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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文 / 臥龍生

    白惜道:「好!治給你們瞧瞧。」

    雙手在林寒青前胸上一陣彈動林寒青突然睜開了雙目。

    西門玉霜道:「白惜香我們照你吩咐練過十遍之後呢?」

    白惜香道:「我退出江湖不再過問你們的事。」

    西門玉霜道:「只怕你說了又是不算。」

    白惜香道:「難道要我立誓嗎?」

    李中慧道:「最好能立個重誓以增我等一點信心。」

    白惜香道:「如是兩位之中有人邀請我重入江湖。那又該如何?」

    西門玉霜望了李中慧一眼暗道;如是真的有人請你決然非我。

    只聽李中慧道:「如若真是我等求你那就又當別論了。」

    白惜香道:「除了你們兩人之外別人請了我也不管。」

    李中慧道:「好!就此一言為定小妹就是非死不可也不會再求你白惜香了。」

    白惜香雙手又在林寒青身上彈動了一陣林寒青突然站起了身子。

    只聽白惜香道:「兩位習我魔功十遍白惜香如不退出江湖天誅地滅!」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三花聚頂.氣起督脈。」

    西門玉霜說道:「我不信世間當真會有自促死亡的武功。」

    白惜香笑道:「自然是不會了我白惜香在短短半年時光中能夠從一個不解武事的人練到如此成就就是靠此等進奇功兩位只管放心練習就是。」

    說話之間斜斜舉起了左手接道:「各位請學我模樣。」

    說完突然微微一笑又道:「這一招叫做『拈花微笑』右手平胸五指半屈半伸。」

    西門玉霜和李中慧只好依照她模樣施為。

    但白惜香左手緩緩折回按在前胸前身緩緩向前探出笑道:「我這魔功每一招都有著一個艷麗動人的名字這二招名叫『西子捧心』!?

    說話之間微微一顰柳眉兒。

    西門玉霜、李中慧同時感到凝聚在督脈的真氣突然逆向胸前衝來而且來勢洶洶莫可遏止不禁一皺眉頭。

    白惜香不容兩人有思考的機會立時又變換招式口中說道:「快看這一招。」

    右手舉起左手托在右肘之上側身斜斜向右側傾去接道:「這一招叫作『倚欄待君』。」

    西門玉霜、李中慧在真氣逆沖之下情緒未穩不覺間依照施為。

    只覺那逆向前胸的真氣突然間折入奇經但去勢緩慢若有若無。

    白惜香突然舉起雙手高舉過頂纖指相結翻身放在腦後道:「這一招叫作『貴妃傷春』。」

    這時李中慧和西門玉霜在白惜香連番擺佈之下似是已無法控制那流動的真氣覺著由奇經重又折回十二重樓直逼玄關。

    白惜香微微一笑雙手突然向前伸出道:「這一招叫『送君千里』。」

    緊接著臉上一變肅然接道:「最後一招名字不雅叫作『地獄有門』。」

    雙手突然一收變著外轉緩緩站起。

    西門玉霜和李中慧依言施為站了起來。

    白惜香道:「兩位有何感覺?」

    西門玉霜冷冷說道:「不過爾爾。」

    白惜香道:「這是第一遍如若兩位能夠再作幾遍我白惜香就要退出江湖了。」

    西門玉霜道:「又有什麼不敢?」

    突然林寒青高聲叫道:「兩位不可中了她激將之法!」

    可借他說的遲了一步。兩人已然一招招的作了下去。

    哪知一作之下竟那如渴驥奔泉一般一口氣運了下去直待做完了地獄有門才停了下去。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第二遍了再作八遍。你們就算大獲全勝。」

    林寒青急叫道:「兩位姑娘萬萬不可上了她的當她這九魔玄功乃一種極為惡毒的工夫只要習過之後那就永遠無法歇止終日要習此武功。」

    白惜香只是微微冷笑並未干預林寒青洩露隱秘。

    西門玉霜道:「林兄如若白惜香能夠練習我們為何不能習得?」

    林寒青道:「詳細內情我就不知道了但卻知道這武功不能練習兩位千萬不可因一時的好勝中了她的詭計。」

    西門玉霜只覺腑內的真氣在經脈中胡審亂撞大都是平日裡真氣難以到達的經脈不禁心中微生震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練武還會當真的練出重傷毛病不成?

