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 文 / 安小
「好吧，我答應你，」王炳浩終於鬆了口。我和張羽都呼了一口氣，這也許是王炳浩真正接受張羽的一種方式吧，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這樣他們終於可以攜手奮進了。爺爺滿意地笑著說：「不錯，小子，以後你就隨著張羽叫我爺爺吧，看來我沒有看錯你，行了，我們說了這麼久了，我們去用餐吧。」
這頓飯吃的啊，還聽其樂融融的，真有一家人的感覺。
「爺爺，我就知道你叫我們回來沒有好事。我一直擔心是鴻門宴呢！」張羽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爺爺接著說：「不過，這次你好像做了一次意外的事情，終於住了一件好事啊。」接著，一連壞笑。
「什麼話，又該打了，怎麼能這麼說爺爺呢，有這麼和爺爺說話的嗎？爺爺每次都是給你們好事好不好。放心了，以後爺爺有好事情繼續叫你來。」
張羽一臉恐怖，「爺爺，你快算了吧，就你還給我好事情做，就拿上次來說吧，我剛回家兩分鐘，你神神密密的敲我房門叫我去你房間，還說有好事情。沒想到了那你就是叫我和你下棋！還說和我下棋最有感覺了。」
「那是爺爺棋藝高超，沒對手了吧。」王炳浩有些懷疑地說。
「什麼啊，他就是欺負我脾氣好，可以無限制的悔棋。人家清清和他玩了一回就再也不和他玩了，說和爺爺下棋，能把命下出去。」
我和王炳浩在一旁笑得快不行了，但是礙於爺爺的面子只好強忍著，爺爺滿臉通紅的說：「你這小鬼，怎麼總是揭我短，玨玨，你有時間一定好好管教他一下，太沒有規矩了！」本來還哈哈笑得滿臉通紅的我，沒想到業也會把話鋒指向了我，隨即點頭說：「好啊，爺爺，放心好了我給你收拾他。」張羽一臉委屈的表情看向我和王炳浩，我得意的揚了一下頭，裝作沒有看見，接著對爺爺說：「爺爺啊，跟你講啊，其實，我也會下棋。」
我看到爺爺眼睛冒起了光，「真的！一回我們吃完飯去下棋！」
「好啊~「那兩個人吃驚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葫蘆裡賣得什麼藥，爺爺給了張羽頭一下說：「快給我吃飯，吃晚飯我和玨玨還要去下棋呢！」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嗎，以前你讓我下棋可是對我說一不二的，現在，玨玨說要和你下棋了，你竟然這樣對我。」張羽又是一臉的委屈。
「有你什麼話啊，真是的，快吃飯了，吃完了我和爺爺次下棋。本來就是你不對嘛，怎麼還頂嘴啊。」我現在是站在了爺爺這邊。
爺爺笑的眼睛快沒有了說：「就是就是！玨玨，一會兒我們下棋去，不理他了！快吃飯！」
後來，我和爺爺真地來到了棋盤前面，開始的時候爺爺講好規矩了，可以悔棋的，最開始我是悔棋了，爺爺大度的讓我悔棋，後來我也大堵得讓他悔棋，反正就是一盤棋下了很久很久，最後王炳浩和張羽看得都快睡著了，我和爺爺終於和棋告終。下完一盤後，張羽和王炳浩綁架著我要離開離開的，他們說了，我和爺爺這樣下棋會看死人的，爺爺不依不饒，後來我看時間真的不早了，向爺爺告辭，爺爺才滿臉遺憾的放我們離開，他和我下棋就像見到了知己的感覺，我笑著給他說我們還回來的，他這才滿心歡喜地送我們離開。
回來的路上兩個人狠狠地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害人不淺，我也認了，誰讓我是單槍匹馬的呢。不過這兩個人啊，看見我不還口了，變本加厲了，一直嘮嘮叨叨我到了門口，我們進門後卻是另一番景象。
我們驚愕的看著屋裡的一切，停止了我們的一切活動。
「你們再幹嘛？行啊！胡貫，你沒事吧，怎麼這麼有魅力了~」張羽誇的張開雙臂，「對啊！我們就出去了半天你們也不用這麼迎接我們吧，弄得我們怪不好意思地。」王炳浩也誇張的張開了手，接著兩個人走進了一片花海，上帝啊，全是玫瑰，滿屋子的紅玫瑰啊。
胡貫給了他們一個白眼說：「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啊，再說，就算我們有錢了也不會給你們的啊，別自戀了啊！」
「那這是……」兩個人每人拿著一束玫瑰，詢問的看向胡貫和杜遠奇。
「一位紳士送給人家玨玨的。」杜遠奇給了我們一個肯定的答覆。
手中欣賞的花差一點掉在了地上，不可思議的用食指指著自己問：「我？」
「就是你！」胡貫再一次證實了我的疑問。
「行啊！玨玨！看不出你魅力這麼大啊！」張羽讚許的向我豎起大拇指說：「以後我跟著你混！」
「真討厭！」我求助的看向王炳浩，沒想到王炳浩也讚許的說：「對！有前途了啊！我們都跟著你混！」
我無語的表情說：「行了，別鬧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關月明送來的，足足一大車啊。哦，對了，大哥，月月今天了來了，說找你我跟她說你沒有在，她還不信等了好一會才走呢！」胡貫誇張地演示著，忽然他壞壞的挑了一下眉毛說：「我覺得我們最近很鬱悶了，我們應該玩玩了，該耍耍別人玩了啊~」
