

    照片上是那個猥瑣大叔和那個很漂亮的阿姨!怎麼回事?

    q轉過頭去望了一下流那邊。

    「我必須向你們道歉,沉寂的冥王星又開始了活動,我對你們有所隱瞞。」團老師嚴肅地說道。(泡泡:為什麼你每次都不眨眼睛?)

    「八年前,他們的組織將要被破壞,而代價是團老師受傷,一起的助手也喪命了,至今為止你們調查的事件,也是因冥王星的計劃而產生的」七海老師站在團老師的身邊說道。

    「所以才想要盡快培養你們,但是他們的行動超乎了我們的想像,現在開始需要你們堅定的信心,當然我也不會勉強你們,即使有人想退出,我也沒有理由強人所難。」團老師說著,表情凝重,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真的好可怕。」小惠低著眼睛,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說著。

    我轉頭看了看流,流一直都坐著看書的,可今天書只是放在流的面前而已。

    「對手是這麼可怕的組織,太危險了。」數碼也這樣說道。

    我看了看大家,低下了眼坐下了,我不會退出的,因為是冥王星,那條項鏈上面也是有一個冥王星的符號的,說不定可以找到那一個月的記憶,還有那個女人的屍體

    我想著,q站了起來走向了流,我立刻抬起了頭。

    「流,你原來知道嗎?冥王星的事。」q站在流的面前問道。

    我一聽馬上站了起來。

    「不知道。」流看了看q,別開了臉回答道。

    「這樣啊。」q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笑道,q轉頭看了看我。

    我好像也鬆了一口氣一樣,坐下了。

    「啪!」金太一手把扇子折斷了。

    我們轉頭看了過去。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事請隱瞞起來?我忍無可忍了!」金太轟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手把被折斷的扇子扔掉了,大聲地說完,走了出去。

    「金太,等等。」q立刻追了出去

    「吶~流?」我奇怪地看著流,流的表情不知道怎麼了,我皺著眉頭叫了一聲。

    「流的話,會繼續下去的吧?」我看著流問道。

    「我不會放棄的。」流看了一下我,起身往外走去。

    我也跟著走了出去。

    「王子?!」一出去就聽到小惠驚喜的聲音。

    「喂喂!王子?王子?!」q指著一個拿著零食一直在吃的人一副疑惑的樣子。

    「怎麼了?」我和流走了出去,看著他們問道。

    「他是女僕咖啡廳的常客福永右近。」小惠指著他說道。

    「你好。」q抽搐了一下臉看著他說道。

    「王子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小惠看了看我們拿著一張紙說道。

    「知道我是偵探就來找我商量。」小惠看著手上的那封信說道。

    我們都圍了過去,都疑惑地看著那封奇怪的信。

    「那邊,那邊!」王子轉過身來看了看q和小惠,立刻跑了過來掐在了中間。

    「這裡,這裡,太近啦,太近啦!」王子一副小惠是他的樣子說道。

    「我說,這是」數碼看了看這封信說道。

    「這不是秘文嗎?而且還那麼初級。」我看了看說道。

    「讓我看一下。」q說道,拿過封信看了看:「果然是。」

    「初級?就這個?」小惠看著q說道。

    「看,這第一個復仇寫錯了吧,總體來看同樣的字使用了很多吧,把重複的字都去掉。」q說道,拿起旁邊的筆把信裡重複的字去掉了。

    「然後把剩下的字連起來,福永之人,隨鐵炮百合凋零。」q看著信讀了起來。

    「福永是?」數碼皺著眉頭問道。

    「王子的姓。」小惠看著數碼回答道。

    「凋零的意思是福永家的某個人會死?」q眨了眨眼睛說道。

    流拿起信走了過去,拿著打火機在信的下面燒了燒。

    「怎麼了?」我轉頭過去看著流皺著眉頭問道。

    「有股桔柑的味道,可能是沾了橘子汁一樣的東西。」流說道,看著那封信慢慢地慢慢地出現了一個符號。

    「這是什麼?」小惠皺著眉頭看著問道。

    「啊!是冥王星!」我睜大眼睛指著那封信調叫道。

    流皺著眉頭轉頭奇怪地看了看我。

    「真的是誒~不過悠熙怎麼會知道?」數碼用電腦查了查說道。

    「來自冥王星的殺人預告嗎?」q看著眼神垂了下去,說道。

    「我退出!」數碼立刻說道,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流,流有什麼打算?」q轉頭看著流問道。