    凝目望去只見李中慧緊顰柳眉看樣子李中慧身受的痛苦似是並不在自己之下。

    只聽白惜香說道:「如若兩位覺出身體不適那就請快些運氣調息免得真氣定入奇經凝結成傷。」

    李中慧似是先抵受不住依照白惜香傳授的招式作了起來。

    西門玉霜勉強忍耐了一陣亦不自禁的照樣習練起來。

    白惜香回顧了林寒青一眼笑道:「你可瞧見了嗎?」

    林寒青冷冷說道:「瞧見什麼?」

    白惜香笑道:「她們都已經情不自禁了。」

    林寒青冷笑一聲突然放腿向李中慧行了過去。

    他心知此刻如想阻止兩人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先點了兩人的穴道。

    白惜香怒聲喝道:「站住!」

    林寒青停下腳步;道:「什麼事?」

    白惜香道:「你如想妄動她們兩人那是自尋死路了。」

    林寒青心中暗道:此刻如若不救兩人只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一面運氣戒備防備白惜香突起流襲右腳大跨一步左手卻疾向李中慧肩頭穴道拍去。

    白惜香怒喝道:「試試我的奪魂梭子的滋味如何?」

    林寒青身子一閃閃旁避開。

    回頭看去竟是空無一物不禁一皺眉頭正待喝問忽覺有一股暗勁撞了過來。

    林寒青猝不及防吃那暗勁撞的踉蹌退了四五步才站穩腳步。

    白惜香一掌震退了林寒青冷冷說道:「就憑你這點武功難到還能救得兩人嗎?哼!不自量力。」

    林寒青暗中一提真氣覺得傷處並不嚴重還有再戰之能當下說道:「西門玉霜和李中慧與你何仇何怨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們?」

    白惜香笑道:「她們兩人都是我的情敵啊!她們兩個人死了之後你就非得娶我不可。」

    林寒青冷冷說道:「就是世上的女子全部死去我也不會娶你。」

    白惜香道:「為什麼?我哪裡不如人了?」

    林寒青道:「似你這般惡毒的女人人人視如蛇蠍就是你美艷人寰也無人娶你。」

    白惜香笑道:「怎麼難道除了你.我就嫁不出去了嗎?」

    林寒青道:「也許這世上有著千千萬萬的人娶你但我林寒青卻是不敢領教。」

    白惜香緩緩站了起來盈盈一笑直對林寒青行了過來說道:「你怎麼忘記了咱們過去的山盟海誓你已答應娶我了。」

    燭光下只見她臉上情愛橫溢一對圓大的眼睛中暴射出無限的深情。

    一瞬間白惜香似是恢復了過去的嬌弱柔媚漫步行來心中似有著無限嬌怯。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白姑娘。」

    白惜香輕輕歎息一聲道:「什麼事?」

    林寒青道:「你現在清醒了嗎?」

    白惜香道:「我一直很清醒啊!」

    林寒青道:「那就快些放開她們吧。」

    白惜香柔和的目光移住到西門玉霜的臉上瞧了一陣緩步向前去將要行近西門玉霜身前時突然舉起雙手捧住小腹緩緩蹲了下去。

    林寒青大步行了過去.伸手扶了白惜香道:「白姑娘你怎麼了?」

    白惜香緩緩抬起頭來道:「我很好。」

    右手一揮推開了林寒青。

    林寒青目光一和白惜香目光相觸不禁一呆。

    原來白惜香那柔和的目光此刻突然間又恢復了惡毒神色臉上是一片冰冷目光中是一片惡毒。

    林寒青輕輕咳了一聲道:「白姑娘……」

    白惜香冷冷接道:「怎麼樣?」

    林寒青道:「你不是答應放了她們嗎?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

    白惜香閉上雙目肅然而立不答林寒青的問話。

    林寒青心中大為奇怪暗道:這人怎麼了忽喜忽怒冷熱無常。

    仔細瞧去日見白惜香胸前微微起伏似是正在運氣調息。

    林寒青心中一動暗道:看起來她似是正在運氣調息她自習練那魔功之後人性完全改變。和過去的白惜香已然全不相同我何不趁機會出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再作打算。

