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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宇宙創生 文 / 天宇

    赤天仍站在漆黑的夜空下,獨自沉思,出神。

    不過,卻不是銀河怒殺下屬的地方,而是他官邸的樓頂曬台上。

    他手上端著一杯酒,一杯琥珀色的百年窖藏好酒。

    酒香撲鼻,醉人心魂。

    而赤天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飲酒上。

    因為他這樣端著已有幾個時辰,卻並未喝一口。

    難道他在欣賞夜空中的美好景色——星星?

    似乎又不像。

    因為,欣賞的時候,都是心平氣靜的。

    而赤天他並不心氣平靜!

    他的心中思慮重重,極端的矛盾!

    這表現在他的手上,手在抖,抖得幾滴美酒都給濺了出來。

    他已權傾天下,是地球上所有一切的掌握者!幾乎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就算他赤天要星星,要月亮,也會有人乘飛船去給他弄來的。(當然不是全部整顆弄來,而是從上採取一部分。〕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難住了他,讓他的心情難以平靜,如此矛盾呢?

    長空幽碧,沒有一絲暗雲,這沙漠上的夜空實在美麗無比!連最為羞澀的星星也露出了眼睛,眨呀眨的,似在對赤天訴說著心事。

    赤天長歎道:「爹,你老人家三十多年前便神威凜凜,靠己之力,統一了這個世界,而孩兒我。此時卻感彷徨無計!」

    「爹,你一心一意去探尋的終極問題,因壽命之故,未竟大業,便亦離別孩兒而去,臨終交代孩兒,要完成你未成大志,可十多年來,孩兒無用,還是茫無頭緒。

    這幾句話,赤天緩緩道來,顯示了他心中的無限落漠與無奈,一代地球霸王,原來心中竟也有著這麼多困擾的難題,心裡甚是空虛,無依!

    赤天緩緩地餵了一口酒,一副落拓種情,此時,他的思緒又飛回到二十年前,這樣一個美好的夜空下——

    「兒了,人生存在的最基本的東西是什麼?」赤穹蒼背負著雙手,注視著夜空上滿天的繁星,輕輕地問道。

    「爹,人存在的最基本的東西是理想,理想需要實踐和探索,因人而異,其理想中的探索也不同,我想,偉大的人,生存在世界上的基本東西,當是探索生命到底是什麼。」

    ——探求生命到底是什麼?一句簡單的話,但卻是人類始終難以以最恰面的東西來回答,這是一個多少學者與科學家都個曾;也不敢去探求的真理,未料小小年紀的赤天,便已有著自己的一些獨特見解和說法。

    那時,赤天才是一個不過三、四的小孩子,赤穹蒼其實也是心中久思這個問題,而不得其解,隨口而出,並沒有真心要赤天回答,未料到赤天竟侃侃而談,赤穹蒼聽在月裡,不由心頭一震,轉臉凝視著兒子,雛氣未脫的小臉,甚感不解,也大是震驚,愉悅。

    赤穹蒼心中一高興,便義問道:「嘿,見解倒是不錯,來!我再問你,那生命到底又是什麼?即是說『我們』應當為何而存在?世界又為何而存在?整個宇宙又為何而存在?」

    赤穹蒼心喜兒子的才智,便欲考考兒子。遂一口氣,問出了幾個數百年來,多少名人,學者所無法回答的問題。

    而當時赤穹蒼統一地球,自是意氣風發,常常獨自稱許自己為人類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之一,這裡他說的「我們」即是指自己和兒子赤天,意即他們倆乃留出人類智慧的豪傑。

    赤天雖智商超卓,但畢竟年紀尚小,對這一連串的古怪問題,只感甚是不好回答,便道:「爹,這些問題……是我們可以解答的嗎?」

    赤穹蒼聽罷,蹲下身,凝視著兒子的小臉,笑道:「怎麼不可以?我們是世界上最超卓的人,憑我們的智慧,這世間上,沒有我們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要你願意,且努力去探求,你就一定明白的!懂嗎?」

    赤天自小便生活在帝都中,貴為天人,自是養了一種總是超出別人的優越感,是以年紀雖小,自負之心倒是大得厲害,聽了他赤穹蒼的話,倒也不以為怪,重重地點了點頭!