    「我不會放棄的。」流停下了腳步說道。

    「那悠熙有什麼打算?」q轉頭問道我。

    「流既然不會放棄,那我就不會放棄了,因為流會保護我的吧。」我說著,轉頭笑著看著流。

    「好,我也不放棄!冥王星雖然很可怕,偵探如果逃跑退縮,事件就無法解決了。」q走了過去對流說道。

    「我也去。」小惠站在一邊看著他們說道。

    「小惠我就知道你也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地放棄的。」我轉頭看著小惠,笑道。

    「因為嘛,q和流都會保護我的,對吧。」小惠說道,走了過去把流的手臂抱住了。

    「流是我的,你們都不要搶!哼!」我看著小惠,立刻跑了過去把流搶了過來,說道。

    「嘿嘿嘿~~~」小惠看著我,指了指我,詭異地笑了笑。

    「那我們一起去王子家裡調查調查吧。」小惠說道。

    「嗯。」我們都點了點頭,一起跟著福永去了他家裡。

    「我是他的姐姐朋江,請坐。」朋江很有禮貌地招呼著我們。

    「請請請。」右近手上一直不停地往嘴裡放著薯片,對我們說著。

    「真是的,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好好的吃。」朋江收拾了一下被右近吃的一桌的薯片,說道。

    「內個朋江姐姐院長是?」我眨了眨眼睛看著朋江問道。

    「院長是我的父親,因為我沒有師醫證,本來我是做難活的,因為父親不小心中了河豚毒,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父親中了河豚毒昏迷後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雖然奇跡般的撿回來一條命,但是碰到了要害,從此癱瘓了。」朋江說著,低下了眼,露出心痛的樣子。

    「呀~!」右近坐在一邊撕著薯片袋,「啪~!」地一聲薯片袋被用力撕開,可惜撒了一地的薯片。

    「嗚~~~」右近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撒了一地的薯片。

    「沒事吧。」朋江立刻站了起來,弄著薯片問著右近。

    「啊~好可惜~好可憐的薯片啊~」我一副憐憫(?)的樣子看著一地的薯片,嘟著嘴說道。

    「」流,q和小惠轉頭一副無語地看著我

    「爸爸~爸爸。」右近一手拿著薯片叫著跑進了房間裡。

    我們也跟著走了進去,只見右近的爸爸睡在床上,窗簾也被拉上了一邊,讓暗暗的房間感覺更壓抑了。

    「你好~」我們走了進去。

    「哦,大家好,初次見面,我是福永佐門,雖然想歡迎大家,可是看我們身體呀。」佐門說著坐了起來,朋江立刻走了過去,拿了一件外套幫佐門披上了。

    「沒有,請不要介意。」q搖著頭像一個懂事的好孩子一樣說道。

    「對朋江也是很過意不去的。」佐門說道。

    「請您不要介意。」朋江一副賢妻良母的一樣說道。

    「這孩子和右近不同,很堅強,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的處理著家事,還照顧我,打掃房間。」佐門看了看朋江一副欣慰地笑了笑說道。

    「真的,整理的好漂亮啊。」小惠到處看了看說道。

    「別擅自進來!」突然一個胖胖的女人走了進來凶巴巴地叫道。

    我們都皺著眉頭看著她,這怎麼回事?她又是誰?

    「對不起能不能請你們回去?荒謬!為那種莫名其妙的信鬧得沸沸揚揚,無非就是個惡作劇。」女人還是一副凶巴巴地樣子說道。

    「對不起,並不是惡作劇,這是密碼文,而且是非常簡單的東西,也就是說在寫信時故意要讓人發覺,意思是福永之人,隨鐵炮百合凋零。」流搖了搖手上的信,看了看說道。

    「鐵炮百合?!」朋江有一點驚訝。

    「鐵炮百合對我們福永家來說是很有淵源的花啊」佐門坐在床上說道。

    「這個就是鐵炮百合。」朋江走了過去把放在櫃子上的照片拿了過來,遞給了我們。

    「隨鐵炮百合凋零難道是說有人會死?!」朋江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但很聰明地猜到了。