    心念一轉悄然問白惜香行了過去。

    他心中明白此刻白惜香的武功已非自己能敵如想一擊成功必得施行暗襲目下情勢起急此舉雖非光明那也只好權宜行事了。

    緩步逼近到白惜香的身側白惜香仍是毫無所覺當下舉起右手一指點了過去正中白惜香右肩井穴。

    白惜香身子搖了兩搖一跤向下倒去。

    林寒青迅快的伸出手去接住了白惜香的身體。緩緩放了下去。

    回頭望去只見李中慧和西門玉霜仍在不停的習練白惜香傳授的武功心中大生震駭暗道:這九玄魔功如此厲害!大步行向李中慧點了她的穴道又轉身點了西門玉霜的穴道。

    只見兩人停下動作向後倒了下去。

    船艙突然靜了下來只餘下熒熒火燭相伴著林寒青。

    林寒青長長歎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望著三個側臥在船艙的少女心下暗自想道:目下武林中的諸般紛爭都在這三位姑娘身上我如能狠得下去把這三位姑娘一齊拋入江中雖然未必能使武林中的紛爭全平息下來至少不似現在這般尖銳……

    但轉念又想:三女都對自己有著很大恩德很深的情誼就是李中慧和西門五雷習練白惜香的魔功也是為了拯救自己但眼下唯一可殺的人是這白惜香了。

    只覺腦際中靈光閃動又一個新的念頭泛上心頭忖道:西門玉霜挾絕世武功和驚人才華網羅了無數高手準備在武林中造成一番殺劫唯一能使她心生畏懼的就是白惜香如若我殺了白惜香天下再無她畏懼之人了那時她為所欲為整個的武林道上再也無人能阻止於她定要被她鬧一個天翻地覆屍骨如山血流成河留下白惜香的性命可保江湖上一種微妙的均勢那西門玉霜心有所懼就不敢鬧得太厲害了。

    至於說那李中慧除了名心過重稍嫌自私之外更是想不出該殺的理由了。

    心念一轉只覺三人無一可殺無一該殺不禁為之茫然長歎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江湖間的是是非非當真是難以辨別。」

    只聽艙外傳進來香菊的聲音道:「姑娘啊!風停雨收秋月重明但江流仍是湍急濁浪滾滾一望無際不知置身何處。」

    林寒青心中忖道:白惜香習練魔功練的性情大變香菊、素梅不知怎麼樣?」

    大約是香菊不聞白惜香回答之言新中動了懷疑接道:「姑娘啊!剛才風浪甚大不便打開艙門此刻風浪已小也好讓素梅姐姐進入艙中敷點藥物。」

    林寒青一皺眉頭暗道:我如不應只怕要啟動二女的懷疑之心如若相應又恐露出馬腳。

    正為難間突聞砰然一聲艙門突然大開香菊長被散衣服滴水手執長劍衝了進來。

    林寒青一提氣手握參商劍把凝神戒備。

    香菊目光轉動打量了艙中形勢一眼道:「林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林寒青道:「我點了她們三人的穴道。」