    赤穹蒼看著兒子的意念,不由更是高興,撫摸著赤天的頭,輕輕地道:「宇宙是從『無』中誕生的,在十百五十億年前,宇宙從『無』的不均勻中誕生,所謂『無』,就是一個木論光和物質,甚至時間和空間,都完全不存在的世界。」

    這些玄奧的話,在小小年紀的赤天聽來,倒並不覺得驚奇、難懂,反而點了點頭,道:

    「爹,這些我知道的,我不記得從什麼東西上看到這類似這樣的說話。」

    赤穹蒼聽罷,好奇地問道:「哦?你知道,那你說說看,然後又怎麼產生宇宙的?」

    赤天道:「這個我卻記得不太清楚;好像說……好像說……哦。對了,好像說是什麼大爆炸。」

    赤穹蒼看著兒子認真的樣子,會心地笑道:「對!然後,忽然這無的世界產生了大爆炸,大爆炸使『無』經過急速膨脹,而產生出物質;這些物質便在飄移,再然後,經過九千年的衍生,變遷,物質又形成空間,便是宇宙,再後來物質便在這宇宙空間裡的各個角落裡聚集,最後又形成了星系。」

    赤天聽到這裡,點了點頭,輕聲道:「星系!」

    赤穹蒼正看著夜空小的美麗星星,說得入神,沒有注意到赤天的神情,繼續接下去說道:「在其中的一個角落裡,形成的一個星系,現在人們叫它銀河系,銀河系中又有小星系,例如銀河太陽系,而在太陽系中的一顆行星上,便妥育了我們的『生命形成』……」

    赤穹蒼滔滔不絕,正欲往下說,赤天卻打斷了他的話,道:「爹,這些東西,我也知道的,只是……只是『大爆炸』為何會在『無』中產生呢?」

    這一句話,問得赤穹蒼饒有興趣,看了看赤天仰起的小臉,輕輕撫著他的頭,道:「這是個比較複雜的問題,也就是『宇宙創生』的終極源頭,我赤穹蒼費盡一生的智慧,去思考這個問題,以致頭髮鬍子都白了,到今天亦只有了個初步的結論。」

    「結論?」赤天又問道:「爹,你到底又想到了些什麼?」

    見赤天只不過三、四歲的小孩,已對這等直機難尋的問題如此有興趣,赤穹蒼心中高興萬分,暗想:「這才不愧是我赤穹蒼的兒子!」蹲下身子,雙手扶著赤天的小小的肩膀,正色道:

    「兒子,一切為什麼會由『無』而誕生!一百五十億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其實誰也不知道,只是把那件事猜測成『大爆炸』懂嗎?當然,將來你長大了,只要肯用心思去鑽究,一切答案你都會找到的,一切的答案都可以從我們身上智慧的大腦中找尋出來!」

    赤穹蒼在汗尋兒子的好奇心,激發他的鑽研的智慧,讓他在思索中進取,成為宇宙中的強人,他又道:

    「宇宙創生的奧義就在我們身上,需要我們查找!」

    赤穹蒼用捨我誰尊,無限豪邁的語氣道:「我赤穹蒼和我的兒子便是宇苗創生的源頭,一切都是為我們而生,也為我們而生死,在壯闊的宇宙歷史中,我們就是真正的『神』!」

    這些話在赤穹蒼說來,似乎天下,在人類史上,似乎就是他們父子才是真正的獨尊人物,說得甚是托大,但在當時,赤穹蒼獨尊地球,成功使他產生這樣狂妄的心理,也是正常的,只聽他又道:

    「只有我們,才是主宰宇宙的天神!」

    就在赤天在帝都的最高處,回憶二十年,在這同樣美麗的一個夜空下,與父親的談慶情景時,遠在五百公里開外的帝都外大漠上,一場血戰正在展開。

    無限本欲把藍雪與鐵勇兩人拉到自己身後,以防流星突襲。

    但,流星的招式極快,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時,已被他各抓下了一塊皮肉,浴血倒地。

    好在無限等人,也身手矯健,遇險之時,極力閃避,讓過要害,並未致命。

    流星一襲得手,看著倒地的三人,身上鮮血淋淋,「哈哈」狂笑道:「反叛亂黨,今日!這荒漠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他瞅準藍雪與鐵勇二人,力量較弱,避開無限又猛地衝向鐵勇,手勢一揮,快異之極,鐵勇閃避不及,已然被扣住了脖子。