王炳浩嚴肅地說：「胡貫，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這樣對待別人怎麼就是不聽呢！」我們都預感完了，胡貫慘了這回，不像王炳浩接著說：「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告訴我們一下。」1秒鐘的反應之後，我們把王炳浩毆打了一頓。
五個人把頭聚在一起討論一下大計，我最先把頭抬了起來，懷疑的說：「哎！這樣有些不好吧，為什麼非要是我啊，再說了人家關月明沒有那麼壞啊，怎麼能傷害了人家呢。」
杜遠奇深沉的樣子說：「是有點過了啊，人家也沒對我們怎麼樣啊，我們這樣有點過分，還是找別人玩吧！找個我們都想找麻煩的。」
胡貫惡狠狠的眼神裡有夾雜著一絲邪惡，把手指按次序攥成了一個拳頭，說：「吆西！有了！就是月月了！」
「月月？」集體不思議的問。
「就是她啊，你們有誰不滿意的嗎？」胡貫理所當然的看著我們每一個人。
「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現在可能是有些東西遮住了她的心了，我覺得她會變好的，再說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啊。」王炳浩沒有表情的說，
王炳浩這是怎麼了，難道他的心裡還有她嗎？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難過，莫名的難過，還有些氣惱。也許是以前的事情讓我太在意了吧，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小肚雞腸了。其實，本來就是人家兩個人感情的事情，我瞎操心什麼。想到這裡我歎了一口氣。
「大哥，你不會是心裡還有她吧？」胡貫不可思議的問。
「怎麼會呢，是你多想了。」王炳浩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我怎麼會心裡有她呢，胡貫你還真會開玩笑。」
「我覺得也是啊。既然你承認心裡沒有她了，就是代表你同意了啊，先聽我說，她心裡有你啊，而且很深，所以我們要狠狠的打擊她一下，讓她對你死心。」胡貫對這方面的思維怎麼就那麼活躍呢？天啊，他看我了。完了，肯定沒有好事情了，果然……
「玨玨，這事你也要幫忙！還有你的分工呢。」
「怎麼還有我的事情啊，我不，肯定沒有好事。」幹嗎要找我啊。真是的，我瞪了胡貫一眼。
「反對無效！！！」好像他們對這個計劃很有耐心，我直接無語了。
晚上……
怎麼會是我啊，我演技又不好，死胡貫。一路上我低頭咒罵了辦天了。突然頭上挨了一下，「好痛啊，你在幹嘛？」我捂著頭質問旁邊的王炳浩。
「誰讓你總亂想了，我都停車好一會兒了，你怎麼都沒反應？我都快睡著了好不好。」
「那你怎麼你不叫我啊，我怎麼會知道。」
「叫你？你這智商我覺得叫是不管用的，怎麼對於做我的女朋友，好像心不甘情不願的，難道是你夢想變現實太快了，沒法反應過來？」
「什麼時候了還想捉弄我，我才不會呢，誰會喜歡你啊，要不是就我一個女的，我早就不來了，這是給我樹敵啊，哎！不對啊！你怎麼好像很樂意今天的事情啊，開始的時候你不是特別反對嗎？」我疑惑的看向他。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說著又給我一下，「下車，我們的好戲要開始了，他們在旁邊忙活著呢。」
總是喜歡打人，哪來的這些毛病！我不滿的捂著頭要下車，他卻一把拉住了我，驚訝的看著他，難道我有做錯了什麼？他微笑的摸著我的頭，幫我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專注的看著我，他到底怎麼了，我有些緊張，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他的臉越來越近，我的心跳有些錯亂了，他盯著我的眼睛說，「玨玨，你聽著，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一頭霧水，「我是你的女朋友？是啊，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現在，我們不是說好了按計劃行事了嗎，我今天假裝是你的女朋友。」
他愣了一下，笑著拍拍我的臉說：「對，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們要有點感覺啊現在，這樣更像一點嗎。」
「怎麼才能有感覺啊？」我還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表情變得有點快吧。剛才還心急火燎的呢。
「剛才你就沒有點什麼感覺嗎，有沒有心跳加速啊？」他笑著說。
對他我都無語了，什麼時候了還這樣開玩笑，「才沒有呢，你想的美，我怎麼會對你有感覺呢，下車，趕緊完成任務我回家，受不了你了。」