    香菊奇道:「你點了她們三個人的穴道」

    林寒青道:「不錯姑娘如是不信那也只好由得你了。」

    香菊茫然說道:「真把我瞧糊塗了。你點了她們三個人的穴道究竟給哪個幫忙啊?」

    林寒青道:「在下誰也不幫。」

    香菊顰起了柳眉兒道:「唉!你又把我說糊塗了快些解開姑娘穴道問問她就明白了。」

    林寒青橫跨一步攔住了香菊的去路道:「不行此刻誰的穴道也不能解。」

    香菊道:「為什麼?」

    林寒青道:「她們三人只要解開一個人的穴道另外兩人非要被那人殺死不可因此在下不許你解開那白姑娘的穴道。」

    香菊一皺柳眉兒道:「如若我一定要解呢?難道你要和我動手?」

    林寒青道:「不錯如若姑娘一定要解那白姑娘的穴道必得先勝了在下手中之劍。」

    緩緩從懷中拔出參商劍來。

    香菊呆了一呆道:「林相公你就要做我們姑爺了怎的一點也不憐惜我們姑娘?」

    林寒青道:「沒有的事。」

    看菊奇道:「我和素梅姊明明聽到姑娘親口所言難道還會有錯不成?」

    林寒青道:「沒有錯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香菊搖搖頭道:「唉!婚姻大事難道也可以開玩笑嗎?這般變來變去實叫人思解不透了你如沒有答應難道我們姑娘還會自說自話不成?」

    林寒青道:「那倒不是在下確曾說過娶她之言但那時候她是白惜香一個才智過人風華絕代的好姑娘。」

    香菊接道:「但此刻她不是比過去更漂亮了嗎?」

    林寒青道:「不錯但那只是一具虛有其表的軀殼一個嬌媚動人的魔女殘酷、陰險……」

    香菊怒聲接道:「住口!她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用這惡毒之言罵她癡心女子薄情漢果然不錯。」

    林寒青細察香菊神態除了較昔年稍為懂事一些並未改變當下語氣一緩說道:「你和那白姑娘日夕相處難道就沒有覺她變了嗎?」

    香菊道:「自然是早覺了但她對我們情義深重就算是她變的再壞一些我們也是她的丫頭啊!」

    林寒青黯然一歎道:「姑娘義風俠氣在下十分敬服。」

    香菊接道:「那你就解開她的穴道。」

    林寒青道:「此事萬萬不能。」

    香菊怒道:「林相公你可知道我和素梅姊妹為什麼對你敬重嗎?為什麼鋪床壘被的侍候你嗎?」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這個在下是感激莫名。」

    香菊道:「我不要你感激只要你說出來為什麼?」

    林寒道:「在下不知。」

    香菊道:「好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家姑娘對你喜愛我和素梅姐姐都把你當作了未來的姑爺看待。」

    林寒青道:「不論姑娘要如何責備我林寒青負情薄義罵我心如鐵石在下都願忍受只是不許你解開那白惜香的穴道。」

    香菊長劍一揮道:「除非林相公有能把我和素梅姊妹全都殺死於此舟之上。」

    舉步直行過來。

    林寒青大聲喝道:「站住!姑娘再要向前逼進在下只好出手了。」

    香菊長劍一揚一招「天女揮戈」刺了過去。

    林寒青短劍上撩噹的一聲封開了香菊刺來一劍。

    燭光了只見香菊的手中長劍裂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林寒青冷冷說道:「在下手中兵刃鋒利姑娘要多多小心了。」