    流星抓住鐵勇,並未施殺,而將力量注於右腿,腳尖一點,去勢不減,在空中一個轉身,形態怪異之極,又扣住藍雪。

    這一下,流星免起鴿落,身法乾脆簡捷,眨眼間,使捉住兩人,雙臂一振,將兩人高舉過預,「哈哈」狂笑不已,內力注於雙臂,便欲先殺死二人。

    這時,無限已然爬起,眼見二人危急,顧不得傷口疼痛,大喝一聲:「放開他!」右手內劃,左臂外揚,五指成劍,隔空疾刺向流星,正是一式天武千幻劍,罡氣脫手而出,破空之聲,隱隱如雷鳴。

    無限的手裡劍,劍力強橫,去勢如電,未及流星胸前,流星已感到腰腹間劍意森森,立即意識到這一招的強橫可怕,暗想道:「這小子竟懂得異化潛能……」

    無限剛一出手,流星已察知其力量當在自己之上,來不及擊殺二人,雙臂抖起,有如一隻蒼鷹般向後倒飛而去,他選擇了最保守的,也是最安全的方法——退!

    這時無限又搶到鐵勇與藍雪的身前,攔阻著流星,並焦急地對鐵勇道:「快!鐵勇,快帶藍雪離開,這人由我應付?」

    鐵勇掙扎著從沙地上爬起,地倔強地道:「不!我決不會先走,我們已是戰友。應當一起並肩作戰!」

    流星如鷹後飛,在空中避過無限的劍勁,又凌空一個轉彎,再次向下撲擊,具活之怪。

    這快,招式之狠,無可比擬。

    無限眼見情形危急,而欠勇猶自不走,不禁怒吼道:「不!你們換不是他的對手,快走!」

    流星聽了,獰笑道:「天真的小子,在我流星的速度下,從來沒有人能逃出生天的!乖乖受死吧!」一招「流星下墜」,爆發出十五級的異化潛能,五指箕張,洶洶撲向無限。

    鐵勇見得這等形勢,向知留下無益,徒分無限的心神,遂拉起藍雪,匆匆逃走。

    流星身法何等之快,只一念間,已然抓到無限的腦門。

    但無限卻絕不是好斯負的,他身體內潛藏的那股能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高,連忙一拳搗上,給流星避過。

    無限雖是力量奇大,且得到過天狼的啟發,終究還是少經戰陣,無法靈活運用更談不上什麼做戰經驗了,此刻碰上流星,可以說是他生平第一個真正的對手。(在跟銀河交戰時,銀河因一種感應,覺得自己與這無名小子必然有一定的密切聯繫,是以並未真正向他出過狠招。)

    「砰」的一聲,無限雙拳互碰,正是天武酷殺者的起手式——「武動天下」,他知道今日一戰,凶險之極,對方移動速度太快,自己最好是一股氣進攻,讓對方忙於問避自己的強橫力量,決不可讓其有絲毫的反擊餘地。

    無限雙拳同時擊出,流星立時感到一股洶湧霸絕力量撲面而來,讓他感到呼吸困難,暗叫道:

    「這小子的異化潛……竟在二十級以上!」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無限雙拳己砸到流星的胸前,好個流星,竟在一驚之下,危急關頭,硬生生頓住了疾衝之勢,一個翻身,已身半空中躍到無限的背後,左肘一擺,狠狠地擊向無限的右肩。

    流星雖力量弱於無限甚多,但憑著老到的打鬥經驗,在半空中使出怪異之極的身法,移動雋形,立時化險為夷,並趁機疾攻無限,無限一拳打出,卻忽地不見了敵方的身形,一驚之下,右肩已被流量狠狠擊中「蓬——」的一聲,向前仆跌而出。

    流星雙足著地,狂笑道:

    「哈哈哈哈!原來只是頭一身蠻力的笨牛!」話音剛落,身形再起,也既然己察出了無限雖力量奇大,但臨改經驗不足弱點,那容無限有喘息的機會,展動怪誕之極的身法,爪招如雨,罩向無阻,無限雖左避右閃,雖避過大部分辣招,但仍是給流星的手爪抓傷口處,鮮血四濺。