「唉！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對我有感覺啊。」他似玩笑非玩笑的口氣說。
「下輩子吧！」怎麼可能對你動心呢。好像每次都開我玩笑。不過有時候他人還是很好的，挺有安全感的。
「怎麼叫我快點自己又停住了，過來！」他命令的口氣對我吼，接著右胳膊抬了起來，示意我去挽他的胳膊，「不會吧，胡貫他們人還沒有到呢，我們現在就要演戲了啊，眼給誰看啊，我覺得還是等他們來了演就好了。」開始說的時候容易，不過真正的做起來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快點！」他一點都沒有商量的餘地，怎麼就這麼霸道呢，像是法西斯，我不情願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你怎麼了，我跟你講啊，注意點到時候。來了來了。開始了。」
我餘光看到胡貫和月月已經向我們這邊走了，無奈的換上了笑臉，挽著王炳浩向電影院走，真後悔接著個活。
「哎，那不是王炳浩嗎！大哥大哥！」胡貫誇張的喊，說實話是有些像，但是我就是覺得有些假啊。王炳浩演技真好，迷茫的轉頭向後看，然後先驚訝後笑著說：「你怎麼也來了，哦，月月也在啊。」他偷偷碰了我一下示意我轉過頭來，我做了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臉給他們，「月月，你們來了，真巧啊。」我碰上月月的眼睛，我知道她的眼神了，從上到下的打量，看的我渾身發毛。
王炳浩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對他們說：「你們來看電影的吧，我和玨玨也是，」沒想到他親密的在我耳邊說：「我們進去吧，一會兒晚了。」我不自然的把頭偏向一點，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假笑著說：「好啊，走吧。」
「那我們先走了，你們也要玩的開心。」他剛說完話就用力的摟著我的肩膀離開了，依舊笑著，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說：「你怎麼那麼笨啊，自然點。」我抬頭給了他一個傻笑，心裡恨得要命，王炳浩，有你的！你不笨啊！至於嗎做這麼真。他總是不按規律出牌，竟然輕吻了我的臉一下，我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怎麼了，竟感覺他的這個吻是真的，驚訝的看著他，他卻給了我一個真摯的微笑，繼續摟著我的肩膀向前走。我告訴自己，這是在演戲，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不過王炳浩的演技真的很好，幸好有他在，如果是我自己演，肯定會演砸的。
這根本不叫看電影，背後那道寒光一直盯著我看，這不是受罪嗎，電影都懶得看了，不停地胡思亂想起來，想著想著就開始打瞌睡了，迷迷糊糊累哼哼的，只要困勁來了，什麼計劃什麼演技一邊涼快去吧，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遠，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街上亂走著，好像在找什麼，而且內心很焦急。找什麼自己竟也不知道，一抬頭竟看到了關日暉，他站在馬路邊向我招手，笑的那麼燦爛，我竟然有些害怕，愧疚也魚貫而出「你怎麼樣了，最近好嗎？」我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低下頭：「對不起，我一直想對你說的，我害了你。」他笑著扶著我的雙肩說：「沒關係，小妹妹，你不用再自責了，這一切與你無關，真的，你好像還是沒有變啊。」他揉揉我的頭說：「我現在過的很好，你就別傷心了。你快快樂樂的就好。」
「玨玨，在幹嗎？走了我們去那邊了。」抬頭看見了張羽，他在叫我，我思維好像突然清晰了，他能帶到我要找的東西。我雀躍的向張羽招手，對關日暉說：「我朋友啊，我給你們介紹。」
「玨玨，你怎麼了？介紹誰啊？」張羽疑惑的問。
剛要問個究竟，關日暉卻說話了：「他看不到我的，玨玨，直到現在你還在喜歡他嗎？是嘛是嘛？」他不停的用手搖晃我，面部表情猙獰起來。我吃驚的向張羽看去，可是卻沒有了蹤影，恐懼充滿了我的內心，關日暉晃動我的幅度越來越大，「我不要啊！」猛的睜開了眼睛。王炳浩正在不停的搖著我說：「怎麼還不醒了啊。」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我現在在電影院。
「噓|」我把食指放在嘴邊說：「電影院不讓大聲喧嘩！」
王炳浩無語的表情看著我說：「都散場了好不好，你的腦子怎麼長的啊。」抬頭看果真沒有人了，不由的臉紅了，太丟人了。這回他非笑話死我不行。
果然，他無奈的看著我說：「你太厲害了，你這哪是陪我演戲啊，幸好你靠我肩上了，他們以為我們靠在一起，但是更令人氣憤的是你竟然流口水啊！」