    只聽艙外傳進來素梅的聲音道:「不要打有話好說。」

    香菊收劍躍退說道:「姊姊他點了姑娘的穴道又不肯讓我出手解穴。」

    素梅左手斷去一指衣服上的血跡斑斑她撕下了裙子一角纏在左碗和傷口之上緩步走了進來道:「林相公我家姑娘待你不薄啊!」

    林寒青道:「如若她還是過去的白惜香姑娘斷去一指她豈會坐視不問?」

    素梅長技垂臉色慘白顯然是傷後未得及時敷藥失血過多之征。

    只聽她輕輕歎息一聲道:「不錯我家姑娘變了但她仍然是小婢們的姑娘啊!林相公當今之世也許只有你可以勸她回頭。」

    林寒青搖搖頭道:「不成.我看她著魔已深早已不可理喻誰也勸她不醒了。」

    素梅道:「你能這世間只有你一個人小婢已經想了很久」

    林寒青苦笑一下道:「她打我一掌使我受傷不輕。」

    素梅道:「那是她神智受制於一種魔功時如是她醒了能擺脫那魔功的控制仍是仁慈柔善的白姑娘。」

    林寒青道:「可是她此刻著魔已深我又有什麼辦法能夠使她恢復神智呢?」

    素梅道:「辦法倒有只看林相公有沒有這份耐心了?」

    林寒青道:「只要確然能夠救她於魔境之中不論受何等痛苦我林某都無怨言。」

    香菊微微一笑道:「嗯!不錯也不虧我家姑娘慧眼識人。」

    林寒青道:「要在下如何效力兩位姑娘只管吩咐吧。」

    素梅道:「就小婢默察姑娘修習魔功後的情形。似是有一定的清醒時刻……」

    林寒青接道:「剛才她也似有著片刻清醒但那時間太短了。」

    素梅道:「每一天十二個時辰之內她總是那一剎那的清醒但七日之內她卻有一段較長時間的清楚那時她必要讓小婢們把她七日內所作所為很仔細地講給她聽聽到傷心之處不禁失聲大哭。」

    林寒青道:「那清醒時刻大約有多長時光?」

    素梅道:「大約一盞熱茶工夫。」

    林寒青道:「那也很短啊!」

    素梅道:「但林相公如能刪繁從簡的講幾句衷心之言那已經足夠了。」

    林寒青道:「就算她在清醒之時答應了下來但事過境遷之後她又復此刻性情又有何用?」

    素梅道:「但她能夠自救。」

    林寒青茫然應道:「自救?」

    素梅道:「不錯當今之世無一人能夠有她那樣的智慧亦無人能及她胸羅的博廣自然是沒有人能夠救她了。除了她自救之外別無可想之法。」

    林寒青道:「她如有能自救只怕也不會陷入魔境了。」

    素梅道:「這是兩件事情.豈可混為一談。」

    林寒青道:「怎麼是兩件事呢?」

    素梅道:「她所以修習魔功只是為了活命明知要陷入泥淖卻又不得不習。」

    林寒青歎息一聲道:「此刻她是為恢復人性明知改去所習魔功危險甚大也不得不冒險。」

    林寒道:「時間如此短促只怕成功之望不大。」

    素梅道:「走一步算一步吧!那時如是無人能勸得住她再行設法不遲。」

    林寒青道:「在不答應了兩位姑娘之求此刻也不能解她穴道。」

    素梅道:「如若不解開她的穴道不知她是否還會有清醒之時?」

    林寒青回目望了李中慧和西門玉霜一眼道:「如若解開她穴道只怕這兩位姑娘立刻就要傷在她的手下。」

    素梅道:「如依相公之見呢?」

    林寒青道:「在下之見先把兩位姑娘送到他處然後再解開她的穴道。」

    素梅道:「可是放了她們嗎?」

    林寒青道:「不錯先放了她們咱們亦好安心救助白惜香了。」

    素梅道:「江流茫茫一望無際此刻不知置身何處四周不見漁舟如何的一個送法呢?」

    這時太陽已經升起一道金黃色的陽光透射入艙。

    林寒青很想走到艙外瞧瞧但又怕自己離開之後二女解了白惜香的穴道不敢離開。

    付思之間突覺船身打了一個旋轉緊接著傳過來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船上連一個活人也沒有了嗎?」

    香菊怒道:「什麼人說話如批難聽我要先去教訓他一頓再說。」

    身子一側飛躍出艙。

    素梅高聲叫道:「香菊妹妹不可造次。」

    緊隨著追出艙去。

    林寒青眼看二女出艙也隨著奔出艙去。回手帶上了艙門。

    抬頭看去只見一艘大船迎面行來四支竹篙由那大船上面伸出抵在自己乘坐之舟的船頭上。

    香菊已然奔至船頭正想作卻被素梅及時趕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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