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別樣的搜身 文 / 七秀
說話間,他手下卻絲毫未停。另一隻手食指與中指輕輕沿著她胸前的曲線滑過頂端,緩緩向下。
宛若凝脂的肌膚讓他的指腹絲毫沒有阻滯,平坦的腰腹因長期鍛煉而比常人更為緊實,卻依舊不乏柔軟,手感簡直好極了。
方顏只覺他手指像是帶著電流一般,所過之處泛起一片酥麻。眼看著已到了小腹處,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全身不由得繃了一下,脫口而出,道:「容成瑾,你到底想怎樣?」
「你放心,本王只是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藏東西,又不是要強~暴你。」容成瑾答得一本正經,手指輕佻的勾磨著她褻褲邊緣,隨時準備侵入。
「誰會把東西藏在那種地方,再說,你……」他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逗她,他是想像昨晚一樣讓她徹底淪陷嗎?
「我怎樣?」容成瑾故作不解,「我說過,既然你不肯主動交出來,我只好自己找,不管有沒有可能,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不會放過。」
隨著他最後一句話,那條小小褻褲竟被他一把撕裂開來,殘破不堪的散落在她身下。
雖然已經和他有了好幾次親密的關係,但此刻,青天白日之下,被他這麼剝得一絲不掛呈現在他面前,這仍是讓方顏羞赫不已。
「你會後悔的。」方顏一字一句說著。
她會讓他對她的羞辱付出代價的。
「嘴還這麼硬,看來,還是本王對你太過仁慈了。」敢一再威脅他,容成瑾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管教一下她這脾氣。
容成瑾掃了一眼四周,繼而放開了她,朝牆角的方向走去。
看他突然走開,方顏起初有些錯愕,但隨即明白過來,心裡頓時為之一緊。
他又想出什麼點子來對付她了?
只片刻,答案便揭曉了,容成瑾竟執著一盞燭台回到了她跟前。
「你要幹什麼?」方顏立刻警覺起來,他該不會是想……
看到她的反應,容成瑾唇角竟愉悅的勾了勾,道:「這遊戲可還是你親手教我的,箇中滋味嘛,今天本王會讓你也盡情體會一番。」
眼睜睜看著他點燃了紅燭,方顏頓時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她怎麼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因果報應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自己頭上,而且還這麼快。
方顏不知道那燭油滴在身上會是什麼感受,她也不想知道。
「容成瑾……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吧。」趕在他動手之前,方顏終於還是鬆了口。
「商量?」容成瑾眸底興起一絲趣味,俯視著她,燃燒的紅燭在他指間旋轉著,看得人心驚肉跳,「你準備怎麼商量?」
他剛有了興致,她要是這麼快便妥協,他可是會有些失望呢。
雖然不想讓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不過,以方顏的性子,自然也不是一被威脅和恐嚇就徹底投降的。
但是,要讓容成瑾放過自己,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該怎麼說服他,著實很傷腦筋。
「我知道,你和公司存有私怨,這事本與我無關,我願意保持中立。你把返程儀還我,我便把手鏈還你。我可以保證,在公司的人來之前,我不會離開。」
他當初偷她返程儀的時候,不就是為了困住她嗎?這樣他總該沒有顧慮了吧?
豈料,容成瑾眼裡非但沒有動容,反而多了一抹嘲諷,道:「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不忘跟本王提條件。叫人是該佩服你的勇氣,還是欣賞你的天真呢?」
面對他的奚落,方顏一臉無畏且篤定,道:「那你可以去找找試試,不過,你若敢對我過份,可別指望我再給你機會。」
她的頭腦與能耐容成瑾早已見識過,從心底來說,他並不認為她是在虛張聲勢,她敢用這個來要脅自己,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不過,敢就這樣和他叫板的女人,她還是頭一個,這反而激起了他想要馴服她的興致。
而且,他實在是很好奇,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在他手底下嘴硬到什麼程度。
「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商量的話,那本王只能遺憾的告訴你,這場遊戲恐怕得繼續玩下去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的紅燭只微微一傾,幾滴燭油灑落,滴在她雪白的腰腹上。
「呃……」灼熱的液體讓方顏促不及防,那種似燙非燙的異樣感覺讓她下意識的悶哼了一聲。
燭油的溫度並不會灼傷皮膚,然而,那種熱度也絕不好受。不過,最難讓人接受的是這種方式。
抵在她身上的男子俊美得邪魅,紅燭照耀下,讓那完美的輪廓反添了幾許朦朧,揚起的薄唇紅潤得煞是好看。
一個男人,竟生了一張比女人更誘人的雙唇。
如果,此刻被壓在他身下的不是她自己的話,方顏一定也承認這是一幅多麼魅惑煽情的畫面。
但此刻也只有她心底清楚,這種被羞辱的滋味。因為她完全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想將她玩弄於掌心,看她如何臣服於他。
一切,都是為了另一個女人。確切的說,只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贈予他的一個物件罷了。
她的尊嚴在他面前何其微不足道。
方顏咬緊了唇,垂下眼簾不去看他。她知道他的目的,但他休想得逞。
「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容成瑾欣賞著她的反應,見她閉上眼睛,那邪肆的唇角不由得又揚起幾分,貼近她耳畔,以一種近乎盅惑的嗓音道:「別怕,本王絕不會像你那樣粗魯,不會弄傷你的。」
隨著他話語結束,又是幾滴滾燙的液體落下,這次卻是滴在她右腿腿根處。
饒是咬緊了唇,那個部位的特殊敏感還是險些讓方顏溢出聲來。
該死的容成瑾!