「哪有！」我驚慌失措的擦著嘴巴，真丟死人了。可是什麼沒有啊，詢問的眼光看向王炳浩，卻發現了他臉上那可惡的嘲弄的笑！「去死！真討厭！」狠命的命的給了他一拳。
他握住了我的拳頭，笑著說：「大小姐，我錯了，我們走吧，你看人都走光了啊！」
「那月月和胡貫呢？」我好奇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說著竟拉著我的手就離開，「喂！」我不滿的大聲喊：「你能不能動作以後不這麼粗魯啊！」
突然停下來，嚇我一跳，他問：「我很粗魯嗎？」
呀，有潛力這孩子，看來有要改的趨勢，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忙不迭的點頭說：「對啊對啊！」
沒想到他的笑了一下說：「沒關係，習慣了就好了~」這是什麼話啊，真是的，又讓我的希望落空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也許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吧，還真有些冷了。
沒想到王炳浩對我說：「剛睡醒了肯定很冷吧。」說著竟脫下衣服給我披上，「睡覺和死豬一樣，害得我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不敢懂，幸好沒有流口水。要不你完了。」
「什麼啊，我睡覺很輕的好不好。你才像是死豬呢。」我不服氣的說。
「怎麼頂嘴啊！」說著給我頭一下。
我不滿的大叫，「你怎麼總是打我啊，能不能不打我，變傻了怪你！」
他向我伸了一下舌頭說：「我是要你開竅啊。」我剛要反擊，一個聲音卻從後面傳了過來。
「飛冰！」我和王炳浩好奇的看向後面，天啊！竟然是月月，她不會是這麼快就來報復了吧！不自覺的站到了王炳浩的身後。
王炳浩擋在我前面說：「怎麼你還在？胡貫呢？這麼晚了，他沒有送你回去？散場好一會兒了。」
「我讓他先走了，其實，我在等你，我想和你談談。」月月說。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我還要陪我的女朋友，那我們先走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呢。」摟著我的肩膀準備離開。
雖然已經扮了一晚上的男女朋友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很快接受女朋友這個稱呼，好一會兒，才知道他原來說的是我。走了沒兩步，月月又叫住了我們，「飛冰，我知道，你們是在演戲是不是？你們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故意讓我傷心，讓我死心！我知道我以前錯了，對不起，飛冰，我都能改得，你知道，其實我那麼做也是應為你才失去了理智啊！我知道你是在懲罰我！騙我她是你的女朋友。」
我們同時僵在了原地，難道她看出來了？不會吧，詢問的眼光看向王炳浩，他眼裡有一絲痛楚，他的心裡應該還有她吧，畢竟那麼長時間了。「沒有，我們沒有做戲，我喜歡玨玨，我的心裡只有她，我覺得她才是我的真愛，所以，請你也不要在對我報任何的幻想了。」聽著那麼真的聲音說出來，我是他的真愛，意識有些模糊，知道他在做戲，自己還是一陣偷笑，他演的真像！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她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淚說：「你就真的捨得我們以前的種種嗎？好，她是你的真愛，那麼我曾經是你的什麼？你就真的沒有喜歡過我嗎？」
他眉毛聚在了一起，好久才展平，說：「月月，是我配不上你，我根本不值得你這樣，我不是你的白馬王子，不要早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對玨玨也是一廂情願的，所以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只管來找我好了，這些事情跟玨玨無關。我……相信你會幸福的。」
這難道就是真是分手了嗎？是啊，從開始到現在，他們好像沒有正式分手過。王炳浩真的沒有喜歡過月月嗎？
「王炳浩！我恨你！我恨你們！」月月大哭著離開了。那麼傷心。自己的罪惡感也在不停地攀升，難道我真的這麼是個壞人，不管我承不承認，月月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還得，都是我害得她這麼傷心。隨即，也難過的低下了頭。
「怎麼了？歎氣做什麼？」他關心的問我。
「是因為我事情才會這樣的吧？她誤會了，她以為我是第三者吧？」我迎上了他的目光。
「怎麼會呢？」他笑了一下說，「沒事的，這一切真的都與你無關，還有啊，不要你自以是好不好啊，我怎麼可能會為你，放棄月月這個大美女呢。不要自戀了！」說著他最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