    好在無限護體功力較高,例並非傷及要害,疼痛之下,亂拳不斷轟出,威勢駭人,流星見之,亦是不敢小覷,暗想:萬一給這小子砸中一拳,那可吃不了兜著走!弄不好連命也給送掉,急忙一個翻身,遠遠避了開去。

    無限雖是招招著勁,拳風凌厲,但流星早就飽食遠風,拳招那裡沾得上他半分?徒自攪起漫天的灰塵,籠罩著無限。

    流星看著灰塵中,不斷瘋狂出拳擊打的無限(其實他只能看見一團人影)「嘎嘎」笑道:「蠻牛,你跟空氣有價麼?若有仇,不呼吸它不就得了,幹嗎要打呢?」

    聽得刺耳怪笑,無限猛然驚覺自己這一陣亂打,根本連流星的衣角也沒沾及,四處搜尋,怎奈煙霧弊目,又哪進而能看到流星,駭然思道:「這……怪物逃到哪兒去了?」

    實事很明顯,無限傾家蕩產有強橫無比的力量,勝過流星許多,但戰略與招式的運用,地遠遠不及流星,實戰中便大吃虧。

    猛然,一陣怪笑自無限身後不過三尺遠響起,原來流星不知何時已偷偷繞到他身後,輕輕走近,道;

    「哈哈哈,笨牛,我在這兒呀!」

    待得無限驚覺,流量一雙鷹爪,已如鋼爪鐵爪般襲至他胸前,面目猙獰地道:「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妄想進入帶教,去死吧!」

    流星閃電般的身法,兼之豐富己及的實戰經驗,令無限完全捉摸不到,別說反抗,現在在這閃電般襲到胸前的爪招下,連自保亦絕不容易!

    鮮血在一滴滴下流,掉在乾涸的沙地上,立即便凝結成塊,難道,未進帝都,無限便葬身在這荒漠之內?

    另一面,鐵勇和藍雪的情況亦好不了多少,就在鐵勇還在擔憂無限肘,藍雪已口吐鮮血,氣喘如牛,完全支撐不住,「砰」的一聲跪倒在地,疼痛讓她忍不住大聲地呻吟。

    鐵勇大吃一驚,搶上扶起藍雪,焦急地問道:

    「雪!你怎麼了?」

    順眼看去,卻見藍雪身上中招處,呈現一種腐爛跡象,流星不但出手快捷凶狠絕倫,手指尖甲上,竟還喂有毒!

    藍雪,一個嬌弱艷麗的少女,對毒索的抗性本就較弱,再加上劇烈的奔跑,加速了血氣運行,嬌看的面容,已轉化成蒼白的青色,全身虛弱不堪,已倒在鐵勇的懷裡。

    鐵勇焦急不已,情形凶險,那邊的無限不知怎樣,而這面,藍雪又倒地不起,顯見不支,安慰地道:

    「雪!堅持住!我們的生命還有價值,你絕不能在死在這裡!」

    藍雪氣喘了好半天,才斷續地道:「隊……隊長……我……我不……」

    藍雪話未說完,身後一人忽道:「對呀!別給我她就這樣死去了!好一個漂亮的女孩,要死了多可惜呀!」

    鐵勇驚駭之極,猛地回頭望去,只見空蕩蕩的一片荒漠上,只聳立著幾塊崎峋的怪石,哪裡又有一個人影?

    鐵勇暗想:「是誰在說話呀,莫非是有鬼?」抬頭望去,天邊已出現了一絲自肚白,給大地的黑暗,注入了幾絲隱瞞的亮色。

    鐵勇盯著一塊較大的山巖,暗想:「莫非藏在這塊岩石後面?」卻又不敢上前看個究間怕萬一對方是敵人,而又不止一個,引開自己,趁機對藍雪不利。

    這時,那山巖平滑的側面,竟漸漸向上凸起,先前的那個聲音又再響起,淫浪地道:

    「奸,可是件十分不好玩的事情,而我最想要活著幹她!桀桀桀!」

    這一下可把鐵勇給嚇壞了,暗想:「莫非真有的石鬼?」

    卻見那岩石越凸越大,竟是一個矮胖滾圓的傢伙,正是領袖級複製人——變色龍隕石。

    原來在複製過程中,不少再造人凶異變的不同,而擁有不同的奇異本領,隕石便有著能改變自身顏色的本領,字如蜥蠍一般,與四周的環境形成同一的顏色,讓對方無法捉摸到他的存在。