    「聽我說,我也畫了鐵炮百合的畫看這個,看這個。」右近說著,把自己畫的鐵炮百合拿了過來。

    「畫的有夠醜的。」小惠拿著畫,嫌棄地說道。

    「我說這裡寫錯字了吧,福永的永寫成了冰了。」我指著畫上面的福永兩個字說道。

    「這個呀,是右近小時候就有的習慣。」佐門笑了笑說道。

    「原來這樣呀~那我們先這樣吧,我們先走了。」我們向他們道了別就走了。

    「朋江是不是太有禮貌了?比如對父親的措辭都不像是一家人。」小惠把雙手背在背後邊慢慢地往前走著邊說道。

    「好像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父母都是再婚。」q看了看小惠說道。

    「朋江是母親羽月帶來的孩子吧,右近和朋江有沒有血緣關係呢?」我想了想說道。

    流突然慢下了腳步,看向一邊去了。

    「流?流發現了什麼了嗎?」我轉頭看著流,再往流看的方向看去,是一個植物園。

    「關於父親跌落的事故,知道點什麼嗎?」流抬起眼來看了看我問道。

    「沒聽他說過,對了,拜託金太去找一下情報屋的姐姐,啊!今天不在。」小惠說道。

    「可惜數碼也不在也沒電腦用。」我說道,我們互相看了看。

    流沒有說話,往春日町海潮植物園看去。

    「流?怎麼了?」我奇怪地看著流問道。

    「沒什麼。」流轉過頭來說道。

    小惠和q也把頭轉了回來。

    當我們聽到羽月被害就立刻趕了過去後,朋江跪在佐門身旁哭著,右近沒有精神的坐在地上。

    流忽然轉身悄悄地走掉了,我發覺了,轉頭過去看著流的背影,跟著他去了。

    跟著流進到春日町植物園裡去了。

    我走到一棵大樹後面藏了起來,探出頭來。

    「我知道你在出來!克洛柏洛斯。」流背著我叫道。

    流的音落,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是是那個猥瑣大叔?!

    我瞪著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他身上的項鏈,是那個有冥王星符號的項鏈!原來腦海裡一直出現的項鏈就是他的!

    「是你們的傑作吧?」流抬起頭看著他說道。

    「我們可是一根指頭都沒有碰,只是幫那些迷茫中的委託人出了一些小建議。」克洛柏洛斯笑了一下雙手放在前面,做了一個像把脈的動作(?)說道。(泡泡:你這什麼動作?為何把脈?)

    「你們做的事毫無疑問是犯罪。」流繼續說道,在這邊看不到流現在的表情。

    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好像流知道什麼一樣。

    「您這氣勢,像是打定主意像把我們都抓起來啊。」克洛柏洛斯看起來對流還很恭敬的樣子。

    「我是認真的。」流說道。

    「那打個賭吧。」克洛柏洛斯說著,抬起眼向左邊看了過去,我也跟著看了過去,是q?!他

    然後,克洛柏洛斯又轉眼朝我看了過來。

    「是叫q,折原悠熙,對吧。」克洛柏洛斯說道,臉上浮現出詭異地笑容。

    流一下子抬起頭來,盯著克洛柏洛斯。

    「如果流少爺能把我設計的殺人計劃全部都識破,我就把一切都告訴警察,乖乖地戴上手銬,如果沒有識破,請在您那些同伴面前說清一切,流少爺其實是冥王星的正統繼承人,怎麼樣?很有意思的賭注吧?」克洛柏洛斯奸詐笑道。

    冥王星的繼承人?!流是冥王星的繼承人?!我瞪著眼睛,呼吸都忘記了,被嚇得坐在了地上。

    流不會是的。我搖著頭。

    「我知道了,我接受。」流同意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搖著頭,腦海裡回放著一幕幕和流在一起的時候。