她的雙腿修長渾圓,肌膚瑩潤如玉,光是目測,也能看出那手感必是如絲緞般釉滑。
而此刻,在那無暇的白玉之上多了幾朵桃花,其中一朵更是開在了那片柔順的芳草邊緣,旖旎瑰麗的視覺刺激讓人為之血脈賁張。
容成瑾只覺小腹處一緊,隱約有股熱潮湧起,流向全身。
尤其,是看到她雙眸微閤,眉頭緊皺,咬著唇角極力隱忍的模樣,竟讓他滋生出一種想要玩壞她的衝動。
在這之前,他雖剝了她的衣物,卻也只是想要逼她交出他要的東西,完全沒有動過要碰她的念頭。
但這一刻,情況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原來,這蠟燭還有這妙處。
「好美的景致。」容成瑾讚歎著,盅惑般道:「你應該睜眼看看自己。」
感覺到他正在看她,濃密捲翹的睫毛不受控制的一陣輕顫,但最終,方顏還是倔傲的選擇不去看他。
事實上,閉上眼睛反而會令人感官變得更敏銳。
尤其是那不知幾時才會落下的燭油,讓她糾緊了心。而當那滾燙的液體真正落在身體上的那一刻,雖然有些熾燙,卻又讓人不由得微微舒上一口氣。
一時間,倒反而讓方顏有種錯覺,彷彿自己是在期待那燭油快快落下一般。
然而,容成瑾卻遲遲沒有動作,這讓她不僅有些詫異。
終於,那種煎熬般的等待讓她按捺不住微微掀開了眼簾。
就見那雙邪肆的黑眸正在她身體上流連著,似是在思忖著要從何下手。
感覺到她的目光,他視線回移到了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迎視上她。
四目交集,那雙鳳眸中的熱度讓她心頭微微一顫,忙移開了視線。
原來,他這種眼神並非是對她有什麼特別,更不是她誤以為的溫柔。或許,是他天生便有這種盅惑人心的能力,總讓人產生一種蘊藏著某種情愫的錯覺。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容成瑾還是從她眸中讀出了些許異樣,說不清是什麼,卻讓他心神一漾,胸腔中某處彷彿有什麼在悄然被融化一般。
「為什麼不敢看我?」他淡笑著問。
「因為看了讓人倒胃口。」方顏答著,不想承認自己是怕對視他那雙勾魂攝魄的雙眸。
容成瑾毫不為意的輕笑出聲,道:「你確定不是因為怕我會看穿你極力強撐的偽裝?」
他洞察人心的能力確實很強,方顏覺得雙頰有些發燙,卻還是要強的抿了抿唇,道:「你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反正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那串手鏈了。」
她想激怒他。
「這可是你說的。」容成瑾唇角勾起一個惡魔般的微笑,紅燭微傾,這次,卻是淋向她飽滿的玉峰。
那處肌膚本就嬌嫩,哪堪承受。
方顏整個身子都輕顫了一下,再度攢緊了眉頭。
「你就只會這點手段嗎?」她刻意激他,只想讓他停止這種凌虐。
「當然不止。」容成瑾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如果她以為這種方式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的話,那麼,接下來,他會讓她為自己這番話而後悔的。
「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那咱們就換個玩法。」容成瑾輕吹了一口氣,滅了手中的燭火,隨意一丟,轉而自她身前取過了一樣什麼東西。
方顏警覺的看去,卻是一支狼毫。因為她要作畫,漱玉特意拿來一筆筒的各式畫筆讓她選用,而眼下他手中的那支還沒被用過。
他要用畫筆做什麼?
「本王只擅長山水,今日便破例為你作一幅美人圖,如何?」她眼中的警惕與質疑很大程度的取悅了他,容成瑾手指一旋,那雙狼毫便在他指間靈巧的飛轉了好幾圈,繼而穩穩的拿捏在指間。
落筆,卻是掃向她緊擰的黛眉。
那苑如羽翼般的觸感柔柔的,癢癢的,像是撓在人心尖上一般。掃過了眉尖,又輕描著她挺直的鼻翼,觸落在她紅唇之上,細細勾勒著那誘人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