    隕石先前貼著岩石而立,在鐵勇眼中,便是一塊岩石,此時猛地鑽出來,恢復了目己的本來領態,獰笑道:「桀桀,把那少女交給我,你便可以走自殺!」

    敵人既然己出現了,鐵勇亦無從考慮,手臂一揮,發射器「鋒——」的一聲,發出一溜黃弧能量,攻問隕石,並喝道:「著!」

    隕石身軀奇胖粗矮無比,身法反應不是不快,因他平時對敵,全靠那一手變色的本領來保護自己,未料此時剛一露面,鐵男二話不說,出手就打,嚇得哇哇叫道:「哇!這……這是什麼玩意呢?」話音未絕,已然中招。

    好在隕石力量也甚是強橫,黃弧能量被他吸入肥大無朋的肚子裡,並無致他死命。

    但,他亦絕不會舒服,只感五內如焚,小腹內更是絞痛不已,忙運力壓聚這股火燒火燎的東西,向下體追出,並皺眉跳虐待道:

    「哼,小子,竟然放先惹我!」隨即向下一伏隱去了身形。

    鐵勇猛然失去了敵人的目標,不由緊張之極,立在藍雪身邊,全神戒備。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消失,他額頭上的冷汗卻在大顆大顆地增加,手心進而潮濕一片,虛汗淋漓。

    天邊雖在逐漸放亮,這荒漠大地上,卻仍是籠罩在黑暗之中,「怎麼辦?」他暗自苦思,在他身邊的每一步,都是危險重重。

    「咕呱呱……」傳來一陣蛙嗚,「怪事!這荒漠中乾涸無水,哪來的青蛙?」他預感到不好,轉向那怪叫聲,待他剛剛轉過身子,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一股氣勁推得到他身前。

    原來,這領袖級複製人隕石,除有變色的特殊技能外,更可以吸聚外來氣量,加以消化,再隔化本身真力,在體內運行,發出「哇呱呱」的蛙鳴之有再從下體肛門處猛烈爆發,射向敵方,變成他的殺敵武器——隕石氣炮。

    待得鐵勇驚覺,強大的力量,夾著嘔心的惡臭如炮彈般射來,鐵勇已全無反抗的餘地,霎時是如狂倒退。「砰」的一聲,撞向一塊巨大岩石,激得碎石橫飛,這才定住身子。

    好半響,鐵勇才回過氣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在胸前弊得極是難受的惡氣,恨很地罵道:「噁心的怪物!」

    鐵勇定下神來,遊目四顧之際,卻哪進而見到半個人影。

    驀地——

    一陣狂笑又自他身後響起,隕石的破鑼噪音,道:「小子!你是在找我嗎?」吹氣襲脖,鐵勇驚得猛向前跳升,回頭看去,隕石不知何時,竟站在他剛剛站過的位子上,裂開大口,朝他「嘿嘿」冷笑。

    「媽的!」鐵勇被激怒了,罵道:「我跟你拼了!」

    鐵勇還未出手,隕石又奇跡地消失了,向對著他的仍是一塊山巖。

    正在鐵勇發怔的一剎那間,隕石又從沙底冒出,衝起漫天的黃沙,這一變化,鐵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愣神問,右手已然被隕石扣住「啪項」一聲,那發射黃弧能量的器具,己被然隕石毀去。

    致此,鐵勇己毫無反抗的餘地!

    隕石看著驚懼己極的鐵勇,道:

    「告訴你,別在我面前說媽,因為我是個沒媽的人!」一拳搞出,「砰」的一聲,上中鐵勇的前胸。

    十二級異化潛能的重力巨炮,搗得鐵勇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哇」地吐出一人口鮮血,倒地不起。

    隕石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裂開大嘴笑道:

    「嘿嘿,小子,給我乖乖地躲在一分欣賞吧!」轉身向藍雪淫笑著走了過去,宛如一隻發情的公狼。

    面對擁有異化潛能的複製人,鐵勇根本沒有半點反抗力,全身猶如炸裂了一般,癱瘓在地,動也不動。

    突然,一聲淒厲哭叫,驚醒了昏迷中的鐵勇,是藍雪,他心中深愛的,神聖的藍雪,鐵勇極力扭動頭去,望向那一邊,卻見到了讓他傷心欲絕的一幕。

    只見藍雪的上身衣衫已給隕石那肥大的手掌撕得粉碎,露出了她那雪白的,高挺的乳房,一隻毛茸際的,野獸般的肥大手掌正在那吹彈可破的山丘上肆意搓揉,並不時提起那一顆紅珍珠,向上殘忍地拉扯著。