    「現場遺留的信,犯人好像是用這個把羽月叫出來的,今晚在閣樓談談你在福冰家所犯的罪。」q坐在沙發上拿起信念了起來。

    我和往常一樣坐在流的旁邊,可是我卻沒有一點心思去調查,無精打采地不知道想著哪裡。

    「我拿來了,就是這個。」貓田先生拿著一支百合花放在桌子上說道。

    「這個是裝飾在羽月屍體上的花。」站在窗戶邊的諸星警官轉過頭來說道。

    「隨鐵炮百合凋零,就是指這個吧?」q抬眼看了看流,說道。

    「我想不是,這百合併不是鐵炮百合,叫高砂百合,吶~貓田先生~」小惠笑道,抬起手來對貓田先生做了一個心形。

    「我知道了。」貓田先生被小惠電到了,立刻把書拿了過來。

    「這兩種花幾乎一樣,但是葉子的形狀卻不同。」小惠翻開貓田先生拿過來的書,指著這兩種百合花說道。

    「現場遺留的是高砂百合,而且我查了一下現場留下來的花全部都是高砂百合。」小惠看了看書上的百合花說道。

    「鐵炮百合的話旁邊的植物園就有,在花店裡也可以訂啊,很容易就可以弄到手的,但高砂百合只有離這裡五公里的私立植物園才有。」我皺著眉頭說道。

    「悠熙好厲害,什麼都知道啊。」小惠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

    「沒有啦~在家裡爸爸很喜歡高砂百合,所以才知道的。」我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犯人特意不用鐵炮百合,而是用了比較費事的高砂百合呢?」q說著,深思道。

    「誒?不會是因為相似偶然搞錯了吧?」貓田先生想了想說道。

    「笨蛋!如果有那麼簡單,那我們還在這裡愁什麼?」諸星警官說著,走了過來坐下了。

    「啊!您兩位都不做做調查什麼的嗎?」q抬起眼來看著諸星警官問道。

    「啊?我啊,我可不是為了聽你們推理,要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諸星警官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說道。(泡泡:傲嬌!)

    「啊!對了!惠,植物園正門你還記得嗎?」q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一驚一乍地問道。

    「嗯」小惠點了點頭。

    「還記得開園和閉園的時間嗎?」q認真地看著小惠問道。

    小惠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九點開園一直到下午六點閉園。」

    「原來如此,犯人是為了不被發現,避開了白天活動。」q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朋江。」朋江端著茶放在桌子上,準備走的時候,被流叫道了。

    「什麼事?」朋江拿著托盤轉身疑惑地看著流問道。

    「這封信裡寫的羽月所犯的罪,您知道嗎?」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信看了看問道。

    「剛才警察也問過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朋江搖了搖頭回答道,看起來朋江很誠實的樣子沒有說謊。

    「這樣啊,右近你應該知道吧?羽月所犯的罪。」流轉眼看著一直蹲在一角的右近,面無表情地問道。

    「誒?!」我們都很驚訝地轉頭看著右近。

    「右近知道?為什麼?」朋江也很驚訝地看著流問道。

    「寫這封信的,右近就是你!」流站了起來,手上拿著那封信說道。

    「右近的習慣」朋江看著信上面的字說道。

    「不,這種錯誤誰都會犯的吧。」右近站了起來,並不承認是自己。

    「不用再解釋掩飾了,是你把羽月叫道閣樓上去的吧。」流看著右近說道。

    「等一下流!我覺得剛才的推理太牽強了,的確這是右近的習慣,但是這是用電腦打出來的吧,也許手寫會錯,但如果是用電腦打的話,福永是不會變成福冰的。」q立刻站了起來說道,看著流皺起了眉頭。

    我看著他們兩個,低下了頭,流不再像以前那樣冷靜了。

    「q,得救了。」右近聽了q的話,跑到了q的身後說道。

    「不對!我關心的就是這種看起來像是故意的手法,故意設出一個局來迷惑我們。」流皺著眉頭,別過臉沒有再看q了,說道。

    「流,怎麼了?一點都不像你,平常的話你都會冷靜合理地分析。」我走了過去,拉住了流的衣袖看著他說道。

    「流,我理解你著急的心情。」q看著流,說道。

    「著急?我著什麼急?」流聽見q的話,立刻把我給甩開了。

    q聽了流說的話,楞了一下。

    流沒有再說什麼,破門而出。

    「流!等一下!」我立刻追了過去,q也跟著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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