    藍雪在拚命地掙扎,但護是了左面,卻又暴露了另一面,而且,另一隻熊爪則已在向下移動,可恥地移動,去拉扯那綁得藍雪曲線畢呈的短褲。

    這一下藍雪可呆了,全然顧不住乳房被粗爆踐踏的屈辱和疼痛,拚死護住下系的短褲,長聲地尖叫,苦苦地哀求,們在隕石這野獸,卻只能愈發激起他獸性的慾望,動作得更是粗野,下流。

    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想拚死趕開那隻野獸,可連十寸也移動不了,他的眼裡已全是憤怒的火,眼裡滿是藍雪裹呼掙扎聲,心裡地在流血。

    鐵勇猛地想到了死,這個英氣風發的小伙子,在多少危難痛苦關頭,都勇敢地活下來了,而此時,竟想到了一死了之,他已感到了自己的無用,無盡的絞痛如要撕開他的心房,早已是鮮血淋淋,早已干的淚水,間錢財次從眼眶裡奔湧而出,在臉頰上亂爬,流動!

    他一生都在激歷著自己,更鼓動著別人奮鬥,這支撐著他頑強地活下來,而此刻,他不僅保護不了自己的部下的生死,更是保護不了自己的一直暗戀的人,任由野獸踐踏。

    此刻己是萬念俱灰,再標昏迷過去,嘴裡卻在微微龕動,反覆地念著同一個字。

    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字:「雪……雪……雪……」

    那面的藍雪縱是奮勇抵抗,怎奈何得了隕石己貫注了十級異化潛能力量的手臂,「哧」

    的一聲,短褲給撕下了一面,露出了勻稱,雪一般的粉腿。

    藍雪一聲康尖叫,立即用手護住了裸露的玉腿。

    而藍雪的慘呼,更傳傳傳教戰場的另一面。傳到無限的耳中。

    「雪……」無限一聲怒嚎,極力躲過了迫在眉睫的那一爪,分毫不理流最凶狠的連綿後著,轉身欲奔向藍雪慘叫的地方。

    「小子,這等危險時刻還敢分神?簡直是自掘墳墓!」

    流星一聲冷笑,「蓬」的一聲,貫注了十七級異化潛能的一招「流星破口」狠狠地,結實地按在無限的前胸。

    強橫的力量震飛了無限,震傷了他的心臟,也震散了他那串念珠!

    一直伴隨著無限的那串念珠,在強猛罡氣的催動下,粒料飛散四射,紛紛撒落在地。

    「噗、噗」兩聲,那刻著無限名字的兩粒念珠,夾在眾多的念珠當中,掉在沙地上。

    無限的名字,便是從這兩粒念珠而來。

    這念珠便一直如無限的生命一般,跟隨著他的軀體。

    現在,連它們也飛散撒落!

    難道,無限的生命,在這裡已要終結?

    只是,這變故竟然驚動了數里外的一個人——

    這個人的心,竟隨著那粒念珠的落地,而震動了兩下,節拍和念珠落地相合致極。

    這個人就是一夜在苦思的帝皇赤天!

    地球的皇者——赤天,猛地遊目四顧,大地上的黑暗己在逐漸減談,消褪。

    跟隨而來的,又該是到處是光明,到處是燦爛陽光的美好一天了。

    而一向冷靜的他,此時怎會露出驚愕的神情?

    他感應到了什麼?和無限有關嗎?

    無限,鐵勇和藍雪的命運真的會就此終結?

    黑洞,是存在於宇宙中的,一種難以解釋的天文現象,是一種神秘的,類似於百幕達三角地帶的空間區域。

    它的形成,基本上是由一些質量的區大的星球蛻變,演化而來。

    它對四周的物質是具有強大的吸引力,任何東西都會被他吸進去……

    永遠,永遠在宇宙中消失……

    所有的一切,在它面前,都只有被吞噬。

    甚至光和時間。

    但,在地球上,配用「黑洞」為名字的人,他的力量又會達到什麼樣的強者境界呢?——

    銀城書廊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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